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的驚心動魄,老子踹著蔡晉宏的屁股邊想到。<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明知道小凡會很在乎,這雜碎還在小凡麵前嘰嘰喳喳,簡直搞死老子,後半夜若非小凡困了,蜷縮在我懷裏睡著了,隻怕我一夜沒法睡。


    “你大爺的,昨夜很威風是吧?”


    對著蔡晉宏的屁股一陣猛踹,我心中十分解氣,老子的腰間軟肉烏青了好幾塊。


    “若宇,若宇,有話好說,別動粗。”


    “我動你二大爺的,明知道小凡很在意我的一言一行,你還給老子亂說話,我不踹死你個grd,你就不知道老子姓啥名啥。”


    “叮鈴鈴……叮鈴鈴……”上課鈴響了。


    我指著蔡晉宏的鼻子,道:“先放過你,再有下次老子搞隻鬼來陪你睡。”


    “啊?”蔡晉宏哭喪著臉,兩手拉著我的手肘,一把眼淚的道:“哥,我錯了,我真錯了,咱商量商量……要不換個姑娘,成不?”


    ……


    上課時,我趴伏在桌子上,迴想著昨夜遇到的詭異事件,不由得眉頭深皺。


    昨夜原本想要跟小凡打聽那女孩的事情,最後才發現一件詭異的事情,這還是今早我特地去找宿管阿姨要來的女孩名。


    那女孩也叫作鄧紫棋!


    鄧玉敏,鄧紫棋……兩者是姐妹,算是關係很親的族人。


    那個鄧紫棋是個很漂亮的姑娘,是高一年段的段花,身旁總有男孩獻殷勤,這件事發生的突然隻怕沒幾個知道她死了,很大可能他們都會認為她轉學了。


    這真是人生悲劇和慘案,年紀輕輕死的不明不白。


    我應該去找鄧玉敏了解情況,畢竟是姐妹,這件事她肯定知道。


    ……


    下了課,我來到小凡的班級,叫她幫我將鄧玉敏請出來。


    在班級門前的小花園內,我百無聊賴的坐在草坪上,手中把玩著打火機。


    不多時,小凡帶著鄧玉敏來到我眼前,鄧玉敏見到我眼裏是無止境的冷漠態度。


    我很奇怪,我並不曾招惹過她,憑什麽這種眼神看著我呢?


    “你就是鄧玉敏吧?我就不拐彎了,你姐鄧紫棋死了,這件事你知道吧?”開門見山對我來說不是難事。


    鄧玉敏瞥了我一眼,嘴角帶著不屑的笑意,道:“誰跟你說我姐死了的?她轉學了,怎麽?想追她?”


    她看了眼小凡,那意思是你家男朋友還真是可以,當著你的麵問我姐消息。


    小凡直接無視,她知道在我心底,她隻會是唯一,平常的打鬧嬉戲也隻是她覺得欺負有趣罷了。(我簡直成了出氣筒,娘的。)


    我搖搖頭,站起身來,微微俯下身子盯著她的眼睛,道:“也是,像你這樣的小女孩不知道也正常……沒啥事了,你可以走了。”


    我直接趕人,因為我從剛才的問話中,敏銳的感知到了鄧玉敏瞳孔微不可察的緊縮了一下……她心虛了。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這令我很不爽啊,這貨咋跟許冰那麽像,冷的就像萬年也化不開的冰塊。


    鄧玉敏走後,小凡貼近,好奇的問我:“宇,她真不知道嘛?”


