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目前的進攻並不是很猛烈,但是範圍非常廣……東線以畢克拿共和國為首,聯合了瓦雷丁帝國、基桑加共和國、基奎特王國,大約有兩百個兵團……中線以弗蘭薩帝國為首,聯合了本巴希公園、姆布吉公國、班達卡公園、卡南加王國,大約有三百二十至三百五十個兵團……西線以西斯羅聯邦為首,聯合了波利倫帝國、克羅多瓦德帝國,大約有兩百四十個兵團……”


    “……從開戰到現在,聯盟每一次進攻最多隻出動一個兵團……但是突進的縱深卻很廣,往往深入我方控製範圍一、兩百公裏……按照參謀部的推測,聯盟這樣做有兩個目的,一個目的是試探我們的防禦弱點,順便也找出我們的前線補給倉庫的位置,以便在正式進攻開始之後,在最短的時間裏麵切斷我們的補給線……另外一個目的,很可能是想要麻痹我們,讓我們習慣於這種全線攻擊模式,以至於產生思維上的慣性,而聯盟那邊則暗中集中軍隊,在未來的某個時刻,對我們防線的某一點進行突襲……在前一階段蒙斯托克和瓦雷丁之間的戰爭中,已經證明聯盟很擅長使用這類戰術……”


    “……對聯盟的這招,參謀部擬訂了一個初步的對策……從蒙斯托克攻防戰的經驗來看,封敵方的滲透性騷擾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


    一張巨大的地圖前麵,幾個身穿參謀製服的軍官,手裏拎著兩尺多長的木杆,在地圖上指來指去,嘴裏不停地解說著。


    底下的一排排椅子上坐滿了軍官,很多軍官的肩膀上都掛著星星。這些人在各自的軍隊裏麵是說一不二的統帥,但在此地卻像一個小學生似的,靜靜地坐著,聚精會神地做著筆記。這間大廳建造得像是一座劇院,座位是階梯型的,而且分成上下兩層。在上麵那一層右側的角落裏麵,利奇在那裏偷偷打著哈欠。他這身紅色的低階軍官製服,在四周一片璀璨將星之中變得異常顯眼。


    雖然軍銜和騎士等級都很低,利奇卻沒有遭遇冷淡的對待。能夠到這裏來的人,哪一個人不是地位極高、情報來源極廣?怎麽可能不知道他是誰?衝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師的頭銜,這些高階將領就要對他禮讓三分。


    能夠出席這個會議是由於利奇還兼有聯合參謀部顧問的頭銜,這是一個空頭銜,沒有實權,但是地位崇高……這樣的頭銜,他還有一大堆。


    利奇其實並不想來這種地方,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開會,可惜他沒辦法,因為他是唯一有資格出席這類會議的蒙斯托克人。就算他在這類會議中一言不發,有他在,就意味著同盟之中還有蒙斯托克的一席之地。


    偷偷地伸了個懶腰,他繼續在筆記本上亂畫起來。


    他隻是閑得無聊隨手亂畫,而且畫得非常簡單,寥寥數筆構成一個人型。


    當初海格特幫忙收集來的那些充滿異想天開的小冊子,隻要是和戰甲有關的,他部已經看過一遍。所以不知不覺中,他受了這些小冊子的影響。


    他喜歡那種沒有拘束、簡單、而又自由的繪畫手法,喜歡隻用寥寥數筆就表現出神韻的風格。不過畫完之後,他又會轉而把剛才畫的東西加上細節,把它變成切實可行的設計。


    這兩種設計風格大相逕庭,也隻有他這個介於內行和外行的“大師”,才能把它們融合在一起。


    當然大部分他的設計都不怎麽成功,就像此刻,他隻是畫出了頭部的細節就畫不下去了。這種異想天開的設計實在太過單薄,就算實現了也沒什麽價值。


    鬱悶得把那張紙撕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利奇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前方。


