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一個月時間過去了。


    陸長生一大早就在院子裏練習武技三重浪,一遍又一遍。


    三重浪的招式並不複雜,隻有三招,但招招都是勢大力沉,非常連貫。


    隻是目前陸長生沒能練成三重浪,還發揮不出其應有的威力。


    “轟”。


    陸長生一拳轟出。


    當然如同浪濤一般,一浪高過一浪。


    這是打出了“意境”。


    “成了”


    “整整一個月,才將三重浪練到了第二重。若想練到第三重,恐怕花費的時間不會少。”


    陸長生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以他現在的悟性,都需要一個月的苦練,才看看將三重浪練到第二重境界,足見這門武技有多麽難練。


    三重浪雖然難練,可收獲卻很大。


    一旦二重浪練成,就可以增幅五成的力量


    這可是能大幅度的提升陸長生的實力。


    於是,陸長生立刻調出了屬性麵板,查看情況。


    宿主:陸長生


    悟性:609潛龍在淵


    三重浪:第二重


    血晶秘法:精通


    魚躍龍門九重功:第一重


    神龍變:一變


    九字雷音秘法:圓滿殘


    陸長生的悟性已經超過了600點,這是因為他一個月時間,將有三階武技,也有四階武技。


    悟性終於又開始了提升,這讓陸長生更加滿意。


    畢竟,他的悟性其實已經停止增長了很長一段時間。


    導致他目前才隻有609點悟性。


    如果他的悟性能達到1000點,他相信這一個月時間,他早就把三重浪練到了第三重。


    甚至血晶秘法也早就達到圓滿了。


    可惜,他的悟性隻有609點。


    幸好陸長生這次在血煞門的武庫當中收獲了不少的武技,應該能讓悟性點大幅度的提升。


    陸長生收了功,洗漱一番便出門了。


    一個月的時間,南陽城街上又重新繁榮了起來。


    因為有“古岩奇香”這種“特產”,雖然南陽府各大勢力都摻和了一手,但還是惠及到了許多百姓。


    比如開采,比如製作等等,可能都需要一些百姓做工。


    多多少少讓百姓也得到了一些實惠。


    似乎比大漠十三騎為禍之前還要繁榮。


    陸長生來到了妙仁堂剛剛坐下,就有一名婦人前來。


    “陸大夫,我前些日子有些不太舒服”


    這名婦人三十來歲,還頗有一些姿色。


    不知道是不是陸長生的錯覺,他總感覺這個婦人的目光有些不對勁。


    不過,陸長生卻正襟危坐,麵色不變。


    其實,隨著他的名聲漸漸傳揚開來,尤其是“婦科”上麵也有獨到之處,許多婦人就來找陸長生看病了。


    所以,現在陸長生的病人最多的居然是“婦科”。


    這一點,他倒是比師傅吳景都還要受歡迎。


    畢竟,再怎麽樣吳景的年紀都大了,女子多半還是喜歡找陸長生看病。


    尤其陸長生醫術似乎不遜色於吳景。


    陸長生也不介意,婦科怎麽了婦科也是治病救人


    忙活了一上午,陸長生剛剛準備休息。這時一名學徒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陸長生認識這個學徒,是師傅吳景藥鋪裏的學徒。


    “陸大夫,吳老請陸大夫去一趟。”


    學徒恭敬的對著陸長生說道。


    “哦,師傅找我什麽事”


    陸長生問道。


    “吳老好像生病了,有事要交代。”


    陸長生立刻起身,讓張環解釋一下,把他的病人分給汪如海,或者讓病人改天再來。


    很快,陸長生來到了吳景的藥鋪。


    “師傅,您怎麽了”


    陸長生剛剛進入藥鋪,就看到師傅半躺在椅子上。


    “長生啊,我沒事,就是人老了,受了點風寒。”


    “咳咳咳”


    說話間,吳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陸長生神情肅穆,沉聲道:“師傅,弟子給您把把脈。”


    “長生啊,就一點風寒,不用著急。”


    “師傅,醫不自醫,讓弟子給您看看。”


    吳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陸長生給吳景把了一下脈,的確是風寒。


    然後又開了藥方。


    看到陸長生開的藥方,吳景眼中滿是欣慰:“不錯,用藥火候絲毫不差為師,還懂得為師年老體衰,特意削減了一些烈性藥物。”


