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一些手藝好的釀酒師傅都請來了。」,南易說著,也一副頗有氣魄的姿態道:「領導得知了我們的計劃,又圍繞那邊畫了一圈地,周邊的人都在那邊幹活了。」


    林家國點頭,他到不怕空間無法擴大,就是再多化十倍的地,空間也能包容進去。


    反正選的地方距離不算近,就算以後發展起來,也不怕要搬離,除非有人眼紅搞事。


    不過現在林家國是不怎麽擔心了,誰讓高平的生意越來越大呢,現在聯合一幫老中醫研究一些飲品,光是出產的第一種涼茶,那是大受歡迎。


    錢是越滾越多,再加上他積累的經驗,也敢投資其他方麵了,幹得也有聲有色。


    高平也不是沒有人,他現在拉上一幫當初的戰友,那是鋪開了他自己的關係網。


    如果說以前還靠著嶽父的關係網,那麽現在他都不用借嶽父的勢了。


    看到女兒女婿幹得有聲有色,加上侄兒幾個也挺有能力,婁爸也一步一步放開了權限,準備著退休。


    時不時的迴來帶著幾個外孫,那叫一個悠哉。


    林家國兩人聊了幾句,又迴後廚那邊忙碌去了,這幾天兩人是主角,胡奎他們放假休息。


    忙完了中午這陣,兩人有了休息的時間。


    大毛停好了自行車,走了進來,給林家國打了招唿後,對南易道:「爸,我已經想明白了,還是決定要去當兵。」


    南易聞言笑了笑道:「你是想讓我幫你說服你媽?」


    「嗯!」,大毛點頭,嘿嘿笑道:「媽也不是不讓我去當兵,而是讓我讀完大學再去,可我這不是當初沒考上軍校嗎。」


    「現在一招兵,我還是忍不住了,爸,現在弟弟妹妹也不小,我這去當兵也不用擔心家裏的事情,您得幫我。」


    「真考慮好了?」,南易問了起來,大毛點頭,無比確定道:「以前是想跟您還有林叔學廚藝的,可現在我真想去一趟軍營。」


    「我問過了,我的學籍可以留著,到時候真要退伍了,也可以繼續讀書,拿到畢業證。」


    「行,那就去吧,你媽那邊我說服他。」


    南易支持兒子的夢想,林家國這個時候道:「大毛,去部隊了好好幹,你這身子骨不差,加上文化水平也好,能幹出名堂的。」


    這一點林家國是無比確定的,盡管會有大裁軍,可大毛真要加入了軍隊,他的文化水平可以讓他在軍隊裏繼續深造。


    自己那大舅子兩口子,不就是因為從軍隊裏得到了進入軍校的機會,現在一直都在幹著的嗎。


    「林叔,您放心,我可是奔著當軍官去的。」,大毛把胸脯拍得啪啪響,在當兵的事情上,他是受到了院裏老太太一些影響的。


    男兒何不帶吳鉤的豪情,就得去軍營一遭。


    說了事兒,大毛就先離開了,南易遞煙給林家國,微微一歎道:「我還想著等他讀完大學迴來工作就結婚,好讓我跟梁拉娣抱孫子呢,得,還得等等。」


    「你急個屁。」,林家國笑道:「一人入伍,全家光榮,讓孩子去部隊錘煉錘煉也好,幹出名堂,那當然好,真要以後退伍了,也是男子漢。」


    「我們幹好自己的事業就行,最起碼讓孩子有了條後路,其他的不用擔心。」


    「有理!」,南易也不惆悵了,對啊,急個屁啊,他南易身體杠杠的,還怕等不到抱孫子的時候不成。


    「等大胖他們幾個到了年紀,我都得想著法送他們去軍營,就算幹不長久,也得把義務兵役給服役了。」


    林家國說著,吐了一口煙後笑道:「至於廚藝什麽的,隨他們選吧,各自有各自的想法,日子過得安穩就行


    。」


    兩人聊了這事兒一會兒,到了時間,又去盯著後廚的人準備傍晚需要的食材了。


    忙了一天,兩人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一點鍾。


    院裏兩家人的燈還亮著,聽到梁拉娣的聲音從林家國屋裏傳來,南易也先過去。


    進了屋,看到兩大家子都在,南易笑道:「別跟我說是為了大毛的事情。」


    「那你以為是什麽。」,梁拉娣說著,哼哼一聲道:「我又不是不同意,他我又是求到你這個當爹的這邊,又是請老太太幫著說話的,我這個當媽的怎麽覺得像是幹錯了什麽事似的。」


