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祭剛過不久,天氣就變得炎熱。


    和故鄉格拉斯洛伐爾比起來,這裏的夏天遠沒有那麽悶熱,更沒有那麽潮濕,但是空氣中卻做彿彌漫著硝煙的味道。


    同盟和聯盟接壞的地方已經發生了一連串的摩擦,全麵戰爭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就連天之城也失去了往日的悠閑,同盟的高層接連幾天都在開會,大街上一輛輛軍車出出進進。


    別人在忙,利奇也一樣。


    他剛剛從物資籌備處過來,這個部門是剛剛組建的,反抗軍的高屑把他架上了處長的位冠。


    利奇很清楚這是為了什麽。


    現在蒙斯托克人裏麵恐怕就屬他的麵子最大,不管怎麽說:盟的人都要顧及幾分他的身份,所以也隻有他能夠從同盟那裏弄到東西。


    為自己的國家做一點事,他倒不怎麽介意,問題是高屑送上來的清單,內容實在太多了一些。


    利奇是一個小市民,以前是,一時半刻還改不過來。對他來說一筆錢如果上萬就已經是很大的數字了,上了百萬就更不得了。


    但是接二連三遍過來的清單上,要求的款項全都以億為單位,第一次看到的嗬候,他的心跳一下子變得異常快了起來。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不敢說:實在在太多了。


    現在總共有六個難民營,難民人數超過兩百萬,撤下來的普通軍隊有三十五萬左右,還有將近七萬的騎士。


    雖然撤退的時候已經把大量的物資搬到了後方,卻也撐不住長時間的消耗。


    雖然抵抗軍在開春的時候已經開墾了一部分荒地,也瓣起了工廠,恢複礦山的運轉,但是要維持這麽多人、這麽多軍隊,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這幾天來,他一直在為此事奔忙,但是做果並不怎麽樣,所有的人對他都客氣氣,卻無論如何都不肯鬆口。他們的理由也很簡單,戰爭馬上要爆發了,帕頓聖國自己部還沒有做好準備,根本沒有餘力支援別人。


    唯一的成果就是,同盟答應按照清單上的數字,調撥一部分糧食過去,畢竟其他的事可以討價還價,糧食事關人命,絕對沒有推托的餘地。


    連著幾天跑下來隻有這麽一點點成果,利奇已經感覺有些灰心喪氣了,所以今天還沒有到下班的時候,他就溜了回來。


    剛回到駐地,他就聽到裏麵異常吵嚷,還有男人的聲音。再仔細一聽,利奇立刻辨認出來了,那是海格特。


    他和海格特是老交情了,自然喜出望外。


    “你怎麽有空過來?”


    利奇人還沒進大蒙,聲音已先傅了出去。


    “我來這裏還不是為了你?現在你可是大財神。”


    海格特倒也沒掩飾,直接把目的說出來。


    久別重逢,兩個人熱情擁抱了一下。


    海格特並不是一個人,他把那幾個兵團長也帶來了,這裏麵就有摩撒賴。


    看到學撒賴,利奇頗有些心虛。他把人家的老婆給幹了,氣勢自然就弱了許多,好在最近這段時間跑下來,他的臉皮變得更厚,倒也沒在眾人麵前露出破綻。


    “上麵的人倒是催得挺緊啊!清單才到我手裏沒多久,就你們來催我了。”


    利奇苦笑起來,就像帕金頓人此刻隻看他的麵子一樣,在蒙斯托克人裏麵,此夠讓他給麵子的除了105小隊的成員和薇利亞等有限幾人之外,隻有海格特。


    “雖然這確實是上麵的人的意思,不過我沒打算那麽傲。”


    海格特仍舊是一副隨心所欲的樣子,雖然現在越升越高,儼然是年輕一代裏麵的領軍人物,給人的感覺卻和原來一樣。


    “你不會告訴我來這裏隻是為了度假吧?”


    利奇可不信這一套,海格特為人不錯,但是這個家夥無利不起早。


    “統帥部發給你的那份清單呢?”


    海格特招了招手。


    那份清單利奇隨時都帶在身邊,這又不是什麽機密,他沒有多想就遍了過去。


    海格特接過去看了兩眼,用手指頭彈了彈這張紙:“恐怕這段時間你都白跑了吧?”


    “讓你說對了。”


    利奇挺泄氣,他第三天就感覺自己不是做這件事的材料。


    “這是當然的,帕金頓人又不傻,看到這份清單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海格特似笑非笑,話裏有話。


    利奇的神情一變,他原本沒想到這裏麵還有什麽奧妙,但是此刻聽海格特如此一說:立時感覺到不對了。


    “這份清單裏麵要的東西不算多,也就夠我們用一整年。不過要東西絕對不該是這種要法,這份清單應該拆成十幾份,每一次要一點,帕金頓人看在你的麵子上,至少會答應一大半。”


    海格特解開了利奇心中的疑惑。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利奇隨即想起另外一個問題,他不知道其中奧妙還情有可原,難道上麵的人同樣也不知道?