    “長生啊,你如今之醫術,真的不差為師多少了,欠缺的僅僅隻是一些經驗見識罷了。”


    吳景對陸長生當真是一萬個滿意。


    “吳老,這就是您說的弟子陸大夫”


    這時,一名五旬上下的老者,忽然開口道。


    “不錯。老夫現在這身體,實在難以長途奔波了。你們若信得過,就讓我這徒兒代老夫去一趟即可。”


    吳景說罷便閉目不語。


    陸長生看了一眼這個五旬老者,看穿著打扮應該身份不凡。


    再看吳景現在這樣的模樣,陸長生大概明白了。


    多半是對方來請師傅吳景去看診,結果吳景染了風寒,身體虛弱,也不願再去,但卻推薦了自己。


    現在就看對方是不是信得過了。


    這時,五旬老者朝著陸長生長長一拜道:“小老兒是鹽城夏府管家,因我家小姐偶染怪病,特來延請吳老去一趟。”


    “沒想到吳老身體抱恙,不能遠行。不過,陸大夫深得吳老真傳,想必醫術也很高明,不知道陸大夫可否願意去鹽城一趟”


    “若陸大夫願去,且治好了小姐,自有百金診費”


    陸長生有些驚訝。


    百金診費,這可不是一筆小數。換算成銀子,那就是一千兩


    這絕對是一筆巨款


    當然,陸長生並不缺銀子,可是看樣子,師傅吳老似乎與夏家有舊。


    吳老開口了:“長生啊,去看看也無妨。當初夏員外對為師也算是有過一些幫助,如果能治便治,不能治就如實以告即可。”


    陸長生恍然大悟。


    難怪師傅會專程讓他來一趟,原來和夏家還有這層關係。


    “師傅有命,弟子焉敢不從”


    “夏管家,可否讓陸某迴家收拾準備一番,畢竟鹽城還是頗遠。”


    “陸大夫請便。”


    於是,陸長生便迴家收拾了一番。


    這趟去鹽城其實也挺遠,並不在南陽府,而是在青山府。


    正常趕路的話,其實也需三五天時間。


    現在這世道,出一趟遠門其實也還是要冒著風險。


    若不是吳景與夏家有舊,吳景肯定不會讓陸長生去鹽城。


    收拾好東西,陸長生便重新來到了吳景的藥鋪。


    “陸大夫,我們給你準備了馬車,請上馬車吧。”


    陸長生點了點頭,看到了一旁的馬車。


    隨即他便上了馬車。


    夏管家和吳景告別,隨後便趕著馬車朝著城外走去。


    轉眼間,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馬車緩緩駛進了鹽城。


    這段時間,陸長生也大概知道夏家是幹什麽的。


    畢竟一路上護送馬車的可都是鍛骨武者,為首者甚至還有一位煉髒武者,足見夏家勢力之大。


    夏家是鹽商,而且是大鹽商


    鹽城本就以井鹽聞名,而夏家則是鹽城最大的鹽商,財力非常雄厚,自然也就能培養或者招募武者。


    很快,馬車就緩緩駛進了一座巨大的莊園。


    這座巨大的莊園,居然比整個高家堡都大。


    陸長生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當初高家堡極為奢華。


    可是,現在對比夏家的這座莊園,高家堡就不夠看了。甚至一對比,高家堡就仿佛鄉下土財主一般。


    鹽商之富,可見一斑。


    陸長生給恭敬的迎進了大廳,夏員外早就等候多時,看到陸長生進來後,夏家員外夫婦都立刻起身道:“陸大夫,你總算來了。”


    “當初我與吳老有過一段淵源,知道吳老能妙手迴春,堪稱醫道聖手。陸大夫能傳承吳老衣缽,想必醫術是不差的。”


    “夏員外,先去看看令千金吧,能不能治,我也拿不準。”


    陸長生淡淡說道。


    “好,先看病。”


    於是,夏員外把陸長生領進了夏小姐的閨房。


    閨房很大,裏麵有一股花粉的香味,混雜著一些檀香。


    有幾名丫鬟伺候在床前。


    而床上則躺著一名十五六歲的年輕女郎。


    女郎五官精致,皮膚白皙,但眼神卻有些茫然無光,而且麵無血色,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陸長生問道:“夏小姐,你哪裏不舒服”


