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口中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底卻委屈的哀嚎:就算我把你當成妹妹,但是,也沒有哪個幹妹妹是這樣蹭著幹哥哥的,這樣就是在引人犯罪。</p>


    布依不知道許諾的心思,聽到他信誓旦旦的對她這樣說(其實,許諾話中有話,他這話大多數都是在對淩香兒表麵決心的:看,這不是我不堅定,而是布依倒貼的,不要怪我,我什麽也沒有做),她心中更是興奮不已。</p>


    男人一興奮,就是做出禽獸的,或者是禽獸不如的事情。而女人一興奮,就會致使男人做出禽獸的,或者禽獸不如的事情。這或者就是因果循環,萬物相生相克,一切皆有定數,阿彌陀佛,善哉,善哉。</p>


    還好,許諾沒有出家,當然不懂得這些道理。而變身為禽獸,那是需要莫大的騷動的心;而變身為禽獸不如,則是需要比騷動的心更加大的勇氣。現場也有淩香兒的存在,所以,許諾也無法變身。</p>


    許諾在做著思想的鬥爭,這一切布依都沒有感覺到,所以,布依興高采烈的問道:“許大哥,你真的把我當初妹妹了,那你以前,是不是也把淩姐姐當成過妹妹呢?”</p>


    要說布依笨嘛,她確實是懶得動腦筋,要說布依機靈古怪嘛,這假裝純真的問題,一下子被她給問死了。此時的許諾,該如何迴答呢?是沒有辦法迴答。如果說是的話,那就承認他和布依有發展的機會;如果說不是的話,那就更不行了,那不就直接承認淩香兒不如布依了嗎?</p>


    布依如果肯動腦筋,她肯定能想到這個問題。所以現在,許諾隻能是沉默,雙眉緊鎖,然後摸著下巴在思考,思考著布依那蹭著他手臂上的感覺。</p>


    一個人,隻要能齷齪到一定的程度,那他心中yy的思想,是不會在臉上浮現起來的。明顯,現在許諾做到了這一點,這都是老頭子的功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老頭子就會有這樣的效果。</p>


    淩香兒的眼光不是資深的,所以她還看不出許諾心中的想法。她隻是看到許諾眉頭緊鎖,低頭思考,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男人強大的時候,會讓女人仰望而崇拜,就像布依對許諾。男人憂鬱的時候,會讓愛他的女人黯然神傷,就像此時的淩香兒。</p>


    “布依,你吃早餐了沒有,要不我們先去吃早點吧?”淩香兒幫著許諾解圍。</p>


    布依明顯不是那麽好騙的,既然許諾不說,那就問淩香兒吧。她問道:“淩姐姐,那你說,許大哥以前有沒有把你當成妹妹過?”</p>


    “我以前當他是哥哥,這樣總行了吧。”淩香兒胡亂的敷衍了一句,就接著說道,“好了,吃早點去,快要餓死了。”</p>


    說著,淩香兒便拉著淩香兒走向外麵。布依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之下,也感覺到了肚子餓,便和淩香兒一起出去了。而一直假裝正經的許諾,竟然有一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他發覺,自己竟然變得有些悶騷了。</p>


    酒樓的老板雖然不在了,但是它還是正常的經營著,雖然店夥計們不是那麽熱情。許諾三人要的早點,倒是很快就上來了,隻是一個個有氣無力的樣子,看來是在為了工錢發愁呢。</p>


    許諾三人的早點,這才剛剛吃了一半,就有人過來搭訕了。帶著兩個風格迥異,各有特色,氣質絕佳的大美女在酒樓裏麵吃早點,是有那麽一點惹人眼球的。</p>


    許諾從後麵過來到現在,總共在受到酒樓裏麵別的男人總共七十六次關注。其中有六十六次是男人嫉妒的鄙視,還有八次是羨慕的眼神。而現在走過來的這個人,就是那個看了兩次的人。</p>


