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派來的官員由文武官員組成,武將是張氏一族的是族人,對於張家傳承久遠的武將世家而言,他們看到殘疾士兵與其家眷後,他們的感觸是最深的。


    張茴此次南下的武將,他坐在驛站大堂內喝茶,目光沒離開過忙碌的驛站活計,張茴腦子裏卻想著張家殘疾士兵的生活。


    一場戰爭死了反而是解脫,留下殘疾活著才是煎熬,不僅為家眷雪上加霜,還要麵對指指點點,張家北上結果是漂亮的,但勝利之下掩藏了太多的黑暗。


    張家兵馬多,然卻安置不了傷殘的士兵。


    上河鎮,楊兮夫妻可不知道各勢力官員的五味雜陳,他們夫妻正與謝老爺子一同用飯。


    謝老爺子摸著胡子,“老夫能參加楊將軍的婚禮是幸事。”


    周鈺笑道:“您來可以留下來,我們周家學堂十分歡迎您。”


    楊兮,“.”


    她發現周鈺特別喜歡逗謝老爺子。


    謝老爺子摸著胡子,“不行,老夫的家在荊州。”


    周鈺語氣十分的敷衍,“那太可惜了。”


    謝老爺子嘴角一僵,想了今日的來意,“周先生弟弟可定親?”


    周鈺就說這老頭怎麽又來找懟,“不曾。”


    謝老爺子早就打聽清楚了,麵上卻表露出驚喜的模樣,“那可真是太巧了,家中排行第三的孫女今年到了定親的年紀。”


    楊兮心裏有猜測,還是忍不住目瞪口呆,“您老剛才還說家在荊州。”


    所以提什麽婚事,不怕李家對謝家不滿?


    謝老爺子樂嗬嗬的,“老夫十分佩服兩位先生學識,觀兩位先生的品行與胸襟,老夫就動了心思。”


    楊兮,“.”


    這老頭不知道琢磨多久了。


    周鈺吐出兩個字,“不成。”


    謝老爺子臉皮很厚實,別看一副風仙道骨模樣,骨子裏依舊刻著官場的規則,“我們謝家在荊州影響不小。”


    他仔細琢磨後發現真的可行,他看的長遠李家可鬥不過楊曦軒,瞧瞧楊曦軒還沒大婚動作就一套一套的,他不能明著投靠楊將軍,那麽與周家聯姻就是上策了。


    他的名聲在外,周楊兩位先生名聲不小,傳承久遠的謝家和周家聯姻成了是美談。


    當然周家也的確是好親事,可以說是亂世中千裏挑一的好親事。


    謝老爺子也考慮過李家的反應,他覺得李家不會拿謝家如何,真對謝家動手是對李楊兩結親不滿嗎?他清楚李家頂天會不高興,卻不會對謝家下殺手。


    周鈺可不知道謝老頭心裏的彎彎繞繞,又是兩個字還給謝老頭,“科舉。”


    謝老爺子,“.”


    好氣啊,謝家影響大又如何,楊曦軒恢複科舉頂所有,現在十四州讀書人誰不見楊曦軒的好!


    謝老爺子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結親,然周鈺就是咬死了不答應。


    楊兮等謝老爺子走了,吐槽道:“真結親了,小弟一定被謝家給吃了。”


    周鈺發愁,“以前我們怕小弟被算計,現在可好小弟一點成家的意思都沒有。”


    “是啊,現在小弟越來越冷硬了,你說成長後怎麽就走了極端呢?”


    周鈺嘟囔著,“吳大哥跟我說他見了小弟壓力大,現在和小弟說話都要好好想想才能說。”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哎了一聲。


    濟州府城,楊展鵬翻看著娘親寫好的經文,衛氏坐在一旁做著針線,然衛氏做的並不用心,她時不時瞟向相公。


    衛氏目光掃過經文,她的心裏就十分的不舒服,現在的紙張十分貴,婆婆一點都不會家用操心,最近恨不得從早上抄到晚上。


    衛氏眼底諷刺,婆婆一定不知道相公會親自檢查抄寫的經文。


    楊展鵬的臉色並不好看,開始他為娘消停感覺到高興,沒幾日就像被人抽了耳光,娘隻是換了一種行為作,經文的前十幾張字跡工整可見其用心,中間的部分字跡潦草,有的字寫的十分大,最後的十幾章又是工整的字跡。


    楊展鵬疲憊,“日後隻給娘十張紙。”


    衛氏等的就是這句話,“不是我心裏有怨,家裏的確有些吃緊。”


    不能一直讓娘家貼補,她都不敢迴娘家了,每次迴去嫂子都陰陽怪氣的說話。


    楊展鵬臉上一紅,他現在的俸祿太低了,“我想想辦法。”


    衛氏忙攔著,“別,咱們家最好低調不打眼。”


    她家的好日子在以後呢,現在苦一些沒什麽,她就怕節外生枝。


    楊展鵬對衛氏感情不深,相對比自己相中的前妻,他對衛氏一直淡淡的,直到有了孩子才好一些,“家裏多虧了你。”


    衛氏瞬間覺得什麽都值了,“你別怪我脾氣不好就行。”


    楊展鵬拍了拍衛氏的手,“不怪你。”


    衛氏低聲道:“娘惦記姐姐。”


    楊展鵬扯了扯嘴角,他能說娘惦記的不是姐姐?當初他和娘迴祖籍,娘甚少給姐姐寫信,隻有他們姐弟通信勤快,亂世後他才看清了娘的麵目,娘最在意的不是姐姐也不是他,娘子隻在意自己。


    衛氏見相公神色還有什麽不明白,她的好婆婆真正惦記的是姐姐帶來的富貴。


    次日,瑞州驛站外,各州的官員已經上了馬車,隊伍繼續向著府城的方向行進。


    白校尉還象征的關心下,“諸位大人休息的可好?”


    諸位大人,“.”


    這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們昨晚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晚上沒休息發青的眼眶特別明顯。


    隊伍再次啟程,白校尉疑惑的看向張茴將軍,“將軍與我同行可是有話要說?”


    張茴嗓子沙啞,一晚上而已,他上了火嘴角也起了火泡,“我觀驛站有些疑問,所以想問問校尉,當然要說設計秘密就當我沒問過。”


    白校尉,“請問。”


    張茴話在嘴邊打轉,“楊將軍施行軍戶改革,楊將軍除了安排殘疾士兵在驛站,還有安排在了哪些地方?”


    白校尉明了,這位見到驛站的感觸最深,想到張家龐大的兵馬,白校尉想說你們張家安置不起傷殘士兵!


    白校尉收斂自傲感,也沒隱瞞的講了,“安排的地方很多,維護官道,心靈手巧的去作坊等等。”


    張茴聽後泄了氣,首先張家沒那麽多地方安置,其次震撼於瑞州的富饒。


    瑞州府城,楊曦軒接到了草原的來信,不是胡勒送來的,而是其他部落的來信,隻是部落有些過於的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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