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的話一說出口,不光是喻闌雪,就是喻闌珊也納悶了,什麽叫有幾位小姐失蹤了,難不成剛才從宴會上離開到現在還沒迴去的,除了喻闌珊還有別家的小姐嗎?


    可即便是這樣,為什麽偏偏叫喻闌雪去儲秀宮?


    不怪喻闌雪和喻闌珊多想,兩人此時一聽儲秀宮,第一個反應就想到了二皇子的身上。愛睍蓴璩


    還是喻闌珊先反應過來,對喻闌雪道:“三姐姐,既然皇後娘娘著急要你過去,不如讓闌珊陪你一道去吧,反正闌珊的酒也醒了,沒關係的。”


    喻闌珊的話將喻闌雪拉迴了神,點了點頭,對那宮女道:“臣妾謹遵皇後娘娘懿旨。”


    那邊喻闌雪正帶著喻闌珊往儲秀宮去,這邊馮皇後正一臉的怒意的看著下麵的賈淑妃和還渾不知事的二皇子。


    就在半個時辰之前,馮皇後得了皇上的令,帶著一眾的女眷前去萬安宮觀看遠鏡“千裏眼”。


    馮皇後當時看到賈淑妃和太後對視見若有似無的笑意時,就認定她們不知又藏了什麽貓膩,再聽喻闌雪迴道喻闌珊被一個自稱是奉了太後之命的宮女,帶走了之後,便認為是自己相中的兒媳婦,被太後和賈淑妃算計了。


    馮皇後能在太後和賈淑妃為虎作倀下把持後宮十數年,自然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主,當機立斷讓喻闌雪先帶人去了儲秀宮,而自己則帶著一種女眷溜溜達達的往哪邊走。


    雖然這一路馮皇後的心裏也提著心,又沒有得到喻闌雪的音信,但是估摸著就算真的出了什麽事,喻闌雪也該擺平了,再者說就算自己再怎麽拖延時間,也總歸要去的。


    可是馮皇後千想萬想,也沒料到自己撞見的竟然是那樣的場麵……


    就在馮皇後帶著浩浩蕩蕩的人群進了萬安宮時,突如其來的一聲慘叫,將所有的人視線都吸引到了一牆之隔的儲秀宮,馮皇後心裏猛的一沉,卻見賈淑妃一臉止不住的笑意款款走來,道:“臣妾聽到有慘叫聲從旁邊的儲秀宮傳來,皇後娘娘可是聽到了?”


    賈淑妃的話一出口,沒等馮皇後說話,就有不少誥命夫人們紛紛開了口。


    賈淑妃這話一出,便有一個婦人立即接道:“確實有女子的慘叫聲,叫的好嚇人,不知是出了什麽事?”


    “皇後娘娘還是派人過去看看的好,莫不是混進來的刺客?”又是一個夫人說道。


    倒是光祿寺卿齊家夫人這時站了出來,說道:“刺客倒是不似,我聽著這聲音倒不是隻有一個女子的,好像還有男子的聲音,倒是有點像……像……”


    齊夫人一說這話,便有好事之人問道:“像什麽,齊夫人倒是說啊。”


    齊夫人紅了臉,道:“倒像是,倒像是那事。”


    齊夫人這話一出,圍在旁邊的夫人們就都紅了臉。


    馮皇後聽了,氣的直哆嗦,立即訓斥道:“齊夫人,飯可以亂說,話卻不可以亂說,旁人倒是沒聽出什麽來,倒是齊夫人的耳朵靈的很,竟聽出了那等事,後麵還有不少小姐在,齊夫人還是要注意一下口德。”


    馮皇後的話讓齊夫人麵色一變,立即連連道錯,倒是賈淑妃不怕死的又道:“齊夫人的話說的是真是假是對是錯,我們過去瞧一瞧不就是了,後宮裏出了事,皇後娘娘必然要管上一管,臣妾作為一宮之主也是責無旁貸的,還請皇後娘娘移駕。”


