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鴻澈提醒道:“妍夕,禁衛軍少則上前,多則上萬,而我們的人卻不到兩千,又怎能抵得過那麽多的禁衛軍?”


    “不,我們的力量不僅僅是這些護衛,還有我們的神雕群!”


    顧妍夕一語驚醒夢中人,半個時辰之後,當神雕群再次召集而迴,護衛們整裝待發,坐在神雕的身上,由綠翠背著的鴻王和鴻王後二人帶領,振翅高飛於蒼茫星空,越過了鴻城的城門上空,如訓練有素的空中飛行士兵,陸續降落進了鴻國王宮之中,在鴻國王宮之中,驚起了一陣驚濤駭浪般的喊叫之聲。


    數以萬計穿著金鱗鎧甲的禁衛軍,竟然是林將軍親自帶領,守在王宮的宮門之內外。


    當他們望見巨大的風浪從空中唿嘯而來,緊接著如龐然大物的黑影陸續落進了王宮的宮門之內。


    他不由得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對身後的禁衛軍們下令道:“眾禁衛軍聽令,將這些可疑之物,驅除王宮!”


    “是,林將軍!”


    林將軍手持長刀,騎著黑色駿馬,帶領禁衛軍們衝了過去。


    啾啾!


    空中傳來了大雕戾氣如風般的大叫之聲。


    宮燈的照耀下,一身綠色如碧色寶石一般的大雕收迴巨大的雙翅,帶來了一陣風浪,落在了林將軍帶領的禁衛軍們身前。


    驚得林將軍身下的那匹黑色駿馬徹底發狂,無論林將軍怎樣勒緊馬韁繩讓它停下,這匹馬都嘶鳴著,瘋狂的搖動著身子,將林將軍從馬背上甩了下來。


    林將軍釀蹌的站穩了腳步,朝著綠羽神雕舉起長刀,怒喝道:“哪裏來的大鳥?找死!來人,將這個怪物都殺掉!”


    “林將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調動孤王的禁衛軍!”


    神雕背上翩然飛下一身白衣似雪的男子,男子雙眸寒若深潭,朱唇緊繃,這樣妖孽的麵龐,冰冷的眼神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你……是假的鴻王!”林將軍舉著長刀的手都在顫抖,裝著膽子道。


    “林將軍,那你豈不是會說,我是假的鴻王後嗎?”


    一聲女子如墜玉般清冷的聲音想起,嚇的林將軍雙眸都要凸了出來。


    一身穿紅色鳳袍,頭戴金鳳冠的女子從雕背上輕盈飛落,一雙古井般的黑眸,危險的眯起,唇角在笑,麵色卻依舊冰冷。


    “你是,假王後!”


    禁衛軍之中,已經開始有人躁動,議論鴻王和鴻王後到底是生是死。


    林將軍怒喝道:“這是假的鴻王和鴻王後,他們出宮前可沒有乘著這些怪鳥迴來,難道你們看不出來他們是妖孽嗎?怎麽會是鴻王和鴻王後?快將他們殺了!”


    林將軍首當其衝,手舉著長刀朝著炎鴻澈和顧妍夕的方向劈來。


    而他身後的禁衛軍們見林將軍衝了過去,也不管這是真假鴻王和鴻王後,一起舉劍刺來。


    神雕群背上的護衛們躍下,手舉長劍,帶著神雕群體,衝向了禁衛軍們。


    顧妍夕與炎鴻澈相當有默契的相視一笑。


    “擒賊先擒王!”


    炎鴻澈手握紫霞碧玉寶劍,一劍砍斷了林將軍迴來的長刀。


    林將軍怔住,整個身子都停止在半空。


    顧妍夕手握匕首,一個迴身,猛的刺出手中的匕首,割破了林將軍的喉嚨,鮮血如柱從他喉嚨上的傷口噴出之時,炎鴻澈再次揮動手中紫霞碧玉劍,一劍砍掉了林將軍的腦袋。


    林將軍的身子噗通一聲軟倒在地,頭像個皮球一樣滾落在顧妍夕的腳下。


    顧妍夕冷聲道:“你們的林將軍已經死了,誰若是再敢反抗,不向本宮和鴻王束手就擒,本宮和鴻王必當嚴懲不貸,將你們滿門抄斬!”


    眾多禁衛軍被神雕群和寐生帶領的護衛們殺的死傷慘重,當聽到他們鳳顏天下的王後警告聲後,見到帶領他們的林將軍被砍掉透露,頓時大驚失色,停止了打鬥的動作,陸續跪拜在地上請求鴻王和鴻王後的饒命寬恕。


    炎鴻澈輕啟朱唇道:“你們有悔改之心是件好事,再說,你們也是受了奸人所計,相信了孤王和王後在迷霧森林身亡的妖豔,才會和林將軍不分黑白在王宮之中造反!隻要你們肯悔過,以後會衷心為孤王做事,孤王定當饒恕你們。”


    “謝鴻王的寬恕,我們也是受了林將軍的指使,才會做出這樣糊塗之事,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


    “鴻王寬宏大量,實乃帝王仁厚之心!”


    “他是我們的鴻王不錯,隻有鴻王才會這樣的寬厚,而鴻王後也不會有錯,隻有這樣的鴻王後才會有膽有謀,鳳顏天下!”


