劉天簡直沒有吃相,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小和尚的長相,一張圓臉,麵容白淨,五官搭配完好。


    看起來很幹淨的一個和尚。


    劉天麻利的吃完後,問說:妄言,你剛說他心中有魔障,要怎麽樣才能去除?


    妄言用袖子擦了擦嘴。然後說道:無明師叔,施主的心中的魔障,弟子,每日在他跟前誦經三遍,早中晚,相信一頓時間過後,一定能將施主心中的魔障去給祛除的。


    我聽後含在口中的粥差點噎住了自己。


    我對小和尚說,早中晚三次誦經,你是唐僧嗎?


    小和尚對我說,施主,你心中魔障不除,他日必生惑亂,小僧這也是為了施主好。


    我沒有接話,繼續喝東西。


    沒有理會妄言。


    妄言,妄言,這名字還真是沒取錯,真是妄言,小小年紀就會胡說八道。


    我心裏自然不相信自己是什麽妖人,想到這個,心裏就煩躁,莫民奇妙,吃完東西,我就出了屋子,可是沒想到妄言放下碗筷立即跟上了我腳步。


    我頓住步子,看了眼妄言。


    劉天幸災樂禍的樣子說:李凡,你要去哪?


    我當然去學校上課,你快讓你的師侄不要跟著我了。可是劉天兩手一攤說,他不歸我管。


    我操,沒轍了。


    我直接出門,妄言就一路跟著我,而且還不時的給我講佛法。


    我聽了腦袋都要炸了的那種,妄言一直跟著我進入了大學校園,我對妄言說,不要跟著我了,我去上課了。


    我本來以為妄言會油鹽不進,可是我錯了,妄言聽我的話,果然沒跟著了我。


    隻是下課後,我又碰到了妄言。


    妄言說:施主,你下課了。到了午課的時間了,妄言又開始給我講佛經了。我無語,但是我此時完全沒有心思聽。


    因為我要拿那張碟子去看。看看那個劉姐給我的錄像。


    上次看到鬼樓就來人了,沒看完。


    我找了一家賣光碟的店子,然後就進去了,然後給老板交錢,自己裏屋看視頻了。


    妄言跟著我進來了。


    我讓我妄言先被跟著我。


    可是妄言不願意,最後我直接說,我要看那個片子,妄言才紅著臉出去了。


    我拉上簾子,然後一個人看上次我沒有看完的錄像帶,我直接快進到了鬼樓的部分,可是下一秒,我就失望了。


    因為錄像帶裏,我看到了一隻手,一隻手像是抓住了劉姐的脖子,之後隨著一聲慘叫聲後,視頻就變成一片雪花。


    我擦,我還為此還拍了電視機幾下,結果沒什麽反應。


    媽的,我心裏像是被貓撓了一下一樣。媽的,接下來東西我沒看到,心裏不是個滋味啊!


    接下來我就走在電視機前,將雪花給看完了。


    結果什麽都沒有。


    媽的,媽的,這劉姐搞什麽鬼,不會是死了吧?被人謀害了吧?不應該啊!之後她還給我發了短信啊!說不要給我除我以外的人看啊!


    我心裏感覺不對勁,於是給“劉姐”發了條短信,因為我知道打電話她不會接,短信上我問:關於鬼樓的秘密到底是什麽?我們能見一麵嗎?


    我心裏很急切,我想知道鬼樓的秘密,但是現在我根本就查不出來,但是他她肯定會知道些什麽的。


    我出了店子的門。


    小和尚還在等著我呢,我心情不是蠻好,走在路上,我心裏掛念著這事,忽然我一下子想到了上次的那個咖啡廳。


    我對小和尚說,我要去個地方,你去嗎?


    小和尚略微的猶豫了下,就應聲答應了,我直接去五一路,沒有任何遲疑的就朝著那家咖啡店去了。


    可能此時時間是中午時分吧,所以咖啡廳裏還是有些人的。


    我不是來找“劉姐”的,而是來找那個服務員的,可是我轉了半天都沒有找到,而且當我想進入上次的那個包廂,最後居然發現那堵牆被砌死了。


    我走到前台來,詢問服務員說,這裏是不是還有一個人服務員,我將相貌什麽的都一一描述了。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服務員說根本就沒這人。還說這裏,就他們幾個人,半年都沒新人了,估計是我記錯了。


    我怎麽可能記錯,那天他我進入的包廂。


    想到包廂,我立即說:對了,你們這裏是不是有包房啊?


    服務生說有,然後要帶我過去。


    我連忙說,是不是那裏,我伸手指著,可是他卻說不是,指了另外一個方向,我心說,不對啊!


    難道我來錯咖啡廳了。


    不可能啊!