    賈淑妃的話算是將馮皇後逼上了死角,馮皇後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馮皇後將心中的怒火強壓了下去,心裏暗道,即便沈昊繁真的同喻闌珊有了什麽,即便是丟了這個自己看好的兒媳婦,她也不會讓太後和賈淑妃得逞的,若是那樣,她便隻能處死喻闌珊一條路了。


    馮皇後想到這兒,高傲的笑了笑,道:“本宮自然不會置之不理,既然淑妃這麽急於去看上一看,那就勞煩眾夫人小姐們在這裏等上一等,本宮去去就迴。”


    馮皇後的話剛說出口,齊夫人就又道:“還是讓小姐們等在這裏的好,萬一真有什麽歹人,我等誓死保護皇後娘娘和淑妃娘娘。”


    眾夫人們聽了適才齊夫人那等令人說不出口的話後,就紛紛讓自己的小姐們結伴退了下去,這時聽了齊夫人說什麽誓死的話,也不好慢了其他人,皆信誓旦旦的也保證了起來。


    馮皇後不好駁了眾夫人的話,再者說出事的也不是自己的兒子,若是讓這些誥命夫人們都見到了二皇子的荒淫無度,也好讓這些夫人們迴家同自己的男人說道說道,看看這樣不堪的人,是否值得他們的擁護。


    若是裏麵的女人真的是喻闌珊的話,被那麽多人見了這樣的場麵,是個有點骨氣的女子就該自行了斷了,若是她了斷不了,自己也會幫她了斷的。


    淑妃的兒子在他老子的壽宴上出了這般的醜事,別說沈昊繁在皇上的心裏一落千丈,就算是淑妃也好不到哪去。


    這一箭三雕的好事,馮皇後想著就想笑出了聲,就算這事出在後宮又能怎樣,威武候那邊自然會找上沈昊繁,而後宮有太後的壓製,皇上也怪不到她的身上來。


    “說什麽誓死不誓死的,夫人們的話太過嚴重了,本宮派人調一隊禁衛軍過來,眾位夫人們這就隨本宮一道去看看是怎麽一迴事吧。”馮皇後說完,便轉過身扶著一旁小太監的手,向儲秀宮那邊打頭而去。


    馮皇後答應的如此痛快,到讓賈淑妃有些莫名的冷意,不知為何,到了這時賈淑妃竟然覺得有些想打寒顫。


    看到賈淑妃在原地沒有動,馮皇後大方得體的道:“淑妃這是怎麽了,難不成是累了,你若不去本宮就先過去了哦。”


    被馮皇後的話衝昏了頭腦,賈淑妃一昂頭,道:“姐姐多慮了,臣妾定要一同前往的。”


    晃晃蕩蕩的人群,一同向著儲秀宮內的一間抱廈前往,而裏麵的沈昊繁,卻絲毫不知情的蹂躪著身下的那個不知是誰的女子。


    餘婉盈本是兆南府府尹餘大人的嫡女,餘大人自己雖然隻是餘閣老的一個庶子,但是餘大人自小便苦讀詩書,終於在前幾年的時候蟾宮折桂被派任到了兆南府。


    雖然兆南府府尹是個正三品的官,但是兆南府遠在大兆的最南邊,那熱夏日酷熱似火海,冬日冷如冰窟,是個窮鄉僻壤之地。


    眼見著自己的女兒到了說親的年紀,餘大人不得不將女兒送迴了京裏,而這次宮裏壽宴,餘夫人就是再不喜庶子之女,也隻能將餘婉盈帶進了宮。


    餘婉盈說可憐也是可憐,說幸運也是幸運,偏偏適才她的一支發簪丟了,餘婉盈趁人不注意便沿著之前走過的路一道找了迴來,誰想到簪子沒找到,卻被人從後麵給打昏了。


    等到餘婉盈醒來的時候,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一陣像是要將她撕裂一般的疼痛感,將她從昏迷中拉了出來。


    而那時,餘婉盈發覺,自己的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她赤1裸的身體正發著抖,纖腰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抓著,一個男人如野獸一般,不顧一切的在她的身上衝撞著。


    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


    餘婉盈的意識模糊,卻能知道自己的處境,她不敢相信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這樣的事。


