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見我情緒激動,也沒有敢耽擱,給餘雷打了個電話。


    約莫半小時後,餘雷過來了,我開口就問,死的人有沒有一個女人?


    餘雷說,死者有五名女性。


    五名女性?有身份信息嗎?我急忙問道。


    餘雷說都有,五名女性,兩個小孩,然後兩個老人,最後是一個中年婦女。接下來餘雷將五人身份信息都告訴我了。


    聽了後,莫名的鬆了口氣。


    餘雷眼睛位置還纏著紗布的,餘雷說,有線索了沒?


    我搖頭說沒有。


    這會,我腦子裏的信息逐漸變的清晰起來了,劉姐應該沒死了,而是被人救走了,救她的人應該連同我一塊救走了。


    隻是救她的人將我丟棄在平安新村就離開了。應該是這樣的,想到這裏,這一切總算是清楚了。


    我拿出手機,翻看了短信,可是暫時並沒有新的短信內容。


    餘雷三人一旁看著我。


    我問,昨天的凶手都抓到了沒有?


    餘雷說,咖啡館裏的人無一辛免,全部死亡,最後撲滅大火後,撿到了兩支手槍,不過持槍者,都已經死亡了。


    餘雷像是猜到了我要說問什麽,說道,死者身份信息不詳。說著餘雷歎了口氣,這案子又難破了。


    劉天說,難破就不要破了唄。


    餘雷苦著一張臉說,難破也要破,上頭給了壓力。


    我忽然像是想起了說什麽,我問餘雷,咖啡廳的老板是誰,然後調查附近街道的監控錄像,這樣查查,看看能不能出點什麽?


    我思維愈加的清晰。


    餘雷說,正在往這方麵查,不過小李,你說的那個咖啡店老板,卻查不到,這人像是憑空消失了。


    我問店主叫什麽名字?


    餘雷說,叫劉蓉。這兩字落地後,劉天立即像是炸開了一樣,劉蓉,你說咖啡廳的老板叫劉蓉?


    餘雷嗯了聲。


    劉天轉而對我說,李凡,你怎麽看?


    我知道劉天是什麽意思,她肯定就懷疑劉蓉了,不過說實在的劉蓉這個名字很普通,所以重名什麽的並不奇怪。


    可是這回劉天卻沒有猜錯,劉蓉應該就是劉姐了。


    但是餘雷卻說找不到劉蓉,他說的找不到劉蓉,指的應該是那個麵部毀容的劉蓉。


    媽的差點就要知道真相,結果鬧了這麽一出。


    我對劉天說不知道。


    劉天說也對,不會這麽巧合,不然餘雷也不會查不到。


    餘雷聽我們說話雲裏霧裏的,問我們在說什麽?


    我故意說,我認識一個叫劉蓉的。餘雷說我也認識一個。我們倆麵麵相覷,最後比對了一遍,發現認識的還是同一個劉蓉。


    我餘雷說,我對比了,身縛信息不符,不是她。


    劉天接話說,不是她啊!那是哪個劉蓉。


    我知道是哪個劉蓉,可是兩人的身份信息不符的話,那麽哪個劉蓉是真的,身份證這東西都可以偽造的。


    也許表麵信息是真的,但是真實信息都在偽造。這趟水,很深,很渾啊!


    餘雷說,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們要是有什麽線索,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和劉天都應了聲。


    我對劉天說,弄個出院手續吧。


    劉天問我說,不多躺兩天了?我對劉天說,還躺,就怕永遠躺下去了。


    劉天給我弄了出院手續,我在路上給那個劉姐的編輯了一條短信,其實他媽的,我真的想直接罵她了,讓她直接將答案告訴我,免得我累死累活的。


    可是我又知道她肯定不會直接告訴我的。


    上次咖啡館就出事了,如果她再現身,保不齊還會死人呢?


    還有她說的那個賤人,我也認識?我就好奇了,我也認識?那到底會是誰呢?我腦子裏實在是沒有這號人的信息啊!


    出院後,我回到家裏,時間上午十點的樣子。


    我躺在床上,忽然聽見有人叫我了聲李凡,我定睛一看,發現是那條蟲子。


    我看到了蟲子。


    蟲子叫著我李凡。


    我問它怎麽回來了?我本來打算出手揍它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蟲子說,我不回來,我能去幹嘛?


    我問蟲子消失的這幾日去幹嘛?蟲子告訴我說,這幾日它一直在埋伏,而且已經找到了凶手所在地。


    我疑惑的問道,那天晚上你消失,就是去追蹤凶手了?


    蟲子嗯了聲說,是的,而且我知道那道白影是什麽東西?


    那道白影兩次在我視線內露臉,而且都是劉姐,我懷疑她是故意這樣做的,我沒有插話打斷蟲子,而是等著蟲子的下文。


    蟲子也沒有辜負我的等待說,那白影是活人,懂的一些陣法,我都差點被困的回不來了。


    我問,那你現在是知道凶手藏在哪裏了?對嗎?