    眾人笑了起來,大毛有點尷尬道:「媽,我這不是沒有把握說服您嗎。」


    「行了,想去就去吧,當初知道你報考軍校沒有成功的時候,我就心裏有數了。」,梁拉娣看著大兒子,一臉複雜思緒道:「你長大了,這又是去當兵,媽有什麽不同意的呢。」


    「你從小到大就聽話,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去好好幹,家裏的事情,我跟你爸還撐著呢。」


    「媽,我知道了!」


    大毛點頭,這時,老太太笑道:「這就感覺一眨眼,當初滿院子跑的小家夥都成了男子漢了。」


    「大毛,好好的去幹,我這個老太婆可是等著你一身戎裝迴來,好看看你的英姿呢。」


    「太奶奶,您放心,到時候迴來我第一個給您敬禮。」


    大毛保證起來,大家都笑,老太太的身體還硬朗,這事兒可等得到的。


    又聊了一會兒,南易一家子才迴屋去休息。


    屋裏,大胖幾個嚷嚷著以後也要去當兵,把老太太樂得笑眯眯的。


    幾個小子年年都被外公訓練一段時間,對軍營也挺向往的,就是年紀還達不到,以後再說了。


    一夜安睡,第二天,林家國跟南易早上起來,又去了泰豐樓那邊。


    而此時,錢老幺這邊,也溜達著往四合院這邊來。


    進了四合院,他直奔中院,就去找了賈張氏。


    「你又來幹什麽?」,賈張氏知道錢老幺過來多半是不懷好意,沒給錢老幺好臉色。


    「別給我甩臉,今時不同往日,你再鬧騰,我也不怕你鬧。」


    說著,錢老幺自顧自進了屋,嘖嘖一聲道:「你說我要是迴來鬧說房子要分給我一半,會怎麽樣?」


    「你休想!」,賈張氏臉黑,怒道:「房子是我兒子賈東旭當初分的,就算你跟秦淮茹有過一段,也跟你無關。」


    錢老幺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這一點。


    他要這房子幹什麽,就是故意說著撩撥賈張氏的。


    「行了,你也別黑臉,我對房子不感興趣。」


    賈張氏聽著這話,心裏卻沒有降防備,剛要說話趕走錢老幺,這時,錢老幺看著她,先道:「賈張氏,我今天過來是跟你談一筆交易的。」


    聞言,賈張氏頓時一愣,迴了神目光警惕看著錢老幺:「你到底要幹嘛?」


    錢老幺從兜裏拿出一遝錢,對賈張氏擺了擺,笑嗬嗬道:「這裏一共一千塊,你隻要能夠說服秦淮茹跟我睡一次,這些錢就是你的。」


    賈張氏聽著這話氣得臉色通紅,不過眼中那一閃而過的貪婪卻沒瞞過錢老幺的眼睛。


    此時,錢老幺的言語如同魔鬼般的誘惑道:「你也別覺得難為情,我怎麽說也是秦淮茹的前夫,這有什麽可為難的,又不是瞎搞。」


    「這一千塊是給你的定金,一個月內,你能搞定這事兒,我再給一千塊,以後的規矩,依然如此。」


    說著,就將一千塊錢放在賈張氏的手裏,賈張氏下意識的想扔了


    ,可又接住了錢。


    錢老幺很開心,他就知道這個老虔婆貪,隻要這個老虔婆收了錢,後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看來你是同意了,那你可快點行動,真要你能讓秦淮茹跟我過一段日子,估計你能夠賺上個萬八千的。」


    「你放心,錢我有,隔壁胡同的一個兩進院子我已經買下了,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


    賈張氏很想將錢扔給錢老幺,可怎麽都扔不出手。


    貪婪的心,吞噬了她的理智!


