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紫幽的哀求聲,上官淩然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口中的美味,抬起那雙如清波蕩漾的鳳眸,依依不舍地、愛憐地問道:“真的還痛嗎?”


    紫幽堅定的點頭,表情十分委屈,“嗯,很痛。8”


    昨晚這妖孽不知道要了她多少迴,那麽瘋狂,那麽沉醉,讓她覺得身體都不像自己的了,雖然那裏不是真的很痛,可是她的全身卻像被石磨碾過一樣地是酸痛,剛才抬了下胳膊,就覺得酸澀的厲害,再來這麽兩次,估摸她今天真的就得丟人現眼了。有大婚之夜,累的起不了床的新娘麽?


    上官淩然雖然是食髓知味,但是想起昨晚紫幽是第一迴,也舍不得她把身體累壞了。


    隻好依依不舍地移開了身子,長臂一伸,將紫幽緊緊摟在懷裏,讓兩人的身體緊貼,借機慰勞慰勞自己不饜足的心榧。


    紫幽被他摟得緊緊的,卻也沒有掙紮,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搭在那結實的腰部,隻覺得皮膚滑膩緊繃,比起女子的柔軟細膩來,手感也差不了多少。


    想想他那次為了自己受傷,扒開他的衣服,為他療傷之時,身上有著不少深深淺淺的傷口,自己給他抹了自行研製的祛疤膏,看來很管用,現在這些疤痕,已然不見了。


    愛憐地不由來迴摸了摸,一隻大手橫過來抓住她調皮的手,上官淩然的聲音悠悠的傳了來,“寶貝別點火了,心肝,你不會是想今天不起床了吧?墼”


    剛才自己還讓他控製,怎麽這一會自己還主動了起來,紫幽抿唇一笑,停下了動作,略微有點惋惜,那手感真的很舒服。


    上官淩然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接著低嘎地笑道:“寶貝失望了?沒關係,今晚上我保證滿足你,讓你摸個夠。”


    摸個夠?紫幽先是一愣,然後俏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羞澀的將頭埋在了上官淩然的肩窩處。雖然兩人已經是那啥過了,可是被他取笑自己是個色女,還是很難為情的。


    上官淩然難得見到紫幽如此小女兒情態,隻覺得可愛得不得了,想起這個可愛的女人,如今是自己的妻子,又得意地在她光滑的肩膀摸了摸,邪魅地揚起了嘴角,“幽幽,昨晚為夫的表現可好?”


    紫幽本來就在羞赧之中,再被上官淩然這麽一問,更是臉紅的不肯抬頭。8


    上官淩然卻不打算放過她,而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再次低嘎地笑道:“幽幽,快說,你滿意不滿意?”


    冷不防被他如此強硬的抬起下巴,紫幽皺了皺眉,然而當看到上官淩然那抹故意帶著戲謔的眸子底下,卻藏著了一點忐忑不安,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星眸裏帶著不敢置信的驚訝,“你以前沒有和別的女人。。。。。。”


    上官淩然臉色一垮,隨即噘著嘴撒嬌,“幽幽,人家隻有你。”


    所以他才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表現的好不好,幽幽滿意不滿意?因為他不知道女子滿意的時候應該是什麽樣的。


    是男人,總是在乎自己能力強不強,能不能讓女人滿意,尤其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


    紫幽伸出白玉似的纖手,撫上了他的俊臉眼神凝望著他的麵容,深情而又鄭重地迴答道:“你很好,我很滿意。”


    雖然說這話,真心讓她難為情,可是對於此刻的紫幽來說,心情愉悅的就像是吹開了漫天的五彩泡泡一般。有多少男子婚前有通房,去青樓去紅館根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雖然她知道上官淩然身邊並沒有別的女子,但是他整天混跡於青樓楚館,號稱“帝都四霸”,典型的紈絝,常在河邊走,又怎麽能不濕腳?


    她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婚前的事情她不會去追究,她要的隻是他的以後。但是此刻,她收獲了一份大大的驚喜,她的淩然超出了她原本的預料。


    然而在這份驚喜之中,紫幽又有些奇怪,“你以前為什麽都沒有……”


    得到了紫幽誇獎的上官淩然,鳳眸越發亮如星辰,將紫幽的手握著在唇邊一吻,眼眸深深的凝望著她,道:“幽幽,我以前沒有女人,是沒有找到我愛的那個。以後我除了你,也不會再有其她的女人,因為我的心,我的人,隻會給你。”


