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於煙雨樓暢飲,更有美女作伴,秦玉懷稍有克製,秦風卻肆無忌憚,左擁右抱不說,更是在深夜時分與一女子行魚水之歡。


    殊不知,煙雨樓早已被鬼姬包下,這些女子均是鬼姬行宮帶來的婢女,不過是一群魂體稍加凝實的女鬼罷了。


    凡人與之行魚水之歡,陽氣會被吸走些許。


    第二日醒來,秦風早早喊上秦水,一齊收集晨露。


    一切準備就緒時,秦玉懷堪堪從睡夢中清醒,夢中鬼姬潛入,與之同歡了一夜……而秦玉懷隻當這是一場夢,實則的確發生了。


    二者早已有了夫妻之實!


    避開旁人,秦玉懷等人迴到秦府後,將一切收拾利索,溫和小煮火焰魚。


    久而久之,一股濃香散滿整個房間。


    “去將老爺夫人請來。”秦玉懷對著秦水吩咐道。


    不多時,房門打開,秦夫人與秦老爺聞香,皆歎香味撲鼻。


    “爹,娘……這是兒子孝敬您倆的。”秦玉懷端上兩份魚肉湯,二者也不含糊,接過便食指大動,大快朵頤。


    “你倆也吃食吧。”


    “謝大少爺。”


    一條火焰魚,約半米長短,五人實用恰恰每人分量分足。


    秦玉懷仰頭喝下最後一口濃湯,隻覺腹內一團熱氣上湧,在心髒位置逐漸散開,分布至四肢,渾身暖洋洋,意識更是昏昏欲睡。


    倚在實木椅上,撐著下巴沉沉睡去。


    秦夫人與秦老爺更是在喝完之後,碗筷還沒來得及放下,早已經沉睡而去。


    秦風昨夜一度春風,被女鬼吸走了些許陽氣,一身陽剛之氣稍有缺損,這一碗濃魚肉湯入口,更是不堪的倒地立即昏睡過去。


    隻有秦水此人,在喝完湯後竟還能夠將一切收拾利索,取來毛毯蓋在幾人身上,最後睡意湧上腦子。


    五人,一陣酣睡。


    足足兩日,五人才從昏睡中清醒。


    先是秦水,爾後秦玉懷,直至秦風,秦夫人,秦老爺最後一個清醒。


    這一覺,所有人睡得精神飽滿,效果最為顯著的便是秦老爺與秦夫人。


    秦老爺為了秦家操勞,人到中年,早已是滿頭銀發,眼袋深重……此時,一頭銀發猶如染上了墨汁,眼角的皺紋更是消失不見,稍顯臃腫的身體,輕盈不少。


    “這一覺隻覺渾身輕鬆……咦,夫人,你……”秦老爺鬆了一番筋骨,轉眼發現秦夫人簡直容光煥發。


    本就是個美人胚子的秦夫人,因人到中年,雖說有護理,可畢竟歲月不饒人,兩鬢早早攀上了白發,眼角與額上皺紋細看卻能數的清。


    秦夫人見到秦老爺一臉震驚之色,驚恐的摸著自己的臉,一時竟不敢看向秦老爺,生怕自己變醜了,秦老爺看了厭惡。


    秦老爺一步上前,抓住秦夫人的玉手,隻覺握在手裏的是兩團軟玉,滑膩而豐滿。


    “夫人,你變年輕了。”


    秦夫人聞聽此言,這才抬起頭來,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而後輕輕撫摸著麵龐,撫過眼角額頭,光滑有彈性。


    “老爺……”秦夫人激動,女人愛美乃天性,得知自己變年輕了,任誰都會興奮不已。


    秦玉懷上前,分開在他們三人麵前上演溫情戲的秦老爺與秦夫人。


    “爹,娘……孩兒有一事要告訴你們,希望你們有個心理準備。”秦玉懷深吸一口氣,該來的跑不掉。


    秦老爺眼見秦玉懷如此慎重的表情,還以為出了大事,當下摟過秦夫人,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沉聲道:“吾兒莫怕,有事爹擔著!”


