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 秦韞端了一杯水進來, “蜂蜜水。”


    蜜寶坐在椅子上,捧著搪瓷缸子喝水,水溫正好,她喝了幾口將杯子房子了桌子上,也不吭聲,低頭看著搪瓷缸子裏麵的水。


    秦韞坐在羅漢床上看她,聲音有些低:“蜜寶,生氣了?抱都不給抱嗎?”


    聽在蜜寶耳中,秦韞這聲音十分委屈。


    蜜寶還委屈呢,捏著搪瓷缸子:“你不僅抱了我,你前些天還親我。”


    “可我今天都忍著沒有親你了,蜜寶,我好想和你結婚啊,我們領證吧!”


    蜜寶臉頰爆紅,抬眸瞪了秦韞一眼,想說什麽,卻沒有開口。


    秦韞走了過來,坐在蜜寶旁邊的椅子上,“蜜寶,我是你未婚夫,未來會是你丈夫,我不是你哥哥,也不是陌生人,我想和你親近,想日日夜夜的看著你。”


    蜜寶覺得秦韞的話挺有道理的,她咬著唇瓣,放下了搪瓷缸子,捏了捏手指,猶豫了一瞬後飛快的在秦韞臉上親了一下,站起來便朝外跑。


    秦韞唇角揚起一抹笑意,跟在她後麵大步走去,在她想跑迴主屋關門時,手按在了門上,沒讓她關門。


    蜜寶站在屋內,從門縫中看著秦韞含笑的眼神,她覺得自己似乎不該往屋裏跑。


    “你鬆手,我想睡一會兒,我要關門。”


    秦韞不僅沒有鬆手,還微微使力將門推開,抓著蜜寶的手,將她帶入懷裏。


    “蜜寶,親吻要這麽親。”他反手將門關上,將她抵在門口,低頭吻在了她微張的唇上。


    良久,秦韞離開了蜜寶的唇,將蜜寶抱起來放在了拔步床上,“要睡覺嗎?”


    蜜寶攥著自己的衣領,趕緊搖頭。


    秦韞笑了笑,低頭又在她額頭吻了吻,“我去買飯,你要跟我一起去還是在房間裏歇著?”


    “你自己去。”蜜寶說完話後又趕緊閉嘴,感覺這聲音都不像自己的了。


    秦韞點了點頭,“我在外麵將門鎖上,很快就迴來。”他說完以後,揉了揉蜜寶的頭發,站起來往外走。


    等秦韞離開後,她看著拔步床,又覺得房間太安靜了,她便出了門,坐在了亭子裏曬太陽。


    她盡量的不去想剛剛的事情,可一張小臉粉撲撲的,始終沒有褪去紅暈。


    等秦韞迴來時,帶了米飯和兩道菜,一道紅燒肉和一道麻婆豆腐。


    兩人坐在亭子裏吃了午飯,下午便坐在亭子裏曬太陽,蜜寶翻著一本散文集看,秦韞拿了一本經濟類的書翻看著。


    過了一陣,蜜寶直接趴在散文集上睡著了,秦韞將書放下,將蜜寶抱了起來,她睡得挺香,將她抱起來也沒有什麽反應,一路將她抱到了主屋,放在了拔步床上,將她鞋子脫掉後,給她蓋上了被子。


    秦韞也沒有再出去,而是坐在了窗戶邊的椅子上繼續看書。


    蜜寶這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等她睡醒後,依舊是迷迷糊糊的,看到了窗戶邊坐著的秦韞,她喊了一聲:“仙男。”


    秦韞放下了書本,走到了床邊,“醒了?”


    蜜寶點了點頭,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反應了一會兒,她拉著秦韞的手:“我做了一個夢。”


    秦韞笑了笑:“夢到我脫衣服了?”


    蜜寶瞬間炸毛,小臉紅到了後耳根,她鼓著腮幫子,“胡說!我才沒有!”


    秦韞:“嗯嗯嗯,沒有沒有,我隨便說說。”


    蜜寶垂眸,有些心虛,雖然今天沒有夢到,但前兩天確實夢到了,可惜就是沒有看到脫了衣服的樣子!


    害!


    秦韞:“那你夢到了什麽?”


    蜜寶瞬間激動了,她拉著秦韞的手:“院子西北角的棗樹下三米深的地方埋著一個箱子,裏麵有東西!”


