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原迴到宿舍後,發現大頭埋頭在床前的辦公桌上寫著什麽。似乎很是賣勁,卻又冒不出來什麽的樣子。


    而於生卻平躺在床上,一聲不響。這樣安靜的場景還真的是不多見。


    於生見許原迴來後,猛然的跳了起身,床的抖動聲像是地震。


    “你怎麽搞的像僵屍複活似的,叫你別打擾我的思緒嘛!ok!”大頭不耐煩的道。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在我這個時候你們都這樣的對我!”於生道。


    “怎麽了?”許原問道。


    “不想說。”於生道。


    “你看,又來了。我的天啊!你既然不想說,我們能說什麽呢?何況我還有通訊社的事情要做。”大頭道。


    “快別說你們通訊社了!你說那些社團有什麽意思?學不到什麽東西,還老學著政府領導似的三天兩頭的開會。更甚的是,老以集資的名義收費,到最後也不知道弄那去了。我看你也學我算了,一個社團都不要在去了。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在校園裏看看美女呢?”於生道,神情顯得很是鬱悶。


    “這你就不懂了,在社團再學不東西,也比瞎玩要好啊!”大頭接著道:“許原,還是你勸勸他吧。看他那個樣,不說也知道,準是因為女的!”說完,大頭繼續的想著怎麽寫。說實話他所用的那支筆感覺比他的那個筆記本還大。


    “我看你今天是有不開心的事啊?說說看。”許原對於生道。


    “我也不知道。”於生道。


    “你不知道,那你怎麽這個樣子啊?認識你這麽久了,也從來沒見你這樣子過啊?”許原道。


    “你說她怎麽那麽做呢?”


    “誰啊?怎麽做了?”


    “還有誰,就那個夢蘭啊!”


    “我就知道是因為她,快說,到底怎麽迴事?”大頭笑著插話道。表情感覺很是感興趣。


    “你不寫了,不是說明天要張貼的嗎?你可是準理事大人啊!要對通訊社負責的!”於生道。


    “什麽也比不上兄弟的感情啊!”大頭嘿嘿笑著道完,將那支不知道那裏弄來的特大的圓珠筆在他的眼前一轉,好像是要和他的那個大頭比比似的。當然他的本意是想於生開心一點。


    “說吧,到底是怎麽迴事?”許原道。


    “她把我的花給扔了!”於生道。


    “你送她玫瑰花了?”大頭道。


    “是啊,她給扔了——當我的麵!”於生道。


    “怎麽會呢?不接受就不接受嘛!也不能這樣的做啊!太過分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你還是先把過程簡單的講一下吧。”許原道。


    “我就是先敲了她的窗戶,想先叫她出來,一起走走聊聊,然後再找機會把花獻給她。但是她就是不出來,打開窗戶後,見了我馬上就要關上。情急之下,我立馬獻上了玫瑰花。她不好關窗戶,收了我的玫瑰花。但是立刻的當作我的麵把它扔在地上了。”於生道。感覺很是鬱悶而傷心,本來其實他是個不容易傷心的人。從開學到現在,這樣的傷心可是頭一次見到。在次之前,他應該說像一個不成熟的隱者,又像隻知道玩樂的古代公子哥,隻是感覺外在的形象達不到那樣的標準而已。


    “那有貿然敲女生宿舍的窗戶啊!我真的是服了你!你跟她很熟悉,那到也能理解一下。說你怪,你還一直的不承認。”大頭笑道。


    “這樣看來,你們都有不對之處。你不應該貿然的敲她宿舍的窗戶。而她也不應該那樣的無禮。”許原道。


    “敲女生宿舍的窗戶怎麽了?我覺得很平常啊!”於生道。


    “靠!你真的是個怪鳥!”大頭道。


    “是不是兄弟?在這個時候還隻知道說我!你個大頭!”於生道。


    “我看啊!就當這個事情沒有發生。因為不是你那麽的貿然做處這樣的舉動,我想她也許不會那樣做的。


    說不定會高興的收下玫瑰也不一定的。”許原道。


    “我看啊,懸!如果她真的對於娃子有意思。他怎麽做在她看來都是一件合理的事情,說不定她還認為這樣是那麽的新鮮而刺激呢?”大頭嘿嘿笑道。


    “什麽話都你一個人說了,來點邏輯性好不好?”於生道。


    “有的時候追女孩子是要死纏爛打的,不要有所顧忌。隻要是你真的喜歡她。”許原道。


    “其實我感覺我不怎麽喜歡她。”於生道。


    “那你還整天這樣的幹嘛呢?”許原道。


    “不知道啊。大概是太空虛了吧。不過又感覺有一點喜歡她。”於生道。


    “這樣的話,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這些了。”許原道。


    “是啊!反正校園美女多的是。我今天見一個,不知道是那個係的?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那條子!。。。


    。。。正點!真的不錯,不錯!嘿嘿。。。。。。”於生笑道。


    “學校那麽的大,沒有見過的美女多如牛毛。想泡到美女,我看,主要還是靠緣分。你說有多少的醜男都棒著一個美女啊?我真的是見得多了,每每看到他們一起溫存的樣子,心裏是說不出的怨恨與無奈啊!”


