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昨天狐狸折騰迴學校實在沒體力更沒腦力了,到今天才更新的說。那個什麽,如果以後沒有特殊情況的話,狐狸應該每天都能夠固定更新一章直到完結的樣子。最多也就是個時間遲早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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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間,月上朝‘旁聽‘也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大臣們貌似也都習慣了有月這麽個人坐在皇帝右下首,默默地聽著,隻在皇帝要她出聲的時候發表點在他們看來很有些‘****之仁‘或者小家子氣但在某些角度來講也是有點道理的‘和稀泥‘式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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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真的沒做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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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玩笑!以前還沒有正式能上到朝堂的時候,她都通過蒼邈的轉述來給蒼邈意見甚至批改一些不是很重要但也是必要的繁瑣、重複的奏折了,現在嘛,哼哼!在蒼邈招集心腹、機要大臣下朝後議事的議事房裏也有了月的一個座位。在大家為某些問題很沒皇帝、大臣樣子地爭到昏天黑地的時候,月看看這些人也是真心為這個國家付出的,也就綜合著他們的意見,輕聲細氣地勸著,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意見傳達了出去。隻有那些北鬥和西家安排、培養進朝廷的人,才會在會議結束後--而且是在不知不覺中采納了月的意見的議案裏--暗地裏細細迴想的時候心驚。心驚月的‘扮豬吃老虎‘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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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真的準備就這樣過一輩子嗎?當然不!她既然決定了讓自己站到前台去,自然要是有一番能壓住人的作為的。隻是,這是在男人掌權的朝廷之上,而且前麵有耶太後為保子而強勢還沒‘名分‘地敢於朝政幾十年,讓不少的男人心理對於女人幹政有了極度的心理障礙;更何況,她一直來努力扮演的可是一個稍微有點頭腦的‘傳統賢淑女子‘的形象,若是一下子轉變太快,也是很容易引起他人懷疑、猜忌和反彈的。她準備著,一步一步的,一點一點拉攏朝廷傳統勢力,建立自己的圈子與陣營,最後樹立自己的權威!定要讓那些沙文豬,什麽叫‘女子頂起半邊天‘,哪裏是‘女子不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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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話說‘機會總是給有準備的人‘。月準備了那麽些日子,把前世的記憶經驗百分之二百的發揮還寫了n萬字的策劃書放起來,這不,月的機會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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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當我們這些當兵的日子很好過嗎?很威風嗎?是!我們這些受了朝廷封賞、當了官的,至少是朝廷有了明文嘉獎的是不錯,但是那些底層的官兵哪?有人去關心過他們嗎?以為替他們出了醫治因為戰爭而造成的傷病的錢就夠了嗎?他們當年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家裏的十足勞動力啊!現在一身癆病的不少,斷手斷腳也不重,躺床上起不來全靠家裏人照顧的也不少啊!這讓他們的家人怎麽辦?怎麽養家糊口?讓那些老兵的老婆怎麽辦?放棄他們然後另外找個嫁了?這當然也不是沒有,但大多數就是那樣守著他們、照顧著孩子、照顧著家!可一個女人家又能幹什麽?還有,那些當兵的時候還沒有成家的,現在家裏就剩下老人了,難道還要讓本來該享天年的老人來照顧他們到死?你們不知道,有多少當年在戰爭中受了重傷、立下功勳但是最後沒有得到明文嘉獎而導致家裏生活拮據的老兵都選擇了,都選擇了自我了段!‘議事房裏,通過戰爭升上來的平民將軍段語赤紅著雙眼向戶部的人吼出了上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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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前幾天甩了隨從出城去溜達,竟然發現自己當年呆過的小隊、因為重傷提早退伍而且沒有得到明文嘉獎的戰友的墓碑!在村裏一打聽,竟然他還是自殺的!段語怎麽也接受不了,當年被他人砍到肋骨斷了三根,一根還戳破了肺還砍翻對方十來個人才被人硬送迴營地接受治療的戰友會那麽軟弱的選擇死亡。細細詢問之下,得到了讓他得到了上麵那些使他頭腦空白、深深自責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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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發動家有餘力的同僚把聖京周圍那些現在處於貧困狀態的傷病戰友的家人都接濟起來後,明白在全國還有很多這樣的人,段語立刻向戶部申請,讓國家出錢來接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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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讓他們這一幹同僚沒有想到的是,戶部竟然說什麽全國經濟剛剛開始恢複,國家為了戰後的恢複用不少錢,國庫沒有那個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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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叫‘閑錢‘?!說句難聽的,他們這些坐在安全地帶的文官知道什麽叫危險、知道什麽叫生死之交嗎?