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上占據絕對優勢,這個人又不可能發現自己,易成覺得自己如果是景律,會等這個人出城,在沒人的地方,光明正大出來,好好折磨這個人,絕不會讓他那麽輕鬆就死。


    “迴頭看看,看看我是誰,你不該得罪我,更不該得罪我後,還被我發現!”景律一步步走來,打量著易成的身體,在想自己應該怎麽折磨易成,才能出心裏這口惡氣。


    易成扭頭,裝作很驚訝的樣子,“你居然跟蹤我,我離開董麗住處很遠,才敢找一家餐廳吃飯,你怎麽可能發現我,難道你在我身上下了追蹤我的法術!”易成說完,扭頭就開始逃跑。


    “定!”


    景律吐出一個定字,易成便感覺身體周圍的空氣,化作禁錮他身體的枷鎖,鎖住易成四肢。


    修為鴻溝麵前,易成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易成被景律控製住,景律臉上表情格外得意,一步一步,慢慢走進易成,景律全部注意力都在易成身上,他在慢慢壓縮易成身邊的空氣,一點一點積壓易成的身體,將易成的骨頭擠碎,讓易成擠壓成肉團。


    景律注意著易成每一個痛苦的表情,易成越痛苦,景律心裏越痛快,專注在折磨易成這件事情裏,景律身上破綻大開。


    埋伏許久的花丸,找準動手時機,從一側草叢中飛出,張嘴吐出一朵梅花,花芯飛出一枚銀針。


    銀針刺在景律身體上,花丸身體消失,再出現,便騎在景律肩膀上,兩個小手手心各有一個顏色不同的花骨朵,如同丸子一樣。


    將花骨朵按在景律太陽穴兩側,景律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眼睛翻白,倒了下去。


    花丸緊接著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鐵錐,對著景律識海的位置,狠狠插了進去,將整根鐵錐插入景律身體中。


    梅花中的銀針是一件暗器,塗著劇毒,能讓人瞬間陷入麻痹,花丸手中的花骨朵,是她識海天地中,醞釀已久的招數,醞釀的時間越長,威力越大。


    景律折磨易成,注意力集中在易成身上,忽視了周圍環境,再加上易成一路沒有表現出絲毫引誘景律跟蹤的痕跡。


    易成裝作不知道已經被人跟蹤樣子,讓景律心中對易成放下警惕,動手的位置,是景律自己選的。


    所以景律也不會想到,有人會在這裏提前埋伏,等他落網。


    降服景律,確定景律失去反抗能力,花丸鬆了口氣,找了個麻袋,將景律套了起來。


    “我們這次完全就是在賭,賭景律看到你,不找你殺你,而是跟蹤你,選擇在這裏動手,任何一個環節出錯,你就會死!”花丸將裝著景律的麻袋抗在肩膀上,對易成說道。


    易成活動著手腳,被空氣壓縮,易成覺得自己好幾根骨頭都錯位了。


    “你如果晚一點出手,我也被殺了,而且死的還很慘!”易成撇了撇嘴道。


    在董麗的房間裏,景律一直等易成罵完董麗,董麗不讓景律對易成動手,景律乖乖聽話,沒有反抗的時候,易成就知道景律是什麽人了。


    再說血岸酒館的資料,也不是白買的,景律的資料很詳細,從景律日常行事中,易成知道景律是什麽人。


    為了花娘,易成也覺得自己可以冒這次險!


    “怎麽把他帶進城裏?”易成看著一眼就能看出裝著人的麻袋,要是這麽進城,遇到政府軍的人排查,那就完了。


    花丸對易成表情可愛吐了吐舌頭,易成以身犯險,隻為給花娘複仇的舉動,打開花丸心房,在易成麵前,花丸不自覺就會露出可愛的表情。


    “花前樓在很多地方都有布置,花前樓為人族做事,並不是為政府軍服務,肯定會有事情需要瞞著政府軍做,在城外花前樓有秘密據點,我們將景律帶到秘密據點中仔細盤查!”


    花丸扛著裝著景律的麻袋,對易成招了招手,帶著易成快速趕路,走出叢林不久,花箐開著懸浮車停在前方。


    將景律塞進後備箱,易成和花丸上車,花箐駕駛著懸浮車,帶著他們離開,花箐駕駛的懸浮車,是真言帝國目前最好的懸浮車,行駛過的地方,不會留下一絲痕跡,也不會留下能量波動。


    花前樓的秘密據點距離易成和花丸伏擊景律的地方很遠,第九重天太大太大,地廣人稀,他們一路風馳電掣,沒有遇到一個行人,如果外族攻進來,便可以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到時候人類想找到躲起來的這些外族,花費的人力物力更大。


