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黃柏發現樓金鎖並沒有徹底的鎖死了她病房的門,擰了一下就打開了。


    黃柏走向衛浴間,一邊說道:“樓姐,我進來了哦。”


    “啊,別……你別進來……”樓金鎖羞急的帶著哭腔道。


    “我不進去怎麽幫忙呢?”黃柏柔聲道:“樓姐,我們早晚也都會在一起的,現在我進去幫你,這根本就不是什麽事。”


    “不、不要……”


    “那怎麽辦?我去把楊子瑛叫醒,讓她來幫你?”


    “別、別讓她來……”


    “暈,那怎麽辦?不讓我幫你又不讓楊子瑛來,叫護士?”


    “這、這樣的事怎麽好麻煩她們……我、我自己能行。”


    “真行的話,你倒是出來啊,你這樣在裏麵,待太久了萬一冷到了怎麽辦?我都在外麵等了你一會了,給你準備的紅糖水都快要涼了。這樣吧,現在要不就是我進去幫你,要不就讓楊子瑛來。”黃柏沒好氣的道。


    關於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的問題,黃柏其實真的習以為常了,平時,自己也都是這樣為自己的女人們服務的。


    其實吧,有那樣的一些傳統講法,女人那幾天的時候,那些東西是最為汙穢之物,男人是需要遠離的,連看都不應該看到。這是關乎到自家男人的運氣的問題。


    不過,現在這些言論一般人也都不會太過在意了。黃柏的那些女人們,自然不會讓黃柏看到,不過,平時的確也需要黃柏的關愛,像為她們準備那些貼物,這也讓黃柏懂得那些東西是要如何來用的,如果碰到身邊的人剛好來了月事,那麽黃柏就會把那些東西都準備妥當,然後弄些可以緩解她們有可能的隱痛的藥物,紅糖水基本上也都是必備之物了。


    衛浴間裏等了好一會,黃柏才聽到樓金鎖有如蚊子一般的小聲道:“這、這樣的事怎麽有讓外人來?還、還是你進來吧。”


    黃柏聞言,不禁好笑,現在樓金鎖自然還有點扭扭捏捏的樣子,等以後真的在一起了,估計她也會大大方方起來了。


    像黃柏現在身邊的幾個,原本也是較為容易害羞的女人,如梅千愛,現在她跟黃柏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慢慢的適應了,一起都已經那麽親密了,有些事,她享受起黃柏的關愛關懷時,也是有點理所當然的樣子,不會太輕易害羞了。


    “那我進來了。”


    黃柏說了一聲,就推門走了進去。


    樓金瑣現在還真的有些尷尬的叉著腿在那兒,下麵自然是光著的。


    她都不敢看人的樣子,那隻沒傷的右手掩住自己的眼睛,這是下意識的掩耳盜鈴,以為自己看不到,那麽黃柏也就看不到她。


    現在黃柏自然不會亂瞄,也不會產生太多不應該有的想法。


    他其實就是過去,為樓金鎖換上了弄好了貼物的褲子,為她理整好後,就把她帶出來。


    事兒吧,其實也真的不算是什麽事,原本就如此就過去了。


    不過黃柏看她還是不敢看人,她此時羞得連雪白的脖子都紅透了,還是不敢見人的樣子。


    如此,黃柏才幹脆牽引著她,說一些哄著她的話。


    但是,這會卻傳來一聲驚咦之聲。


    “咦?你們……暈,黃少,樓姐她還傷著呢,你怎麽能就這樣對待樓姐?你、你這也太過份了吧?”