    “爹,是這樣的……”


    秦玉懷將他與秦風二人潛入皇宮,偷釣火焰魚之事,原原本本告訴了二老,本以為秦老爺會大動肝火,沒想到他第一反應卻是一臉恍然大悟之色。


    “難怪,難怪了。”秦老爺搖搖頭,目光從四人臉上一掃而過,撫須朗笑道:“既你二人毫發無損迴到府內,想必此事無礙,不過此事莫在宣揚,否則殺頭之罪逃不掉。”


    秦老爺一番叮囑,摟著仿佛年輕了一二十歲的秦夫人,指著秦玉懷道:“虧你這臭小子心裏還藏著爹娘,老子算沒白疼你……哈哈哈哈……”


    “老爺……”秦夫人嗔怪的白了一眼,似在責怪秦老爺太過粗魯。


    當五人踏出房門那一刻,已是兩日後的辰時,雖晴空萬裏,可所有人一望天穹總覺得有塊巨石壓在心頭,一種莫名的不安感上湧。


    “怪哉怪哉……”秦老爺吩咐秦水秦風去準備膳食後,立於秦府中庭,遙望天穹。


    秦玉懷陪著秦夫人,與之說著母子間親密話語,一張嘴甜的,直欲把秦夫人誇得天上地下獨此一美人。


    約莫巳時,秦老爺三人於房中共用膳,秦風與秦水二人在一旁候著,卻有下人上前稟報,有人來拜訪。


    “何人來府上拜訪?”秦老爺看著下人問道。


    “是一位姑娘。”仆從迴答道。


    “姑娘?”


    秦玉懷一聽姑娘二字,雙目來神,狼吞虎咽的扒完飯後,顧不上擦嘴,起身對仆從道:“速速帶本少爺前去。”


    “是,大少爺。”仆從懵逼的雲裏霧裏,不知秦玉懷受什麽刺激了。


    二人一前一後,越過中庭,來到秦府大門口時,一道倩影婉立門口,一身淡綠色衣裝,頭發高高盤起,似已為婦人。


    “姑……姑…姑娘……”秦玉懷嘴巴突然犯笨,結巴喊道。


    “姑娘,這是我家大少爺。”仆從解釋道,此人一來秦府外,直欲要拜訪,卻沒指名點姓要拜訪誰,身為仆從,無奈之下隻得進去稟報。


    此女轉過身來,雖容貌姣好,甚美……可秦玉懷眼底卻閃過一絲深深的失落之色,轉身就要離去時,一道嬌笑聲令他抬起的腳步放緩。


    “秦公子,小女子冒昧來訪,突瞧今日略有不同,一時走遠了幾步,秦公子這是不歡迎奴家嘛?”


    鬼姬!秦玉懷側過身,循聲望去,那一襲火紅的衣飾入眼瞼,再也移不開視線。


    “不敢,不敢……”秦玉懷喃喃道,目光呆滯,下意識迴答道。


    “奴家渴了,秦公子不請奴家入門稍歇麽?”鬼姬淺淺一笑,美眸嫵媚,調笑道。


    秦玉懷心旌搖曳,連忙側開身子,在前帶著鬼姬與其帶來的婢女。


    “懷兒,將這位姑娘帶入正廳。”秦老爺在中庭等候,第一次見到秦玉懷如此失態,自是好奇府外女子是何人。


    在秦玉懷離開後,秦夫人便與他提起前兩日秦玉懷說要帶個姑娘迴府的話語,秦老爺自然老懷大慰。


    深感秦府後繼有人。


    ……


    秦玉懷揮退仆從,親自領著鬼姬與其婢女走入了正廳。


    秦老爺與秦夫人自鬼姬踏入正廳那一刻,眸光不曾離開過鬼姬身上,鬼姬雖心中不喜,卻也沒說什麽,隻是微微點頭示意。


    從輩分上來講,秦老爺與秦夫人二者是長輩,作為‘晚輩’自當應該施禮,可鬼姬是何許人也?


    乃萬鬼之母,要她施禮,秦老爺、夫人不一定稱受得了。


    鬼姬不喜,若是往日,誰若敢此等眸光瞧她,定當挖去雙眼,可誰叫她鍾情於秦玉懷呢?


    情郎的父母,再不喜也得忍著。


    再說秦老爺,觀察了鬼姬數分鍾後,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眸中瞧出了不滿之意。


    “姑娘,老夫不才,敢問姑娘何家閨女?”秦老爺抱拳一笑,問道。


    秦玉懷坐在鬼姬上座,知曉秦老爺不滿鬼姬無禮,當下他起身擋在兩人視線間,對著爹娘道:“爹,娘,鬼姬姑娘從遠方而來,與懷兒認識多時。”


    這有說跟沒問一樣。


    秦老爺咳嗽一聲,將目光遞向秦夫人,示意其問話,以免他尷尬。


    “懷兒,坐下!”秦母鳳目一瞪,秦玉懷不敢造次,乖乖坐下。


    滿意的點點頭,秦母聲音柔和問道:“姑娘,懷兒從小被慣壞了,有失禮之處,請別見怪。”


    言下之意,是在提醒鬼姬,我兒失禮了,但你也好不哪去,當沒看見好了。


    鬼姬品茗一口茶水,還沒開口,帶來的婢女橫眉冷對秦父與秦母,道:“我家母上何等人也,豈是你小小秦府能見怪的了的!”


