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下了出租車,抬頭望著眼前的恩恆大廈,這裏是恩恆製藥的總部,許純良昂首闊步走入大廈。


    馬上有保安過來攔住他:「對不起,這裏是恩恆總部,請問你有預約嗎?」


    許純良眯起眼睛望著牆上的引導牌,總經理室在九樓。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我跟你們盛總約好了,他在嗎?」


    保安道:「您稍等,我跟前台確認一下,請問您的姓名……」


    許純良已經繞過他向裏麵走去,保安連忙追了上去:「你等一下。」


    進入大樓的員工需要掃碼,恩恆畢竟是東州的明星企業,一切都顯得如此正規又是如此氣派。


    許純良沒有員工卡,但是這低矮的閘口根本攔不住他,快步來到前方騰空一躍,已經從閘口的上方跳了過去,灑熟練宛如專業跨欄運動員。


    保安此時方才感到不對,忙大喊道:「」你給我站住!」


    大廳內的四名保安紛紛向許純良追逐過去,許純良知道通常這種地方電梯也是需要刷卡的,即便不需要刷卡,也有被人中途停止關在電梯內部的可能,所以他直奔安全樓梯。


    前台那位穿著灰色套裝的迎賓小姐試圖上前攔住許純良,沒等她靠近,許純良怒吼一聲:「滾開!」


    前台小姐嚇得打了個冷顫,宛如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呆立在原地,她此時方才記起自己的職責是迎賓,可不是保衛,哆哆嗦嗦來了句「歡迎……光臨……」


    許純良已經順利衝入了安全樓梯,全速向上攀爬。


    四名保安隨後追了進來,他們爬到二層的時候,許純良已經爬到了三層,幾名保安一邊努力追趕,一邊聯係其他樓層的保安對這個不速之客進行圍追堵截。


    許純良來到七層的時候,兩名事先埋伏在那裏的保安向他撲了上去,試圖將他抱住。可明明看準了目標,撲過去的時候,許純良的身體宛如靈蛇一般絲滑從兩人之間的縫隙中了出去,兩名保安身體撞在一起,失去平衡,嘰裏咕嚕滾下了樓梯。


    八層埋伏的保安更多足有六個,將通行的樓梯口封住,一個個手握警棍,準備向這個不速之客發動聯手攻擊。


    許純良行到中途,騰空一躍,抓住上方的樓梯扶手,身體側翻直接就繞過了他們的圍堵,六名保安一個個目瞪口呆,這廝是隻猴子嗎?為何身法如此靈活?


    猶豫之間,許純良已經順利抵達了九層。


    這層也有一名保安,他聽說有人入侵,但是沒想到是奔著這邊來的、將手機放下,伸手去抽警棍。


    警棍尚未抽出來,脖子已經被許純良給捏住了:「盛朝輝哪個房間?」


    保安被他捏得就快室息:「9…09……」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多半沒有勇氣去抗爭。


    「謝了!」許純良從他手裏奪過警棍,大步走向909房間,通道的盡頭還有一道玻璃門,玻璃門後就是909總經理室。


    許純良進去之後,將警棍插在兩個扶手之間,向那群隨後趕來的保安笑了笑,恩恆雖然比長興有錢,可他們請得保安也是一群廢物,就憑這幫人根本攔不住自己。


    許純良敲了敲909的房門,推門走了進去,進去之後關上房門,隨手將房門反鎖。


    這是一間足有兩百平方的豪華辦公室,一名在紅木辦公桌上辦公的中年男子異地抬起頭來。


    他就是恩恆製藥的總經理盛朝輝,現年四十八歲,東州明星企業家,他和妻子梁文靜攜手創辦了這家上市藥企,不過恩恆的董事長是梁文靜。


    因為勤於健身的緣故盛朝輝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更加年輕,身材高大腰杆筆挺,氣質不凡。


    盛朝輝在商場


    上搏殺多年,早已見慣了風浪,雖然他不認識眼前的年輕人,但是也能夠察覺到此人來者不善,不慌不忙地將手中的筆插好,平靜道:「你找誰?」


    許純良道「就找你,盛朝輝,你個老王八蛋。」


    盛朝輝唇角的肌肉抽了一下,在東州還沒有人敢當麵這麽罵他。


    外麵響起了急促的拍門聲,房門的隔音效果不錯。


    盛朝輝道:「外麵至少有二十名保安在等著你,而且他們已經報警了。」


    許純良笑道:「我能夠來到這裏證明他們全都是膿包。」


    盛朝輝哈哈大笑,點了點頭道:「不錯,的確膿包,等會兒我就把他們全部開除。」


    他站起身:「年輕人,我好像沒見過你。」


    「你認識趙曉慧嗎?」


    盛朝輝的眼神明顯波動了一下,然後他迅速恢複了鎮定,搖了搖頭道:「知道,但是不熟。」


    許純良道:「你可真不要臉,敢做不敢認啊?趙曉慧昨晚的車禍跟你有關吧?」


    「我已經告訴你,我跟她不熟,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違法了?」盛朝輝聽到了警笛聲,他向樓下望去,兩輛警車閃爍著警燈正向大廈靠近。