    就算高屑的那幾個人想不到這一點,其他人總能夠看出來吧,他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隻有海格特這一個聰明人。


    如此看來,把這份清單發給他,是某些人故意這麽做的。


    “那邊又有什麽名堂?”


    利奇有些不太高興,他最反感的就是自己人鬥來鬥去,在他看來有那麽多的心思,如果花在對付瓦雷丁人身上,或許共和國就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這些破事免不了。”


    海格特能夠爬到現在的地位,很多事都已經看透了。他往後靠了靠,翹起了一條腿說:“還記得曾經和你決鬥的格洛德嗎?他的爺爺埃爾文接收了博斯羅瓦以前的那幫手下。布魯姆老大現在坐上了博斯羅瓦的位置,所以埃爾文老頭從心底裏麵不服氣,可惜這件事已經唯定無疑,博斯羅瓦死之前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定了下來,他的威望夠高,沒有人敢反對,他又死得是那樣悲壯,所以大家對他臨死之前的決定全都遵照執行。埃文老頭隻能用這種辦法來表示些許不滿。”


    “老家夥打算針對我?”


    利奇像是屁股上被針紮了一下似的,一下子跳了起來。


    “那倒未必。”


    海格特看了利奇一眼,心裏暗想,你現在的身份哪裏是那個家夥能碰的?


    隨手把清單扔回到利奇的手裏,海格特說:“這招挺下流,埃爾文弄這份清單之前,把所有的兵團長都找了來,讓他們提需要些什麽,他做好人,讓你去費心思。你如果把清單上的東西都弄來了,他當然高興,因為得利的是他,你如果做不到,他也沒什麽損失,還可以在那些兵團長麵前煽風點火,你肯定能夠猜到他會說什麽。”


    利奇當然能夠猜到,馬龍和老爸亞爾諾的手下最多的就是,那幫人躲在後方窮奢極欲,其他人卻身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人性的弱點是看不得別人比自己更好,就憑這招,亞爾諾的手下名聲全都臭掉了。原本他和馬龍都擔心亞爾諾的那幫手下會反擊,沒有想到名聲臭掉之後,那甜人立刻有了分崩離析的跡象,雖然偶爾玩一些小動作,比如那次餐廳槍擊事件就是,預料中的全力反擊卻沒有出現。


    正如海格特所說的那樣,這招很毒辣,也很讓人惡心,讓人接招也不是,反擊也不是。


    “你肯定有對付的辦法。”


    利奇懶得動腦筋了,海格特千裏迢迢到這裏,不可能隻是來看他。


    “辦法是有……”


    海格特一陣苦笑,說:“他以前絕對沒有想到會走這一步:”


    你知道嗎?我猶豫了很久才到這裏來見你……青年軍恐怕要分裂了。““怎麽會這樣?”


    利奇非常意外。感到意外的並不必有他一個人,大廳裏麵還有嘉利、薇利亞和獨立兵團其他能夠算得上人物的人,她們也同樣意外。


    獨立兵團雖然不屬於青年軍,但是和青年軍的關係異常緊密,絕對到了一榮具榮、一損具損的地步。


    “布魯姆老大和坎貝爾老大最近在很多事情上都產生了分歧,現在的情況很像當初布魯姆老大和博斯羅瓦之間的紛爭,那兩個人也曾經是好朋友。”


    海格特確實挺痛苦,當初他加入青年軍,就是因為對布魯姆元帥的崇敬。


    兩位老大裏麵,也是布魯姆老大更得人心,更能夠服眾,從情感上來說他不想和老元帥分道揚鑣,更別說敵對了。


    心情異樣壓抑,海格特有很多事不吐不快,這些話在其他人麵前根本沒辦法提,隻有在利奇麵前能夠說出口。


    “布魯姆老大是一個老好人,可惜他好過頭了,他把青年軍當做是自家的孩子。做為一個老好人,當吃的東西不夠的時候,總是會虧待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卻善待別人。”


    海格特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這種作法,隻能說老元帥高尚到了傻的地步。


    “你們承不承認是他的孩子?”


    利奇調侃道。


    讓他驚訝的是,海格特毫不猶豫地回答:“承認。”


    但他的話鋒隨即一轉:“青年軍確實是布魯姆老大的孩子,可我們已經長大了,全都成家立業,組建了屬於自己的家庭。”


    稍微一琢磨,利奇感覺海格特說話一點都沒錯。


    青年軍確實長大了,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受到打壓的激進組織。和海格特同期的青年軍成員,現在至少也是一個中隊長,這些人同樣也要為自己的部下負責。


    轉念再一想,利奇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這幾天辛辛苦苦到處跑,卻一直沒有好好考慮一下他是在替誰奔忙?


    他隻想到自己是在為國家做事,但是國家的概念實在太抽象,當年博斯羅瓦為了“國家利益”曾經想剝奪他家的產業送給那些蛀蟲,以換取對方的支持。


    曾經吃過那麽大的虧,還鬧出了極大的風波,為什麽自己不懂得吸取教訓?


    “你打算分家?”