    夏小姐看了一眼陸長生,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


    這段時間,夏家請的都是各方名醫,基本上都是一些老頭。


    像陸長生這麽年輕的,卻被夏家允許來給她看病,這還是很罕見。


    夏小姐開口道:“我就是做噩夢,每天晚上都做噩夢,然後整個人每天昏昏沉沉,似乎容易把現實與夢境相混淆。”


    陸長生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這病一看就很複雜。


    於是,他又給夏小姐把了脈。


    “怎麽樣,夏大夫”


    夏員外焦急的問道。


    陸長生卻沒有急著說,而是和夏員外走了出去。


    “夏員外,如果我沒看錯,夏小姐應該是中了夢魘之症。”


    “夢魘之症”


    夏員外微微一怔。


    “對,夢魘之症其實並不致命,但卻能讓人精神萎靡,噩夢纏身。”


    “不過,據我所知,夢魘之症其實往往是人為引發。”


    夏員外問道:“什麽意思”


    “迷香夏小姐應該是被人下過迷香,而且時間還不短,長時間處在那種迷香當中,就會晚上噩夢連連,從而患上夢魘之症”


    陸長生的話,讓夏員外臉色大變。


    迷香


    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這是有人在算計他的女兒


    “陸大夫,那這夢魘之症有辦法醫治嗎”


    夏員外小聲問道。


    “當然能醫治。我先開一副藥方,三天更換一次藥方,更換三次藥方,差不多十來天時間就能把身體調理好了,到時候夏小姐自然能痊愈。”


    “不過,在治療期間,或者治療後絕不能再讓夏小姐接觸到那種迷香。否則的話,就算治好了也會複發。”


    夏員外若有所思,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厲芒。


    敢給他的女兒下迷香,夏員外可算不上什麽善茬。


    這一下,恐怕有人要倒黴了。


    不過,這與陸長生無關。他隻是大夫,看病救人罷了,其餘的事也不想摻和。


    “我明白了,迷香的事,我會去處理,有勞陸大夫了。”


    於是,陸長生寫下了藥方,讓夏家的人去照方抓藥就行了。


    隨後,陸長生就被請到了客房裏休息。


    他要給夏小姐調理身體,大概需要十來天時間。


    這段時間他也隻能住在夏家,以防夏小姐的病情再出現意外。


    時間一晃,三天時間過去了。


    夏小姐已經吃完了他的第一副藥方,現在得更換藥方了。


    三天的治療,夏家小姐的病情明顯好轉。


    據說晚上已經不做噩夢了,精神也好了許多。


    隻是要想徹底治好,還得堅持調理身體。


    陸長生在夏府,也大概聽到了一些風聲。


    夏員外似乎在夏府打死了一些下人。


    而且還命令府裏的煉髒武者出動,動靜可不小。


    這其中肯定與夏小姐的隱私有關。


    夏小姐的病,多半有隱情。


    但事關夏小姐隱私,誰也不敢亂嚼舌頭根子。


    陸長生也沒興趣知道夏小姐的八卦。


    他在夏府呆了三天,閑著無事便外出逛一逛。


    鹽城盛產井鹽,乃是一座商貿城市,有許多往來的商人。


    陸長生走在繁華的街道,忽然,前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滾開,趕緊滾開”


    兩匹快馬在擁擠的街道上疾馳而過。


    一些人更是不察,被撞翻在地。


    一個四五歲小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走丟了,站在街道中間,快馬衝了上去,壓根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陸長生眉頭微微一皺。


    忽然,一名魁梧大漢猛的從街旁竄了出來,一把抄起了小孩,隨後一掌印在了那匹快馬身上。


    “嘭”。


    快馬居然應聲倒了下去,馬背上的人連忙一躍而起,跳了下來。


    “該死,誰打傷了我的馬”


    “知道我是誰嗎”


    馬背上的人立刻對著魁梧大漢怒目而視。


    魁梧大漢放下了小孩,冷笑道:“管你是什麽人,當街縱馬疾馳,該打”


    “你”


    這時,另一匹馬上的人叫住了暴怒的同伴,他仔細打量著魁梧大漢,隨即拱手道:“原來是巴山一刀雷雄雷大俠。”


    “我們兄弟著急趕路,衝撞了雷大俠,望雷大俠見諒。”