    蟲子嗯了聲。


    我說,我們現在就過去。


    蟲子卻說,不能這麽衝動,我問怎麽了?蟲子說,這人布置陣法的能力很強,稍不留意,可能就會走進她布置的陷阱裏。


    我問蟲子說,你不是自己活著出來了嗎?


    蟲子說,當然了,我是偉大的蟲師,沒有什麽能將我困住,隻是它話落後,聲音忽然就變的怪怪的起來了。


    我問怎麽了?蟲子說沒事。


    我繼續問白影的事情,說什麽時候就要過去,蟲子說過去可以,但是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我問要準備什麽東西?蟲子說,準備一些辟邪的,如一些石灰粉之類的,對了,蟲子說到這裏,頓住了會,然後道:將外麵的那和尚帶走,我感覺那和尚怪怪的。


    我愣住了幾秒,那叫妄言的和尚自帶舍利,能不厲害嗎?


    隻是那道白影還會在遠處嗎?蟲子說絕對沒有被人發現,所以隻要小心的去,說不定就能當場逮住這個幕後凶手。


    我說可以,下午我就去準備這些東西,然後我就去洗澡了,楊茹因為被妄言護著,現在暫時沒什麽事,不過她還是要早點重返鬼樓才是。


    洗澡完後,劉天正在喂養他我王八,我對劉天說,我知道了幕後凶手在哪裏了?


    劉天本來還在喂養王八,冷不丁聽到我說這樣一句話,情緒一激動,就將裝著飼料的玻璃碗給掉進了養王八的水缸裏。


    劉天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問我道:真的假的?


    我說很有可能。


    這工地幕後凶手折騰了我們這麽久,如果這次能將其弄死,那是最好不過。我對劉天說,要買一點辟邪的東西去才成。


    劉天說沒問題,然後開車帶著我將東西給買全了,此時是下午五點的樣子。


    因為鬼樓需要人值班,所以我沒叫吳一了,而是打了個電話告訴吳一,說我今天要晚些去單位了。


    吳一說沒問題。


    我和劉天妄言然後帶著蟲子就過去了。


    蟲子趴在我耳朵邊說著話,告訴我地方,然後告訴我路線。隻是開了半小時後,劉天問說,李凡,這路越來越偏了,我怎麽感覺陰森森的。


    我說那種變態住的地方能是什麽好地方。


    劉天覺得我說的有道理,車子繼續開著,又開了半小時,車子終於停下來了。


    蟲子在我耳邊說了句,就是這裏了。


    隻是我們下車後,都驚呆了,因為眼前是一棟古樓,像是別墅一般。


    隻是看起來很是老舊了。


    我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劉天問我說,那家夥就住在這裏嗎?我心裏也沒底,說了句,應該是的吧。


    蟲子說,沒錯,就是這裏了。不過一定要小心。


    妄言下車後,就說,施主,這裏陰氣很重,可能有要挾之物在。


    我忽然一時興起,就問,遇到妖邪應該如何處置?


    妄言說,應該將他們度化才是。


    劉天說,妄言,不是什麽都能度化的,有的鬼怪,隻能誅殺。


    妄言阿彌陀佛一聲,劉天無奈歎氣,我們朝著前麵走去,蟲子提醒我,灑石灰粉,我聽了蟲子的話開始灑石灰粉。


    我和劉天一起灑的,剛好兩條白色的直線,一直延伸到了古樓,我們就走在這兩條白色的直線中間。


    石灰粉差不多灑了一百多米,妄言不停的誦念佛經,我們靠近古樓後。這時候,愈發覺得恐怖了。


    因為古樓的兩扇門,門上有門環,而固定門環的東西,則是兩個人頭骨,穿過人頭骨的是兩更鐵環。


    可能是由於時間很久了,所以人頭骨都已經發黑了。


    劉天說,進去吧。


    我嗯了聲,就準備推門,可是就在這時候,一陣冷風吹來,我忽然看了幾道白影,我都還沒有說話。


    妄言就讓我閉上眼睛,妄言的佛經不斷的從誦出。


    幾分鍾之後,妄言讓我睜眼,我再次看去的時候,白影已經不見了。


    這時候,蟲子在我耳邊說道:李凡,這和尚什麽來頭,佛性怎麽這般強?


    我沒有和蟲子說太多了,很快的就進了古樓,可是進入古樓後,我的麵色變了變,因為眼前出現了一具屍體。


    一具穿著盛裝去淩空的屍體。她穿著一件大紅衣服,那衣服紅的要比鮮血更加妖嬈。


    我們的目光同時停留在這具著盛裝屍體上,隻是下一秒,紅色的屍體,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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