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從寒,我好難受。”


    鳳九歌眯著眸子,胳膊掛在他的脖子上,有些昏昏沉沉的樣子。


    墨從寒隻是低著眸子,眼神裏也滿是慌亂。


    “別怕,太醫一會就到。”


    他把她送到院子裏,輕輕放在床上,可是明年感覺到她身體還在隱隱的發燙。


    “九歌,你先等一會,再堅持一會。”


    此時,幾個太醫也腳步匆匆的進了院子,把脈以後確認無誤是中了情毒,歎了一口氣。


    “解藥是可以去配,可是隻怕再好的解藥,也會讓郡主傷身體啊!”


    墨從寒皺著眉頭,掃了他們一眼。


    “盡量去配,快去!”


    可能他現在太急切了,還沒有意識到現在該如何才能讓鳳九歌感受一些。


    太醫自然也是抓緊時間去熬藥了,時不時還搖頭感歎。


    “這種毒,到底是怎麽來的。”


    “好好的遊船上,怎麽會有呢。”


    不過這件事,也算被皇上壓製下去了,知道的人並不算太多,畢竟這件事不管是誰做的,傳出去都會讓皇家沒有什麽名聲。


    齊廣夜此時也有些震怒,勢必也在盡力查找到底是不是梁郎逸做的。


    “婉兒,不如我們去一趟梁國攝政王的府上!”


    “我要親自詢問他,為何要這麽做!”


    齊婉搖了搖頭,緩緩開口。


    “這時候他已經受傷了,我聽說,很多使臣對妹夫的做法十分不滿意,說他沒有查明真相,就把他打了個半死。”


    “此時如果我們去,他不僅不會老老實實和我們說,勢必還會得到別人的袒護。”


    齊廣夜皺著眉頭,心裏似乎也是十分難受。


    “如果溪兒有什麽事,我絕對不會輕饒任何一個人!”


    此時,墨從寒坐在鳳九歌的床邊,看著她小臉通紅,不禁沉了沉眸子。


    “你怎麽會被下毒呢?”


    可是鳳九歌此時已經聽不進什麽話進去了,伸著手就想要觸碰他。


    他自然很熟絡的就把她的手放進了自己的手心裏,用力的握緊。


    “放心,你醒了以後我們再去查。”


    “會沒事的。”


    太醫們也很快熬了一碗解藥,送了進來,他們對這個毒雖然了解,可是並不熟悉,雖然覺得自己熬製不出可以盡解的解藥,可是也不敢說出來。


    隻不過他們在進來送藥的時候,有意無意的開口。


    “王爺,這個毒,其實還需要人醫,不過情況確實不允許的話,還是可以服下的,隻不過藥效,就沒有那麽快了。”


    墨從寒眯了眯眸子,自然也理解了這個意思,抬了抬手。


    “你們下去吧。”


    太醫們也早就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了,趕緊也退下了。


    而屋子裏,墨從寒還在想要把湯藥喂進她的嘴裏。


    他一邊小心翼翼的用嘴吹著,一邊想要把她扶起來。


    可是鳳九歌此時意識都有些模糊了,隻是半睜著眼,看清是墨從寒以後,用手拉了拉他的胳膊。


    “我熱。”


    墨從寒把一勺藥放進了她的嘴中,可是被一聲咳嗽聲給咳了出來。


    他有些著急的擦了擦她的身子,看著這個樣子,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


    不過他心裏似乎也有了答案,看著她的臉,認真的詢問。


    “我們,要不要生個孩子?”


    鳳九歌迷迷糊糊的,隻答應著。


    “我要。”


    下一秒,墨從寒嘴角扯了一下,便低著身子覆住了她的身體上,兩個人的唇也熱烈的交織在了一起。


    他的唇有些冰冷,而她的唇卻是滾燙,兩個人用力的抱在一起,似乎都想趕緊褪去這片熾熱。


    他眸子緩緩閉上,手也開始不斷的在她身上遊移,開始逐漸褪去她的衣衫。


    “嘶。”


    她突然發出了一聲叫聲,些許是他的動作有些用力,墨從寒放慢了速度,開始變得輕緩了許多。


    鳳九歌眯了眯眸子,用手也環住了他的腰身。


    “這樣果然舒服許多了。”


    墨從寒慢慢抬起頭,看著她的臉,似乎還是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兩個人慢慢的開始配合彼此,吻的實在是累了,鳳九歌才把眼睛也慢慢睜開。


    看著這個熟悉的臉,鳳九歌的嘴角才向上揚。


    她的臉色這才慢慢緩和了幾分,看著墨從寒的臉色卻逐漸爬了一層紅暈。


    終於,她的臉色逐漸恢複如常,仿佛自己的身體也才感覺緩和了。


    最重要的,是意識也才逐漸的清醒,她躺在墨從寒身邊,這才能休息一會。


    墨從寒的眸子閃著,卻一刻也沒有離開她。


    “九歌,你還好嗎?”


    鳳九歌輕輕應了一聲,抱著他的脖子,用力的在他懷裏蹭了蹭。


    “我好像已經不難受了。”


    墨從寒這才緩了一口氣,眸子也眯了眯。


    “你還記得,是誰給你下毒嗎,是不是梁郎逸!”


    說起他來,墨從寒似乎還是有些生氣。


    當時鳳九歌自己意識都不太清醒,自然是有些不知道當時情況的,可是在她的記憶中,是喝了齊商言的酒才會如此。


    她皺了皺眉頭,開始詢問。


    “不是齊商言嗎?”


    墨從寒有些意外,因為當時,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齊商言在場!


    “當時我衝進去以後,隻看到梁郎逸抱著你。”


    “未曾見到旁人。”


    鳳九歌用力的迴想了一下,當時自己好像確實看到一個人衝進來,但是那時候自己頭痛欲裂,記不得什麽了。


    “是欣嬪,和齊商言要找我坦白什麽事,我以為他們真的會供出幕後之人。”


    “欣嬪遞過來的酒也沒什麽問題,他們讓我失去了防備,便喝了第二杯酒。”


    “在以後,我就不記得了,隻覺得頭痛,現在想想,也是痛。”


    墨從寒心疼的撫摸著她的額頭,輕柔的聲音緩緩響起來。


    “痛就不要想了,一會再想。”


    鳳九歌抱著他,依舊不肯放手,不過還是瞥見了他旁邊桌子上的藥碗。


    “這個解藥算是白熬了。”


    “你就能幫我解了。”


    墨從寒眸子閃了閃,笑著看著她。


    “看來以後,就不需要找太醫了,不論什麽病,都可以替你解。”


    鳳九歌眨了眨眼,開口說道。


    “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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