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刺穿敵人眉心,易成收劍而立,鍛煉多日,他終於有擊殺三位界主階修行者聯手的實力。


    按花箐所說,易成完成挑戰,便可以試著進入第八重天,到時候便可以找到那個和易成父母也許有關的人,設法搭救花娘。


    花箐已經好幾天沒來找易成,易成掏出智能手環,主動聯係花箐,等了片刻,易成疑惑看著智能手環,通訊請求一直無人應答。


    將紫虛劍收入溫木劍鞘中,易成按照花箐交給他的方法,雙手結印,打開離開這處世界的門戶,飛入門戶中,易成離開這待了很久的地方。


    和來時一樣,易成先上後下,保證每一步都踏對,走出幻陣,來到花前樓第一層。


    易成滿臉笑容,剛開始與三位界主階修行者對戰的時候,易成堅持不了幾息,就被殺害。


    隨著易成對戰技的掌握越來越深,對自身力量的掌握越來越好,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強。


    易成在那處世界都忘記了時間,每天隻剩下一個念頭,就是戰鬥,打敗自己的敵人,早點前往第八重天。


    心心念念許久的事,終於完成,易成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有成就感了!


    剛到一樓,易成便大聲喊道:“花箐姐姐,我打敗三位界主階修行者聯手了,我們什麽時候進第八重天?”


    整個花前樓一層靜悄悄,完全沒有往日的熱鬧氣氛,易成好奇看著四周,沒有一個客人。


    難道今天花前樓又關門了?易成帶著疑惑前行,走到花前樓大廳,易成才看到,花前樓每一間房間門上都掛著白綾。


    並且能聽到許多房間裏傳出小聲的哭泣聲。


    帶著不好的預感,易成衝向花箐住的房間,花箐房間的門大開著,易成直接走進去。


    花箐跪在房間中間,對著牆上掛著的,花娘的畫像哭泣,感覺到易成進來,花箐擦掉眼淚,看向易成。


    “花娘死了,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花娘為人族戰鬥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屍體最後易成幹屍,卻依舊沒有倒下,守在裂縫前,她是大英雄!”


    “你說什麽?!”易成瞪大眼睛,看著花娘畫像,畫像裏的花娘麵如桃花,帶著淡淡笑意,花娘的音容相貌,仿佛就在昨天。


    “花娘必是被人陰謀算計,要不然怎麽可能那麽巧,花前樓的人剛剛趕到,真源帝國就攻破結界,之前那麽久都沒事,偏偏等到花娘趕到!”花箐眼淚止不住流下,“我一定會查明真相,為花娘複仇!”。


    “你不是說隻要我進入第八重天,就能找人救下花娘嗎,花娘怎麽這麽快就出事了,究竟發生了什麽!”易成因為震驚,和不能接受花娘死亡的消息,音量不由自主提高了幾分。


    花箐抽泣著將花娘死亡的經曆,講給易成,逃迴來的花前樓的人,完完整整將她們看到的事情經過,告訴了花箐。


    聽到政府軍的人提前離去,易成皺眉道:“守護人族,不應該也是政府軍的職責嗎,政府軍有監管所有勢力的權利,難道發生危險,他們不衝鋒在第一線,而是逃跑嗎?”


    花箐抽泣道:“以往遇到這樣的情況,政府軍絕對不會離開,而是會陪著戰鬥到最後一刻,相比其他勢力有自己的事情和業務要做,政府軍的主要職責便是守護人族,這次事情發生的太異常了!”


    易成從花箐身邊拿起黃紙,給花娘燒了些,因為不確定自己的判斷是不是對的,所以說話聲音小了很多。


    “這麽看,是不是可以認為,就是政府軍的人,想陷害花娘!”


    “應該不是!”花箐搖了搖頭,花前樓建立這麽多年,和政府軍關係還算融洽,政府軍中有許多軍官也喜歡逛花前樓,和花前樓中不少人都是知己。


    花娘一直以來也頗有手段,與各方勢力處理的也都不錯,如果政府軍要對花娘動手,早就可以動手了,不至於拖到現在才對。


    雖然覺得不是政府軍,花箐卻解釋不了,為什麽政府軍的人,為何會在結界馬上被攻破前,突然離開。


    搬救兵的話,隻需要一兩個人就行,不用整支政府軍騎兵隊的騎兵都離開。


    紅寶石騎士團騎著的馬都不是尋常妖獸,脖子上佩戴的紅寶石,其實是變換成星際戰艦的開關。


    一匹馬就是一艘星際戰艦,一支騎士隊的士兵,不容小覷,如果這支騎士隊給花娘打輔助,花娘很大可能不會死的那麽慘!