    此刻正放映一些影像資料,全都是最近這段日子前線發生的戰鬥。這些戰鬥很像格拉斯洛伐爾前期發生的那些零星戰鬥。


    利奇不由得想起了他剛剛成為騎士的那段日子。突然他感覺旁邊有人推了他一把。


    轉過頭一看,推他的人是雪蜜爾。女孩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密斯拉找你。”


    公主召見,自然不能怠慢。


    利奇連忙從會議廳裏麵出來。


    他不知道的是,他一離開座位,坐在他旁邊的軍官立刻俯下身去撿他撕掉的那張紙。可惜這個人還沒有來得及把紙片收起來,旁邊就走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


    那個人掏出證件在軍官麵前晃了晃,然後朝著軍官招了招手,後者隻好老老實貿地將那張紙片交到黑袍人的手裏。


    “我相信你剛才已經看到了一些東西,你最好把看到的全都忘記。”


    那個黑泡人低音說道,說完話,他退回了後麵角落的陰影裏麵。從會議廳出來,利奇跟著雪蜜爾穿過一座廣場,來到另外一座宮殿。對於這種隻講究氣派,一點都不在意做率的作法,利奇到現在仍無法習慣。


    這片被稱作為戰神殿的區域,可以說是整個同盟的神經中摳,前線的所有情報和消息全都集中在這裏進行匯總和分析,再轉發給各國高屑。


    戰神殿也是各國高層進行毫無意義爭論的地方,爭論的結果作成命令,也是從這裏發往前線。所以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很忙,有開不完的會,有辦不完的公務,但是他們花費最多時間的事情是“走路”:從這座宮殿走到那座宮殿,然後再前往下一座宮殿……與之相比,蒙斯托克的軍事機構實在是簡單多了,國防部、參謀部、統帥部、騎士總部,整個國家的軍事力量就集中在這四幢建築物裏麵。特別是騎士總部,所有的部門全都集中在大唐裏麵,讓人少跑很多冤枉路。


    利奇慶幸自己是個騎士,要不然一天下來肯定會累趴。


    有的時候他也會懷疑,帕金頓人這樣做是不是有意將普通人排斥在外?


    密斯拉待在計查委員會,這位公主殿下和利奇一樣也有一大堆頭銜,擔任一大堆職務,不過在計劃委員會裏麵她卻是領導者。


    這個部門相當於共和國軍需部下麵的管理處,專門管理軍需物資的籌備和調配,地位不算很高,但是權力很大。


    這個部門也是最容易出現貪汙腐化的地方,怪不得要由她親自領導了。


    利奇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之前為了抵抗軍的那些清單,他都快把這裏的門檻給踏平了,可惜一點做果都沒有。那些官員全都和顏悅色地接待他,但是除了糧食,他們不肯調撥任何物資,公主殿下也老是躲著他。


    計劃委員會是一個完全開放的辦公場所,就像共和國的騎士總部一樣,辦公的地方就住大廳裏麵。幾十張辦公桌整整齊齊地擺放,但是每一張辦公桌上都堆滿了文件和紙張,所以仍然顯得異常淩亂。


    身為此處的最高長官,公主殿下當然有獨立的辦公室。辦公室和大廳以一麵巨大的玻璃隔開,玻璃的後麵是一扇百葉窗,密斯拉隨時可以看到外麵的人在幹什麽。


    利奇進去之後,雪蜜爾就退了出來:雖然她的職責是二十四小時跟著利奇,卻也要看場合。


    公主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這讓她看起來有些老氣橫秋。一看到利奇進來,她放下了手裏的文件。


    “你後來給我的那份清單,我已經批下去了。”


    對於密斯拉這公事公辦的樣子,利奇已經習慣了,他等待著密斯拉的下文。讓他感覺疑惑的是,密斯拉居然沒提合作的事。難道帕金頓人幫了他的忙,卻不需要他的回報?利奇當然不會這樣認為,現在的他越來越知道利益的作用。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隻相信利益,對於友情和親情他還是很在意,他隻是不認為自己和這位殿下之間會存在這類關係。


    密斯拉不需要他的回報,意味著她更希望他欠上這份人情。“看來你們看不上我的新研究。”