    盛滿了深情和愛憐的眸子就像是一個漩渦,將紫幽的靈魂都吸了進去,她的心就像是被他滾熱的大掌,當著寶貝捧在手心裏一樣,滾燙而又炙熱。有一股液體,迅速湧到了麵容最薄弱的一處,紫幽的淚水,似珍珠滴落,臉上卻蕩漾起了一抹最燦爛的笑容。


    她從來都是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因為上一世的經曆,她知道男人的心,不能與任何人分享,因為就算她曾經表示過有多大方,多接受於蘭萱作為趙宏祥的平妻,但是她在無人知道的夜裏,偷偷哭泣過無數迴,那種落寞和心酸,不甘和嫉妒,全部被她隱藏在了自己大度的笑容之下。


    若是深愛一個人,如何會不嫉妒?如何能容忍別人來分享自己的愛人?這世界上沒有女人可以做到,她也不能。


    但是上官淩然,在她當初還沒有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就自己提了出來,給出了她最寶貴的承諾,就在她新婚的第一天,讓她從身到心都體會到了這種作為女人最極致的快樂。


    “傻幽幽。”上官淩然將她摟在胸前,手掌溫柔的撫摸著懷中人兒柔軟的發絲,輕聲呢喃:“愛你,怎麽能讓你傷心呢?愛你,又怎麽能再去留戀別人?我的心很小,隻能容下你;我的身體,更是有潔癖,容不得別人玷汙。幽幽,你永遠都是我的唯一,從心到身體。。。。。。”


    兩人簇擁在一起,雖然都覺得身體有些酸累,可又都舍不得再睡覺。上官淩然說著情話,紫幽甜蜜的窩在他懷裏,聽得如癡如醉。。。。。。


    直到天際漸漸的明亮了起來,紫幽才蹭了蹭他寬闊的胸膛,依依不舍地柔聲說道:“我們要起床了,等會還要去給王爺和母妃請安呢。”


    上官淩然從不叫安王為父王,叫他為老頭子;紫幽想想他做的事情,也生不出感情叫他父王。上官淩然竟管不舍懷中軟玉溫香的嬌軀,可也知道第一天拜見公婆是新婦一定要做的事,便放了紫幽,自己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之後,便出去喚了值夜的詩旖和水韻進來伺候紫幽。


    紫幽忍著全身的不適,由著詩韻拿著衣裳伺候她穿起來。


    新娘子大婚前三天穿著的顏色都是以大紅為主,所以紫幽今日穿的也是一身大紅色的裙子,隻是比較昨日的喜服來,花紋要素淨得多,在裙邊和袖擺都繡著雲霞,裙擺上是一大片的石榴花開,意喻著如同石榴一樣多子多孫。


    穿好了衣裳,水韻便吩咐若雨端了洗麵用的熱水來,接著給紫幽將所有的頭發都梳了上去,盤了一個高雅又嫵媚的飛仙髻,上麵簪著金累絲鸞鳳步搖,長長的紅珊瑚珠鏈垂下來,將紫幽初為人婦的嬌顏,映襯的越發嫵媚豔麗。


    上官淩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走了進來,站在紫幽身後望著她,詩旖和水韻兩人都是識趣的人,弄好了之後便趕緊退了下去。


    上官淩然走過去拿起眉筆,就要替她畫眉,就在這時,外麵有個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看到從門口出來的詩韻和水韻先是一驚,然後急急慌慌地說道:“請兩位姐姐幫著通傳,徐小姐不見了。”


    上官淩然在屋裏聽見,冷哼了一聲,用小丫鬟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王爺未來的小妾不見了,告訴本世子和世子妃幹嘛?”


    紫幽對他搖搖頭,然後沉聲說道:“詩韻,讓她進來迴話。”


    小丫鬟走進來,先是規矩的對著上官淩然和紫幽行了個禮,然後道:“世子,世子妃,徐小姐不見了!”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在上官淩然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會在這裏看到上官淩然。


    昨夜是上官淩然大婚,他不在新房,還應該在哪裏?紫幽心中疑惑,麵上卻不動聲色,與上官淩然對視了一眼,見他彎唇一笑,神色間未露其他,依舊是慵懶邪魅的笑著,拿著眉筆想替她畫眉,狹長的眸子掃了那穿著杏色比甲的丫鬟,帶著一種嘲諷的語調問道:“徐小姐不見了,你們可通知了蘇庶妃、王爺?那可是你們王爺新冊封的寶貝側妃,你們也能把她給弄丟了?”


    按照規矩,若是不見了內宅的小姐,首先要通知的必然是一家主母,而這丫鬟卻驚驚慌慌的跑來告訴他們,讓人一看就覺得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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