    “她可比你聰明多了。”我捏住小凡的鼻頭,略微的搖動了幾下,牽著她的手走向小賣部,哥有點餓了。


    ……


    夜晚來得很快,小凡趁著下午放學空隙迴家換了套衣服,來到學校後她緊緊跟著我,美其名曰:老娘這幾天和你寸步不離。


    狗犢子趁我上課空檔跑出去溜達了,因為隱身的緣故,無人見得到它。<strong>.</strong>


    夜,暗了下來。


    狗犢子趴在我座位旁,跟我交流著它消失這段時間所碰到的一切。


    它的肉體與靈魂被當初的惡鬼剖分,傷到了根本,需要去吞噬靈魂才能夠徹底恢複,所以消失這段時間,專找惡人,傷好得差不多了才迴來。


    它告訴我,在整個鎮內,有一隻很老的亡魂,每天茫無目的的遊蕩著,而它所說的亡魂便是老鬼當初跟我提起的那位。


    並且它找到了鎮上的命脈,便在大客山的山澗間。


    那裏很奇特,有一股很古怪的力量,很像結界。


    這讓我響起當初小凡遇險,而我在水底見到的長毛怪,毛發銳利堅硬堪比鋼鐵。


    我吩咐狗犢子去打聽君已日的事情,這件事必須得到解決。


    打了個響鼻,狗犢子悄然離去。


    ……


    放學後,我掏出今天特地叫老媽送來的符紙,這是我迴家三天所畫出來的符紙。


    顯魂咒,度魂咒,拘魂咒,還有最最需要的定身符。


    帶上這四樣家夥,我逃課了,並帶上了蔡晉宏。


    要讓宿管阿姨放行很簡單,我直接亮了一手,告訴她這件事既然被我遇上,那便是因果,我必須去親自解決,希望她能夠支持。


    一方麵她可能是害怕我將這事抖擻出去,鬧得全校皆知;另一方麵可能跟閩南人信佛有關,信佛便信因果。


    在我所知範圍內,蔡晉宏也碰上了這件事,那麽便與他扯不開結果,他必須跟著我。


    本來他不太樂意,我當時就告訴他,不來也行,如果我解決不了,今後他再碰上這隻鬼,別來找我求救。


    ……


    踏上階梯,我掏出鑰匙。


    305室的鎖肯定是換了,我也不能再一次破壞公物,所以我找宿管阿姨借了一把。


    清脆的聲響在這安靜的走道飄忽出很遠,我推開門走入了房內。


    捏著兩張顯魂咒,口中默念解咒之語,黃芒乍現。


    我推開蔡晉宏靠在牆邊。


    兩張顯魂咒的威力還不錯,黃表紙內蘊的氣不斷蒸發,這裏曾經發生過慘案的情景,半隱半現在我倆眼前。


    九天前晚上(這是第二天晚上,加上今天是九天,所以沒寫錯。)


    那晚,天色比這兩天暗淡無光。


    明晃晃的皎月被烏雲籠罩著,一位女孩在樓下宿管室與舍管阿姨交談著,她的玉容上寫著緊張二字。


    我急忙帶著蔡晉宏跑到樓下,這一幕顯現的時間不會太長,第一次使用顯魂咒,不太清楚具體功效,不曾想竟然再現了當晚那女孩的種種。


    ……


    女孩神色慌張,鬢發散亂了卻毫不在意,身穿一件米紅色外套,搭配著黑色的內衣,略顯黑色的牛仔褲,腳踩一雙平底布鞋。


    帶著騷氣的同時卻又顯得嫻靜,有兩種氣質,很矛盾的同時出現在在她身上。


    “阿姨,我是305男生宿舍鄧先強的姐姐,他生病了我來看看他,能不能放我進去。”女孩央求著宿管阿姨。


    不得不承認,我即便就站在‘她’身後,也能感受到女孩玲瓏的身材,那隱藏在緊繃著的牛仔褲之下的曲翹有致的身材,還有不時露出的側臉,很美。


    “宇,這娘們漂亮啊!”蔡晉宏一副豬哥模樣,就差流哈喇子了。


    “少廢話,別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看仔細了。”我出聲喝道,沒心情跟他瞎扯。


    蔡晉宏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認真的看著,不再打擾我的思緒。


    ……


    宿管阿姨確實是昨夜那位,她打開門看著央求的女孩子,並見她一臉慌張,眼中有著不解之色,不過隻是象征性的問了她幾句,便放行了。


    不疑有他,阿姨關上門便不再出現了。


    紅衣女孩,走到拐角處,突然掏出一件東西,並且有著藍光閃耀。


    我與蔡晉宏步步緊跟著她,自然是見著了這一幕,並且從妖異的藍光中看見了女孩嘴角忽然出現的冷笑,她要幹什麽?