    利奇歎道,這是他刺殺亞爾諾以來第一次遭遇挫折。


    密斯拉例也沒客氣,她托著下巴看著利奇說道:“你的天賦在戰甲設計領域。”


    這話說得有些不太留情,如果是她的母親安妮莉亞,就絕對不會如此直接。


    不過看不起利奇所說的試驗也是事實。


    她們母女倆從利奇之前的話裏,多少能夠猜到一些試驗的方向。


    能夠迅速提升騎士的實力當然很誘人,不過帕金頓聖國並不缺乏這樣的秘法。如果利奇能夠解開異種能量之謎,她們倒是願意和利奇合作,可惜利奇自己也承認了,他能夠吸收轉化外界的能量完全是一種巧合,是一種特殊的變異。


    所以她們最終商議的結果就是不需要回報,但是提供足夠裝備海格特那支集團軍的所有物資。


    這也是一種有限的支持,證明了她們的善意,但並不意味著她們不會支援抵抗軍中和海格特政見不同的那幫人。


    利奇當然不可能知道這些,他不知道過度的慷慨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他隻是感覺有些失望,感覺自己熱臉貼在冷屁股上。


    雖然有點失望,卻也沒灰心喪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可以選擇的對象絕對很多,帕金頓人不感興趣的話,完全可以換一家試試。


    他甚至已經想好要找誰。


    同盟三大帝國裏麵,和他關係最密切的除了帕金頓聖國,就數奧摩爾帝國了。


    他和帕金頓聖國關係密切是因為莉娜,和奧摩爾帝國的關係是因為翠絲麗。


    從密斯拉那裏離開,利奇不打算回去開會。那個會議和他的關係不大,也和蒙斯托克的關係不大。


    此刻瓦雷丁人的前鋒離邊境隻有一天的路程,但是他們攻擊已竭。再加上赫肖宣布投降之後,蒙斯托克軍隊立刻大規模撤退到邊境,其結果就是大量的城市完奸無損地留給了瓦雷丁人。


    這對瓦雷丁人來說是一件好事,也是天大的麻煩。他們要把城市接收下來·還要把這些城市徹底消化,所有這一切都需要時間,但是眼前他們還要為下一場戰爭進行準備。


    另外一個阻礙瓦雷丁人前進的原因是地形。


    蒙斯托克北都是連綿的群山,這可不是西南部和中部的山脈所能比擬。這片區域的大山普遍在一、兩千尺左右,超過三千尺的也不在少數。


    這片群山是天然的屏障,退人群山之中的抵抗軍占據著絕對的地利。


    隨著局勢變得越來越明朗,現在可以確定戰火在很長一段時間裏燒不到抵抗軍的頭上。因此對同盟的緊張備戰,利奇總是有種事不關己的感覺;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他們袖手旁觀了。


    不想回去繼續開會,最好的借口就是去找海格特。


    有了公主殿下的承諾,海格特要的東西肯定會批下來,但是怎麽領取這些物資,還需要海格特那邊的人自己一個個部門去跑。


    對海格特的行程利奇一清二楚。那個家夥也有一大堆會議要開。


    馬上就要開赴自由都市卡佩奇,海格特和聯軍的其他隊伍有很多需要協調的地方。


    聯合作戰指揮部在戰神殿的另一端,這座建築物形如城堡,在宮殿林立的天之城,絕對屬於另類。


    利奇通行證的級別很高,幾乎可以進入任何一個地方。


    不隻是他一個人如此,那個像影子一樣整天跟著他的女孩也一樣。身為四禦之一影王後裔的她,就算將來一事無成,也會是帕金頓聖國頂屑人物中的一員。


    聯合作戰指揮部有六層樓,這幢巨型建築物占據了將近半個街區,絕對是不折不扣的龐然大物,在這種地方亂走是會迷路的,幸好雪蜜爾對戰神殿的每一個角落都很熟,當作向導實在再合適不過。