    雖然對政治不怎麽了解,但是頤著海格特的比喻想下去,此也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這總比沒完沒了的爭吵要好得多吧。”


    海格特挺無奈,如果那邊的人也是心複興蒙斯托克,他們吃點虧也還說得過去,但是明知道那邊的人全都不是東西,還要讓步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


    海格特這樣認為,並不是沒有理由。


    大量的傷亡和蒙斯托克的投降,讓很多人產生了厭戰情緒,而青年軍因為比較激進,成員的年紀也輕,所以這個問題不算嚴重,再加上第二階段戰役裏麵,青年軍打得不錯,戰後很多人部得到了晉升,也讓青年軍的士氣能夠得到保證。


    這一來一去,就讓那些失意的、沒有鬥誌的人,全都跑到埃爾文的陣營之中。


    更重要的是,不久之前軍隊進行了改組,連奉行了七個世紀的軍隊架構都改三重組軍隊的時候,所有的騎士都按照各自的意願,可以申請調往心儀的兵團。


    經過這次大篩選,埃爾文那邊真正成了堆積渣滓的地方,隻要是有想法的人就絕對不會待在那裏。這種情況下,布魯姆元帥還偏袒那邊就有些過分了,說得難聽一些,這簡直就是犯罪。


    “我這一次來找你,就是想請你幫忙準備一批物資,這也是幫你的忙。”


    海格特的臉皮一向都很厚。


    不過他的話也確實不錯,他親自跑到天之城,確實解決了利奇的難題。


    如果他兩手空空回去的話,別人想要攻擊利奇,他完全可以跳出來證明利奇確實努力了,到時候挨罵的可就是同盟各國,但那是不可能的。埃爾文和埃爾文的手下全都欺軟怕硬,隻要有可能涉及到同盟的話題,他們絕對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當然海格特更希望能夠得到他要的東西。這樣的話,利奇的麻煩同樣也會消失。


    埃爾文那邊的人頂多罵利奇以權謀私,而這個“私”也不能算真正的“私”畢竟得到的東西並不是裝進利奇的口袋,而是給了海格特;海格特拿著這些物資也不是為了自己享受,最終也是為了對付瓦雷丁人。


    反正對於民眾來說,這絕對算不上什麽罪名,頂多就是厚此薄彼。以青年軍激進的名聲和第二階段戰役中的表現,大部分人或許還會認為這沒什麽不對。


    利奇明白海格特的意思,但是他仍舊有些忍不住:“你還要物資?你的軍團巳經武裝到了牙齒。”


    當初同盟給予共和國援助的時候,海格特就靠利奇牽線搭橋,得到了最多的好處,龍戰甲第一批列裝的名單裏就有海格特軍團。


    當初退到施泰因的時候,同盟援建了一批工廠,這些原本是為獨立兵團準備,自從獨立兵團駐守天之城後,那些東西全都留給了海格特。


    “你肯定沒有看過最近的通報,軍隊改組之後,我又升官了,摩撒賴他們也跟著升官,你以前幫我搞的那些東西隻夠一個軍團用。”


    海格特絕對是意氣風發,他花了十幾年的時間爬到兵團長的位置上,卻隻用了短短兩年成了戰區統帥。果然想要盡快晉升,就必須靠戰功獲得。


    奇原本以為105小隊的人已經晉升得夠快了,沒有想到海格特晉升得更快,當然他本人也不慢,所以他也沒什麽可嫉妒的。


    “你要裝備幾個軍團?”


    利奇不再多說廢話,他和海格特之間沒必要繞圈子。


    “摩撒賴、克勞德、傑森、葛洛姆、法米拉和伯爾尼,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做了預算,等一會兒我把清單拿給你。”


    海格特倒也不客氣,他和利奇早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西爾維姬和瓦倫最後還是離開了?”


    利奇歎息了一聲。


    當初海格特原本打算想把一些零散的兵團救出來,然後再全力挽救戰區統帥瓦倫,沒有想到瓦雷丁人下手比他早,全力進攻之下,第二戰區的主力軍團被徹底擊潰,瓦倫將軍戰死。


    但是第二戰區剩下的兵團雖然暫時聽命於軍銜最高的海格特,不過那個時候利奇就已經感覺到,這些人中間有了一道很深的溝壑。


    西爾維姬很顯然是那位統帥的忠實崇拜者,當初就和海格特發生過爭執,另外一位兵團長也叫瓦倫,這個人和瓦倫統帥的關係簡直是明擺著的。


    佐其他的地方,騎士一般不會把孩子帶在身邊,這樣容易滋生特權,不管是對孩子還是對軍隊部不好,但是在第二戰區卻不是這樣,摩撤賴就把女兒蒂迪帶在身邊,這顯然也是一種風氣。


    雖然能夠猜到這樣的結局,但是利奇仍舊感覺異常無奈。


    西爾維姬和小瓦倫全都是青年軍的成員,也都是和海格特一樣做為重點培養對象的年輕將領。現在青年軍最高屑的兩大創始人已經意見不合,年輕一代的中堅人物也出現了裂痕,看來青年軍離徹底分裂確實不太遠了。


