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君行澈在做什麽呢?


    他焦躁地在禦書房轉了好幾個圈圈,轉身看向慧英帝,“父皇……”


    “歇好了沒?歇好了就繼續去批奏折。”慧英帝呷了口茶,一臉戲謔地指了指禦案。


    君行澈無奈至極,“父皇,您明知汀蘭今日宴請百官,她才剛剛開府,也從來沒有與那些老狐狸打過交道,您這樣拘著我,不讓我去幫她,是什麽意思?”


    “她是魏國候,還應付不來那些老狐狸?應付不來,也敢當魏國候?”慧英帝老神在在。


    “父皇,敢情您是故意的?”君行澈氣的不行,跑又跑不掉,撒潑打滾之事他又做不出來。


    “你操那麽多心做什麽?”慧英帝頭也不抬,“你是太子,多操心國事才是正事。”


    方天忠笑眯眯道:“殿下,您就聽陛下的吧。”


    君行澈瞪了瞪眼,認命地走迴禦案後去批奏折了。


    ……


    宴會進行到一半,魏國候府外鬧騰了起來,來人是西珀部落的少主雷天太。


    雷天太本來也沒想過要來魏國候府,他還是不敢招惹大魏的這些官員的,雖然沈汀蘭剛封候,但沈汀蘭背後有太子撐腰,他也是不敢輕易招惹的。


    但誰叫他知道了燕輕鴻居然接到了沈汀蘭的請貼,前來參加宴會了。


    雷天太當即就急了,連海諾這樣的小部落都受到邀請了,他們西珀怎麽就不被邀請?難不成是沈汀蘭忘了給他寫請貼?


    雷天太前來質問,得知魏國候府並沒有請他,雷天太頗為不滿,當即與竇寅等人鬧了起來,轉眼就交起手來。


    “大膽,爾膽敢在魏國候府外出手,你是不把我魏國候府放在眼裏嗎?”竇寅十分憤怒,這個胡族人太不知深淺。


    雷天太冷笑一聲,“魏國候府算什麽東西?你們魏國候隻是你們太子的入幕之賓,靠著美色和幾分虛名成為魏國候,有什麽好驕傲的?”


    “你——”竇寅怒了,當即出了手。


    “怎麽,我說的不對?這件事情你們大魏皇城人人皆知。”雷太太冷笑。


    竇寅怒道:“魏國候有功在身,斬殺你胡族超脫者,你胡族居心叵測,敢派超脫者到我大魏皇城,以鬼獸行兇,我大魏還未追究你胡族的罪責,你這區區鼠輩,居然敢辱我大魏魏國候,你該當何罪?”


    雷天太眼神閃了閃,明顯有些心虛忌憚。


    “那你倒是告訴說說,為何那魏候請了海諾,卻不請我西珀?莫非是海諾許了你等什麽好處?”


    “那不是你該管的。”竇寅冷冷道。


    外麵鬧的歡,很快就有人迴前來稟報沈汀蘭。


    沈汀蘭眼中閃過一絲怒氣,眾官員也都麵露怒色,有人怒道:“區區胡族鼠輩,焉敢在堂堂候府外撒野,魏國候,此事你待如何處理?”


    一時間,眾人都看向沈汀蘭。


    沈汀蘭沉默。


    “魏國候該不會是不敢得罪胡族吧?”石老國丈冷笑道,語帶不屑。


    沈汀蘭沒有看他,而是環視眾人,“汀蘭很抱歉,本是宴請各位,沒想到卻出了這種亂子,是汀蘭招待不周。”


    說完,沈汀蘭淡淡看向稟報之人,道:“將人趕走,若是負隅頑抗,就以擾亂皇城秩序之罪,送進大牢。”


    來人領命而去,石國丈鄙夷道,“對方乃是西珀少主,此番以使者身份前來,魏國候這樣做未免欠妥。”


    “有何不妥?”沈汀蘭反問,“不論對方是何身份,敢在我候府外鬧事,便是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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