    雷雄冷笑道:“嘿嘿,你們可沒衝撞雷某,倒是嚇著了孩子。”


    “看你們的打扮,應該是鹽城黑水幫的人吧。”


    “在鹽城,許多人怕你們黑水幫,雷某可不怕”


    “對了,迴去告訴你們幫主,單憑一個黑水幫就想獨吞四目蟾寶,那是做夢”


    黑水幫兩人臉色瞬間大變。


    “走。”


    兩人不敢耽擱,立刻同乘一馬迅速離開了。


    “多謝大俠,我給大俠磕頭了。”


    這時,小孩的母親找了過來,一把接過孩子,立刻跪倒在地上給雷雄磕頭。


    雷雄連忙扶起母子二人,搖了搖頭道:“以後看緊孩子。好了,趕緊走吧,你們生活在鹽城,若是讓那兩個黑水幫的人盯上你們,那就麻煩了。”


    雷雄揮了揮手,讓母子二人趕緊走。


    他不怕黑水幫,但生活在鹽城的母子可不敢得罪黑水幫。


    隨後,雷雄也迅速離開了。


    目睹了這一切的陸長生,眼神中卻閃過了一絲精芒。


    “四目蟾寶”


    “乾天化寶秘法當中需要的七種秘寶奇珍,其中有一種就是四目蟾寶。”


    “居然這麽巧,鹽城出現了四目蟾寶”


    陸長生望著雷雄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雷雄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才迴到了自己租下的臨時院落。


    顯然,他沒表麵上那麽粗獷,反而非常小心謹慎。


    他這趟千裏迢迢從巴山來到鹽城,目的就是為了四目蟾寶。


    他收到消息,四目蟾寶在鹽城出現了。


    這四目蟾寶若是吃了,能百毒不侵。而且對煉髒武者來說更重要的是四目蟾寶能增強肉身。


    有了四目蟾寶,雷雄甚至都敢嚐試衝擊神力境了。


    這一趟來到鹽城爭奪四目蟾寶的武者有很多,他這幾天都碰到了不少江湖中有名有姓的高手,至少都不弱於他。


    若想得到四目蟾寶,還得仔細謀劃。


    他今天就是出口詐一詐黑水幫,他也不清楚黑水幫究竟有沒有得到四目蟾寶。


    不過,黑水幫畢竟是鹽城地頭蛇,若四目蟾寶真在鹽城出現,那極有可能會被黑水幫得到。


    “四目蟾寶,你知道多少”


    忽然,雷雄耳邊響起了一個陌生聲音。


    雷雄臉色大變:“誰”


    與此同時,雷雄更是瞬間抽刀。


    “鏗”。


    雷雄江湖人稱“巴山一刀”,自然不是浪得虛名。


    哪怕此刻正背著身子,但他抽刀出鞘,直接往後橫掃而出。


    動作非常連貫,速度也很快。


    而且這一刀勢大力沉,就算是煉髒巔峰武者想要硬接這一刀也不是那麽容易。


    轉過身後,他看到了的是一名年輕男子,正目光平靜的望著他。


    而他的刀鋒已經到了對方的脖子前三寸。


    似乎下一刻就要一刀梟首


    “嗖”。


    年輕男子閃電般瞬間伸出了手,以血肉之軀,就這麽硬生生朝著銳利的刀鋒抓去。


    “嗤”。


    一聲輕響,雷雄瞪大了眼睛。


    他無往而不利的一刀,居然被人徒手抓住。


    甚至對方好像不費吹灰之力一般,抓住大刀的手更是紋絲不動,任憑雷雄如何用力都無法抽出大刀。


    “嘭”。


    大刀被年輕男子手掌一捏,就如同紙糊的一般,眨眼間就被捏成了一團廢鐵。


    “刀不錯,可惜刀法太弱了。”


    來人自然是陸長生。


    雷雄的刀法固然勢大力沉,至剛至陽。


    但真論刀法,卻要比趙其雷弱了一籌。


    “手抓鋼刀,握鐵成泥神神力境”


    雷雄心中一震,臉色更是瞬間變得煞白。


    能單手接住他的刀,甚至雲淡風輕的捏斷他的百煉鋼刀,唯有神力境武者才能做到。


    顯然,眼前這個看起來年輕的男子,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力境武者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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