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見劉天這麽認真,我還以為劉天要說什麽很重要的事情了,結果劉天話鋒一轉說,李凡,還是個窮學生,這個錢對於你很重要。-.79xs.-


    劉天是用調侃的語氣說出來的。


    但是聽在我耳朵裏,開始我以為是調侃,不過細想,覺得劉天這話真的很實在,我是個窮學生,這筆錢對我很很重要。


    分完錢後,已經是下午了,我直接將錢打回家去了,這樣能讓父母過的更好,父母問我錢從哪裏來的。


    我解釋說幫了老板一個忙,這是老板給員工的獎勵。


    那邊傳來媽媽的聲音,媽媽說兼職可以,但是別耽誤了學習了,我嗯了聲,應了下來,讓他們在家好好注意身體。


    電話掛斷後,我突然感到有幾分惆悵,我們為人子‘女’,一定要及時盡孝,莫等老人走了,那是悔之晚矣。


    寄錢回家後,劉天一個電話打來說,請我吃飯。


    然後我們就來到了一個檔次比較高的店子,劉天習慣‘性’的點了個王八湯,同場出現的不止有我和吳一,還有王老板派來的一男一‘女’。


    我們五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將話給說明白了。


    劉天雖然是和尚出身,但是說話實在,劉天說,錢拿了,事情就得幹。晚上,我們就將棺材‘弄’走,拉到另一個地方給埋了。


    不要問我為什麽不白天‘弄’,白天他媽的也照樣死人,可能晚上‘陰’氣盛了點還能壓一壓。


    吳一沒‘插’嘴說話。


    倒是那眼鏡男說,劉顧問,你這話我是明白,可是誰去碰那副棺材。


    劉天說,當然是你啊!


    眼鏡男聽到這話後,麵‘色’當即變了,不過劉天隨即改口道,說,我這話是開玩笑的,怎麽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具體等晚上再說。[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吳一這時候,附耳對我說,鬼樓靈梯還需要你,要不然你別去了。我知道吳一這是為了我好,但是我拿了錢也不能不辦事。


    於是我和吳一說,‘陰’氣最重的時候不是淩晨嗎?等‘弄’完鬼樓的事情再去也不遲。


    劉天問我們說,你們在嘀咕什麽呢?


    我搖了搖腦袋。


    那‘女’人這會也開口說,這棺材隻要埋了嗎?


    劉天說,不埋了你想怎麽辦?


    ‘女’人沉默了會說,一把火燒了幹淨,不然萬一又生出了什麽幺蛾子就麻煩了,‘女’人話落下後,瞬間,這裏變的一片寂靜。


    所有的人都很震驚,我心想這‘女’人夠狠。


    不過出奇的是居然沒有人反駁,那就是說明在場的人都希望能徹底解決這個禍患。最後大家都同意這個‘女’人的決定了。


    最後喝了一杯酒,這事情就算是敲定下來了。


    晚上我和吳一去單位值班,單位也沒有出什麽事,我盯了一晚上的十四樓錄像,可是卻沒有出現什麽讓我感到意外驚喜的事情。


    出了鬼樓,劉天開車來接我們,我們五人直接就去了工地。


    工地一片漆黑,不過劉天卻找來了一個拖車,劉天說是用來拖棺材的,就算要燒毀這口棺材,也不能在這裏燒毀。


    此時時間為淩晨三十分。


    我們五個人拿著手電筒在外圍走著,此時夜靜謐的可怕,似乎一切都消失無聲了。幾人往裏麵張望了一眼,劉天忽然嘿嘿的笑了幾聲。


    在這種環境裏,劉天這幾聲笑聲確實嚇到我們了,我們同時看向劉天,劉天也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笑的不妥當,就閉上了嘴巴。


    我們五人都沒有動,這麽邪‘門’的地方。


    ‘女’人的耐心似乎不好,很快她就開口說:動手吧!


    劉天看了‘女’人一眼,動什麽手,在這裏都聽我的,別‘毛’‘毛’躁躁的,等下要是出事了,你要大家陪你一塊死啊!


    眼鏡男扶了扶鏡框。


    ‘女’人被劉天罵的不敢出聲了,時間約莫又過了一刻鍾,可是劉天就是不動手,夜裏的寒風一陣一陣的吹來,吹的我們直打顫。


    我也忍不住催促說,劉天怎麽樣了?劉天張望了幾眼說時間差不多了


    然後給我一串佛珠,說是開過光的,接著又給了吳一和另外兩人一串,其中眼鏡男,自己有一柄桃木劍。


    而‘女’人就不知道有什麽法器了,不過想必能跟在王老板身邊,本領也不差。


    劉天像是終於下了決定,撩起警戒線開始往裏麵走去,我緊隨其後,進入之後,沒走幾步,我就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感。


    我將劉天給那串佛珠給帶在手腕上,感覺越靠近,那股不安的感覺就越加的強烈,黑‘色’的棺材在視線內已經變的越加清晰起來。


    等到近前後,我看著這口黑‘色’的棺材感覺一陣的心悸。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就是劉天口中那副被下了詛咒的棺材嗎?


