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楚妍毫不猶豫地說道:“想,我想讓他生不如死,可是我做不到。如今這種爭來鬥去,被他不當人看的日子,我真的是過夠了。幽兒,你要是能幫我報仇,並脫離他,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


    這以後,文楚妍一直按照紫幽的吩咐,向三皇子透露一些她的“私密之事”,上官淩然和徐雅莞偷情的事情,就是文楚妍告訴三皇子的。


    孫側妃的一巴掌,把“紫幽”打進了三皇子的懷抱,讓他們的關係邁進了一大步。那天,兩人去了三皇子的別院;那天,三皇子不但得到了“紫幽”的人,還得到了“她的心”。


    因此,那天晚上三皇子迴到府裏,來到了關押孫側妃的柴房。露出了最迷人的笑容,用最溫柔的語氣,對孫側妃說道:“告訴你,今天之前,幽兒一直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她覺得那樣對不起你們這些爺的女人。所以,爺要謝謝你今天這一巴掌,把她打進了爺的懷抱,讓爺終於得嚐了心願。哈哈。。。。。。”


    說完,笑容斂去,露出了惡狼一樣兇狠的目光,“來人,孫側妃善嫉,行事惡毒,欺淩正妃,自今日起降為妾,禁足!沒有爺的命令,不準踏出柴房一步。”


    “不!”孫側妃嘶叫出聲:“我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側妃,你不能這麽對待我!”


    其實,她倒黴還不因為是她手賤打了紫幽,主要是她窺破了紫幽和三皇子的秘密,三皇子還沒有上位成功,他可不能讓孫側妃把自己和紫幽有私情的秘密傳出去,壞了自己的大事。所以,孫側妃是不可能再見天日了。


    對這樣一個玩夠的女人,三皇子當然不會不舍,當即就豪爽地把她犧牲掉了。


    木靈故作感動地仰頭看著他,深情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博裕,你真好!現在我們隻要等著就可以了,我和二叔會布置好一切的,隻要太子到了肅北,和匈奴人勾結在一起,我們這邊就起兵逼宮。博裕,我好像懷。。。。。。懷孕了,這孩子是你的,自從我們兩在一起,我就和上官淩然分居了,所以,你一定要趕在這孩子出懷之前上位,我們不能讓兒子蒙羞!”


    三皇子大婚兩年了,到現在都沒有一兒半女,急的幾乎尿黃尿。這一聽紫幽懷孕了,有了接/班人,又和心愛之人有了愛情結晶的喜悅心情,把他激動地幾欲發狂。


    抱著木靈,親了又親,眼淚都險些流下來,“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


    之前還懷疑紫幽不一定會冒著殺頭滅族之罪,幫他上位;可是聽說她懷了自己的孩子,他可就放心了妲。


    不!也沒有完全放心就是,和太子一樣,找來他的心腹太醫給木靈號了脈,直到太醫告訴他:“世子妃確實懷孕約有四十七八天了。”他這才放心。


    因為“紫幽”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確實和她懷孕的時間吻合,而且,他知道,那段時間紫幽和上官淩然冷戰,一直沒在一起。


    再說太子到了裴城以南的城關縣北路大軍退守的軍營裏,拿出了皇上的聖旨。


    意思從現在起,盧林海為副帥,北路大軍由他指揮,務必打退匈奴,救迴安王。


    可是太子雖然隨著安王在軍中呆了大半年,但那純屬鍍金,他一個儲君,安王怕他受苦,對他又有防備,當然不可能教給他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而且,太子有他的陰謀,他一心想把安王的心腹將帥給滅了,把他的二百死士,給安插到重要崗位上。


    所以張嘴就說道:“我們現在連連敗退,加上王叔和皓染堂弟被抓,將士們士氣低下,現在我們迫切需要打一場勝仗,鼓舞士氣。本宮決定,由孫將軍、白將軍、蔣將軍,帶領五萬騎兵攻打裴城,給烏維立一個震懾!”


    話音剛落,盧林海第一個表示反對,“不行!太子殿下,您這樣一來,王爺性命危也。不等咱們軍隊打到城下,烏維立就會殺了人質。”


    其他的將帥,除了被上官皓染收買的極個別人,一致同意盧將軍的意見。


    這些人在肅北駐守十多年,很得安王的信任,加上安王已經把太子的陰謀給提前告訴他們了,他們對太子想讓他們送命的陰謀,恨得要死,怎麽可能會聽他的命令?


    馬上就有兩位高級將領一起說道:“太子殿子,匈奴人以馬上騎射功夫見長,戰馬又比我們的優秀,你讓我們和他們硬碰硬?你知道他們有多少騎兵嗎?你會不會打仗?”