    病房門被推了開來,楊子瑛一臉睡眼惺鬆的樣子,吃驚的看著黃柏帶著樓金鎖從衛浴間出來的情況。


    “胡說什麽,你不是睡得好好的?怎麽起來了?”黃柏趕緊打住,不讓她亂說下去,這會,樓金鎖還窘迫著呢。


    “呃,我聽到有聲音,然後就醒了,再然後可能就是想著樓姐會不會要方便什麽的,她一隻手動不了,我就想著來幫忙。嗯嗯,是我一下子想錯了,我也差點忘了,你們兩個……嘿嘿,所以,讓黃柏來照顧樓姐也是挺方便的。”楊子瑛倒是自己腦補了情況,覺得黃柏應該不是真的那麽急色,現在就得要跟樓金鎖發生點什麽。


    “行了,不說這個了,我說你楊家大小姐,你怎麽就隨便住在這了呢?你睡了那間房間,害得我都坐了一夜的沙發了。”


    “我、我原本以為你那麽夜了都沒迴來,所以就想著樓姐始終要有人照顧,所以我就留下來了。”


    “隨便了,樓姐,那你喝了這碗東西再休息一會。等天亮了再給你弄吃的來。”黃柏說道。


    “別,不休息了,這一天天的都在休息,現在也都快天亮了,要不,你就陪人家說說話。”樓金鎖這會卻沒了睡意,卻是想黃柏多陪陪她。


    這個,她從情感上,以及現在的一些行為上,都已經接納了黃柏,如此,她也打心底裏對黃柏產生了一種親近癡纏,就是想跟黃柏多待一會兒。


    “這樣也行。那我們在外麵廳子去坐,來,披上這件厚點的衣服。”


    黃柏自然也是順著她的意,拿過了一件厚些的衣服,為她披在身上。


    楊子瑛這也是剛醒,完全沒有做了電燈膽的自覺,也跟著去披了一張被子出來,跟著一起聊天。


    這還真的讓黃柏有些無語。


    這也讓黃柏想跟樓金鎖說些親蜜些的話都不太方便。


    如此隻好說些正經的事兒。


    隨便聊了一會,樓金鎖也喝了那碗紅糖水了,雖然放了些薑片,讓味道有點怪,不過,她也的確似甜到了入心的樣子,眼神望黃柏的神色都似要滴出水來一般,她的眼眸是會放光的那種。


    樓金鎖吧,自從她的父母被人殺害了後,她這些年來,的確很少感受到過別人的關懷以及溫情了。


    她哪怕是一個武者,可是,女人該有的事兒她也不會少。


    也有可能是因為練武的關係,一到那幾天,她就真的會腹痛難忍的。


    現在,她也一樣感到腹痛,不過,不知道為何,喝了黃柏弄來的紅糖水之後,她就感到身子裏暖暖的。


    她也不在乎楊子瑛也在一旁的沙發上了,她緊靠著黃柏,話題轉到了她現在的身體的問題上。


    “小柏,你說我身上的這種毒素能不能解了?這種毒真的太讓人煩了。你現在能夠為人家壓製住倒好一點,如果沒你的內力的壓製,它就會在人家的身體中擴散開來,如果我運轉內氣的話,毒素擴散得更快。所以,我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沒有的事,有我在你死不了,已經有方案了,不過還要等些天吧,現在藥王穀的人已經為你去找解藥了。或許,我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解了你身上的毒素,不過,暫時也還隻是一個想法,到時候看看,可以試一下。”黃柏說道。


    黃柏的確還有一個辦法覺得可以試一試。


    早前,這樣的辦法是沒法試的,因為和樓金鎖還沒有達到那樣的關係。而現在吧,卻不一樣了。


    這個,黃柏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身上試過。


    這主要就是黃柏讓她們全身都放鬆,然後自己和她們一起交匯的時候,自己運動內力真氣,直接從她們的內部輸送進她們的身體之內。


    這個時候,黃柏發現,自己居然可以更清晰的感應得到她們的身體的情況。


    好比,自己真的跟她們成了一體一般,自己的內力真氣,這個時候可以進入她們的氣海丹田,可以控製著內力真氣在她們的身上遊走。


    這樣的能帶給她們很大的好處,對她們的身體素質都會有增加,就似是用自身的內力真氣為她們進行了一次洗髓筏骨一般。33


    不過,很可惜的是,她們本身其實並沒能感應得到黃柏輸送進她們體內的內力真氣。她們最多就是感到自己的身體有點熱,似乎有熱氣在自己的身體來遊走,讓她們感到有些怪怪的,卻很舒服的樣子。但就是如此了。


    黃柏也曾有過一種理念上的幻想,覺得如果由自己直接輸送一些內力真氣給她們,讓內力真氣留在她們的體內,留在她們的丹田氣海之中,如此,她們是否也等於是有了內力真氣,是否也能成為武者呢?