    劉天此時麵‘色’沉重,在這裏誰都可能會出事。


    今晚上動了這口棺材,也許就不能活著見到了明天的太陽了。


    劉天看了幾眼,然後說,你們在這裏候著,我去將拖車開來,劉天麻利的跑了過去,開著拖車就過來了。


    拖車前車燈的光線照亮了我們眼前的場景,使得棺材變的更加“清楚”,強光的照耀下,讓這口棺材的細節也落入了我的視線內,這時候我才發現棺材的周邊居然出現了紋路,而且是一些密密麻麻細致的紋路。


    不過我卻看不懂,但是又覺得眼熟。


    半天都想不起來,這時候轟隆的拖車轟隆的聲音傳來,我們五人合力將棺材‘弄’上了拖車,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


    我們也跟著上了拖車,劉天的本意是將車子開到‘亂’葬崗去,然後按照‘女’人的建議直接將棺材給燒毀。


    可是車子開到半途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隻見原本好好坐著的‘女’人,突然雙眼就翻白了,然後口吐白沫,吳一迅速反應過來,拉了我一下,然後我們倆跳車了。


    眼鏡男也反應也不慢,也迅速的跳車。


    吳一跳車後,立馬就朝前跑去,追上了車子,拍了幾下車玻璃,然後車子在距離吳一一百多米遠的地方停下來了。


    劉天從車上下來後,我此時和眼鏡男站在一塊,我們兩人麵‘色’都像是吃了死孩子一般。


    因為,因為隻見,‘女’人的屍體居然開始腐化,而且發出淒厲刺耳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


    你能想象一個被切斷手腳的人,還在地上蠕動,然後發出慘叫聲的恐怖畫麵嗎?


    她的身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化,隻聽見他嘴裏發出救我……救我……的慘叫聲。


    吳一和劉天也上前來。


    我們四人都沒有動,這你娘的,怎麽救,感覺簡直上去立馬也會被腐化的。


    此刻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我們是親眼看著‘女’人身體腐爛最後化成一灘‘肉’泥的,之前劉天說穿腸爛肚都是一種保守的說法了。


    此時親眼見過了才知道什麽是可怕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眼鏡男問,現在怎麽辦?


    發生這種事情,雖然我們心裏早就有準備,但是此時親眼見了,還是覺得十分的人啊!我後背升騰起一陣的寒氣,此時隻感覺風裏都充滿血腥和人‘肉’的味道,還有剛才的淒厲的慘叫聲還在我腦海中回‘蕩’著。


    誰都沒有看懂或者看清楚‘女’人是怎麽出事的,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翻眼白了。


    氣氛詭異,媽的,‘弄’的我們四個人一起每人點了一支煙在壓驚。


    ‘女’人的慘叫聲已經消失了。‘女’人也就徹底消亡了。


    劉天說,這事算是完蛋了。


    此時時間晚上一點半,這條路上基本沒什麽人了,‘女’人的遭遇,讓我更加肯定這也許真的是詛咒。


    因為剛才‘女’人明明就沒什麽事,可是一瞬間她的命就沒了。


    詛咒,一定是他媽的詛咒,劉天說。


    我們四個人一根煙已經吸完了,但是我們誰都不敢靠近那口棺材,可是就在這時候,吳一說,不對勁,棺材好像吞噬鮮血。


    我們立即看去,果然,棺材好像在將‘女’人的鮮血給吸收。邪‘門’啊!邪‘門’啊!這畫麵簡直就是讓我們感到不寒而栗啊!


    難道這口棺材裏麵是個活物?不是詛咒?


    我心神不寧,不過這車子此時停在路邊總是不好的,怕會殃及更多的無辜,於是我對劉天說出了想法。


    可是這會,任誰都會犯怵啊!


    劉天再猶豫,時間分秒的過著,吳一開口接話道:李凡說的沒錯,車子不能停在這裏。


    劉天極力反對這時候靠近。


    眼鏡男這時候沒有開口說話,誰都不願意觸這個眉頭。


    我的呼吸逐漸加重,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實在是惱人啊!最後劉天急中生智說一句駭人的話,但是在這一刻,我們都沒有反駁。


    那就是將車直接給燒了。這個想法有些瘋狂,不過錢沒了可以賺,可是命沒了,就什麽都沒了。


    有了這個想法,我們立即就付諸了行動,我們小心翼翼的繞到了車子的附近,因為前車窗是打開的。


    而且裏麵有備用汽油,我們脫了衣服,點燃直接就塞進了駕駛室。然後沒命一般的逃跑。跑了很遠,然後聽見砰的一聲車子就炸了。身後火光衝天,但是我們卻連看都沒看一眼,就朝著城裏走去。


    開出了差不多四五裏路的樣子,大半夜我們四隻能往回走。


    車子被燒了之後,我們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可是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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