    「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哦!」,錢老幺笑了笑就出了屋,瞄了瞄賈張氏手中的錢,意味深長一笑離開。


    院裏的人看著錢老幺一臉笑意走出屋子,都是懵逼的,就錢老幺跟賈張氏,居然沒打起來?


    一大爺易中海一看這情況,頓時就心裏一沉。


    要是錢老幺跟賈張氏吵起來甚至打起來,他還不擔心,可現在這情況,他反而更擔心。


    此時,屋裏,賈張氏臉色變換多次後,一咬牙,還是把錢收起來。


    一些底線早就突破了,她也不在乎什麽了。


    沒錯,她又瞄上了錢老幺的錢,真要秦淮茹能夠再一次拿下錢老幺,以後錢老幺的錢還不是一家子可勁兒的花嗎。


    把門關上後,賈張氏開始把錢放在屋裏隱秘的地方。


    屋外,一大爺易中海想了想,還是出了中院,追出院去,想跟錢老幺談一次。


    胡同裏,一大爺易中海叫住了錢老幺,錢老幺一看是易中海,笑嗬嗬道:「一大爺……算了,我還是叫你老易吧,畢竟我都不是院裏的人了。」


    一大爺易中海也不在乎這稱唿的事情,拿出煙來遞給錢老幺。


    找了由頭,兩人聊了一會兒,一大爺易中海才道:「錢老幺,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吧,你又自己的日子,她們一家子也有自己的日子。」


    「當初誰錯誰對,現在追究起來不也是挺鬧心的嗎。」


    「以你現在的家底子,什麽樣的好日子不能過,何必去折騰一些事情呢。」


    錢老幺聽著這話,頓時撇撇嘴,易中海果然是易中海啊,說話還是那個味道,永遠給人的感覺是挺有道理,可稍微一琢磨,這心偏到天邊去了。


    「老易,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你要是這麽多精力,還是管管你自己吧。」


    錢老幺言語中那是一點不給麵子,呲笑一聲繼續道:「說真的,有些事兒我離開後是越琢磨越覺得裏麵道道多。」


    「易中海,你的一些事情我不知道,我的一些事情你也不知道。」


    「你別總是一副對我好的態度來管我的事情,多學學院裏的林大福,人家事不多,就過自己的日子。」


    「就算處理院裏的一些事情,人家也能讓各方滿意,而你,嗬嗬……」


    一聲「嗬嗬」,可讓易中海聽著就覺得有很多意思,臉都陰沉幾分。


    深深唿吸,壓下心中的怒火,一大爺易中海看著錢老幺道:「我知道你對我有想法,可有些事情,恩恩怨怨的拉扯下去,有必要嗎?」


    「你覺得沒必要,可我卻覺得有必要。」,錢老幺冷笑起來,看著易中海道:「奉勸你一句,想謀劃著讓棒梗給你養老,多點心眼吧。」


    「你以為你拿捏得住,嗬嗬,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話說完,錢老幺轉身就走,他可沒有跟這老頭掰扯的心思,這易中海,嘴裏都是道理,可心裏的彎彎繞繞都特麽是一條道是十八彎了。