    這個,黃柏的這個想法是好的,可惜,這隻是一種理論。因為關鍵的,其實還是需要她們自己能夠感應得到內力真氣才行,不僅僅要感應得到,還得要從黃柏的手上接過對那些內力真氣的控製權,還需要控製得好好的,要不然,那些內力真氣一旦失去了黃柏的控製,那麽那些內力真氣就會拚命亂衝亂撞,對於她們的本身會造成致命的傷害。


    因此,黃柏這個想法,無論怎麽跟身邊的女人談,讓她們去感應,去嚐試控製,可她們全都沒法做得到。如此,在她們的身體真的很不通,最多就是為她們改善一下她們的身體素質。


    可是,黃柏覺得,如果是跟像樓金鎖、曾玉瓶這樣的本身就修煉出了內力的女人呢?是不是就可以由自己輸送內力真氣給她們呢?


    現在,黃柏輸送進樓金鎖體內的內力真氣,是由外部輸送進去的,主要是為了壓製她身體上的毒素。


    如果,自己和她交匯的時候,直接由內而外,先把內力真氣送進她的丹田氣海之中,讓她去控製,甚至是轉化為她們自己的內力,這樣,她們是否也等於是可以控製了自己的一些內力真氣了?


    像樓金鎖,她也有了自己的內力真氣,那麽她身體上的毒素根本就不算是什麽了,可能就是她自己,也就可以直接將所有的毒素都逼出體外。


    逼不出也都沒關係,那些毒素,恐怕也經不起自己的包含了陰陽五行的內力真氣的消磨。


    因此,黃柏現在還真的不太擔心樓金鎖這點傷毒的問題。


    “還有等啊,人家都不太想繼續留在這裏了。你說有辦法?那是什麽辦法?現在不可以試一下嗎?”樓金鎖這會說道。


    “現在肯定試不了,最少也得要多等幾天吧。還是先等等藥王穀這方麵,看看能不能搞到真正的解藥。”黃柏搖頭。


    她這才剛剛來了女人的月事,這起碼也得要過幾天吧?所以,幹脆等藥王穀方麵弄迴來那些藥草進行研究一下再說。


    “有辦法就趕緊跟樓姐治啊,讓樓姐早些好起來不好嗎?”楊子瑛根本就不知道黃柏說的是什麽的方法,她在旁聽著,覺得黃柏有點拖拉了。


    “我的辦法隻是一種理論。還有到時候跟樓姐試過才知道。”


    “是什麽的辦法?”


    楊子瑛好奇的問。


    “這個,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廢話,你不說我怎麽能懂?說說看,我也很好奇。”


    “我私底下跟樓姐說,你不需要知道的。何況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黃柏自然不會隨便跟她說的,畢竟,這隻能是男女關係的才能夠明白得過來。


    “我不信,你說說看啊。”楊子瑛卻真的一臉好奇的樣子。


    “好奇心好死貓。”黃柏衝她挑了挑眉毛道:“有些事,你真的不能知道的。如果說,你不懂內力真氣的話,跟你說再多也你不會懂的。”


    “哦……原來是跟內力真氣有關啊,就是你為樓組把毒素逼出來的那樣子吧?好吧,我還真的不懂,雖然聽人說了很多,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麽才是內力真氣。”楊子瑛一下子有點情緒低落的樣子。


    樓金鎖見狀,也有些好奇的道:“子瑛,你家裏基本都是隊伍裏出來的,你父親、爺爺、哥哥他們,全都是武者。你應該也可以的啊。咱們隊伍裏,有不少功法,也有一些辦法能讓人的潛力激發出來,從而突破成為武者的。你為什麽……”


    “樓姐,別說了,你以為我家裏能讓我一個女的去經曆那樣的訓練,能讓我去服用那些虎狼之藥?能夠順利突破自然一切都好說,可萬一不行,那對於我們本身也都會有很大的危害的,重則當場身亡。這些,樓姐你也應該知道的吧?”