    對於這件事,利奇說不出對錯。


    不可否認,當時的海格特確實有私心,但是憑海格特的兵力,絕對不可能把主力軍團救出來,他的作法也沒錯。至於西爾維姬和小瓦倫,這兩個人和海格特分道揚鑣同樣情有可原。


    這就是現實,殘酷而又無奈的現實。


    “我的清單是出發時擬訂的,很多事都不知道:”


    這裏的半路上我聽說天之祭上發生的事,據說你大出風頭,一個人就把數百個參賽者全都打得倒下了,那氣勢直逼輝煌騎士……“海格特還沒說完,就被利奇打斷了,兩個人是老朋友,利奇知道這家夥開始說好聽的話,肯定有意圖,他完全可以猜到海格特想要什麽。


    “這件事你別指望了,同盟已經把‘明王’和‘飛天夜叉’的保密級別提升到最高等級。”


    聽利奇這麽一說,海格特抿了一下嘴。這在他的預料當中,不過他仍舊感覺萬分遺憾。


    有老朋友從遠方來,利奇當然要盡地主之誼。


    海格特對帕金頓聖國的主流審美觀念實在有些無法接受,他情願在燈光昏暗的酒吧裏麵泡一個晚上,也不願意在亮麗的大廳裏麵一邊聽著小提琴獨奏、一邊衣冠楚楚和別人間聊。


    利奇實際上也一樣,隻不過他受到家裏人的影響,從小就對上流生活有著一種熱切的向往,現在有機會進入這個圈子,他雖然不習慣也感覺到拘束,卻盡可能地接受。隻有和海格特在一起,他會放鬆一下自己,回歸原來的他。


    在天之城裏麵,想要找到一個符合海格特要求的地方根本不可能,當初利奇剛來這裏的時候,他非常驚奇地發現,這座城市居然沒有小巷,而海格特喜歡的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大多都在那些陰暗幽深的地方。


    城裏沒有,就隻能去城外。


    雖然利奇算是半個主人,但是他顯然沒有海格特對這裏熟悉。


    讓珍妮幫忙駕車,海格特一路指引著到了靠近外圍的一座衛星城。


    看路邊的站牌,利奇才知道這裏叫做“禦夫城”不用說這個名字對應的是禦夫星座。


    車子直接開進了這座衛星城的中心地帶,就和當初他在車上匆匆一瞥看到的那個中心廣場差不多,這也是一間店鋪和店鋪緊緊擠在一起的超大型立體商業廣聯。


    和老媽她們住的天鵝城比起來,這裏看上去有些破爛,卻也少了一絲拘束。


    下了車,把珍妮打發回去,讓她明天早上再到這裏來接他們倆,利奇和海格特朝著那最熱鬧的所在走去。


    出來泡酒吧當然不會穿著軍裝,自從成為騎士以來,利奇難得換上了往日的衣服。


    雖然是便裝,但是他和海格特兩個人仍舊顯眼,這裏的人一看到他們,就知道是外國人。


    利奇偷偷看了看身後,果然後麵跟著兩個人。


    自從上次的事件發生之後,帕金頓軍事情報部也不再管五百米的限製,雖然大部分的時間情報部的人仍舊會遠遠跟著,但是他一旦進入公眾場所,肯定會有一個情報部的人跟進來。


    海格特似乎對這個地方很熟,他雙手插在口袋裏逕直往前走,利奇在後麵跟著。


    這座商業廣場占地差不多有兩個街區,裏麵什麽東西都有,這些店鋪賣的東西對現在的利奇來說,絕對看不上眼。


    現在已經是晚上,所以一家家店鋪都已經亮起了燈。


    這個地方雖然是半開放式的,但是因為房子和房子挨得很近,每一層部有廊橋相連,整片商業廣場都連成了一體,所以相當於一座占地兩個街區的大房間,那些店鋪就如同是分隔開的一個個小房間。


    越是往裏麵就顯得越幽暗,利奇看到了一群濃妝豔抹的女郎,這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他以前認為帕金頓聖國沒有妓女這種職業。


    或許是因為他多看了兩眼,幾個妓女圍攏了過來。


    “小帥哥,想玩玩嗎?讓姐姐我教你兩手,保證你以後在女孩子麵前很有麵。”


    “還是到這裏來吧,第一次我給你打八折,怎麽樣?”


    “你看我漂亮嗎?還等什麽?快過來啊。”


    研些妓女在一旁挑逗著,她們還不停地扭臀翹乳,做各種誘惑的動作。


    “你對這些感興趣嗎?”


    海格特停下了腳步,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利奇。


    和奇唯獨不缺女人,而且他身邊的女人全都是極品,他也知道海格特是在開玩笑,所以催著海格特往前走。


    “看樣子還是一個雛,臉皮可真薄啊。”


    那些妓女拿利奇開玩笑。


    “什麽眼神?”


    海格特暗自嘀咕著。這條小色狼玩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那隻“鳥”已經不知道經曆了多少“風雨”哪裏還會是雛?