    從登記本上查到海格特的位置,利奇和雪蜜爾也做了登記,然後拿了號碼牌。


    聯合作戰指揮部很大,而且戒備森嚴,絕對不允許隨意亂逛,來這裏的人全都要登記,並且領取區域號碼牌。


    號碼牌上寫著e242旁邊有一條彩色條紋,條紋五顏六色,每一種顏色代表一個數字,讓人一眼就能夠看清。242代表東樓二屑四十二號區域,利奇跟在雪蜜爾的身後朝著樓上走去。一路走來,利奇發現到處都是執法騎士,那一雙雙銳利的目光讓人不寒而傈。


    區是一條十幾尺長的走廊,盡頭是一間會議室,此刻裏麵正在召開著會議。


    利奇的通行證權限雖大,卻不意味著他什麽地方都能進去,此刻他隻能在會議室外麵待著。


    會議室外麵有一排長凳,上麵坐滿了人,坐在這裏的全都是助理和副職之類的人物。


    在這群人裏麵,他不但看到了摩撒賴,還看到了。


    摩撒賴現在是海格特的副手,看到他在這裏,利奇並不感到驚訝,但是薇利亞身為嘉利小姐的副手也待在這裏,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難道他所屬的兵團也要增援卡佩奇?


    這好像不太可能啊!就算抵抗軍高屑的那幫人腦子全都壞了,同盟也不可能答應。


    不過他沒打算現在就問,回去之後嘉利小姐肯定會給他一個明白的說法。


    用手指了指裏麵,利奇問道:“這個會還要多少時間?”


    薇利亞和摩撒賴都沒回答,兩個人確實不知道怎麽回答。這種會有的時候一開就是一整天,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不過這不是他們閉口不語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兩個人都挺尷尬。


    其實利奇的心裏同樣挺尷尬,摩撒賴的頭頂上綠油油的,這顏色還是他弄上去的。偏偏這個人的女兒蒂迪對他還有那麽點意思。


    “海格特要我幫忙的事已經全都搞定了,接下來就是一些具體的交接事宜,這可就不歸我管了。”


    利奇能脫身就脫身,他最怕的是被海格特再纏上,那家夥臉皮特厚。


    聽到利奇把物資裝備給搞定了,摩撒賴原本僵硬的臉頓時顯得喜悅。


    現在各個軍團部缺裝備,特別是戰甲方麵的缺口最大,差不多有一半的騎士沒有戰甲。他們的軍團還算好,一退下來就接收了薇利亞以前攬下的那些家當,總算拚拚湊湊讓所有的人都有戰甲。


    “我去找人。”


    摩撒賴找人是要讓這些人在各個部門守著,隻要上麵的命令一下來,馬上就把東西拉走。


    大家都是這麽幹的,手快有,手慢無,戰爭時期想要弄到一些裝備絕對不容易,就算批下來,盯得不緊也不行,除非他們是五大近衛軍那樣的特殊兵團。


    “我也跟你去。”


    薇利亞看到丈夫要走,當然不敢留下。


    利奇原本打算撒手不管,看到現在這副模樣,不幫忙似乎不行。


    當初海格特交過來的清單,上麵羅列的東西五花八門,從戰甲、各種備件到配套的加工廠都有。密斯拉批閱的時候隻是隨手簽個字,但是到了下麵,這清單就要按照類別分派下去。


    清單裏麵的東西重要性都不一樣,戰甲和備件肯定最重要,這些東西一般人定搞不定。三個人往外走,離開這片區域的時候需要出示號碼牌。鬼使神差似的,利奇的手有意無意地在薇利亞的臀縫間輕輕畫了一下。這不經意的舉動,對薇利亞來說卻如同觸電了一般。她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接受利奇的雨露澆灌了,而這一個星期裏,丈夫卻像吃了春藥一般,每天晚上都要她。這種瘋狂恐怕隻有剛結婚的那段日子有過。


    丈夫的jing液和她那深受淫藥毒害的身體就像是起了化學反應一般,讓她感覺到惡癢難當,而且這種惡癢越積越多,快到了崩潰的邊緣。此刻利奇的輕輕一畫,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蔽利亞的身體微微抖動了起來,她雖然強行克製著,仍舊緊跟在丈夫的身後,腳步卻有些散亂。