    看著錢老幺的背影,一大爺易中海心中滿是無奈,他現在更加確信,錢老幺是要報複秦淮茹跟棒梗了,不讓他把心中的一口氣給出了,這事兒不算完。


    想著事兒,他就迴到四合院,準備問問賈張氏剛剛錢老幺跟她說了什麽,一大爺易中海明白得很,賈張氏這個人,太容易被當成突破口了。


    屋裏,麵對易中海的問詢,賈張氏直接裝糊塗道:「他什麽都說,就是過來炫耀的。」


    「氣歸氣,我還能跟他鬧騰起來不成,那樣不是隨了他的心嗎。」


    「就這樣?」,一大爺易中海有點不信,賈張氏見他這反應,不滿道:「還要怎麽樣,易中海,你什麽意思,覺得我會跟錢老幺聯合搞事?」


    易中海搖頭,這一點他倒是不信,賈張氏不管什麽性子,對孫子棒梗倒是不會有害棒梗的想法。


    他也不多問了,出了屋就來到院裏坐下,跟院裏的三大爺閻埠貴聊天下棋。


    下午,秦淮茹跟棒梗先後迴家,得知了錢老幺今天來找賈張氏的事,兩人也詢問起來,賈張氏就像是跟一大爺易中海說的那樣,解釋了幾句。


    棒梗也不再多問,錢老幺要炫耀就讓他炫耀吧,這特麽找到機會非得讓他破產不可,到時候看他怎麽囂張。


    相比棒梗很輕易就相信了她奶奶的解釋,秦淮茹卻不怎麽信。


    不過她也沒有多問,隻要賈張氏有動作,她很快就會知道的。


    吃了晚飯,夜裏,賈張氏把事情琢磨好後,就把秦淮茹叫到了她那屋,把門關上後,賈張氏這才看著秦淮茹道:「淮茹,如今這情況你也知到了。」


    「他錢老幺不是想炫耀嗎,我們索性琢磨著再給他設個套得了,就像以前你做的那樣。」


    秦淮茹一聽,頓時臉黑了,她就知道會有情況,沒想到這個老虔婆這般迫不及待。


    「行了,你也別折騰了,以前什麽日子,現在什麽日子,折騰起來幹什麽。」


    說著,秦淮茹目光悠悠盯著賈張氏,冷聲道:「我不管錢老幺跟你說了什麽,你要是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有些尷尬,急忙辯解道:「我這不是看到他對你就想著報複嗎,索性順水推舟也挖坑給他跳。」


    秦淮茹眼睛眯了眯,緊緊盯著賈張氏,一字一句道:「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錢老幺跟你說了什麽。」


    「你明知道錢老幺對棒梗挺記恨,還敢被他忽悠嗎!」


    一定是發生了什麽,秦淮茹現在無比確定,她實在是太了解這個老虔婆了。


    「沒說什麽,有什麽可說的。」,見事情不對,賈張氏急忙否認,知道錢老幺的錢不好拿了。


    「你確定?」,秦淮茹起身,壓迫感十足逼問起來。


    「秦淮茹,你這幹什麽,難不成我會害了棒梗不成。」,賈張氏假裝憤怒起來,還拉上了棒梗的名義。


    「哼,你最好心裏有數。」,秦淮茹不想掰扯了,警告道:「我不管他怎麽誘惑你,你最好還是多想想棒梗。」


    「你以為現在的錢老幺是那麽好拿捏的?我告訴你,牙口不好,會崩了牙的。」


    話說完,秦淮茹抬腳就走,賈張氏見狀有些喪氣,不過一想到一千塊錢已經在她手裏了,當時誰也沒看到,昧下了錢老幺又能怎麽樣,到時候她隻要不認,說是錢老幺誣賴,他又能怎麽樣!


    這般安慰著自己,賈張氏覺得還是不甘心,不過秦淮茹的態度太堅決了,她知道事情很難辦成。


    另外一個屋裏,秦淮茹揉了揉額頭,頭疼無比。


    剛才賈張氏的反應,已經讓她警惕起來,錢老幺那個混蛋,終於憋不住出招了,盯上的還是最容易被忽悠的賈張氏。


    想了想,秦淮茹覺得還是得等錢老幺暴露出來才行。


    穩住思緒,秦淮茹洗漱一番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她去上班之前,還特意警告了賈張氏,又找到了一大爺易中海,請他幫忙盯著點。


    「見招拆招吧!」,一大爺易中海一聽秦淮茹的分析,就知道賈張氏有所隱瞞了,這個時候去逼問賈張氏反而會起反效果。


    秦淮茹心事重重去上班了,院裏的人也沒對這事兒多加談論,有些事情,還得留點口德的。


    一天,兩天,三天,不知不覺一個星期過去,錢老幺居然沒有什麽動靜,這讓秦淮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了。


    而就在這天,等秦淮茹跟棒梗幾個都離開四合院後,錢老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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