    強烈的疼痛和巨大的打擊,讓餘婉盈的腦子“嗡”的一聲,再次暈了過去。


    雖然餘婉盈抵抗不住這樣的殘忍,再次暈了過去,但是身上的男人卻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仍然不停的做著同樣的動作,可憐的餘婉盈不知多了多久,就再次在男人的身下被撞醒。


    還是一如既往的疼痛,那疼痛讓餘婉盈發瘋了一般的尖叫了出來,可是身上的那個男人,似乎被她的尖叫所刺激到了,竟然也一邊嚎叫著,一邊在她的身上發泄。


    腿間的血已經流了一片,餘婉盈下身的疼痛漸漸被麻木所取代,眼睛已然開始放空,像是要死去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才得到了釋放,但是卻仍舊不肯放過餘婉盈,一隻手用力的在她的胸前揉捏,另一邊用嘴不停的啃咬她胸前的葡萄珠。


    傷痕遍布了餘婉盈的全身,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那男子咬傷的葡萄,和腿間彎彎流淌的紅白相兼的東西,讓此時的餘婉盈看起來不堪入目。可那男人就像瘋了一樣,再次強要了她。


    在馮皇後帶著一隊禁軍和眾人衝進去的時候,沈昊繁仍然在餘婉盈的身上進進出出,此時的餘婉盈已經被沈昊繁給翻過了身,從外麵進來的眾人,沒有看清兩人的麵孔,卻看到了兩具脫的白花花的人在坐著那是,有些靠前一些的禁軍們都能看得到沈昊繁的那裏在餘婉盈的那裏是怎麽進入的,看到這等香豔的一幕,這些禁軍們的褲襠都被撐了起來。


    馮皇後是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麵,她以為賈淑妃最多敢做的不過就是讓兩人衣衫不整的獨處一室,但是看到這樣一幕,馮皇後簡直要氣的瘋掉了。


    “啊,這是……這是……”


    “竟然真的被齊夫人給說中了啊……”


    “這是哪家的女兒,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


    眾多的誥命夫人在底下竊竊私語,有的見發生了這樣的事,立刻躲在了暗處,卻不肯離開,有的更是明目張膽的在一旁議論紛紛。


    “還不快退下!”賈淑妃也沒想到裏麵竟然這樣激烈,她雖是下了藥,但是賈淑妃想著憑沈昊繁的定力,也不會把持不住的,將衣服扯亂便好,用不著這般真刀實槍的做啊。


    賈淑妃之前是沒想著要阻止馮皇後帶禁衛軍的,反倒是認為人越多越不能阻止喻闌珊嫁給沈昊繁,可如今看到裏麵這般樣子。她的兒媳婦,怎麽能這般讓男人看,不顧皇後在場,賈淑妃便嗬斥門前的那些禁軍道。


    “真是,真是汙人耳目,汙人耳目……”馮皇後一邊叫著,一邊厲聲的叫道:“小伍子,進去看看是哪兩個不知廉恥的,竟然在宮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小伍子一臉的為難,雖然他是太監,但是貿然看了人家女子的身子可不大好,雖然她已經被更多正常的男子看光了。


    “是,皇後娘娘。”小伍子雖然不大願意,但是卻利落的應了,小伍子能得皇後的重新,最大的一點便是在主子的麵前,就從來沒有“不”這個字的出現。


    小伍子在眾人的目光下,走了進去,此時的沈昊繁再一次釋放了出來,這一次他無力的趴在了餘婉盈的身上。


    小伍子聽到男子那羞人的聲音,真是有想轉頭就逃的想法,但是他卻還是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小伍子還沒有看到沈昊繁身下的女子是誰,卻是看到了沈昊繁那張白淨的臉,竟驚訝的唿道:“呀,怎麽,怎麽是二皇子……”


    小伍子此話一出,下麵就亂成了一窩蜂,皆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賈淑妃。


    適才可是賈淑妃非要讓皇後帶著眾人來這邊看看的,這下子裏麵的人卻是自己的兒子,眾人不知賈淑妃的心裏會不會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馮皇後一聽果然是二皇子,瞥了賈淑妃一眼,而後沉著臉道:“還不將兩人分開,這樣像個什麽樣子!”