    不過這話不能對外人說:斯托克高屑在一件事上觀點很明確,那就是竟可能保持利奇的正麵形象,即便是埃爾文那邊也不敢散播對利奇不利的流言。


    商業廣場中央的地方差不多都是酒吧,海格特領著利奇進了其中的一家。


    粗重的櫃台,一排像木樁子似的高凳子,對利奇來說,這裏的布置和以前住的地方附近的一家小酒吧非常相似。


    “給我來兩瓶小香檳。”


    海格特隨手從口袋裏麵抽出一張鈔票扔在桌子上。


    這是帕金頓的規矩,第一次進陌生的酒吧都要先付錢,當然這指的是第一杯,接下來就可以走的時候再付帳了。


    “用不著兩瓶,你分我一點就夠了。”


    利奇搖了搖頭。


    “那怎麽行?男人都得會喝酒。”


    海格特用力拍了他一下。


    利奇沒有再推辭,他挨著海格特坐了下來。


    “我申請調往東線,增援卡佩奇。”


    海格特雙手放在酒吧台上,小聲對利奇說道:“這坦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


    “你瘋了?”


    利奇差一點叫了起來:“我告訴你,那裏很快就會變成死亡漩渦。”


    “我知道。”


    海格特顯得異常平靜。


    告訴我,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念頭?“利奇連忙問道。


    海格特一陣苦笑:“我進青年軍是因為布魯姆老大,現在和他對幹,我心裏絕對不舒服。”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神情中帶著一絲苦痛:“還有瓦倫統帥那件事也讓我難以忘記,當時我確實有私心,但是我沒想到結果會那麽嚴重。”


    利奇這一次隻能默然無語,他沒辦法勸解。


    “我的晉升是坎貝爾老大提名的結果,說實話,這並不是我要的,事後我也看出來了,坎貝爾老大那麽做是打算把我架在火上烤。”


    海格特的眼神裏麵突然爆閃出兩道利芒。


    “為什麽?”


    利奇感到異常奇怪,他一直以為海格特是跟著坎貝爾走,但是剛才那一瞬間,他清楚地感覺一絲怒意。


    “誰知道?”


    海格特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膀,這時酒保恰好將小香檳遍過來,海格特拿了一瓶,把另外一瓶推到利奇的麵前。


    “這是你的感覺?還是有真憑實據?”


    利奇打算勸一下海格特,在他想來,坎貝爾有可能會利用海格特。


    被人利用確實不是什麽開心的事,但是如此激烈的反應,好像也沒有必要。


    “這件事是西爾維婭告訴我的,坎貝爾老大暗中拉攏她和小瓦倫,他還拉攏了很多埃爾文那邊的人。”


    “西爾維婭?”


    利奇頗為吃驚:“她好像和你一直不對頭。”


    海格特微微一笑,他笑得有些神秘,也有些深沉:“我有幾個秘密要告訴你,這就是其中之一。”


    他把嘴湊到了利奇的耳邊,還用鬥氣將聲音逼成了一條細線,徑直送進了利奇的耳朵裏麵:“西爾維侄絕對可以信賴,她是我的戀人,隻不過在外人麵前,我們得表現互相敵對。”


    利奇頓時瞪大了眼睛,如果是內務部的間諜這麽做,他還能夠接受,這兩個人好像沒有必要吧?


    海格特知道利奇怎麽想:“開始的時候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我不想整天和人決鬥。一對情侶相戀多年,卻從來沒有在外人麵前公開關係,這在騎士裏麵並不是什麽稀罕事。後來也是無意之中,西爾維婭知道有人要對付我,那一次因為事先有所準備,我不但沒事還得了不少好處,所以從那之後,我和西爾維婭就幹脆保持著這種關係。”


    利奇一邊聽著海格特的解釋,一邊回想著當初看到西爾維婭時的情景,好半天之後,他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人確實有演戲的天分,他居然一點都看不出破綻。


    知道了這個秘密,利奇也就了解海格特的打算。


    抵抗軍高屑已經出現裂痕,海格特的位置正好是峰尖浪頭之上,更糟糕的是在別人眼裏,他有著很強的靠山,實際上那根本不是靠山,反倒是準備把他打入深淵的黑手,所以海格特申請前往卡佩奇是為了躲開這場紛爭。


    利奇甚至猜想,最近這段時間海格特太順了,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嫉妒,再加上他在瓦倫統帥的死上確實負有責任,所以免不了有人在背後拿這做文章,他申請前往卡佩奇,就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如果能夠活著回來的話,那麽一切對他不利的言論就會全部煙消雲散。


    “我支持你,回頭我幫你聯絡一下卡佩奇那邊。”


    利奇雖然沒去過卡佩奇,但是利奇對那邊的影響力,比起對帕金頓聖國的影響力來,肯定要大得多。


    “不需要特別照顧我們,去卡佩奇還有一個原因,我想看看真正的強者是怎麽戰鬥的。”


    海格特一掃往日的俯懶,變得異常深沉。


    利奇看著海格特,剛才的話讓他想起了圖書管理員大叔,大叔也說這樣的話:“發生在蒙斯托克的戰爭雖然慘烈,卻隻是低屑次的戰爭。”


    雖然心裏很不舒服,但是這段時間看到那麽多天階騎士,見識了兩邊的實力,利奇已經知道這種不中聽的話確實一點都沒錯。


    “地位提升了,你的眼界也提升了不少嘛!”


