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紅唇勾起,朝著顧妍夕眨了眨眼睛:“怎麽樣,想不想和我合作呢?”


    顧妍夕淡淡看了他一眼:“好啊,我們可以合作,但是根據掙錢的多少,和你的表現分給你錢財,你若是還想和我談條件,我是不會在答應的……”


    張坤一看到顧妍夕要變臉色,忙開口答應:“好,我們一言為定,一起合作!”


    自從張坤和顧妍夕達成協議,一起做買賣。


    顧妍夕負責研製一些醫學美容和方法,製作了天然的水粉、胭脂,還有一些古代沒有的眼影、假睫毛、假發等等,而且她還做了很多創新的飾品,比如耳環、戒指和項鏈手鏈等等。


    俗話說得好,吃不到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顧妍夕雖然在現代對飾品類沒有太多研究,自己也不好打扮,但是看慣了那些花花綠綠的美女們,天天穿戴的很潮流,她根據這些記憶,加上自己的心思,將這些飾品做的很是新穎獨特。


    有時,她都在想,若她不去做法醫,是不是也能做個時尚達人。


    店鋪在七天之後就敲鑼打鼓的開業了,短短的時間內,店鋪裝飾的很別致,而裏麵的飾品和胭脂水粉等都非常獨特新穎,引起了不少女子和婦人們進店購買。


    而顧妍夕和張坤製定了一個計劃,那就是限量限購,這樣每個購買者都有機會拿到想要的商品,而且買不到的話,還會等著第二天排隊購買。


    顧妍夕為了讓提高業績,讓月蝶做形象代言人,為她打扮上妝,佩戴各式各樣的飾品,讓這些購買者看到靚麗的真人版,都有心動購買的欲望。


    而張坤腹部的傷已經好多了,就讓他站在展台前賣商品,因為他長得俊俏,吸引了不少的女子和婦人的垂涎,所以商品在他們的人格魅力之下,很快賺了幾番。


    這一日,顧妍夕早早的將店鋪打開,突然間店鋪外來了一輛奢華的馬車,馬車周圍隨同的是數十個護衛,看著護衛的衣服和裝扮,就能看得出這個馬車上的主人一定富貴的很。


    馬車上的主人撩起車簾,一雙纖纖十指如白玉一樣晶瑩,他從馬車上走下,伴著風起帶來了一陣香風。


    而他頭上的裝飾,讓顧妍夕不由得訝然,竟然是用蛇皮卷著烏發盤起,那狹長的雙眸,陰鷙的神色,還有丹紅的唇角似笑非笑的樣子,讓顧妍夕不由得心底發冷。


    這個人長得好邪!


    他來店鋪,難道是別有目的嗎?


    而龍延宮中,一身明黃長袍的男子突然得到一封密信,拆開密信後他看到了上麵的內容,不由得大為驚訝。


    他深邃的雙眸暗芒掃過,將密信撕碎,踱步離開大殿:他怎麽會來炎國?妍夕,你一定不要被他找到,你一定要等朕來找你!


    男子一身翠綠長衣,狹長的鳳眸從顧妍夕麵前掃過,徑直走進了店鋪中,環望了一周,他像是很滿意,將身上的虎皮毛製成的披風,從身上揭下來丟給了一直跟隨在他身邊,身材高瘦,模樣精明的侍衛。


    “這家店鋪,本公子喜歡……去和老板娘說說,將鋪子買下!”


    那侍衛朝著


    他畢恭畢敬的點頭,轉身走到顧妍夕的麵前,從身上掏出了一疊銀票子,麵容緊繃著,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道:“老板娘,我家公子看上了你的這家店鋪,這些銀票子不知道夠不夠,請你收下!”


    顧妍夕看過很多霸道的人,大多都是以武力或者強製的手段讓你來專賣某些東西,但這種以謙遜的方式,表麵看似在談買賣,實則就是給了你一個選擇,那就是轉讓店鋪,這種比較柔和卻沒有迴旋餘地的手段來買人家的店鋪,顧妍夕也是頭一迴看到。


    顧妍夕勾唇,淡淡道:“對不起,我家的店鋪是不會轉讓出去的!”


    那侍衛看起來有些為難的皺起眉頭,看了一眼手中一疊銀票子:“這些銀兩可是夠你開這樣的店鋪十家有餘,難道你真的還想考慮嗎?”


    “你錯了,我不是想考慮一下,我是根本不會將這家店鋪轉賣的。”


    侍衛不解地問道:“為什麽?”


    “因為這是我一手操辦的店鋪,我對這家店鋪的感情很深,所以我是不會將這家店鋪轉手賣出去的。”


    翠綠長衣的男子細細的眉毛彎起,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他在展櫃前看了一眼擺放的一些首飾,覺得很符合他的心意,可這個女人沒打算將鋪子賣給他,他還真有些心裏不高興。


    他狹長的雙眸睨向顧妍夕,聲音很是邪魅道:“這家鋪子也就櫃子裏的首飾和脂粉特別一些,雖然好賣,但本公子看你,眼見就要生孩子了,這些事你忙活不來的,不如將店鋪轉手了為好。”


    “就算我不來這裏賣商品,我會讓我的朋友來這裏幫我一起打理!”


