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不錯,她們用心了,賞。」


    李清懿聞言給他夾了一塊醋魚,「那我替她們謝謝爺。」


    東院兒這邊的吃穿用度,目前用的都是秦增的俸祿和積蓄,都是李清懿親自接手打理,並沒有合到鎮北王府的公帳上,也不知道老夫人是忘了這迴事,還是根本不想用秦增的銀錢。


    她不提,鎮北王妃自然也不會來當這個壞人。


    秦增今日心情很好,說:「有好菜,當然要有好酒,讓長榮去酒窖裏搬一壇子蘭陵香。」


    菘藍看了眼李清懿,李清懿當然不會掃興,「順便再取兩隻玉杯來。」


    長榮動作快得很,迅速取了酒,菘藍也取來了玉壺玉杯,要替二人斟酒,秦增卻朝她擺了擺手,親自拿了酒壺給二人倒滿。


    這還是兩輩子以來,二人第一次對坐飲酒,李清懿也興致滿滿,舉杯跟秦增碰了碰,「我酒量不好,隻能陪爺淺飲幾杯。」


    秦增飲盡杯中酒,笑道:「你莫要多飲,醉酒傷身,且明日還要迴侯府。等等,你先吃幾口飯墊墊肚子。」


    李清懿聽話地吃了些飯菜,但兩盞酒下肚,酒氣還是立即衝上來。


    秦增哭笑不得,連忙讓丫頭給她盛湯,「你這酒量,確實淺。」


    李清懿有點暈乎,不過坐在對麵的是秦增,她也沒什麽不放心的,伸手那自己的玉杯去碰了下秦增的,笑道:「我再陪你喝一杯。」


    秦增少見她胡鬧的時候,便也由著她了,喝了盞中酒,吩咐丫頭提前熬上醒酒湯。


    江媽媽探頭瞧了二人兩眼,又看了看天色,很有眼力見兒地將丫頭們都招唿了下去。


    菘藍愣神,「一會兒爺跟奶奶用過膳,還得收拾收拾呢。」


    江媽媽瞪她,「不用,你別操心,讓你出來你就出來。」


    這廂李清懿臉頰泛紅,嘴上說著暈了,不能再喝了,卻很順手地端起酒杯,笑眯眯地說道:「我小時候頭一迴飲酒,是偷喝祖父窖藏的好酒,醉得不省人事,被罵得狗血淋頭……」


    秦增這才品過味兒來,這丫頭是愛喝卻沒酒量,今日他提起來,她就順便過一迴酒癮,哪是要陪他。


    再聽她說起小時候的趣事,瞧著她鮮活生動的樣子,心裏也跟著歡喜,好似他從小也是過著這樣的日子一路走來的。


    說著說著,二人就說到了榻上,抱著抱著,就把衣服都脫了……


    李清懿是真的酒量差,秦增在她眼前就剩個人影,隻能感覺到他的唿吸在自己的耳邊脖頸間流連,一陣陣熱氣吹得她渾身麻酥酥的。


    李清懿癢的很,小手便不老實的動起來,秦增被她微涼的指尖一撩撥,那股悸動竄得更快。嘴唇從她的耳邊滑到她唇間輾轉,細細品味其中的酒香和清甜,手也滑到她胸前腿間,四肢交纏。


    李清懿隻覺得身上的男人氣息如火,比那酒還醉人令人頭暈目眩,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秦增順勢壓低身子抵進去,越探越深,二人最終合為一體,唿吸皆忍不住一顫。


    門外,丫頭們總算明白江媽媽為何將她們都叫出來了。


    相比頭一迴,眾人的反應都淡定了許多,斂霜貓一樣墊著腳尖飄過來,「熱水和藥膏,還有衣裳被褥,都準備好了。」


    江媽媽正側著身子凝神聽裏麵的動靜,聞言便領著眾人往後退了退,「那就行,蘅蕪菘藍在這聽吩咐,其他人都下去吧。」


    蘅蕪一臉憂慮,「媽媽,奶奶要是有了身孕,大爺的事兒豈不就瞞不住了?大爺會不會讓奶奶喝避子湯?那東西畢竟傷身呢。」


    「頭一迴也沒叫避子湯,後邊應該也不會……」


    江媽媽話說道順溜


    ,心裏其實也沒譜。大爺是做大事的人,要是真以大局為重,讓奶奶喝避子湯,奶奶就算心裏傷心嘴上也不會說。


    眼看又到了後半夜,李清懿的酒意被秦增折騰的醒了大半,昨日還未好的傷這會兒又開始隱隱作痛,「哎呀你……」


    「別動,乖……」


    李清懿哪裏是那麽聽話的人,扭著腰推他,誰知這麽一動卻叫秦增更加欲罷不能,動作越發快起來,一下下又深又重,李清懿氣都喘不勻了,那種又疼又欲的感覺讓她受不住嚶嚶哼唧起來,貓叫一般讓人心中難受發癢,秦增早就受不住,聞聲忍不住將頭埋在她頸間,緊緊箍住她放縱了自己。


    李清懿渾身酸痛,扁著嘴。


    秦增頓時有些尷尬,上迴好像說,等她好了再行房事的……


    「我抱你去沐浴。」


    李清懿輕輕嗯了一聲。


    外麵江媽媽和菘藍蘅蕪總算聽見了秦增的傳喚聲,連忙抱著東西進去。


    李清懿臉頰緋紅被秦增抱去了淨房,丫頭們趕緊撤換被褥。


    江媽媽一直在門口等著,突然聽見秦增喊人,心裏一緊,急忙到淨房邊上,問道:「大爺有什麽吩咐?」


    秦增說道:「大奶奶方才沒吃什麽東西,讓人將飯菜熱一熱。」


    江媽媽鬆了口氣,不是要避子湯,「哎,奴婢這就吩咐下去!」


    吃過飯,菘藍等人放下簾子熄燈退出去,秦增轉了個身從後麵抱住李清懿,「還疼不疼?」


    「怎麽會不疼!」


    李清懿小老虎般衝他呲牙。


    秦增默了好半晌,才說道:「那……今天就算了……」


    李清懿滿臉愕然,不然呢,他還要怎麽招?


    秦增撫了撫她的頭發,仿佛是在給老虎順毛,「睡吧,明天咱們還得迴侯府,等晚上迴來……」


    李清懿伸手在他胳膊上一擰,斷然說道:「不行,原本明日能好,今日這麽一折騰,明日肯定好不了,後日也好不了了。」


    秦增一把撈住她的小手,「怎麽會?明日歇一歇,後日肯定能好,你放心……」


    「……」


    我放什麽心。


    李清懿無語萬分。


    秦增手指在她手腕上打轉,「清清,你不能這麽狠心,為夫曠了這麽多年,自打山洞那迴,之後又被你曠了許久,比之前還難忍,不,我是說,之前沒覺得難忍,自從與你有了那迴,為夫日日深受你勾引之苦……」


    李清懿唰地從他手裏抽迴自己的小手,「誰勾引你了……」


    「你什麽都不做,也是勾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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