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玄知匆匆離開,走之前倒是把程一留下了。


    因為涉及人員全被抓了起來,淩玄知直奔慎刑司,順便把紫蘇半夏二人叫走詢問情況。


    小福子是被人用水潑醒的,他打了個激靈,水裏應該是放了冰,直接把他澆了個透心涼!


    等他緩過這股涼意後,發現麵前站著一個滿臉陰鬱的男人,是九千歲!


    他又打了一個激靈!


    “奴才,奴才什麽也不知道!”


    淩玄知:“沒事,我會讓你知道的!”


    手中長劍刷一聲出鞘,昏暗的牢房裏閃過一道白芒,下一秒,一道血液飆出,小福子的長臂掉落在地,也是這一刻他才感受到了痛感。


    “啊啊~~”


    小福子啊了兩聲就暈了過去。


    很快他又被潑醒了!


    眼前再次出現了同樣的麵孔,“這次還是什麽也不知道嗎?”


    小福子是真的想為藝術獻身的,不,是為主子獻身的,可,他真的太疼了,最關鍵的是,九千歲總有辦法讓他開口的!


    “我全都說了,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


    淩玄知帶著血絲的雙眼裏似是藏著一隻嗜人的野獸,聲音不帶絲毫感情,“說!”


    小福子忍著懼意,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全說了。


    隻圖一個痛快。


    接著就是周答應,然後是趙嬪,還有她身邊的老嬤嬤……


    凡是進了慎刑司的人,不,應該說凡是到了淩玄知手裏的人,沒有一個人的嘴是撬不開的!


    酉時三刻,大長公主府就被東廠的人圍了起來。


    大長公主一家三口正準備用晚膳。


    歐陽誌看著突然闖進家裏的人所穿的衣服時,心下一個咯噔。


    緊跟著,幾名侍衛就衝進去,抓住歐陽誌就往外拖。


    大長公主嚇的啊啊尖叫,“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抓本宮的駙馬?


    趕緊把人放了,不然本宮立刻進宮讓皇兄母後治你們的罪!”


    下一刻,大長公主也被抓了起來,很快,兩人便被綁了結結實實堵了嘴帶走了。


    康陽郡王心中驚懼急急忙忙追出來,卻連那兩人的一片衣角都沒摸到,追到大門口的時候還被人攔住了,大長公主府已經被圍上了,他們想出都出不去。


    宮裏,淩玄知拿著審出來的卷宗去向皇上稟報,“陛下,事情已經查清了,趙嬪的父親犯事,被駙馬抓住了把柄,威脅趙嬪除掉皇後腹中的孩子。


    周答應入宮前與康陽郡王有染,歐陽誌答應她事成之後,隻要康陽郡王登上皇位,就封她做貴妃,她信了歐陽誌的話,在自己身上帶了特製的藥粉,趁亂灑到皇後娘娘身上,引得趙嬪的狗去咬皇後娘娘。


    若狗能撲倒皇後最好,就算沒有撲倒娘娘也能引起慌亂,那名叫小福子的太監就能趁亂用抹了劇毒的匕首刺殺皇後娘娘。”


    皇上一聽這事兒又與大長公主有關,氣的臉色通紅,瘋狂的咳了好一陣後才開口道:“朕說了,不管是誰做的定要滅他……”


    突然想起,大長公主是他親妹妹,遂瞬間改口:“不管用什麽辦法,先問出解藥救皇後,其餘的等救醒皇後再說!”


    淩玄知眼中劃過一抹嗜血的紅,想要包庇大長公主那個毒婦?


    也要問過他答應不答應!


    他正要離開,外麵傳來通報聲,“太後娘娘駕到”!


    所有人都以為太後剛知道皇後娘娘中毒才趕過來的,太後也確實站到皇後床前詢問了一番,擔憂之情溢於言表,“皇上,趕緊派人把解藥找到,千萬不能讓龍嗣受到任何影響。”


    老皇帝睜著混濁的老眼迴道:“已經將害皇後的人抓起來了,想必淩總管很快就能問出解藥的。”


    “是誰?是誰敢害哀家的兒媳?”


    淩玄知:“迴太後的話,是大長公主夫婦呢。”


    太後瞬間變臉:“不可能!這怎麽可能?他們害皇後有什麽好處?這,淩總管肯定是弄錯了!”


    淩玄知:“太後娘娘,事關皇嗣,臣不會弄錯的。”


    太後最討厭的就是個這死太監在麵對她的時候總是自稱臣,一個宦官卻比所有人都過的舒服,把他捧的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九千歲,屁的九千歲!一個閹人,還想活九千歲?真是做夢!


    “不可能,大長公主可是哀家的親女兒,她和皇上是親兄妹,兩人感情一直很好,她怎麽可能傷害自己的小侄子?”


    皇上很是詫異,以前他生不出孩子最操心就是母後了,如今,皇後中毒,母後怎麽一點也不擔心?反而處處惦記皇妹?


    淩玄知可不會給老太後留客氣,“因為他們想要讓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啊,太後估計也是這麽想的吧?一個還沒見麵的皇孫,和一個有著二十多年感情的外孫,孰輕孰重顯而易見。”


    老太後惱羞成怒,“淩總管,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真的是九千歲了?這宮裏還輪不到你一手遮天!”


    皇上沒出聲,但他看向太後的眼神已經變了。


    “玄知,你先去問出解藥,時間不多了。”


    這夏國的江山是他的,隻能傳給他的子嗣,其他人休想惦記,就算是母後也不行!


    淩玄知躬身行了一禮,隨後快步走出了永安宮。


    太後本該不再開口,可想到宮人傳的話,她還是問了:“皇兒,哀家聽說淩大總管竟然將你皇妹和駙馬抓進了慎刑司。


    慎刑司是什麽地方你該比哀家清楚,什麽人進了那裏都得丟半條命。


    而且,淩玄知被你捧的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萬一他亂來,隨便給你皇妹安個罪名,你皇妹危矣!”


    皇上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看向太後,眼神中帶了一絲冰冷,“母後想要朕怎麽做?”


    “放了你皇妹,最起碼不能讓她進慎刑司,讓宗人府來審,這樣才能保證公正。”


    “可皇後的毒隻能維持六個時辰,按母後的說法,六個時辰肯定是問不出解藥的。”


    太後一屁股坐在緊挨著皇上的椅子上,心中一陣焦急,“哀家說了,不可能是你皇妹給皇後下毒,你該再從別的方麵著手查查到底是誰在害皇後。


    哀家覺得那個趙嬪就很有嫌疑,說不定就是她在汙蔑你皇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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