    顧妍夕看得出,這個人的眼神有些怪怪的,雖然她才開始做商人,但是她也懂得,往往有些商人為了讓自己的產品好賣,看中了一些搶他們生意的小鋪子,就會收購到自己的名下,然後一起調整,在做買賣,這樣生意明顯會好轉不少,也會比先前更加蒸蒸日上。


    看來這個人一定是商人。


    顧妍夕認定了他的身份是商人之後,她笑了笑,看了一眼外麵已經飄起了雪花:“這外麵風雪很快就要大起來了,這鋪子我是說什麽都不會賣的,若是你不想被大雪誤了迴家的時間,最好現在就離開這家鋪子。”


    他挑起了眉心,若有所思道:“你們家鋪子,難道就你一個人嗎?”


    “當然不是,我還有很多朋友在這裏幫我打量生意。”


    “那你的朋友之中,有沒有一個叫醉籬的男子?”


    顧妍夕眼眸一轉,看得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原來是想來這裏找人。


    她突然想起一個人,那就是張坤,張坤這個名字是顧妍夕先叫出來的,然後張坤就自稱是這個名字與他們相處,可真實的姓名和身份,顧妍夕還是不得而知。


    說不定醉籬這個人,其實就是張坤。


    看這個人的來頭一定不小,而且身上有種邪氣,還是少接觸為妙。


    “醉籬?我可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要是公子來這裏找人的話,想必會讓你空來一場了。”


    翠綠長衣的男子,伸出纖長的手指,撫了撫頭上纏著蛇皮盤起的烏發,朱紅色的唇瓣朝著一邊勾起,很是邪魅:“哦?本公子可是聽說了,這家鋪子裏有一位俊俏的公子,難道不是醉籬嗎?不管是還是不是,本公子會常來這裏做客的,希望老板娘你說的話不假,不然的話……”


    顧妍夕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她清冷地看著他道:“不然的話,會怎樣?”


    “這家鋪子,還有你這個人,本公子可是不會保證能讓平安下去了。”


    “哦,望了告訴你了,我們這家鋪子和酈城的城主武瑞可是有關係的,你若是想在酈城裏鬧事,最好先認清這裏到底誰說的算,哪些人不能惹的好。”


    顧妍夕毫不懼怕地望進男子陰鬱的神色之中,兩個人視線碰撞,猶如兩條黑蛇交纏之後,張開血盆大口撕咬。


    可最後,誰都沒有避讓,倒是讓那名高瘦的貼身侍衛,看到兩個人靜靜凝視著,不由得覺得氣氛怪異的很。


    “公子,您剛才不是說了,有事要去辦嗎?”


    翠綠色長衣的男子,將挑起的眉心舒展開,似笑非笑點了點頭:“的確是有事要去辦!”


    他展開雙臂,那名高瘦的侍衛為他披上了虎皮毛的披風,待侍衛將披風工整的披在他的身上並且係好,他這才將雙臂放下,眸色有幾分妖冶看向了顧妍夕:“我還會再來了的!”


    說完,他頭也不會,徑直走出了屋子,坐上了馬車。


    顧妍夕見馬車走遠了,這才轉身走進屋子,她前腳剛步入屋子內,張坤後腳就跟了進來。


    顧妍夕拿著幹淨的麻布在擦拭著香木製成的展櫃,沒有抬眸看向張坤:“張坤,剛才你為何要躲起來?”


    張坤裝作看賬本,本以為顧妍夕不會問他什麽事,沒想到顧妍夕竟然還是開口了。


    他無所謂地笑道:“沒有躲起來啊,剛才下雪了,突然間我想起了一件事,想著入神就忘記進屋子裏了。”


    “少在這裏敷衍我,你是不是認識剛才那個人?”


    顧妍夕將手中的麻布擱在展櫃上,眸色清冷地凝向了張坤,張坤拿著賬本擋住了他的俊容,可半響沒聽到顧妍夕在詢問他,他拿下賬本以為顧妍夕又忙活她的事情了,沒想到她還在清冷地凝視著他。


    “妍夕,我可不可以不迴答你?”


    顧妍夕很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可以,你必須要對我實話實說!”


    張坤很了解顧妍夕的個性,雖然相處的時日不多,但是他發現隻要顧妍夕決定的事情就很難在改變她的想法,就算今天他不把實情告訴她,她早晚有一天都會將今天的問話問清楚的。


    張坤清了清嗓子,無奈道:“好吧,看來我不得不說了!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清音山上的二弟子,名為醉籬。因為我生來就有一項超脫別人的能力,就是可以借助外物來算出過去發生的事,還有未來發生的事,就這樣超脫自然的能力,被好多人覬覦,想將我接下山成為他們發財致富和權位上的相師。”


    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可我真的不喜歡被人所利用,一直想留在清音山,可這些人。非常可惡,為了讓我下山,竟然將我師父致傷,用我師父和師兄弟們的性命,來威脅我為他所用。我不得已隻好跟隨他們下山,可到了山下,我想辦法逃脫了,所以這些人到處尋找我……”


    顧妍夕其實也為他的人生而感歎,明明有些事不是他所情願的,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隻能這樣選擇。


    她很同情道:“看來那天你受傷了,也是因為他們抓你時太著急了,所以才不小心傷到了你?”


    “錯!不是他們不小心傷到了我,而是他不想這世上有人和他有著同樣的能力,所以才想殺我滅口,他想成為獨一無二擁有這種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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