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林晚晚拉著陳立衍就要走。


    “等下。”


    陸景禮急了。


    “我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我最近夢到了明年會恢複高考,你很快也會和陳四離婚,跟我迴省城。”


    生怕林晚晚真像夢裏那樣不參加高考,跑去學什麽廚師,陸景禮湊近後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開口。


    林晚晚:……


    所以,這傻子真的做夢夢到了前世的事?


    然後他誤以為自己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真是蠢的可以。


    “你去醫院看過沒?”


    林晚晚給了他一個看神經病的眼神。


    陸景禮:……


    “行了,你該治病治病,別來煩我。”


    林晚晚懶得搭理他,挽著陳立衍轉身離開。


    陸景禮鬱悶不已。


    他都鼓足勇氣把這事說給她聽了,她怎麽就不信呢。


    不過仔細一想也是,預知未來這種事太荒謬了。


    別說林晚晚,連他自己都將信將疑。


    可夢裏發生的事實在太真實了。


    比如那男人說林甜甜不是他救命恩人的事。


    不過這夢很稀碎,很多東西都模糊不清的。


    比如把他沉海的男人到底是誰,他怎麽都看不清。


    “是不是很好奇他剛跟我說了什麽?”


    走遠後,林晚晚瞥了眼旁邊沉默的男人。


    陳立衍沒吭聲,臉上肌肉緊緊繃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怕男人誤會,林晚晚解釋:“他說他有預知未來的能力,能夢到未來的事。”


    “嗯?”


    陳立衍嘴角微抽。


    這不是李神婆經常掛嘴邊的話嗎。


    李神婆經常喜歡裝神弄鬼,什麽鬼上身了,什麽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髒東西了,預知未來了。


    這陸景禮一個高中生,文化人,怎麽也信這些?


    “他預知到什麽了。”


    陳立衍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點別扭。


    他是最不信這些牛鬼蛇神的東西。


    “他說他預知到明年會恢複高考,還說預知到以後我們會一胎八寶。”


    林晚晚故意胡扯。


    陳立衍粗糲的眉狠狠一抽。


    這都什麽鬼跟什麽鬼。


    “你說我們真會生八胞胎嗎?”


    林晚晚朝男人調皮的眨眨眼。


    “你又不是豬。”


    陳立衍無語。


    他當然不信這是陸景禮說的。


    剛才陸景禮聲音小,他聽不清,但是隱約還是聽到了幾個詞。


    陸景禮說的‘高考’‘離婚’之類的。


    聯係剛才陸景禮和林晚晚的話,陳立衍能猜出個大概。


    陸景禮大概是說自己能預知未來,能預知國家明年會恢複高考,還有林晚晚會和他離婚。


    前者真實性他不知道,也不關心。


    但是後者……


    看來還是揍的太輕了,竟然又想忽悠他媳婦跟他離婚。


    幾乎是瞬間,陳立衍麵上的表情陰沉了下去。


    “你不會又想打人了吧。”


    林晚晚心裏突突的。


    每次他露出這幅表情,就代表有人要倒黴了。


    “怎麽會。”


    陳立衍否認。


    林晚晚心道不會才怪。


    不過陸景禮這貨確實挺欠揍的。


    竟然敢詛咒她離婚。


    哼!


    “下次揍記得帶我,我幫你拿麻袋。”


    林晚晚小聲開口。


    陳立衍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兩人前腳離開,後腳陳富榮來了。


    “陸知青,你這是又被人打了?”


    陸景禮的臉上又青一塊紫一塊的,陳富榮心裏咯噔一下。


    不會又是陳四打的吧?


    他也太過分了吧。


    連著打了人家三次。


    還有,打人就打人,還盡往人家臉上招唿。


    嘖嘖,多俊的小臉,怎麽狠心把人家打成這樣。


    人家是和你媳婦有過一段沒錯。


    但那也是婚前啊。


    這陳四,找時間還是要敲打敲打他,別整出人命才好。


    “沒,早上摔了一跤。”


    陸景禮一如既往的否認。


    太丟人了。


    他可不想承認自己光天化日下被人套麻袋揍。


    “你啊,怎麽走路這麽不小心。”


    嘴上這麽說,陳富榮心裏卻在犯嘀咕。


    這陸景禮莫不是被陳四威脅了,都被揍成這樣了還包庇陳四。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他難做人。


    人生啊,難得糊塗。


    “咳咳~”


    陳富榮咳嗽一聲,進入正題:“對了,我找你是想讓你幫忙寫一份離婚申請書。”


    “嗯?”


    陸景禮沒懂。


    陳富榮尷尬解釋:“就陳衛鬆和楊露露最近不是鬧離婚嗎,他倆大字不識一個,讓我幫忙寫份離婚申請書,我一個莊稼漢哪懂這些玩意,隻能找你了。”


    陳富榮是識字的,但是離婚申請書什麽的,他是真不會寫,也沒寫過那玩意。


    這年頭離婚是很丟人的事,莊稼漢基本都是打死也不離婚。


    他們村離婚的人家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他是真不知道那玩意要怎麽寫。


    陸景禮是城裏來的知青,寫的一手好字,陳富榮隻能找他了。


    “楊露露同意了?”


    陸景禮詫異開口。


    陳衛鬆家的事他也聽說了點。


    說是楊露露把大壯耳朵打聾了。


    這幾天陳衛鬆和陳富剛一直帶著大壯到處找醫生看,昨天才迴來,聽說小孩耳朵是徹底壞了。


    “不同意能咋的,這婆娘的心也是忒狠,那麽小的娃也下的去手。”


    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以前陳富榮是最不支持陳衛鬆離婚的。


    但是現在,陳富榮有點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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