    “沒錯,這場仗根本不能硬拚。我們熟悉裴城,應該派人進城,查探出王爺被關在哪?然後先救出王爺來,再想法攻城。”


    “放肆!”太子身邊的心腹馬上大聲責斥這兩位將軍:“你們竟敢質疑太子殿下的能力,違抗他的指令,來人,將這二人拖下去重打四十軍棍。”


    太子坐在那,一聲不放,竟然默許了部下的擅自做主。


    盧林海一下子就火了,“太子殿下,現在是高級將領的軍事會議,你的屬下根本就沒權做出這樣的決定!”


    太子聽了這叫一個氣啊!可也知道不能馬上衝突起來,


    他的二百人是厲害,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這裏有二十六七萬大軍,可不一定聽他的號令。


    想到這,他壓住怒氣,對自己的屬下輕斥道:“下去!誰準你代孤發話的?”


    說完,露出了他一貫溫文爾雅的笑容,對盧林海說道:“盧將軍,你誤會本宮的意思了。本宮的意思,一部分人假裝攻城,一小部分人摸進城內,探察王叔的下落。人肯定是要救的,本宮比你們還要擔心王叔的安危,血濃於水啊!”


    盧林海看見太子虛偽的模樣,嘲諷的暗自冷笑,說出的話,也是很不客氣,“太子殿下既然也擔憂王爺的安危,就應該一邊派人和烏維立談判,一邊設法救出王爺。裴城我們熟悉,先救人是首要的。隻要救出王爺,才能奪迴裴城。”


    太子一想,帶人進裴城,隻要去救人的將士,再次被烏維立抓了,我看你們怎麽辦。


    想到這,太子點點頭,“那就先救人,聽你們的。”


    有了太子的通風報信,進去裴城的將士,很快就會被匈奴人發現。再說,安王根本就沒有被抓,盧林海根本就不可能讓人貿貿然摸進裴城,被烏維立抓住。


    而是在金靈的幫助下,把那些心腹將士易容後,隱藏在了普通的士兵中,被烏維立抓去的那些,都是金靈用石頭、樹枝變出來的假人。


    最後盧林海見派去的人屢屢被俘,隻好親自出馬了。臨出發前,把那半塊“兵符”交給了太子,“太子殿下,臣如果迴不來,您一定要帶領北路軍,打敗匈奴,救出王爺!”


    太子心裏都樂開了花,卻裝出一副悲壯的樣子來,接過那半塊足以以假亂真的兵符,拍了拍盧林海的肩膀,沉聲說道:“放心,如果這次盧將軍救人再失敗,本宮就親自去救人。”


    盧林海當然不可能迴得來,太子得到盧林海也被抓的消息以後,把自己的心腹,全部安插在了重要位置上。然後沉痛地告訴將士們:“去營救王叔的將士們,全部被烏維立抓獲。行動一次次失敗,本宮懷疑有人給匈奴人通風報信,經查實,這奸細就是魏俊成。”


    魏俊成是誰?上官離染在軍中之時,培養的一位四品明威將軍。上官離染被處死的消息傳來,魏俊成已經惶惶不可終日,老實的不能再老實,太子還是把他提了出來,當了替罪羊。


    就這樣,太子處死魏俊成,開始和烏維立談判,可是雙方剛剛坐在談判桌前,就從帝都傳來了三皇子逼宮謀反的消息。


    探馬送來八百裏加急,說是三皇子借著宣武帝感染風寒之際,進宮為其侍疾,卻趁機下藥毒害宣武帝,逼他禪位給自己,讓他繼承皇位。


    太子得到消息,急匆匆地和匈奴簽下了喪權辱國的條約,割讓包括裴城在內的五座城池給匈奴,然後就帶領三十萬北路大軍和烏維立率領的三十萬匈奴軍隊,打著清剿謀逆罪臣的旗號,朝著帝都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


    而真實的情況是,三皇子在得到太子帶著六十萬雜牌軍殺過來的時候,才剛剛帶兵衝進皇宮,包圍了《承光殿》。


    這些兵,當然是五城兵馬司慕英毅的人。趙康威收買的那一小部分人,得知三皇子要逼宮,當然做了垂死掙紮;就連銳建營,羽林衛等守衛帝都的重要部門裏,都有幾個皇子黨派的人。


    各為其主,一起揭竿鬧了起來,大有誓不把皇帝趕下龍椅,誓不罷休的意思。


    隻有二皇子、上官淩然一直帶人保護著宣武帝。


    三皇子和紫幽、慕英毅帶人衝進《承光殿》的時候,三皇子喪心病狂地哈哈大笑,指著宣武帝嘲諷地罵道:“你這個瞎眼的老混蛋!竟然冊立上官鵬煊那個畜生為儲君,怎麽樣?你還沒死,他就帶兵要把你趕下台了。”


    宣武帝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平常對著他孝順恭敬的兒子。龍眼瞪得老大,“逆子!你竟敢罵朕!?”