    走上樓梯,我看見女孩神神叨叨的念著:“鬼母大人萬壽。”


    鬼母便是神話中,因為違背神的意誌而被剝奪神力的神,隻是後來傳言被白澤所殺,這又是怎麽迴事?


    難道此鬼母非彼鬼母?


    我記得神話故事中,鬼母能夠產生天、地和鬼,一次就能生產十個鬼,早晨生下來,到晚上她就把她的兒子們當點心吃下肚子去,被譽為造物主,同時也是萬鬼之母。


    最喜歡吞噬嬰孩,這裏的吞噬可不止是魂魄那麽簡單,是連肉體與靈魂一同吞噬。


    ……


    即將踏上三樓階梯時,她將那道藍光吞噬了。


    藍光不知具體是何物,竟然有生命般的在她體內亂衝亂撞,這讓她神色猙獰。


    她的手隻是輕輕一扭,掛鎖化為一堆廢鐵。


    走進房間內,她從拉上的外套內取出一捆細繩,吊死在了房間正中間。


    一切好像並無絲毫破綻,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的破綻,所以才顯得詭異。


    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是它殺。


    如果我此時跟人說,她是被鬼母殺死的,隻怕我真會被送進精神病院,還是市級的。


    ……


    蔡晉宏捅了我一下,道:“宇,你說這算什麽?吃了團藍色的東西,然後上吊自殺了?”


    “沒那麽簡單,這可不像是簡簡單單的自殺,那團藍光如果我沒看錯,跟某天晚上我見到君已日手捧的那團有很大幹係。”我開口解釋,這件事不簡單。


    如果說兩件事有關聯,那麽矛頭是指向鬼母,可鬼母為何看上這裏?看上我所在的小鎮呢?這不合理,非常不合理。


    另外,鬼母在哪裏?為何要蠱惑君已日和鄧紫棋?


    鄧紫棋死了,靈魂卻不在房間中,去哪兒?


    這是疑點,隻要能將這些疑點摸清了,所有的矛頭指向哪,那便是結果。


    之後的情況無需再看,無非就是舍管阿姨擔心她放鄧紫棋進來這麽久,並且臨近下課時間了,萬一被抓到把柄的話難免會被訓斥,所以上來查看。


    而鄧紫棋卻早已經死亡,懸吊在半空中,輕微的搖晃著屍身。


    ……


    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我便離開了。


    鄧紫棋死了,死的很蹊蹺,看似自殺實則總讓我感覺深有陰謀在內的味道,並且還是鬼物在指使。


    會殺人的鬼不可怕,可怕的是會智慧的鬼在暗中謀劃,正如人一般,會殺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殺了人卻總被判無罪釋放。


    行走在樓梯間,蔡晉宏遞過來煙幫我點燃,我一直在思考著一件事。


    鄧紫棋是在哪裏得到的藍光團?君已日當初也有此物,並且跑進了小學內。


    等等……


    小學!沒錯,就是小學!


    當初君已日好似便在小學內手捧藍光團傻笑,而傻笑的背後很有可能那裏才是問題的根本。


    隻是,我不太明白一件事,那藍光是什麽?又為何會出現在小學?


    竟然出現在小學內,那便說明一點。


    君已日當初隻是傻笑,並不曾吞噬藍光,否則也會如鄧紫棋一般,自殺身亡。


    看來,重點還是在君已日身上。


    “菜的不得了,我問你件事。”


    “啥事啊?整得這麽神秘。”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問道:“在我離開學校這段時間,君已日人在哪?”