    “那是因為你也是個醜男,但沒有棒到美女。”於生笑道。


    “靠!我不帥嗎?還可以吧?我的那個小老鄉,就是那個你說有一點小可愛的那個小女孩。她可是說我長的很帥啊!”大頭笑道。


    “那是因為她也是你一樣的級別。要知道,女孩子的審美觀和她的長像是成正比的。”於生道。


    “那來的空論啊?你說上一界的那個校花,她的男友,可是公認的差勁啊?”大頭道。


    “別提這個了!一想到這個,我心真的是很鬱悶!甚至心痛啊!那麽美麗的一朵校花真的是插在了一陀牛糞上了!好在啊,現在的校花已經換人了!”於生道。


    “現在的這個校花向圓圓,好像沒有談戀愛吧?”大頭道。


    “她現在才大一,不過啊,我想一定也快了。你說現在的大學生隻要是稍微有點姿色的女的,那個不在大一就給破了。就更不用了戀愛了。”於生道。


    “這個倒是說的有點道理。”大頭道。


    “真的不希望她也是這樣的啊!最好是在大學不要談戀愛。”大頭道。


    “她談不談戀愛管你什麽事啊?狗拿耗子!”大頭道。


    “你說她還是不是處女?”於生道。似乎很是認真的樣子。


    “這個可是說不定,像她這樣漂亮的,說不定在初中的時候就談了。”大頭道。


    “說的太是過分了吧!”於生道。


    “我看是你們都過分了!再這樣的聊下去,孩子都出來了。不過,像這樣的話題,你們聊到天亮都不會覺得累的。”許原道。


    “男生宿舍聊女的,女生宿舍聊男的。這個可是定律了!”於生道。


    “還是你們聊吧,我還要急著把稿子寫完呢?”大頭海轉了一下那支特大的筆道。


    “我看啊,於娃子現在是比誰都開心!”許原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我一項是這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於生道。


    “我看,你是一聊到美女,什麽都忘了,那勁頭海得去了。”許原道。


    “你說那個向圓圓咋就長的那麽標呢?像日本漫畫的女主角似的。”於生道。


    “我可不跟你聊這個。”許原說完接著故意對大頭道:“你到底在幹什麽啊?平時也沒見你這樣拚搏過啊,現在都把戰場拉到宿舍李來了。不就一個理事嗎?我看不當也罷。”


    “話可不能那麽說,既在之則安之嘛。”大頭道。


    “那你在忙些什麽啊?”


    “準備些為上次外語係的演講比賽文章照片之類的外刊,這個那些社團可早就張貼了。現在啊,社團之間競爭可是厲害了。這不,連那個廣


    播站也湊起熱鬧來了。也貼了一大堆相關的報道於照片。相比之下啊,要屬我們通訊社最落後了。這還是怪我不是站長,我要是站長,我。。。。。。”大頭大發著言論。


    許原沒有聽進去,因為他知道大頭又要說這些。總之,大頭其實是個官隱,全校所有的學生官都讓他一個來當,他都會不覺得累的。所以許原沒有聽進,隻是走了過去,翻看了他們通訊社在那個演講比賽中照的照片。


    在那些照片中有一張是夏星站在演講台上在微笑的看著前方。對著這張照片,他想到了,他剛到大禮堂大門口時的情景,那個時候她正是這個微笑。他看著這張照片,感覺夏星在時刻的對著他微笑似的。許原也微笑了。


    “笑什麽啊?喜歡的話,就拿去,反正這裏還多著呢?可別說不要啊,我知道你心裏想的。這個啊,也算是兄弟我的一片心意。是不是海夠哥們!”大頭道。


    “那這張照片我收下了。”許原道。


    “別忘了兄弟我現在連個意中人都沒有啊,就不說戀愛了。平時啊,給我留些神就好了。”大頭道。


    “我不是說了,校園裏美女多的是。叫你跟我一起去瞅,你又不去。”於生插話道。


    “我現在都懷疑,全校的學生是不是在懷疑你的眼睛按了透視鏡了!”大頭笑道。同時帶些損意。


    “過分了,過分了!會嗎?不會吧?那樣的話,我可是囚大了!”於生嘿嘿的笑道。同時從床上跳下大聲的喊道:“條子!條子!我要條子!。。。。。。。”說完,急匆匆的衝向廁所。


    “真的是不講究,就他那小褲衩,給了女生也不見得遮得住。”大頭帶些鄙視的情緒笑道。


    “那給你呢?”許原笑道。


    “嘿嘿。。。。。。”大頭看著許原,兩人心照不宣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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