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見狀,連忙解釋道:“就是我說的萬花樓的心婉姑娘,此人生前時辰陪在她的身旁,同時也是她的女侍。”


    西將點了個頭,擺手道:“讓她進來!”


    林凡抿嘴一笑,不一片刻,便見到清梨走了進來,今日的她倒是身著得一聲低調素白,沒有在萬花樓那般豔麗,臉色還有稍許憔悴,卻也遮不住她的美貌,看來是思慮過重,昨夜定是沒休息好。


    “小女子心婉見過西將。”


    西將一門心思都在女屍上,聽到便一擺手,沉言道:“你且過來看看,她可是你所知的人。”


    清婉走過,眼眶充斥著些紅絲看著她:“是是她,我昨日聽靈師講時還有些難以置信,但沒想到竟真是鈺兒。”


    “鈺兒?”


    林凡有些疑問道,之前聽人喚好像叫她玨霖,總而言之就是玨什麽就對了。


    “對啊,她叫玨鈺,雖然我們二人認識沒多久,但是一直以來,她都願聽訴我的心裏話,我待她更如親姐妹一般,她怎麽會變成了這樣。”


    說著,清婉已經涕不成聲。


    “那你可知她家住何方,家裏有何人?”


    西將帶著審視的目光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以及任何一個都可能讓人忽視的小表情。


    “對於她的事她很少同我提起,我也並不知道她的身世情況,此前我還未進萬花樓之時,她好像跟的是另外一個名叫瀾倩的女子,隻不過後來那女子被貴人贖了身,便離開了萬花樓。”


    “我進了萬花樓沒多久,媽媽便重新將玨鈺分配給了我,隻不過幾日前,她突然告知我要迴家省親,於是我就允諾了,想不到她這一走,竟是以這樣的景象再見到她。”


    清婉哭泣道。


    “報!”


    西將沉聲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屬下已經查明,並對萬花樓繼續了調查和詢問,關於死者的詳細來曆現已查明,此人名叫玨鈺,自小父母雙亡,家中尚有個雙胞胎妹妹,名叫玨霖。”


    “玨霖?!”


    林凡頓時一驚,此前在萬花樓內,好似聽到過瀾倩喚過她叫玨霖,不錯,就是玨霖!


    守將繼續道。


    “她為了挑起家中擔子,不然其妹妹受苦,自小便苦練武學。”


    “後來被萬花樓的老鴇看中,選中為前任花魁瀾倩的侍女,後又繼而成為一位名叫心婉女子的侍女。”


    聽完了侍衛一番話,也解除了林凡一部分疑惑,他看了眼清婉,看來她當真不知道原先有妖孽附在她女侍身上,不過那妖孽還救了她,對她應該也有些感情才是。


    “那她家屬何在?”


    西將沉聲道。


    “家屬就在外頭等候,屬下這就去讓她進來!”


    不至片刻,便見到一位身著樸素的女子走上前來,林凡乍一看,差點就以為她就是眼前躺著的這位女子,若不是雙胞胎,恐怕在場之人都要一驚。


    她一進來,一眼便落在了屍體上,一時間,她的臉色驟然蒼白,哭著跑向玨鈺:“姐姐,你這是怎麽了,你醒醒啊姐姐!”


    “還請節哀!”一旁的卓白有些不忍,對於她的遭遇,她是最能感同身受的,幾年前,他就是親眼見到自己的弟弟吐血死在了自己麵前。


    “快告訴我,她這是怎麽了,你這是嚇我對不對,姐姐,嗚嗚嗚嗚。”


    “你姐姐是因病疾而亡,走了已經有好幾日了。”林凡迴複道。


    玨霖抱著玨鈺抱頭痛哭了起來,心婉見狀,眼眶也不斷的滴下了淚水。


    西將走到了一旁,直到她的情緒稍穩定了一些,才開口問道:“姑娘可是名叫玨霖,躺著的是你姐姐玨鈺?”


    “是的”


    林凡目光一凜,打斷了她的話道:“此前我在萬花樓,可是聽到過前任花魁瀾倩姑娘喚她為玨霖,如今怎麽會變成玨鈺!”


    聽到林凡的話,她的臉上閃過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森寒,於是,她故作神色複雜道:“事已至此,我也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其實我才是玨鈺!”


    眾人紛紛一臉錯愕的看向她,西將沉聲道:“那你為何要用玨霖這個名字?”


    “因為這樣,我便可以讓她少受些傷害。”


    “你們說的萬花樓前任花魁瀾倩姑娘,姐姐與我提到過,她善解人意,溫柔善良,對我姐姐更是如親姐妹一般,這位公子說她知道我姐姐的真名,那就說明,我姐姐信任她,所以才不忍心欺瞞她。”


    “瀾倩姑娘被贖了身之後本想著帶我姐姐一同離開,但是她因為我的緣故不得不在萬花樓繼續做著女侍的活。”


    “但是卻隻能用著我的名字,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躲過那些人的尋找,繼續在外不受影響的賺錢。”


    而事情還得從兩年前開始說,那時玨鈺因為感染了重病,需要大比的治療費用,她唯一的姐姐玨霖為了能夠在短期時間內獲得一大筆錢,於是便選擇去了賭場。


    姐姐玨霖自小聰慧,尤其是耳力更是更是勝於常人,她靠著靈敏的耳力在賭局贏下了一盤又一盤,最後她便拿著大筆錢,治好了妹妹玨鈺的病。


    在那之後,也就此引來了賭場的惡人的找茬,他們通過姐姐的名字不斷的到她做事的地方騷擾,若不是她有些武藝,每次都幸得逃脫狂。


    後來玨鈺想出了辦法,讓姐姐用自己的名字外出,雖換得了一時風平浪靜,但還是有人以畫像尋找她,玨鈺為了她不受傷害,於是便頂替著玨霖的名字替著她默默承受著一切。


    聽完了一番講述,卻也讓眾人頗為動容,玨鈺突然一笑,眼含著淚水看著她:“但她不知道的是,每夜她苦練武學的時候,我也在練著,原本我以為我也有了能夠保護她的能力,沒想到她卻無故死去。”


    “平日裏,我見她明明好好的,怎麽會,怎麽會就突然得病不在了呢,你明明答應過我,會一直陪著我的,你失言了知不知道啊!”


    玨鈺握緊著她的雙手,淚水不斷的滴落在她的手上,她哭得撕心裂肺,叫旁人根本不敢再多言一句。


    西將思緒萬千:“診斷出她身犯舊疾,病根是早便落下的,隻是沒能及時就醫,很可能是她不想讓你擔心,所以在你的麵前,她不會表露出脆弱的一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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