在他們前線為了國家拚勁自己的汗與血的時候,他們在哪裏?尤其是這些貴族出身的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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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怪武官老是看文官不順眼,實在是這個時代的文官能夠理解、體會武官,尤其是下層普通官兵的人實在太少;甚至是不少貴族出生直接當上軍官的也不把普通官兵的死活當迴事情。這如何讓不少靠著功勳打拚上來的武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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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知道戶部的話難聽了點,自己也是親身經曆過不少戰爭而且也深深信賴著這些少壯派的武官的,但蒼邈也很無奈的知道,現在的國庫,其實真的是很緊張的。但,不安撫這些軍官的情緒,又很容易造成軍士的寒心和人心的離散--底層的士兵,總是對這些出生平民靠功勳坐上高位的軍官有著神坻般的崇拜的。更何況他們現在爭取的,更是與普通官兵以後息息相關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現在大陸上是暗潮洶湧啊!表麵上是三國鼎立,大家相安無事;可背地裏哪?哪個不想把另外兩個給一口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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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叫什麽事情啊!要命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去做!可我們隻是想讓家裏有個保障,能糊口就成。連這都保障不了,怎麽讓我們安心去打仗?現在這樣,算不算是‘狡兔死,走狗烹‘啊!‘段語氣急,拎起某個嘴裏碎碎念些不顧老兵現在生活困苦之類的文官的領子,口不把門,把禁忌的話都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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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不少在場關心他們的人心裏‘咯噔‘一下。這不是明擺著讓人拿把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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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趕緊一個眼神過去,讓宿馗,也就是奎宿出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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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也機警,猛竄過去,一個小擒拿讓段語送了手,又硬生生直接把段語一腳踢跪下,搶在某些人出麵刁難前大聲喝道:‘大膽!段語你都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這是什麽地方了?你以為聖上是誰?你以為當年領著先鋒營衝在最前麵的是誰?你以為當年跟咱們同吃同住的是誰?‘說著,也跪下:‘求聖上看在段語是為昔日同僚如今不堪的遭遇和如此遭遇還得不到某些人的同情的情況下才如此失態,饒恕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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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聖上恕罪!‘站在奎這邊或同情老兵遭遇,或看出皇帝其實骨子裏也很痛心的人,也紛紛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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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邈苦笑著擺了擺手:‘罷了!段愛卿,朕如何不知你的心情?你當初的小隊,也是中軍前鋒營的,也是朕親率的,可以說是朕的親領子弟兵。如今這落得如此境況,朕會不心痛?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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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邈搖著頭,心中歎氣。剛才奎的那番話,表麵是在替某人求情,可實際上,連削帶打把戶部那批人損了一邊;連帶的,還提醒自己當年也是在軍隊裏呆過的,不要忘記是哪個幫他打的江山--不是那些呆在安全區,拿了九牛一毛家產出來‘酬軍‘的傳統貴族,是他們這些士兵,千千萬萬窮苦出生的士兵!不然,自己也跟那些他們當年在軍中常常罵的‘該死‘傳統貴族一樣了!自己還會讓將士們寒心的。而寒了心的軍隊,如何應對敵軍?保家衛國都有了心理障礙,更不用說打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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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語這個時候也冷靜下來。到底也是統率過千軍萬馬的,也知道打仗還不僅僅是靠著士兵的武力和勇氣,還得有後勤的保障;現在,也是因著這財政實在是有困難。但是,那些老兵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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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些傳統貴族派的人,經過了剛才的一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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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間,議事房裏安靜下來。這樣,月一直壓低聲音的‘嚶嚶‘哭聲就格外的明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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