    三皇子得意洋洋地睥睨著他的老子,嗤之以鼻,“我為什麽不敢?你都不拿我當兒子,我還能拿你當父皇敬著供著愛著?你腦袋是不是有病啊?哪有人以德報怨的?”


    宣武帝氣的龍身亂顫,竟管他知道兒子想當皇帝,也知道他對自己的孝心,有可能不是太真實,可是忤逆不孝到這種程度,他還沒有料到。


    指著三皇子,翻來覆去就會罵一句話:“逆子!逆子!朕對你們不薄,你們一個個巴不得朕早死,為什麽?為什麽?”


    “不薄個屁啊!”三皇子鄙視地搖搖頭,“對我好,你怎麽不冊立我為太子?對我好,你怎麽不讓我母妃當皇後。那個不要臉的皇後,都給你帶了綠帽子,你還不廢了她,不就是為了保你那個給你帶了綠帽子的太子麽?我就奇怪了,他有什麽好?你就這麽舍不下他?你信任老二有啥用?他是個廢物,連孩子都生不出來。。。。。。哦!我知道了,就因為他是個廢人,做不了皇帝,你才信任他的,對不對?”


    三皇子說到這,朝著二皇子喊道:“老二,看見沒有?你保這個狠心冷血的老家夥幹嘛?他根本就是在利用你,從來就沒有想


    讓你當皇帝。”


    二皇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宣武帝嚇壞了,連忙拉著二皇子的手,連聲解釋:“老二啊,你別聽這個畜生胡說八道,朕一直喜歡的都是你,要不是你成了癱子,朕早就把皇位傳給你了。”


    “你騙鬼去吧!”三皇子冷笑,“老二癱了這些年,你任由他被人欺負,連奴才們都敢侮辱他和德妃,你管過還是問過?你還有臉說?你這個冷血的老東西!”


    說完,又對上官淩然說道:“上官淩然,你這個笨蛋!老混蛋一次次派人殺你,你現在還保他?你傻不傻呀?”


    宣武帝見他挨個挑撥離間,氣的龍臉都青了。瞪著三皇子的樣子,像要吃了他。似乎不想再看他表演,一揮手對紫幽和慕英毅說道:“國師、大將軍,給朕把這孽子捆了,朕要將他淩遲!”


    “哈哈。。。。。。”三皇子笑得前仰後合,毫無形象,“老混蛋!告訴你,讓你死了也做個明白鬼。國師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她的腹中,懷了本皇子的哎呀。。。。。。”


    可惜,他話沒說完,就被紫幽的靈力,將他摔了個狗吃死。接著紫幽清冷地一揮手,“給本國師將他綁了。”


    三皇子愣住了,同樣不敢置信地看著紫幽,呐呐地問道:“幽兒,你瘋了!你綁我做什麽?”


    紫幽像是不認識他一樣的冷漠疏離,也不迴話,卻看著宣武帝問道:“皇上,現在怎麽辦?”


    宣武帝氣的噗嗤噗嗤直喘。自己這是養了什麽兒子啊,一個個竟然都想要他的命。如果不是紫幽和上官淩然想的這個辦法,說是可以試探出他們對自己的真心實意,隻怕他被這兩個畜生悄悄害死了,還不知道。


    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他無意了。雖說虎毒不食子,可是那也是小虎不想吃老虎,小虎都能狠下心來吃掉老虎,老虎也不用慣他毛病!


    宣武帝一揮龍爪,惡狠狠地說道:“這孽子膽敢謀反,朕就不信賢妃和她的娘家不知道,把所有和上官博裕關係密切的大臣、嬪妃全部抓起來,朕要親自審問。”


    說完,看著紫幽,目呲俱裂地問道:“上官鵬煊這個混蛋到哪了?擬旨,上官博裕已經被抓了,叫他滾迴肅北,把割讓給匈奴的城池奪迴來,要是抗旨不遵,就廢了他這個太子!殺了他的妻妾、兒女和母後!”


    說起來宣武帝對太子這個第一個兒子,還是有一定感情的。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留給太子一條活路,可是,太子已經被即將到手的美人江山衝昏了頭,根本就不珍惜這最後的機會。


    他手裏拿的是紫幽送來的信件,上麵寫的很明確:“你如果不忍心傷害你父皇,你就撤迴去,但是你要有思想準備,估計這以後,你就會更加失去聖心;如果,你想趁機上位,我也會幫你。三皇子已經被抓,皇上現在更加信任我和二叔,我們裏應外合,要想成事很容易。該怎麽辦,我聽你的定奪,不管你決定如何,我都支持你!”