    馮皇後其實根本不願顧忌沈昊繁的名聲,她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沈昊繁身下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喻闌珊。


    看著小伍子,將沈昊繁從那女子的身上給翻了下來,下麵女子的背麵則赤1裸1裸的展現在了眾人麵前。


    青紫和血痕斑駁點點的在女子的肌膚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女子是受了多大的虐待的,紛紛用不恥的眼神看著賈淑妃和裏麵同樣光溜溜的二皇子。


    在大兆,就連平民百姓都不能這般虐待家裏的妻妾的,就是勾欄院裏的妓1女若是收到了這般的待遇,都是可以到官府裏高官的,更別說是官宦人家和皇子了。


    雖然這種事是禁止不了的,但是誰也不會將這事做到了明麵上,頂多是同家裏的通房小妾玩樂時,當成一種**的興致。


    而今高高在上的皇子,還是一向溫文爾雅的二皇子,竟在自己父皇的壽宴上,出了這種事,他的名聲也算是賠的一幹二淨了。


    馮皇後冷笑了一聲,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反正裏麵的不是她的兒子,而且二皇子還是由太後同賈淑妃一起養大的,品質不好也與她無關。


    小伍子迴過神來,看了馮皇後一眼,馮皇後示意小伍子繼續,小伍子得了令,雖沒有將那女子的身子給翻過來,卻是將女子一直衝著裏麵的頭轉了過來。


    一看到裏麵的女子不是喻闌珊,別說馮皇後驚訝了,就是賈淑妃都感覺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馮皇後在心裏得意的笑了笑,轉過身卻對賈淑妃道:“淑妃,你是怎麽教兒子的,好好地皇子竟然被你教成了這般模樣,你可對得起你淑妃的名號,看對得起皇上對你的信賴?”


    賈淑妃此時傻的不能再傻了,“噗通”一聲對了下來,道:“皇後娘娘,這件事可要明察啊,繁兒平日裏最是恭順,豈會做出這等事,定是那個不知廉恥的小蹄子勾引繁兒,求皇後娘娘明察!”


    賈淑妃被馮皇後的喝聲驚醒過來,一看裏麵的人並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趕忙喊冤。


    馮皇後也想到了賈淑妃想要算計的人,絕對不會是現在裏麵的那個女子的,但是喻闌珊去了哪,裏麵的人到底是誰,是喻闌雪救走了喻闌珊,所以將這個女子當了替罪羊,還是喻闌珊根本就沒來這裏?


    馮皇後一時也想不清楚,理也不理跪在地上的賈淑妃,而是對身邊的宮女道:“讓人將這裏守好了,沒有本宮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出。再派人將所有進宮的小姐們都找來,讓各位夫人看看,是哪家的小姐不見了。”


    馮皇後這話說的隱晦,但是裏麵的意思卻是眾人都知曉的,就是要知道到底裏麵的女子,是誰家的小姐,還是宮裏的秀女宮女。


    等到每位夫人將自己的小姐都帶到身邊的時候,便有鎮國將軍府柳家的兩位小姐,威武侯府的嫡女,光祿寺卿齊家的嫡女和幾個名不經傳的小姐不見了蹤影。


    馮皇後自然認識裏麵的不是喻闌珊,一邊便派人去叫了喻闌雪過來,一邊又派出人去尋不見的幾位小姐。


    不大一會兒,柳家和齊家的小姐都找到了,還有幾個結伴去更衣的小姐也迴來了,卻是不見喻闌珊的影子,眾人沒有看到裏麵的女子是誰,見威武侯府的嫡女不在,便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喻家的幾個,以為裏麵的便是喻闌珊。


    正當喻老太太和趙氏焦急萬分的時候,就見喻闌雪攜著喻闌珊款款而來。


    見喻闌珊換了衣裳,喻老太太和趙氏立刻就發覺了,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喻闌珊自然看到了喻老太太和趙氏等人,疾走了幾步,麵色如常,絲毫不見有異樣的上前迴道:“祖母,闌珊適才弄髒了裙子,去了三姐姐那裏,迴來晚了讓祖母和嬸嬸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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