    讓許諾奇怪的是,過來的這個人,他沒有嫉妒和羨慕,隻是帶著一些諂媚的味道。看來,他不是奔著淩香兒和布依來的,那就是奔著許諾。而許諾,對那些男人諂媚的眼光很是介意,或者說是敏感,被看起來不舒服。</p>


    這個人來到許諾的麵前,首先是恭恭敬敬的作了一個揖,然後問道:“請問,你是許諾先生嗎?”這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像是下屬對上司說話的味道。更奇怪的是,如果許諾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家夥就是這家酒樓的掌櫃。</p>


    許諾不明所以,就問道:“我是,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p>


    如果先前這個掌櫃的對許諾那事諂媚,那麽才能承認了以後,他對許諾的態度,那是相當的諂媚啊。隻見這個掌櫃一連對著許諾作了幾個揖,簡直是像供菩薩一般,對許諾直拜拜。</p>


    “喂,掌櫃的,你先吧事情說清楚,到底怎麽迴事,別總是給我鞠躬作揖行不,別人都看著呢。”許諾有點無奈的說道。一個人對你不好,對你使壞,你肯定受不了;如果一個人對你太好,你也可能有點誠惶誠恐,難以接受。現在,許諾就是出於這種境地。</p>


    “哦,嗬嗬,不好意思,我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掌櫃連忙道歉,就連道歉,都是那麽的諂媚。</p>


    “是這樣的,不是我們這酒樓的王老板嘛,他得罪了貴人,所以現在被抓了,可能再也出不來了。”掌櫃的開始道出詳情,“我正愁著不知道該拿這家酒樓怎麽辦才好,今天早上啊,有個貴人就給我送來了這酒樓的房契和地契,說是官家把這酒樓讓給你了。”</p>


    說著,掌櫃的就從懷中掏出了房契和地契,然後恭恭敬敬的遞給了許諾。</p>


    許諾有點無語了,他接過了房契和地契,然後轉眼看向布依,用眼神詢問著她。這酒樓本來是王玉郎的,而王玉郎被宰相府的人抓了,現在又送過來房契和地契,那不是宰相府所為嗎?</p>


    “許大哥,淩姐姐,你們看著我幹什麽?”正在一邊看著熱鬧,吃著早餐的布依極其不解的問道。</p>


    “我說布依,你難道真的沒有忘記你父親給你的囑咐嗎,真的把你父親的話都給我說全了?”許諾疑問道。他不是不相信布依,而是不相信她那強大的本事。對於布依來說,忘記這種‘小事’,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了。</p>


    “是啊,布依,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趕緊想想。”淩香兒也不放心的問道。</p>


    “沒有啊,就兩句話而已,我怎麽會記錯呢。”布依喝著稀粥,含糊的說道。</p>


    “那這個是怎麽迴事?”許諾對著布依揮了揮手中的兩張紙。</p>


    這紙和紙之間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有些很便宜,有些卻價值這酒樓,有些能催人命,有些能購買大屋豪宅。而布依,對於這紙張的概念,完全屬於幼兒級別的。</p>


    “這紙,有什麽問題嗎?”布依繼續純真的問道。</p>


    “這是這間酒樓的房契和地契,有了它就代表著你擁有了這間酒樓。”許諾耐心的給布依解釋著。</p>


    “擁有這間酒樓,看來這兩張普普通通的紙,還是有點與眾不同的嘛。”說著,布依就拿過房契和地契,饒有意思的看了起來。</p>


    “難道不是你父親要把這間酒樓送給我的?”許諾就更加奇怪了。</p>


    “這間酒樓又不是我家的,我怎麽把它送給你啊?”布依反問道。</p>


    “許老板,這房契和地契,不是這位小姐給我的。”掌櫃連忙解釋道,然後繼續小聲說道,“這個貴人,他長得尖嘴猴腮的樣子,是個男人。”</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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