    街尾的咖啡廳,我不可能來錯的,我盯著服務員看著,最後我確認一遍,可是服務員說真的沒有。


    我掏錢誘惑,服務員還是說沒有。


    那看來是真的沒有了。妄言還在我身後勸我不要執著了。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難道那個服務員是臨時出現的,但是那堵牆是怎麽迴事呢?


    我心緒重重,但是別人說沒有,我也不能強說有啊!


    我出了咖啡廳,顯的有些失魂落魄。


    妄言對我說:施主,凡事不要太執著了,不然會加深施主的魔障的。


    魔障,何為魔障,我現在心裏確實有魔障啊!


    我忍不住問道:既然我心中有魔障,你幫我驅除就是了。


    妄言說,施主放心,小僧一定會盡力而為的。我歎了口氣,因為我發現自己和妄言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心中的魔障,豈是誦經念佛能過去的。


    我繼續朝前走去,想著自己說不定隨時就會死去,就忍不住有幾分感慨,還說什麽,想要幹到明年鬼節。


    這樣下去真的很難啊!


    迴去的路上,我在想,這事情什麽時候是個頭啊!鬼樓,見鬼的鬼樓。


    可能似乎此時的佛經時間結束了,妄言已經停止說話了,就這麽跟在我身後。


    我們一直走,我都沒有打車,一直走到了家裏,走了將近兩個小時。


    妄言說:施主,你此刻就像是佛門的苦行僧,你佛緣頗重,不如跟我迴寺廟入我佛門吧!


    我看了眼妄言說:你不是說我心中有魔障嗎?


    妄言說:施主,心中有魔障,入我佛門之後,自然會被驅除的更快。


    我看了眼妄言,瞪了他幾秒,最後我居然說了句:等我以後心沉下來了,一定和你去佛門看看。


    妄言說,希望施主記得自己的話。


    我嗯了聲,到家後,劉天去了工地,可是沒多久,劉天居然告訴我一個消息,那就是周濤墜樓身亡了!


    我操,周濤居然死了。


    我問劉天說,這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啊!


    劉天說,我沒開玩笑,我才剛到工地,親眼看到周濤墜樓身亡的。


    媽的,我聽了感覺分寸有些亂了,因為之前判定周濤是工地幕後黑手,可是現在周濤死了。


    周濤也收到了血手……


    難道是幕後黑手已經出手了嗎?第一個下手對象就是周濤嗎?


    我急匆匆的趕到了工地,我到了之後,屍體已經被處理了,這事又沒有報警,我和劉天麵麵相覷了一眼。


    劉天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珠子。


    我問怎麽了迴事?


    劉天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說:媽的,嚇死我了,我剛進工地,還沒往前走幾步,媽的,最他就從樓上掉下來了,剛好砸在我的腳下,鮮血濺了我一身。


    劉天說著,麵色還有些蒼白。


    我看了劉天一眼,並沒有看到劉天身上的鮮血啊!


    劉天說,我換了一身衣服了。


    我這才釋然,難道我之前判斷錯誤了,或者是說我和吳一的判斷都錯誤了。幕後黑手根本不是周濤,而是另有其人嗎?


    我問劉天說,有線索嗎?


    劉天說沒有,我還沒調查,可能應該會有目擊證人吧。


    我歎了口氣,周濤居然死了,如果我之前誤會周濤了,那麽周濤死也算間接的和我有點關係吧!我忽然忍不住有幾分自責起來了。


    不過這事情,總是要調查清楚的。


    劉天見我麵色不好看,說:李凡,你說周濤會不會是畏罪自殺?


    劉天這話落後,像是給我提醒了一般。


    畏罪自殺?怎麽可能,我說。


    劉天說,你不是說他是幕後黑手嗎?此時因為被我們發現了,所以畏罪自殺。


    我對劉天說,你說他會不會是被真正的人兇手給殺了。


    劉天一時也沒明白的話,我話的的意思就是血手還是周濤送的,而我那晚上我的手也是周濤割開的。


    隻是後來我們發現了周濤。


    但是周濤隻是走在表麵的一個人,其實他背後還有人。


    但是怕東窗事發,所以周濤就被殺死了。


    我這分析的事情,倒不是不可能,周濤現在死了,線索就斷了,證據也沒了。那真正的兇手到底是誰呢?


    王老板嗎?就目前來說,很可能就是王老板啊!


    這次的事情,無疑又加劇了我對王老板的懷疑了。


    我和劉天在這裏站了會,劉天問我說,真正的兇手會是誰?


    劉天這話又將我重新給拉迴來了。


    其實我想說正真的兇手,我想到這,怔住了會,我忽然想到了一點。那就是如果周濤是第一個死的,那麽下一個死的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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