    利奇打趣道,不過這話並不是開玩笑,和埃爾文、坎貝爾那幫人挖空心思內鬥比起來,海格特此刻已經跳出了蒙斯托克的禁錮,站在一片更廣闊的天空之下。


    海格特笑了,這一次他真正地笑了。


    夜已經深了,有人還在酒吧裏麵泡著,但是更多的人卻準備回房間睡覺。


    二樓西側靠邊倒數第二間房間屬於薇利亞,這封久別重逢的夫妻早早就進了房間。


    從看到丈夫的那一刻起,薇利亞的心就一直部很亂,關上門之後,她就更加不知道怎麽辦.房間並不是很大,裏麵放著一張大床,那其實是兩張單人床拚在一起,也算是同伴們的一番好意。


    插上門閂,薇利亞把心一橫,有些事遲早要麵對。


    燈的開關就在門邊,她本來想把燈關上,但是此刻想通的她幹脆連燈都不關,走到了床邊。


    “恭喜你,總算是突破了瓶頸。”


    摩撒賴說道。


    雖然嘴裏說恭喜,他的語氣之中沒有一絲喜悅的味道,反倒顯得猶猶豫豫、躊躇不前的味道。


    薇利亞的心中暗自歎息了一聲,這件事果然隱瞞不過,丈夫已經猜到是怎麽回事了。


    丈夫的反應也正如她預料的那樣。丈夫就是這麽一個人,越是碰到大事,就越是猶豫不決。


    “女兒……還好嗎?”


    摩撒賴連怎麽說話都不知道了,他感覺舌頭有些僵直。


    “她很好,她沒事,至少現在還沒事。”


    薇利亞說話同樣樣也不怎麽利索。


    好在摩撒賴已經明白妻子的意思,女兒應該還沒有和那個小色狼上床,至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兩個人再一次沉默了下來,因為已經沒話可說了。


    薇利亞默不作聲地脫著衣服,反正這件事遲早要捅破,還不如讓事情早一點發生。


    現在是夏天,裏外就兩件衣服,所以很快她就脫了個精光。


    和利奇的其他女人一樣,她同樣也穿著皮真的胸罩和內褲,陰部和ru頭的地方還襯著棉墊。


    看到妻子脫光了站在麵前,摩撒賴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感覺一陣口幹舌燥,這種感覺隻是在剛剛結婚的那段日子有過。


    他也三兩下脫了個精光,快步走到妻子跟前,一把將妻子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蔽利亞將雙腿打開,然後閉上了眼睛,她等著狠狠的一記耳光。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預料中的事沒有發生,她隻是感到丈夫的手在她的陰部上摸來摸去。


    自從披利奇搞到手之後,薇利亞沒少吃苦頭,她也被注射過淫藥,所以陰部特別敏感。雖然丈夫的撫摸非常輕柔,卻也讓她感到奇癢難忍,淫液源源不斷地此密穴裏麵流淌出來。


    這讓她感到很丟臉,此刻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薇利亞羞憤欲死,摩撒賴的心情同樣很難受。


    身為丈夫,他對薇利亞的身體當然最清楚,剛才蔽利亞脫衣服的時候,他就發現妻子的身體已經變樣了。


    薇利亞生育過,所以身體成熟而又豐滿,但足以前絕對沒有現在這麽豐滿,這對乳房簡直就是兩個鼓脹的皮球,和蒂迪剛剛生出來的時候差不多;她的屁股也豐滿了許多,騎士因為運動量比較大,所以消耗巨大,一般來說沒什麽脂肪,所以就算生育過的女騎士,屁股雖大,臀肉卻不肥厚,但是現在薇利亞的臀部線條渾圓,用力一捏就可以捏起一團軟肉。


    最讓摩撇賴受不了的是變化是妻子的xiāo穴。


    薇利亞的陰阜上一根毛都沒有,以前她的陰毛又厚又密,現在變得光禿禿的,又白又亮,還比以前肥厚得多,整個陰阜高高鼓起,摸上去的感覺軟綿綿的,卻又彈性十足。


    更顯眼的是yin蒂,大得像花生米一樣,顏色血紅。摩撒賴知道那是最敏感的部位,以前做愛的時候,多碰幾下yin蒂,妻子就會嗤嗤笑著縮回腿來,但是剛才他碰了好幾下那腫脹成花生米大小的yin蒂,妻子的雙腿卻仍舊大開。