    楊子瑛苦惱的道:“我都向上麵申請了好幾次了,可是不行就是不行。要不然,我為什麽要從隊伍裏出來迴到地方?還得要從龍京迴到了百花城那裏那麽遠的地方?人家就是想離家裏遠遠的,到他們的影響力到不了的地方,然後就找機會嚐試一下。可惜,現在……”


    楊子瑛最後看了一眼黃柏,沒有說下去了。


    她的確也很想成為真正的武者,但因為家裏的影響的關係,在隊伍裏是沒有機會了。然後就想轉到地方去找機會。可是,因為黃柏的事,她不得不迴家來了。這樣,也就更加沒有機會了。


    她平時有事沒事跑到藥王穀來,其實不是想跟藥王穀搞好一點關係,想從他們的手裏弄到一些能夠助人提升的突破藥。


    這藥王穀,自然不可能就隻是負責培育藥材那麽簡單,這裏麵,不為人知的東西多著呢。


    那麽多對山草藥了如指掌的老中醫,他們被召到了一起來,被放在這等於是與世隔絕的地方,這是為了什麽?肯定是有點秘密的。


    黃柏不知道那麽多秘密,現在聽她們說,倒也有點明白,可能是因為自己,這楊子瑛可能就真的沒有了機會突破成為真正的武者了。


    黃柏想了想道:“等我跟樓姐試過後,如果可以,或許我也有辦法讓你能夠突破成為真正的武者。當然了,這全辦法,可能……可能……”


    “真的?”楊子瑛見黃柏吞吐著不說,她頓時又喜又惱的道:“既然有辦法,為什麽不告訴我?別吞吞吐吐的,快說啊,急死人了。”


    “小柏,有辦法就說唄,是不是很危險?你說吧,我不怕。相信小瑛也不怕。”


    她是不怕危險,隻要有機會,她都想徹底的解決自己身上的毒素的問題,而她也知道楊小瑛也不會怕,隻要能夠成為武者,這其實就等於是走進了另外一個不同的生命層次,這種感覺,是普通人感受不到的。樓金鎖自己,如果自己不能突破成為武者的話,那麽她也會不惜一切代價,都會去嚐試任何辦法。


    “唉,這種方法,真的不可說。樓姐,你附耳過來,我跟你一個人說你就知道是什麽了。”黃柏對樓金鎖道。


    “不用這樣吧?神神秘秘的。就不能讓我也知道?”楊子瑛見黃柏居然不告訴她,一眼怨懟。


    “我反正告訴樓姐,你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話,你自己問樓姐好了。反正,我是不會直接告訴你的。”黃柏故作無辜的樣子道。


    跟著,黃柏就在樓金鎖的耳邊說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樓金鎖一聽,刹時滿臉通紅,一臉羞意。


    這個壞家夥啊,居然想到這樣的一個辦法。


    這、這真的是羞煞人了。


    她雖然已經把一顆芳心都係在黃柏的身上了,可畢竟還沒有到那種地步,起碼沒有過那樣的事兒。


    所以,這一刻,樓金鎖真的有點羞不自勝。


    但是,她自然也是怦然心動,覺得的確可以試一試。


    甚至她也都有點迫不及待。


    可惜,可惱的是,自己居然這才剛剛來了月事,這恐怕真的需要再等些天了。


    楊子瑛不明情況,坐近到了樓金鎖的身邊,意欲向她詢問黃柏跟她說了是什麽的辦法。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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