    太子看了書信,和他的幕僚商議:“父皇叫我撤迴去,奪迴已經割讓給匈奴的城池,不然就殺了母後、我的妻妾和孩子,廢除我的太子之位。你們說,我現在該怎麽辦?”


    “國師大人什麽意見?”有個幕僚馬上問道。他總覺得國師會和太子攪到一起,還懷了他的孩子,這事有點邪乎。怎麽看國師,也不像那種和自己夫君還沒分開,就能爬上別的男人床榻的淫/蕩女人。


    可是這話他哪敢說?說出來,豈不等於說太子沒有魅力,勾不住國師的心?


    說到紫幽,太子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溫柔,“她讓我自己做決定,無論我怎麽做,她都支持我。”


    “這麽說,國師是不太讚成太子殿下您殺迴去嘍?”又一位幕僚比較主張穩妥行事,他總覺得殺父弑君,會留下千古罵名,就是奪了皇位,名聲也不好聽。


    太子搖搖頭,分析道:“幽兒不是不讚成我這麽做,她是怕我後悔,那畢竟是我的父皇,她不可能逼著我做出這麽狠心的事情來,人之常情,她也怕落埋怨。”


    第一位問話的幕僚點點頭,表示理解,畢竟是殺父弑君,真的將來太子當了皇帝,落下千古罵名,太子會不會責怪國師,誰都不敢肯定。


    就和他們現在一樣,說真的事情到了這一步,都希望太子殺迴帝都,登上帝位;可是,又怕飛鳥盡良弓藏,他們這些出主意的下場會很不好。


    這些人的心理,太子猜得透透的,所以,當即就許以高官厚祿,“你們不用擔心說了實話,將來我會怪責你們、埋怨你們,不可能的,我當然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將來我做了皇帝,你們可都是功臣。”


    果然,太子這番話說完,就有人出聲了,“殿下,現在情況是,容不得我們後退。國師分析的很對,我們這一撤迴去,就必須奪迴五座城池,不然肯定要被皇上重罰,而且,估計以後,殿下在皇上的心中,也就完了。”


    “是啊!”一開始說話的幕僚感歎地點點頭,“當今聖上本就多疑,經此一事,怕就更加懷


    疑殿下,殿下可就舉步維艱了。況且,這樣的機會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哪容易再抓住?”


    其他幾位幕僚一起點點頭,七嘴八舌地說道:“殿下,自古成大事者,無不是心狠手辣之輩,有什麽可怕的?皇上不也是殺了自己的親弟弟!”


    “成王敗寇,曆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殿下,後人說什麽,咱們又聽不見。”


    “。。。。。。”


    見幕僚基本上都讚同他打迴帝都,太子就好像已經看見了江山美人在向他招手一樣,興奮地站起來,目光中露出了狼一樣的光芒,惡狠狠地說道:“殺了來傳旨的大臣,殺迴帝都,斬殺亂臣賊子!”


    宣武帝望穿秋水一樣地沒盼來去北路軍中傳旨的大臣,卻派來紫幽送來的殘酷消息,“太子殺了傳旨的官員,打著斬殺亂臣賊子的旗號,殺迴帝都來了。”


    宣武帝聞言,氣的差不點吐出一口鮮血,“孽子!逆子!”


    罵完,頹敗地看著紫幽,老淚縱橫地問道:“幽兒,朕是個失敗的父親啊!你說,朕對他們不好嗎?五個成年皇子,加上剛剛及冠的老五,隻有老二這個癱子是個孝順的,其餘的都恨不能朕早死啊!幽兒,朕痛心啊!為什麽?這是為什麽?”


    同一時間的《景陽宮》裏,太後娘娘聽了上官淩然的話,也是哭的稀裏嘩啦,“一個皇位,就讓他們泯滅了人性,做出了弑君殺父的獸行來!那個老五,幾個皇子中間哀家最疼愛他,你說說,他怎麽就能對哀家下得了手?那天幸好幽兒有什麽靈力,不然你就是武功蓋世,也來不及救哀家了呀!皇祖母豈不就死在他的手上了?”


    老太太這迴知道紫幽對她的好了。三皇子讓五皇子帶人進《景陽宮》抓她,好用她做人質,逼宣武帝寫下退位詔書,交出玉璽;可是如今的警嬪娘娘,以前的劉貴妃,恨太後娘娘對她不管不問,也跟著五皇子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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