    秦韞:“嗯?寶貝?”


    蜜寶:“肯定是啊!具體是什麽我記不清楚了,應該是民國時期的事情了,我隱約記得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夫人埋進去的。”她拉著他衣服,“快,咱們去尋寶~”


    尋寶的快樂,隻有尋寶的人知道。


    秦韞從庫房了找到了一個生鏽的鐵鍁,跟著蜜寶去棗樹下刨東西。


    這四合院跟農村的房子不一樣,這裏是高牆大院,壓根不用擔心有人爬牆偷看,這裏的牆,爬起來太有難度,牆上還有倒插的碎玻璃呢!


    在西北角確實有一顆棗樹,不過這棗樹可比蜜寶夢裏的棗樹大了數倍,這顆棗樹茂盛多枝,足有百年了,蜜寶大概說了一個位置,秦韞往下挖,土中錯落著棗樹的根脈,秦韞很小心的避開,盡量不傷著棗樹跟。


    這麽大顆的棗樹,等春天開花,夏天結棗時,肯定很漂亮!


    因為樹根多,非常難挖,挖了一會兒,秦韞出了不少的汗,他將棉衣脫了遞給了蜜寶,將毛衣也脫了,裏麵還剩下一個米色的棉質秋衣。


    蜜寶看著他,有些害羞,難道秋衣也要脫了?


    她有些激動的盯著秦韞的秋衣看,秦韞伸手抓著秋衣的下擺擦了擦額頭的汗,露出一截小腹。


    蜜寶直愣愣的看著,有腹肌!想摸!


    秦韞被逗笑了,將秋衣放了下來,從坑裏跳了上來,“要摸摸?”


    蜜寶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她怎麽能幹這種事情,就算是要幹,也隻能在夢裏幹!


    秦韞喝了半杯搪瓷缸子裏的水,繼續跳下坑裏挖土。三米深的地方,真是很難了。


    到了最後,蜜寶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她道:“要不然,不挖了?”


    秦韞笑了笑:“還不到三米呢,這才兩米五左右,再試試吧,就算沒有,就當我是運動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蜜寶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等到挖到了三米處的位置,也沒有看到什麽箱子,蜜寶看著底下挖洞挖的灰撲撲的秦韞,她很愧疚。


    秦韞又挖了半米深,他笑了笑:“那等會兒,蜜寶親親我好不好?”已經挖了三米五了,難道真沒有?


    他以前並不迷信,如今也挺信蜜寶這些夢境的,他又挖了挖,鐵鍁碰到了堅硬的東西,不是樹根!


    他小心的將上麵的一層土撥開,露出了裏麵的東西,木箱子已經腐朽,裏麵是兩個陶瓷罐,鐵鍁便是碰到了陶瓷罐,罐子倒是挺結實,沒有碎。


    秦韞將兩個罐子從土裏挖出來,罐子都很有分量,有數十斤的樣子。


    蜜寶驚喜:“真有!”她恨不得也跳下去看看。


    秦韞將陶罐放在一旁,又在土裏挖了挖,是已經腐朽的木屑,是蜜寶夢到的木箱子了,不過這箱子的材料比較普通,耐不了長久的埋藏。


    秦韞將鐵鍁扔了上去,又抱著陶罐爬了上去。


    蜜寶欣喜的看著陶罐,非常好奇裏麵裝的是什麽,因為夢中她也沒看清是啥,就知道裏麵是寶貝。


    秦韞也好奇,他將其中一個罐子的蓋子擰開,裏麵是一層塑料布,裏麵也放了一層棉布,不過也已經失去了原本的色澤,變得灰撲撲的了,將棉布撥開,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一罐子的袁大頭!


    蜜寶捏了一個看了看,“我還以為是金子!原來是銀子啊!不過真的好多啊!這有上千枚吧。”


    秦韞將另外一罐也打開了,露出了裏麵的東西,是各式各樣的首飾,大部分都是金的,金鐲子,金釵,金項鏈,還有一大把的金戒指。


    蜜寶挨個的看了看,品相並不如她在山上得到的首飾,也沒有她的好看,她看了一陣,從裏麵挑出了一款小巧的金鑲玉戒指,“夢裏的姐姐好喜歡金子啊!”


    秦韞道:“也許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金子不管在什麽時期,都是硬通貨。”他也抓了一把金子,聽著金子碰撞的聲音,簡直像是仙樂!