    “鴻王千歲千歲千千歲!鴻王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數以萬計的禁衛軍跪在宮門內外,朝著顧妍夕和炎鴻澈畢恭畢敬拜見。


    顧妍夕以為炎鴻澈應該是嗜血冰冷,會將這些叛逆過的禁衛軍殺死,作為平叛之舉,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變通,想到民如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的道理。


    得民心者得天下,炎鴻澈將來一定會成為統一天下的帝王。


    顧妍夕在炎鴻澈耳邊輕語幾聲,炎鴻澈深邃的雙眸突然暗爍,待不放心地看向顧妍夕時,顧妍夕朝他輕輕搖頭。


    接著,她轉身走到綠翠的身前,躍到它的羽背之上,飛到了鴻國王宮之上的夜幕星空。


    “太後娘娘不好了,鴻王和鴻王後已經殺進王宮了!”


    全左相朝著官府,跌跌撞撞跑進了孟太後的寢宮之中,任憑宮女怎樣攔著他,都阻攔不住他的腳步。


    孟太後側臥在美人榻上,濃豔的妝容之上滿是冷諷之意:“炎鴻澈帶領的護衛不過是千餘人,比起羽兒在城門外帶領的士兵,少了三五萬之多,而王宮之中林將軍帶領了數以萬計的禁衛軍,就算他們僥幸能活命進了王宮,林將軍帶領的禁衛軍也能將他們碎屍萬段!”


    “全左相,你不會是喝多酒了,胡言亂語來了吧?曉月,將全左相請出椒房殿!”


    曉月還沒等迴答孟太後的話,全左相已經噗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哀求道:“太後娘娘,念在微臣曾經幫助過您的情分上,在鴻王和鴻王後麵前,千萬不要將微臣供出來!微臣不想微臣的族人,因為微臣的錯誤決定,白白犧牲!”


    “全左相,你在多說一句廢話,哀家現在就殺了你和你的全族人!”


    孟太後從美人榻上坐起,怒目瞪著全左相,突然間一道紅色的身影迅速來到了她的麵前。


    孟太後驚睜著雙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她的鳳袍領子被一雙纖手揪起,一張清麗的麵容近在咫尺,就連她那一雙古井般的幽暗黑眸中映出她的濃豔妝容都是一清二楚。


    這一刻她不由得驚叫道:“顧妍夕,原來你還沒有死?”


    顧妍夕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老妖後,若是我死了,誰會來當你的克星,親手送你上路呢?”


    “你……”


    啪!啪!


    清脆的耳光時徘徊在偌大的椒房殿中,聽的人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顧妍夕一隻手揪住她的衣領,一隻手撤掉了孟太後挽起的發髻,看著她一張濃豔妝容的麵龐被扇的麵頰紅腫,顧妍夕不過是清冷一笑道:“怎麽樣老妖後,被人打的滋味如何?”


    孟太後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鴻國太後娘娘,養尊處優以成了她的習慣,隻有她打別人的份,重來都不會有人敢碰她一根汗毛。


    可今天顧妍夕竟然敢出手打了她的麵容,她一張臉氣的是又紅又紫,牙齒露出道:“小賤人,你敢打哀家?等到羽王爺帶兵來到椒房殿,哀家讓她將你剁成數段。”


    “哦?老妖後你這是生氣了啊?看起來還真的好可怕呢!”


    顧妍夕毫不留情地又是給了她的臉上兩巴掌,打的孟太後眼冒金花,唇角流血,頭上的發髻被顧妍夕又扯的淩亂不堪,整個人看起來分外的狼狽。


    她簡直不敢相信,顧妍夕竟然敢這樣膽大,她可是鴻國的太後娘娘,她的權利至高無上,怎麽會甘心被一個小小的傻子王後欺負成這個樣子?


    “賤人,你敢打哀家?哀家現在就撕爛了你!你們這些蠢貨是死人嗎?怎麽還不幫著哀家,殺了這個賤人!”


    孟太後也不管自己的模樣多麽的狼狽難堪,也不顧麵上火燒火燎的疼痛,她張牙舞爪朝著顧妍夕一頓亂抓,還朝著站在殿中的宮女太監們求救,這些宮女太監們嚇得渾身發抖,卻遲遲不敢上前拉扯交纏在一起的兩個女人。


    一個是兇猛惡毒的孟太後,一個是兇悍無雙的才女王後,這兩個人他們幫誰都會怕另一個人看到後會重重懲罰他們,索性他們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坐山觀虎鬥算了。


    顧妍夕剛才不過是想看看這殿中到底有誰才是孟太後的心腹,看到孟太後這樣受人欺辱,這些人竟然坐視不管?


    雖然孟太後為人是惡毒了些,但是她畢竟是他們的主子,對主子不好就是不忠,看來她以後不能將這些宮人留在身邊,潛出宮算了。


    “小賤人……”


    顧妍夕見孟太後左抓又踢的,鬧騰了半天,卻連顧妍夕的一根手指頭都為碰到,顧妍夕眯起眼睛,一抬腳踢中了孟太後的小腹,痛的孟太後額頭流出了冷汗,雙手捂住肚子喊痛。


    顧妍夕一抬腳,將孟太後踢翻到地上,抬起腳又將孟太後踩在了腳下。


    “老妖後,你竟然敢傷害我和我的男人,今天你的死期就到了,沒有人會救你!”


    “哀家是太後娘娘,顧妍夕你膽子再大,也不能這樣做!”


    “太後娘娘?你可別忘記了,你是這次謀權篡位的主謀,對於謀權之人,是要滿門抄斬的,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太後娘娘呢?你現在是個罪人,人人可以除之的千古罪人了!”


    就當顧妍夕再次要抬腳,給孟太後的胸口重重一踏,孟太後的心腹曉月不知何時拿來了把剪子,悄悄走到了顧妍夕的身後,趁著顧妍夕抬腳逃踢孟太後,她從後方持著剪子衝了過來,要刺穿顧妍夕的後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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