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寄存摩托車的人家中,許冰掏出百元鈔票,簡單而直接的表示了一番感謝之意。<strong>.</strong>


    對方是個四十歲出頭的婦人,盡管不漂亮,但卻淳樸而善良,眉眼間盡是柔和的暖意,見到蛇冥與白嵐皆是一身長袍,眼有疑惑,但並未過問太多。


    隻是向我們點點頭,婉拒了許冰掏出的鈔票。


    豬剛鬣懂得變化之術,將自己的體型變小,躲藏在蛇冥的身上,要不然那麽大一頭野山豬出現在常人眼裏,隻怕這位婦人不會有多輕鬆寫意。


    “進來坐會,喝杯暖茶再走吧,這天也涼,暖暖身子也好。”婦人發出邀請,我和許冰對視一眼,點頭進了屋裏。


    也許是對方看出了我們褲腿上的水漬,出於好意吧。


    早在半途中,我龍化的形態已經內斂,龍鱗隱匿,流淌在血管中的龍元同樣消失,強大的力量轉眼消逝的感覺的確不太好。


    然而,與此同時,身體內原本被壓製的氣逐漸膨脹,充斥滿了奇經八脈,感覺一舉一動皆能調動天地的一些力量為己用,還算是強大。


    進了屋,屋內擺設簡潔而不失大方。


    主客有序坐好後,婦人泡起了茶,這是村裏人常見的一種鐵觀音,茶味很濃,入口也濃。


    看著婦人嫻熟的動作,不難猜想對方泡茶的年齡。(.$>>>棉、花‘糖’小‘說’)


    “天冷了,喝口茶,去去寒。”婦人一笑,示意我們也別幹坐著,喝口茶。


    對於茶道,我是半點不懂,許冰更是無所謂,端起就喝,也不管是否會燙嘴。


    “茶味很濃,不太習慣。”許冰點評了一句後,婦人隻是笑。


    “小時候喝過,老人家都很喜歡喝,當然……在我眼裏,您還是風韻猶存。”


    婦人真的很和藹,神色從來沒有變化,隻是笑著,搞得我心中尤為不好意思。


    打量著房間,我探頭探腦的問道:“大嬸,您孩子和丈夫呢?這麽晚了,還沒迴家嘛?”


    婦人倒茶的動作有了停頓,轉瞬即逝後,道:“我兒去大城市裏打工了,嚷嚷著一定要讓我過上最好的生活。”


    她,似乎避開了丈夫,隻談兒子。


    人,總是有種壞毛病,那就是好奇心。


    好奇心使然,我沒頭沒腦的問道:“那您丈夫呢?這個點了還不迴家嘛?”


    許冰咳了一聲,打斷道:“大姐您的兒子頗有孝心,將來一定會是個成功人士,未來母憑子貴不遠了。”


    “小哥真會說話。”婦人見許冰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順勢而為後,隻是默默的泡茶。


    氣氛尷尬了不少,想必是因為我的緣故。


    蛇冥忽然的靠近了我,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有怪異的味道,我立馬提起十二分精神,盡量保持著麵上的平和,鼻子不時嗡動,除了茶香隻能聞到佛龕上,貢香的味道。


    “你有沒有聞錯。”我迴頭瞥了一眼蛇冥,他對我搖頭示意沒有。


    這時,碰巧豬剛鬣從蛇冥懷中探出一顆豬頭,我當機立斷大手探過去,用力往迴按。


    “哼呲……”豬剛鬣最終還是發出了聲響。


    “小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婦人關切的問了句,我急忙用右手摩擦了幾下鼻子,迴道:“可能是晚上碰了水,受了點涼吧。”


    “嬸這裏有藥,你等下,我拿給你吃一顆,保準你明天鼻子不癢。”婦人動作迅速,不等我答應起身就往裏屋走去。


    在她將門簾掀起那一刻,我和許冰同時變色,順著門簾掀起而拂來的風中,帶來的味道竟是與屍香一般無二,香味盡管很淡很淡,但它真實存在。


    “是屍香!”


    我和許冰對視一眼,我本意是衝進去問個究竟,許冰則叫我按耐住性子,別急裏忙慌的搞砸一切。


    這就是年輕人和成年人的不同,年輕人,年輕衝動,形式感強;成年人,成熟穩重,做事牢靠。


    不多時,婦人走出,手裏頭拿著一盒藥,是一包板藍根。


    她,溫和的笑著對我道:“小哥,這藥特管用,泡一杯喝喝,晚上睡一覺,明早準好。”


    ……


    在婦人家做客,約有半個鍾頭。


    婦人很善談,並且向我們發出邀請,要炒幾個小菜,跟我們喝幾杯白酒,美其名曰暖暖身子。


    尼瑪的,要不是看她言行舉止禮貌而體麵,我真tm差點就把她歸類成****。


    也怪不得我有這般想法,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人,體態雍容,風韻猶存,兒子外出打工,丈夫避而不談,想必是家庭有變才是。


    我和許冰,加上化為人身的蛇冥,白嵐四人,都是男性,這一幕任誰一看都會覺得有問題。


    我想拒絕,許冰替我答應了……沒錯,許冰替我答應了。


    我沉默不迴話,蛇冥二人自然不會說什麽,結局就是我們把茶幾撤下,婦人炒了幾個家常菜,拿出一瓶五十幾度的白酒,言稱難得聊得來,得多喝幾杯,順便去去寒。


    真tm二大爺的,一口一句去去寒,暖暖身,說得好像我們都是病秧子。


    許冰與婦人各三杯白酒下肚,兩人皆是麵色如常,那叫一個好酒量。


    當然,菜也吃了,酒也喝了,話題自然就聊開了。


    “嬸,跟您問個事。”


    婦人欣然同意,並道:“方圓十裏的事兒,嬸都知道,你說說看。”


    我小嗞了口白酒,辣的我直吐舌頭。


    “您方才進屋,有一股特別的香味飄出來,您用了什麽牌子的香水,趕明兒我給女友買一瓶送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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