    聯合指揮都是帕金頓聖國專門和各國進行協調的地方,所以這裏有好幾個部門要跑。


    到了底下的登記處,三個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分別確定了自己的工作。


    找不同的部門辦事還需要重新登記。


    摩撒賴看到妻子拿了號碼牌上樓,這才放心地走出門去。雖然他知道這樣防著也沒用,他總有離開的那一天,但是眼不見心不煩,至少他希望這幾天裏妻子隻屬於自己一個人。


    摩撒賴並不知道,他前腳剛剛離開,薇利亞又溜達了下來。


    看到薇利亞下來,一直跟在利奇身邊的雪蜜爾頗為不屑地睨了一眼。她當然能夠猜到薇利亞是幹什麽來的。


    這幢建築物裏麵的大部分區域戒備森嚴,沒有號碼牌不能亂走,但是也有一些地方沒有限製,比如公共通道和廁所。


    薇利亞拉著利奇進了角落裏麵的一間廁所。


    這是一間很小的廁所,沒有男女之分,本來是讓一個人用的,隻有一個馬桶。


    一進來,薇利亞有些粗魯地按著利奇坐在馬桶上,她自己則飛快地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特別是脫內褲的時候,她幾乎是一把將皮真內褲扯了下來。還好這東西挺牢固,要不然就被扯壞了。


    她的底下早已經淋淋漓漓,內褲一脫,淫液就順著大腿流淌下來。但是此刻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脫完自己的衣服,薇利亞七手八腳地把利奇的皮帶也解開,然後一下子把利奇的褲子也扒到了膝蓋處。


    她跨了上去,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當那昂首的巨棒沒入她的花徑之中時,薇利亞的喉嚨裏麵輕吐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與此同時她的眼淚也泉湧般流了出來。


    此刻的她確實感到很悲傷,她為自己變得如此淫蕩而悲傷,也為自己對丈夫的不貞而悲傷,可惜身體卻由不得她,心靈淒苦不堪的同時,肉體卻感覺到異常的滿足。底下那被撐得脹脹的感覺是那樣美妙,她甚至還希望自己被徹底頂穿。


    薇利亞心中所想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變成了現實。她的身體一陣僵硬,還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此刻她的腦子裏麵除了快感,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幸好在徹底失去理智之前,她搶先一步將左手塞進嘴裏,這才不至於叫出聲來。


    利奇此刻是禁招盡出,他雖然對男女性事已經有了新的認知,明白了和諧的美妙,不過他卻也知道,現在的薇利亞最需要的是徹底的發泄。


    薇利亞此刻的模樣讓他感覺心疼。


    她的乳房和屁股上到處都是傷痕,有些是皮帶抽的印痕,有些是被巴掌打的,最觸目驚心的是在她左側臀部和右乳根上各有一塊烙印。


    臀部上的那個烙印是一朵殘了的玫瑰,一片殘葉和兩片花瓣飄落在一旁。


    乳根上的那個烙印是一隻破碎的蝴蝶。


    這兩個烙印非常精致,肯定是用香頭一類的東西一點一點烙出來的。


    他不敢想象薇利亞承受了多麽巨大的痛楚。


    有那麽一瞬間,他恨不得找摩撒賴決鬥,但是轉念間他又心灰意冷了,因為他根本找不出理由。


    人家畢竟是夫妻,反倒他扮演的是不怎麽光彩的角色。


    利奇心中黯然,他心疼地撫摸著那兩個烙印。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手剛剛摸上去,蔽利亞就產生了特殊的反應,她的身體一陣猛抖,雪白的皮膚一下子變得通紅,更奇妙的是,她的底下一下子吸力大增。


    這突如其來的超強吸力讓利奇差一點把持不住。


    當初剛剛得到薇利亞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她有什麽不同之處,沒有想到調教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她擁有的居然是名器,而且是名器之中最深藏不露的“璿旖泥潭”.隻要一插入她那裏麵,就會感覺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怎麽拔都拔不出來,而且會越陷越深。