    此話一出,秦父虎目一揚,差點拍桌而起。


    “退下!”鬼姬放下茶杯,輕聲道。


    “可是,母上……”婢女還想說什麽,鬼姬不語,婢女忽然害怕道:“是,母上。”


    “是小女子唐突了,之前小女子失了禮數,還望伯父伯母莫見怪。”鬼姬起身,盈盈一禮,她心中有了決斷,為了秦玉懷,這些禮節無所謂。


    為了心中的情,鬼姬也是幹脆。


    秦父秦母這才滿意點頭,氣氛逐漸融洽,諸人相談甚歡,直到午時三刻,鬼姬才起身。


    “伯父伯母,姬兒還有要事在身,便先迴去了,得空再來府上拜訪。”鬼姬淺淺一笑,盈盈一禮道。


    “姬兒姑娘有心了,伯父伯母送送你。”秦老爺起身,迎著鬼姬二人出了正廳。


    在秦府大門口處,鬼姬再次淺淺一笑,對著秦父秦母道:“伯父伯母,今日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日食之夜,姬兒有一言,還望說出來,伯父伯母莫見怪。”


    “姬兒姑娘莫見外,有話直說便是。”秦老爺付須朗笑,毫不在意。


    “近些日,帝都內有傳言,城外僵屍出現,經證實確有此事,日食之夜便是百年來陽氣最弱,陰氣盛行之日,這幾日還請莫出外。”


    鬼姬神色誠懇,對著秦父秦母道。


    秦老爺眉頭一皺,此話雖不好聽,令人感覺像縮頭烏龜一般,可經過方才聊話,對於鬼姬也有了認識,此女雖性情古怪了些,但眸中望向秦玉懷,時不時流露出的絲絲情意,作為過來人卻也能感受得到。


    “姬兒姑娘言下之意是?”秦父略微思索,不解的問道。


    “楚帝慘死城門外,難道伯父伯母不知麽?”鬼姬反問一句。


    什麽?


    秦父大驚失色,楚帝慘死在帝都城門外?


    “確有此事?”秦父擰眉目光看向守門仆從。


    “老爺,確有此事,發生在兩日前。”仆從不敢欺騙,躬身謙卑迴道。


    秦老爺一陣撫須,點點頭後,對著鬼姬抱拳道:“姬兒姑娘之意老夫明了,還請慢走。”


    鬼姬螓首輕點,最後離去前道:“今夜姬兒有一事請秦公子相助,秦公子可願意幫姬兒一忙?”


    “自是願意,自是願意。”秦玉懷生怕鬼姬聽不清,小雞啄米般使勁點頭。


    “酉時姬兒遣人來此接秦公子。”鬼姬說完話,帶著婢女裏去了。


    秦玉懷望著鬼姬的背影,一臉癡迷之色。


    秦父秦母見此,隻是搖頭失笑,暗罵沒用的臭小子,也暗暗將鬼姬之言放於心間,迴頭便將此事吩咐下去,近幾日所有人無論何事不得外出。


    秦府大門關上,鬼姬與婢女立於雲間,婢女輕聲問道:“母上,您為何如此在意這戶人家?”


    若按尋常時,鬼姬不僅不會迴答,還會命人將此婢女帶去黃泉洗滌魂體,承受黃泉水侵體之苦。


    可今日不同往日,鬼姬默默於雲間注視著在中庭發呆的秦玉懷,美眸中滿是柔情。


    “本鬼母見此戶人家心善。”鬼姬不欲多語。


    婢女不敢多言。


    靈爆手槍被我重新換了塊能量石,依照靈爆的解釋,每塊能量石可以開十發子彈,我身上有五塊能量石,扣去能量耗盡的那一顆,還能打出四十發靈爆彈。


    當然,五行相克的原理不能忽視,但別忘了這是利用能量石的能源,形成獨特的傷害值。


    這就不存在五行相克的矛盾。


    換上一顆土能量石,龍蛋在前飛,我在後。


    越前進,空氣中寒氣的濃鬱程度也在增強,唿出的氣雖說不上一瞬間化成冰塊,但每一次唿吸,氣體總會形成冰屑。


    愈發前進,前方出現了寒流,跟沙塵暴差不了多少。


    在寒流中前行,饒是我的體質,也感覺到了冰冷刺骨。


    人體能夠承受的低溫,在零下三十五度左右,可以在這個點保持一定時間肉身不死亡。


    一旦超出這個度數,人會很快進入休克狀態,當然……這其實就是個概念對換的原理。


    前行了十分鍾,我的眉頭上結出了兩塊冰,唿出的氣體幾乎就是立馬變成冰塊,可見這溫度有多低。


    距離太陽升起的時間,算算應該還有兩個小時左右,時間壓根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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