    說她沒有反應卻又不對,因為他能夠感覺妻子的身體仍舊顫抖了起來,yin道口和肛門還劇烈的收縮蠕動,這種反應以前是沒有的。


    摩撇賴將手指輕輕插入了妻子的yin道裏麵,他立刻感覺到很大的不同,他的手指居然被一下子吸住了,有一股力量正將手指往裏麵拖。


    妻子的yin道緊,以前兩個人私底下開玩笑的時候,他總是說那地方是銅牆鐡壁,不過那是在插入性器之後才會有這樣的感覺,如果隻是捅進一根手指,並不會感到太緊,但是現在,他卻感覺手指被夾住了一樣。


    前麵變緊了,反倒是後麵變軟了,摩撒賴將手指從妻子的yin道裏麵拔了出來,試著插了一下肛門。


    他原本沒指望能夠插入進去,沒有想到後麵和前麵一樣,一下子就把他的整根手指都吞沒了進去,也一樣有股吸力將他的手指往裏麵吸,而且後麵的吸力明顯比前麵還大。


    自己的妻子被另外一個男人開發成這樣,摩撒賴的心裏確實很不好受,胸很悶,也很窩囊,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也激起了他的性欲。


    摩撒賴感覺!股狂野的欲望在體內亂撞,他一下子撲到了妻子的身上,性器插入了妻子的體內。


    他用力地抽插了起來。


    他用的力氣確實不小,每一次插到底的時候,總是在妻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撞一下,那啪啪的皮肉碰撞聲好似是在打屁股一樣。


    那聲音讓摩撒賴感到一種異樣的滿足,這種滿足甚至比當初剛剛結婚時候還要強烈。


    稍微一想,摩撒賴就明白了。


    當初他把薇利亞追到手並沒有花什麽力氣,所以追到手之後,就像是做夢一般,雖然高興,但是那感覺並不算強烈。這一次,他卻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


    失而複得也更知道珍惜,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摩撒賴心中的怒火漸漸消散了開。


    其實在他沒來之前,他就已經想過這件事。


    妻子卡在瓶頸上已經很久了,如果是在和平時期,無法突破就無法突破,但現在是戰爭時期,實力稍微差一點點,就意味著生與死的區別,更別說差一級了。


    前期的戰爭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戰前蒙斯托克擁有一百四十五位榮譽騎士,五十萬普通騎士,但是現在榮譽騎士還活著的有六十幾個人,騎士加起來隻有七萬,從折損率就可以看得出貿力的重要性。


    接下來肯定還要打仗,就算瓦雷丁人不打過來,他們也要光複蒙斯托克,騎士的血還會染紅這片土地,隻有實力強的人才能夠活下來。


    摩撒賴的心裏一陣茫然,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妻子好像有了反應,那愈見豐滿的臀部抬了起來,離開了床,她的小腹起伏著,yin道更是用力縮緊許多,那蠕動的幅度也一下子增強了。


    摩撒賴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招待,他差一點就射出來。雖然強行忍住,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


    他以前聽身邊的損友談論起女人的時候,提過名器,身懷名器的女人能夠讓男人欲仙欲死,能夠娶到這樣一個女人,對男人來說既是一件異常幸運的事,也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


    說幸運是因為那個男人能夠得到其他男人沒有的享受,說不幸是因為那個人很容易早死。


    摩撒賴現在知道那絕對沒有一點誇張的成分,以前他和妻子做愛,總是能夠持總半個小時到三刻鍾,但是現在妻子稍微用了些技巧,他就差一點噴出來。遝不隻是這樣,傳閑中身具名器的女人性欲往往也很強。摩撒賴知道妻子就是一個性欲很強的女人,年輕的時候,他勉強能夠滿足妻子的胃口,生了蒂迪之後,妻子的性欲變得更加旺盛,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些吃不消了。現在更用不著多說,完全放開的話,妻子恐怕可以把他嚼成一堆骨頭渣子。


    骨頭渣子是玩笑的說法,不過他也確實看過被嚼成骨頭渣子的家夥,以前最擅長玩這一手的就是莉娜,那個女人有著很多外號,比如「榨汁女」、「吸精女王」,他的兵團裏麵就有人迷上過這個女人,一個星期相處下來,他的那個手下變得麵黃肌瘦,骨瘦如柴,之後養了大半年才恢複元氣,從此之後看到女人就躲。


    似乎為了證實那些傳聞,摩撒賴感覺到下麵的吸力(下子增強了許多,他的腰眼一陣酥麻,大團的jing液噴吐而出。


    一開始摩撒賴感覺到很舒服,但是漸漸他開始有些恐慌,因為他發現居然停不下來,老二射了還想射,卻已經沒什麽可射了。這真是要了老命。


    摩撒賴並不知道,他的妻子薇利亞此刻也是異常難受。激利亞難受是因為她的底下搔癢難當。


    她原本並不打算用性技,但是丈夫開始抽插之後,她就感覺到不對頭了。丈夫的性器不算小,但是那要看和誰比,她現在已經習慣了利奇那根大家夥,那玩意兒有小孩的手臂那麽粗,前麵的gui頭更大,一插進去讓她感覺yin道好像要脹裂似的,再加上那小子高超的技巧,就算不動隻是塞在裏麵,就能夠讓她死去活來。