    懸浮車行駛了很久,直到降落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山頭上,山體某處裂開,懸浮車飛進去,易成他們才到達花前樓秘密據點。


    打開懸浮車後備箱,景律已經醒來,睜著大眼睛,看著易成,還有花丸和花箐。


    “原來是你,你居然和花前樓的人勾結,以身為餌,引我上鉤!”景律在後備箱裏早就掙紮過。


    識海天地失去感應,景律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毫無修為的廢人,“你們花前樓好大的膽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道我哥是誰嗎,如果我哥發現我失蹤,肯定會找我!”景律色厲內茬,瞪著花箐。


    景律常年駐守在第九重天,帶手下光顧過花前樓許多次,與易成三人中的花箐最熟悉。


    花丸眉目含煞,因為身子太矮,夠不到景律,從易成身後跳起,揮手狠狠給了景律一巴掌。


    “廢話怎麽那麽多,我們敢抓你,就不怕被景沙發現,我問你什麽,如果你不好好迴答,就算景沙找你,我也會隻讓他找到一具屍體!”


    景律挨了一巴掌,不敢再瞪著眼睛,“你是不是將我的識海毀了!”這才是景律最擔心的事,強者為尊的世界,沒有修為,景律覺得活著還不如死了!


    花丸不耐煩伸手將景律從後備箱提了出來,扔到地上,狠狠對著他肚子踢了一腳。


    花娘的死,無論指使者是誰,肯定和景律有關係,花丸必須先打景律一頓出氣。


    對著景律拳打腳踢,花丸眼神兇狠,“我毀沒毀你的識海又能怎麽玩,我問什麽你就說什麽,多說一句,我就打死你,打死你也算為我阿媽複仇!”花丸一拳接著一拳,雖然刻意控製力度,以免將景律一拳打死,幾拳下去,也把景律打的鼻青臉腫。


    易成拉住花丸,看著雙手抱頭,眼淚汪汪的景律,蹲下身子道:“誰指使你陷害花娘的,我已經去過血岸酒館,你休想騙我,如果你敢撒謊,我保證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墳墓!”


    景律最恨易成,就是因為易成在董麗麵前誣陷他,景律才跟蹤易成,中花丸的埋伏。


    被花丸打的眼淚汪汪,景律看著易成的眼神,帶著怨恨,:“你不是花前樓的人,為什麽幫助花前樓的坑害我,你究竟是誰!”


    剛被易成拉開,不再對景律動手的花丸,瞧景律不迴答易成的問題,看易成的眼神還帶著怨恨,明明在威脅易成,以後肯定會找易成算賬。


    花丸更加憤怒,甩開易成抓住她的手臂,撲到景律身上,繼續捶打景律,這次出手更狠,易成能聽到每一拳落下,都伴隨清脆骨頭斷裂的聲音。


    景律鬼哭狼嚎,哇哇大叫,不停求花丸饒命,不要再打他了!


    花丸充耳不聞,景律叫的越大聲,花丸打的就越狠。


    “求求你,饒了我,你要問什麽,我都迴答,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景律求饒道。


    砰砰砰~!


    迴答景律的,隻有拳頭落在他身上的聲音,花丸被憤怒衝昏頭腦,隻管一拳接著一拳,打出心中這口惡氣。


    景律叫了一會兒,便疼暈了過去,花箐從別處提了一桶水,潑在景律臉上,將景律潑醒。


    花丸繼續打,景律醒來,又被打暈,循環好幾次,直到景律氣息微弱,再打就會真的被打死,花丸才放開景律。


    花箐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綠色藥丸塞進景律嘴裏,並在景律身上粗暴撒了些藥粉,再提了桶水,潑到景律臉上,將景律叫醒。


    景律睜開眼睛,眼神已經有些渙散,呆呆看著花丸和花箐,還有她們兩個後麵的易成。


    花丸抬手摸了摸鼻子,景律本能蜷縮身子,哇哇大叫,嘴上呢喃求饒。


    “你問他吧!”花丸看著易成,讓易成提問景律。


    易成點頭,蹲在景律身邊,看著景律淚汪汪的眼睛,眼神裏隻有恐懼,沒有一絲怨恨和威脅。


    易成拍了拍景律的臉,:“這才乖嘛,剛才為什麽要瞪著我呢,我問什麽你就迴答什麽知道嗎,我不問的,你一句也不許多說,聽明白了,就點點頭!”


    景律身體下意識抖了抖,點了點頭,可憐兮兮看著易成。


    “是不是你將花娘帶到邊界,然後帶政府軍的人離開那裏!”易成從自己知道的信息開始問起。


    景律點了點頭。


    易成揮拳對著景律下巴,狠狠打了下去,不使用源力,相比花丸,易成力氣小,拚盡全力,也沒把景律的牙齒打掉,隻讓景律吃痛,叫喚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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