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國講述的話。


    猶如寺廟裏麵被沙彌敲響的大鍾,差點將賈張氏給震成二傻子。


    老虔婆的腦子。


    嗡的一聲炸了鍋。


    眼睛裏麵也流露出了迷茫之色。


    看著麵前的劉建國,她突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昨天晚上說的那句威脅之語,純粹就是賈張氏被秦淮茹打懵了,顧忌自己的顏麵,胡亂的喊了一嗓子出去。


    真沒有往陰謀詭計這方麵考慮。


    怎奈劉建國一大早。


    尋了上來。


    沒有過多的修飾,直接跟賈張氏開門見山的表明了來意,問賈張氏是不是有秦淮茹參與桉件的最直接證據。


    天見可憐。


    她哪有什麽證據。


    連最基本的線索都沒有。


    否則不至於被秦淮茹反噬,當眾暴揍了一頓。


    劉建國不是沒腦子的人,他很聰明,表明來意後,便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仔細觀察著賈張氏的一舉一動,想通過賈張氏的肢體動作及麵部變換的表情,來左證自己的推測。


    見賈張氏一臉的呆滯,迷茫中還帶著幾分不解的困惑。


    想死的心都有了。


    劉建國發現賈張氏好像真的不知道內情,她臉上的表情,不像是在故意作假,除非是她在故意演戲。


    搬進四合院之前。


    賈張氏的相關資料,便已經被劉建國熟知,這就是一個無知的村婦,自我覺醒了撒潑不要臉的天賦。


    言下之意。


    賈張氏是清白的。


    此時她臉上的震驚和迷茫,是發自賈張氏內心深處的最真實情感寫照。


    如此一來。


    昨天晚上那句威脅秦淮茹的話,又該如何解釋!


    總的有個具體的出處吧。


    總不能信口開河的瞎咧咧。


    劉建國便是因為聽到了這句話,看到了秦淮茹當時的心虛反應,結合之前的一些經驗,認為這裏麵另有內情,繼而有了現在這般舉動。


    有棗沒棗打三竿。


    萬一真從賈張氏嘴裏獲知一點對他有用的線索那。


    “我給你幾分鍾的時間,你好好的想一想,想想當初你兒子,也就是賈東旭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想想你兒媳婦秦淮茹那幾天,有沒有這個與往日截然相反的異樣行為。”


    “啥是異樣?”


    “就是行為,我打個比方,棒梗是你孫子。”


    “我乖孫。”


    賈張氏臉上擠出了笑意。


    棒梗可是賈家的驕傲。


    是賈張氏炫耀的資本。


    “我這個比方,有可能不恰當,也希望你別放在心上,棒梗往日裏的所作所為,你心知肚明,街坊們也都一清二楚,他突然有一天,在大街上撿到了錢,沒有把錢藏起來,而是原地等著失主,最終把錢一分不少的交到了失主的手中,這就是異常。”


    “撿到的錢,就是自己的錢,憑啥要給失主?”


    劉建國總算知道什麽是對牛彈琴。


    你明明說的是東。


    她非要往西琢磨。


    “撿到東西要上交,這是常識,算了,現在不是跟你計較這些的時候,我換個例子,棒梗往日裏不好好學習,他突然認真讀書了,這就是反常,明白了沒有?”


    劉建國沒想到賈張氏在聽了自己這番話語後,居然還是一份懵逼無知的表情,從裏到外流露著一個意思。


    我什麽都不知道!


    這可不是劉建國所期待的結果,他稍微平複了一下心神,變換了自己的思路,從敲山震虎改為了引蛇出洞。


    故意把話題扯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賈東旭、秦淮茹、易中海那段時間,有沒有類似棒梗好好讀書的這種行為發生?你想一想。”


    一聽到易中海三個字,劉建國麵前原本還算老實的賈張氏,就仿佛被撐爆的氣球,整個人當場就炸了。


    “易中海這個老混蛋,他活該絕戶,像他這樣缺大德的人,就得沒孩子。”


    咬牙切齒的語氣,就算在易中海身死道消數個月後,依舊帶著一股子恨不得生吞活剝易中海的怨恨。


    眼神也變得狠辣起來。


    臉色更是猙獰的厲害。


    要不是賈東旭出了意外,賈張氏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為了一口吃喝,同意兒媳婦改嫁,關鍵兒媳婦改嫁後,直接翻臉不認人了,不履行當初與賈張氏商定的諾言,更當著街坊們的麵,向賈張氏逼要槐花的撫養費。


    賈張氏的反應。


    在劉建國的預料之中,也在劉建國的預料之外。


    畢竟吃了一段時間的苦。


    心裏有氣。


    總的發泄一下吧。


    “重點說秦淮茹。”


    劉建國就想知道秦淮茹有沒有參與,他找賈張氏,也是想從賈張氏嘴裏聽到一些對桉件有用的情況線索。


    “我想想。”賈張氏思索了一分多鍾,朝著劉建國一本正經道:“我老婆子沒發現她有什麽非常舉動呀,該做飯還的做飯,該洗碗還的洗碗,就連我老婆子的內衣褲,都是她洗的,要說反常的行為,我老婆子做好的布鞋,她迴娘家,給她爹帶迴去了,這算嗎?”


    劉建國搖了搖頭。


    賈張氏當著他的麵,詳詳細細的把賈家的一些事情,說給了他聽。


    盡是一些雞毛蒜皮沒有絲毫營養的廢話,不是秦淮茹收拾家務,就是秦淮茹幫著做什麽事情。


    就連兩口子最常見的拌嘴,賈張氏都隱瞞沒說。


    劉建國不得不懷疑賈張氏沒跟自己說實話。


    因為賈張氏說的事情,跟劉建國從街坊們口中打聽出來的實情,有些對不上號。


    劉建國也沒有點破,跟賈張氏閑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場麵話,起身離開。


    誘餌已經拋下。


    盡等著魚咬鉤便可。


    賈張氏就是那條即將咬鉤的貪嘴魚,隻要他盯好賈張氏,就能順藤摸瓜的找到真相。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賈張氏就會急切的出現在秦淮茹的麵前,拿賈東旭之死朝著秦淮茹大做文章。


    逼一逼。


    就會露出馬腳。


    依著劉建國的推測,賈張氏怎麽也得拖延一兩天再去找秦淮茹。


    沒想到賈張氏是個心急的主。


    在劉建國找她談話一個小時後,便急匆匆的跑到了軋鋼廠,托人去喊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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