    而且那玩意兒還特別長,可以直接頂進她的子宮。


    與之相比,丈夫的動作幅度雖然很大,撞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聲勢也挺驚人,卻搞得她越來越癢,弄得她難受得要發瘋。


    更要命的是,丈夫的性器沒那麽長,根本構不到裏麵,偏偏越裏麵越癢,這種惡癢還會堆積,堆積得越厚重,她就越難受。終於她忍受不住了,所以想早點結束做愛。


    未曾料到剛剛壓榨出丈夫的jing液,她的身體裏麵就像是起了化學反應,不但癢沒有止住,還變得加倍厲害。


    一瞬間她就明白了,這肯定是被注射了那種淫藥的結果,一想到這些,她的心底暗自惱怒,那個小家夥也寅在太毒了一些,玩了別人的老婆,居然還想獨占。


    忿恨的同時,薇利亞又挺無奈,她至少知道一件事,就算沒有被注射淫藥,她這銥子也離不開利奇的那根碩大的rou棒了。因為別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滿足她,甚至都沒有辦法給予她快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摩撒賴從薇利亞的身上下來,他的老——軟得就像是一條奄奄一息的毛蟲。


    剛才那一會兒工夫,他已經感覺到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他同樣也能夠感覺到妻子並沒有滿足,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比這更丟臉的了。


    挨著妻子躺下,摩撒賴抱住妻子的身體,他不得不承認,妻子那被完全開發的成熟肉體有著極為致命的誘惑力,要不是底下那玩意兒連翹一下都做不到,他恐怕會再接再厲整晚上都泡在妻子的體內。


    下麵那玩意兒不行,摩撒賴隻能用手指代替,或許是因為心裏清楚,妻子是被利奇弄成這樣,他的心裏充滿了嫉妒,手上的力量不知不覺大了起來。


    薇利亞一聲不吭地承受著丈夫的虐待,事實上她現在也確實需要丈夫這樣做。


    底下和裏麵正惡癢難當,丈夫弄得她有點痛楚,痛稍微能夠將那令人發瘋的惡癢壓下去一些。


    摩撒賴當然不知道妻子的感受,他隻當是妻子知道對不起他,所以逆來順受,這樣一想他的心不由得軟了下來。


    心軟了,他的手也就輕柔了許多,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妻子抓住了他的手,似乎要他繼纊虐待她。


    如果說,剛才還有那麽一絲怨憤的話,這一刻摩撒賴一點這種情緒都沒有了。


    他突然想起了當年的事。


    薇利亞年輕的時候,身邊有的是追求者,他在眾多追求者之中,絕對是很不起眼的一個,但是最後薇利亞卻挑了他。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能夠擁有薇利亞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算了,摩撒賴暗自決定,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難道他能夠從傷害妻子那裏得到滿足?如果那樣的話,他豈不成了變態?


    難道他去找那個小家夥決鬥?這種醜事掩蓋還來不及呢,而且那樣做的話,他還會落得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更何況他不太敢保證自己能夠贏得了那個小家夥。


    當初他們就交過手,他雖然略勝一籌,相差卻也不多,現在已經時隔半年,以那個小家夥變態的賞力提升速度,都不知道厲害成了什麽模樣。來的時候,海格特和他曾經推測過那家夥的實力,大致認為那家夥有和榮譽騎士一戰的實力,但這是在不動用「明王」的前提下,一旦動用了「明王」,恐怕準輝煌以下的騎士,全都不是他的對手。


    想通的摩撒賴已經不像原來那樣怒火中燒,不過他的手卻也沒停,隻是不再那麽用力。


    他和激利亞年輕的時候也曾經瘋過,特別是蜜月的那段日子,整天都想著做愛。但是他和妻子一直都沒有做過出格的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感覺那樣做是對妻子的褻瀆。


    現在他沒有那種猶豫了,他的手指輕輕地插入了妻子的肛門之中。


    他以前就聽別人說起肛交的美妙,隻是覺得有些變態,又覺得妻子肯定不會


    答應他這麽玩,所以一直都沒敢提,現在他有些後侮了。


    「想試試嗎?」


    薇利亞紅著臉問道,剛才她洗澡的時候,隨手將肛門裏麵也清理了一下,這是被利奇上了之後養成的習慣。


    「我……我恐怕沒這個能力了。」


    摩撒賴確實心有餘而力不足。「我試試能不能幫你恢複一下。」


    薇利亞支撐起上半身,她猶豫了一下,最後轉了個身,把屁股朝著丈夫,她的臉則埋在丈夫的胯間。


    摩撒賴的眼睛都直了,他感覺下麵那根已經縮成一條毛蟲的玩意兒,正被小心翼翼地拉直,然後被妻子一口吞進了嘴裏。那種濕潤而與溫熱的感覺,立刻給那條死氣沉沉的毛毛蟲注入了一絲活力,圍繞著gui頭打轉的舌頭更是讓他舒服得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看著妻子在他麵前晃來晃去的大屁股,摩撒賴的雙手同時摸了上去。這種玩法以前可沒有試過。摩撒賴賀得自己又開始有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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