    蔡晉宏想了想,這才迴道:“你走後我還有在學校看到過君已日,不過當時的他很奇怪,我也懶得管那麽多,也沒多想,後來他就消失了。”


    “怎麽個奇怪法?”


    “就是很正常,還是跟個直愣子似得,見人就露牙傻笑。”


    疑惑越來越深,我記得當初和蔡晉宏去食堂調查死雞死鴨的事情,君已日當時被我倆抓獲,後來不小心被放跑了,按理說他當時很瘋,簡直不像一個人。


    更像是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充斥著暴虐之色。


    可現在蔡晉宏卻又說君已日很正常,這就奇了怪了。


    唉,想到這些老子就他娘的偏頭疼。


    ……


    離開宿舍樓,我與蔡晉宏趕迴班級,才剛上課十幾分鍾。


    班主任見我倆迴了班級,抬眼看了我倆一眼,也沒說啥話,當時我也沒心思整這玩意,自顧自坐迴了位置上。


    趴在桌子上,我一直在思考。


    如果將一切因果關係串聯在一起。


    那就是自我當初碰上君已日那天,也就是許冰來訪告訴我醫院有孕婦死了的那晚開始,君已日瘋了,後來跑到食堂去吃食死雞死鴨的屍體,那都是病雞病鴨……緊接著,我出事了,高雯被惡鬼傷害,陷入了中度昏迷。


    而我則被警察捉走了,迴到學校後,鄧紫棋已經死了一個禮拜左右,同樣也是因為手捧藍光團。


    那麽我現在最應該做的一件事,就是要搞清楚鄧紫棋手中的藍光團到底來自於哪裏!


    沒錯,就是這點……隻要將這點弄清楚,我就可以順著思緒找下去,很快會有結果的!


    而我目前有了顯魂咒,雖然能夠顯現出之前發生的慘案,可是如果要追朔鄧紫棋得到藍光的經過,我便需要鄧紫棋身上的一些東西,比如頭發。


    可她人死了,我上哪去弄去?


    她家!


    ……


    放學了,小凡如常挽著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來到陳阿姨店麵前,我懇求小凡幫我再約一次鄧玉敏,我必須要找她幫忙。


    因為我與鄧紫棋年歲相差太大,而鄧紫棋死了,如果我冒昧的去她家裏,找她爸媽要她生前的遺物的話,有很大可能性我會站著進去,跪著出來。


    小凡一直纏著我,要我告訴她一切。


    我點了東西,坐在廳內跟她徐徐道來。


    “宇,如果真是這樣,那鄧紫棋太可憐了,我們必須幫她。”小凡揚起小拳頭,一臉歎息的說著。


    我剛要誇讚她一句,卻不料她突然很認真的盯著我的眼睛道:“唉,如果你再大幾歲就好了,這樣你就可以讓她喜歡上你了,也就不會出事了。”


    “噗……”我一口花生湯沒咽下去,盡數噴出口。


    這丫頭絕對是誠心讓膈應我,好端端的老是莫名其妙的指桑罵槐。


    “誒,宇……你怎麽噴了,是不是燙到了。”小凡故作專心的幫我擦去口角的殘渣。


    我這哪是被燙到了,老子是被你嚇到了!


    “沒事沒事,豆漿有點燙。”我吐出舌頭哈著氣,必須要裝傻。


    “這是花生湯,不是豆漿。”小凡板著臉說道。


    我抬起頭,四處轉移視角,就是不肯看向小凡的臉,口中便道:“哦,是嘛?我看錯了,花生湯和豆漿的味道差不多。”


    小凡雙手環抱在胸前,氣鼓鼓的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心裏鬆了口氣,這小姑娘總是搞突然襲擊,當真是防不勝防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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