    盛朝輝暗自鬆了口氣,微笑道:「年輕人,我想你找錯人了,你還年輕,還不了解衝動的代價,一次的衝動就可能毀掉你的一生。」


    許純良一步步向盛朝輝逼近。


    盛朝輝感到威脅迫近,他向後退了一步,雙手握拳,擺出極其專業的拳擊架勢,他可不是手無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盛朝輝年輕時曾經奪得過平海省散打冠軍,他現在還是東州散打協會的會長。


    許純良這樣的年輕人,他至少可以打十個。


    許純良充滿地望著盛朝輝:「你比我想象中強那麽一點點。他的話說完,就已經衝了上去。」


    盛朝輝眼前的年輕人如同一頭撲向獵物的豹子,不對,豹子沒有這樣的走位,許純良前衝的路線宛如蛇遊大江,蜿蜓盤旋,飄忽不定。


    盛朝輝一記有力的擺拳攻向許純良的麵門,這一拳打了個空。許純良的右手宛如蛇頭扭動,反手掃落在盛朝輝的右頰之上。


    盛朝輝被這一巴掌打得臉上的皮肉泛起波紋,仿若被秋風吹皺的水麵,他接連退了兩步。


    許純良並沒有急於進攻,大聲道:「打你個不仁不義!」


    盛朝輝怒吼一聲,抬腳向許純良踢去,許純良身驅擰動,貼著他的大腿如同陀螺一般旋轉身驅,瞬間又靠近了盛朝輝,右手的雙指插在他的雙眼上:「***個有眼無珠!」


    盛朝輝雙眼劇痛,慘叫一聲再度退後捂住雙眼。


    許純良跟上照著他的子孫根就是一腳:「踹你個斷子絕孫!」


    盛朝輝大聲慘叫,招著眼睛的手又招住了褲檔,耳旁小雞亂叫,眼前金星亂冒、這是誰?為何不按套路出招,出手太陰毒了。


    許純良可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思,左右開弓,連抽了他八個大嘴巴子,打得盛朝輝雙頰高腫,鼻破血流。


    盛朝輝此時哪還有什麽老總的架勢,道:「快來人啊,救命!救命!」


    許純良道:「沒有人能救你,你這老王八蛋,給我老老實實交代,是不是你打趙曉慧,是不是你逼她吃藥?」


    盛朝輝道:「不是!」


    許純良嗬嗬冷笑,封住他的穴道,翻開手掌,手掌中三條色彩斑斕的蜈蚣出現在盛朝輝眼前。


    盛朝輝想逃,可此刻身體卻無法動彈,許純良將那蜈蚣放在他的臉上,盛朝輝慘叫道:「別!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我給你錢,我給你錢……」


    「錢算個屁!你想活命就


    給我老老實實交代,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說過了,我不認識趙曉......慧......」


    一條爬向盛朝輝的鼻孔,另外兩條分別爬向他的耳朵,盛朝輝嚇得魂飛散:「快......快拿開......快......」


    「是不是你打趙曉慧?」


    「是,是我。」


    「你特麽真是個畜生,是不是你給她下了藥?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是......是我......是我的......」


    許純良揪住這廝的耳朵:「混賬東西你還有沒有人性?趙曉慧肚子裏是你的骨肉,你也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


    「我錯了......你放了我......我給她錢,很多錢......隻要你放了我......」


    那條有大半已經鑽入了他的鼻孔,另外兩條也鑽入了他的耳洞。


    盛朝輝哀嚎道:「來人啊……救命啊……外麵響起撞擊房門的聲音,警察已經趕到了。」


    許純良道:「你最好給我小心說話。他將一顆黃豆大的藥丸彈入盛朝輝的嘴巴裏。」


    盛朝輝想吐出,被許純良封住嘴唇,許純良咬牙切齒道:「這叫五毒攻心丸,我要讓你有生之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死是活全看你怎麽做,我要是因此坐牢,你就等死吧。」


    盛朝輝感覺那藥丸入口即化,一股辛辣的熱流沿著他的食道一直滑落下去,那種感覺仿佛有人用刀將他的食道劃開了一般,盛朝輝內心煌恐至極偏偏此時又不開眼!。


    房門被從外麵打開,十多名警察從外麵衝了進來,厲聲喝道:「舉起手來,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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