    很開心!


    蜜寶將金鑲玉的戒指戴在了中指上,還挺合適,她伸手給秦韞看,“好看嗎?”


    “好看。”秦韞誇讚,“手真好看!”


    蜜寶嘿嘿一笑,將棉衣上最上麵的如意扣解開,將頸上戴著的水滴玉墜拿出來給他看,“這個是不是也好看!”


    秦韞沒看玉墜,而是看向蜜寶的白嫩的頸部,他舔了舔唇,“好看。”


    蜜寶美滋滋的將玉墜重新放入衣服裏麵,將領口的盤扣又係上,“這些放哪裏啊?咱們換個地方埋起來吧。埋床底下?”


    秦韞忍不住摸了摸蜜寶的臉,蜜寶白嫩的小臉上瞬間多了幾個黑手印,秦韞咳了咳,趕緊用手背給她蹭掉,“藏東西不要總往床底下藏啊。”


    秦韞將棗樹下的坑洞重新填上,埋土可比挖土容易的多了,半個多小時就重新埋好了,秦韞又踩在上麵,將土踩實了。


    他抱著兩個罐子往主屋走:“走,藏寶咯。”


    當然,藏寶前肯定要先數數寶藏咯,秦韞將兩罐子的東西全倒出來,他去數袁大頭,蜜寶在一旁跟著一起數,數著數著,蜜寶便數錯了,秦韞便糾正她,接著繼續數。等數到五百多時,才堪堪數了一般。


    蜜寶不想數了,便蹲在一邊看秦韞繼續數,蹲著累了,她又找了個板凳坐在旁邊看。


    秦韞的手非常好看,手型完美,手指修長,他小拇指都比她中指長一些呢!


    等秦韞數完了以後道:“一共一千零五枚。”


    蜜寶歪著頭想了想:“為什麽是一千零五枚?是不是以為藏錢的人沒有數對?她本來想放一千枚的?”


    秦韞撲哧笑了,“就像你一樣,數著數著就數不對了?”


    蜜寶表示非常有可能。


    至於首飾,秦韞沒有具體看。


    他挖開了主屋一個角落的磚塊,這牆很厚,中間的空間足夠將陶罐都放進去的。


    蜜寶道:“都放起來嗎?要不拿出來一些吧,我大哥也想買房子,既然這有錢了,我就不讓我爹娘寄了。而且,你要是需要做什麽,也可以用這個錢。”


    秦韞笑了笑:“大黃魚就夠用了,這些不動。”說完又加了一句:“都是你的嫁妝,好不好?”


    蜜寶有些羞,還是很堅定的點了點頭:“嗯,嫁妝!”


    秦韞勾著她的手指,“蜜寶嫁妝這麽多,我得出多少聘禮呢?我現在沒多少錢,可我又想早點娶你。聘禮以後慢慢補,好不好?補一輩子。”


    秦韞眼中盡是柔情,額頭抵在了蜜寶的額頭上,兩人的唿吸連在一起,蜜寶大腦都有些空白了,隻覺得臉頰熱的緊。


    她忍不住點了點頭,“好,補一輩子。”


    秦韞忍著沒有繼續親她,他以往覺得自己自製力極強,無論碰到什麽,都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和欲望,現在反而覺得自製力很差勁,總忍不住親吻蜜寶,忍不住想更進一步的占有她。


    他深吸一口氣,放開了蜜寶的手指,將牆上的磚頭重新堵上,“下次弄點沙子,和上泥,就跟其他磚頭一模一樣了。”


    蜜寶摸了摸磚頭,“記清楚這裏呀,別忘記了!”


    秦韞笑了笑:“放心,忘不了。蜜寶的嫁妝,我哪能忘記。”


    蜜寶哼哼唧唧的說道:“這是咱倆的。”


    秦韞的秋衣髒的沒法穿了,他打了水拉著蜜寶洗了手和臉後,他道:“我這秋衣太髒,沒法穿裏麵了,你要看著我換嗎?”


    蜜寶趕緊用手捂著臉,忍不住從指頭縫隙裏往外看,秦韞正在脫秋衣,下一刻,一條毛巾落在了蜜寶頭上,“不許偷看!”


    蜜寶:……


    什麽嘛!又不是小女生,小氣鬼!看一眼又不會少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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