    易成看花箐搖完頭後,臉色還是很沉重,大概猜到花箐想法,“那花前樓,或者花娘還有什麽仇人,他們會不會借政府軍的手,故意陷害花娘,就算不是政府軍直接陷害花娘,肯定也和花娘的死有關係,當時帶著花娘離開的那個人你認識嗎?”


    花箐想了想,道:“當時帶花娘離開的,是紅寶石騎士隊長景律,他哥哥就是紅寶石騎士團副團長景沙。”


    景律,景沙,易成默念了下這兩個名字,站起身,想花箐問道:“花娘身死的消息,前八重天的人知道了嗎,我如果想調查景律的消息,應該去哪裏?”


    易成一連問出兩個問題,花箐一個一個迴答道:“每一棟花前樓都放著花前樓內關鍵人物的長生燈,當長生燈熄滅,就代表那個人已經死了,所以所有花前樓的人,應該都知道,花娘現在已經死了!”


    “你如果想打探景律的消息,可以去血岸酒館,那裏幾乎可以打探任何你想知道的消息!”


    向花箐要來血岸酒館的地址,易成離開花箐房間,準備去血岸酒館,要查清花娘的死亡真相,就要先從景律入手。


    易成剛離開不久,花箐突然抬頭,看向門外,暗道不好,血岸酒館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地方。


    不過再想到易成最壞也不過進不去,不會遇到危險,花箐便沒有追出去,隻怪自己因為花娘的死,太痛苦,什麽都忘了!


    走出花前樓,易成看著寬敞的街道,打開導航,定位花箐給的位置,往血岸酒館的方向走去。


    大路上行人並不多,兩側也沒有高樓大廈,一眼就能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真言帝國的人族,在刻意祛除機械化,不讓自己對先進設備產生依賴。


    沿著大道,拐了好幾個彎,每條街兩側的建築物都不一樣,若不是心心念念花娘死因,心情不好,易成真想好好欣賞一下這裏的風景。


    又拐了一個彎,易成剛拐過來,就看到旁邊紅木搭建的酒樓上,寫著血岸酒館四個大字。


    血岸酒館門前站著位身穿皮甲,雙手抱劍,閉目假寐的劍客,劍客臉上的幾道疤痕,為他氣質增添了幾分兇狠。


    易成剛要準備越過這個人,走進血岸酒館,一直閉著眼睛的劍客,用劍鞘擋住易成去路。


    “你是誰,從哪裏來,要做什麽!”劍客語氣冰冷,易成感覺,被他眼神掃過的地方,傳來一陣寒意。


    忍住下意識做出防禦動作的衝動,易成學著劍客冷酷的模樣,道:“打探消息,難道還要上報姓名?”


    劍客伸出另一隻手,在易成麵前晃了晃,“既然打探消息,問路錢有嗎,有介紹信也可以!”劍客打量著易成,看出易成是第一次來這裏的雛鳥。


    “怎麽,你是哪個勢力的,有人告訴你血岸酒館是做什麽的地方,沒人和你說血岸酒館不是誰都能來的地方嗎?”劍客見易成拿不出問路錢,也拿不出證明,便想驅趕易成。


    易成智能手環賬戶上,隻有山來公國和巨靈神國的貨幣,在第九重天顯然不能用,這時易成才想起來自己居然身無分文。


    臉上有些尷尬,易成抬頭看了看血岸酒館四個大字,還沒打聽到景律任何消息,易成就先碰了一鼻子灰。


    什麽都拿不出來,易成沒有與劍客多費口舌,正準備轉身離開。


    “易成!”


    易成身後,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易成扭頭看去,奧古正滿臉驚喜衝來,衝到易成身邊,拍了拍易成肩膀,驚喜道:“居然在這裏碰到你,我們剛進城門,就被人莫名其妙架走,你加入勢力了嗎,我現在已經成為聖殿的一名聖騎士了!”


    再見奧古,易成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花娘和易成說過,聖殿不是尋常勢力,讓他與聖殿之人接觸時,保留警惕。


    易成沒有說自己已經加入花前樓,“我被架走後,便被丟在一個路口,在哪裏,我加入了一個沒什麽名氣的勢力,就算和你說,你應該也不知道,比不上聖殿,那麽聲名顯赫!”易成對奧古說道。


    “既然如此,你就退了那個勢力,隨我加入聖殿,我料他們也不敢阻攔你,我給你說,真言帝國有些勢力就這樣,看你剛來,什麽都不清楚,就忽悠你!”奧古拍了拍易成的肩膀,對易成說道。


    剛來真言帝國,奧古就抱上輝耀尊者的大腿,如今很多人,很多勢力,奧古都不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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