    他連忙深吸一口氣,克製住爆發的欲望。


    這招以前真試不爽,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不靈了。不運功克製還好,鬥氣一發動,薇利亞的吸力立刻增強,而且她那底下也同樣滲透出一股鬥氣,迅速散入他的體內。


    兩股鬥氣一碰立刻發生激烈的碰撞,幾乎在一瞬間利奇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製,與此同時,原本身體繃得緊緊的薇利亞,整個人一下子彎折了過來。她那“璿旖泥潭”的名穴卷起了一陣陣的漩渦,似乎要把吸進去的一切都拖入泥隙最深之處。


    不隻是絕強的吸力讓人發狂,還有那一陣陣劇烈的震動,這是薇利亞獨有的妙處,別人想要模做都模做不了。


    沒有辦法克製就隻能全力反攻。利奇催動鬥氣,刺激著薇利亞體內的每一處敏感點,而且怎麽強烈、怎麽刺激,就怎麽幹。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做愛,而是看誰的承受力更強了。


    下知道過了多久,蔽利亞的身體一陣猛抖,眼睛一下子往上翻白,大量的yin水從兩個人密合的部位噴湧而出,迅速打濕了她的屁股,帶著利奇的大腿也變得濕漉漉的。


    她的崩潰同樣也影響到了利奇,他也是屁股一陣緊縮,深深插入薇利亞體內的那根東西不停地抽動起來,差不多過了五、六秒鍾,大團的jing液噴湧而出,直接灌入薇利亞的子宮裏麵。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利奇感覺到渾身乏力,他鬆了下來。


    薇利亞仍舊沒有從高氵朝巔峰上滑落,她的身體緊繃著還不停地顫抖,底下仍然一陣陣地緊縮。


    所有和利奇做愛的女人身體都會變得非常敏感,變得很容易高氵朝,而高氵朝的時間則會變得很長,薇利亞同樣也沒有例外。不過這一次的高氵朝比平時更強烈,時間也更長。


    大概持續了近十分鍾,她突然軟了下來,前一瞬間還僵硬得如同石塊,下一瞬板就變成了麵條。


    雖然兩個人都已經精疲力竭,卻沒有分開的意思。


    利奇對這樣的美事當然求之不得,而薇利亞心裏充滿了羞澀和悔恨,但是身體卻不爭氣,底下撐得脹脹的滿足感,讓她想一直這樣下去。


    這兩個人泡在裏麵不要緊,被關在門外的雪蜜爾就感到鬱悶了。


    一開始的時候裏麵還有一些動靜,漸漸地裏麵什麽聲音都沒有了。她原本以為兩個人雲收雨畢就會出來,沒有想到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動靜。


    這個女孩可不是循規蹈矩的人物,性子上來就會不管不顧,所以她用力地敲起門來。


    敲門聲一響,利奇和薇利亞同時感覺一陣羞愧,偏偏兩個人都不想動,因為此刻的感覺確實很美妙。


    和薇利亞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利奇越感覺這個成熟的女人是不可多得的尤物。雖然她沒有諾拉那樣的美貌和高超性技,沒有莉娜的狂野和放浪,沒有克絲琴娃的嬌弱和柔媚,沒有愛莎的善解人意和女人味,但是她有著另一種美妙之處,那就是溫馨的感覺。


    和薇利亞做愛很舒服也很安詳,讓人不知不覺沉溺其間。


    利奇封薇利亞戀戀不舍,薇利亞同樣不希望就這樣結束,她已經苦苦忍耐了這麽久,這一個星期來,無時無刻不在忍耐。


    但是她的心中又充滿了矛盾。她的身體終於得到了解放,但是心理卻完全相反,因為剛才那一瞬間,她終於知道了一件事她已經徹底沉淪於利奇的胯下,從今以後再也無法擺脫肉欲的控製。


    兩個人都不想動,猶豫了半天,利奇艱難地抬起手,拉開了門上的插栓。


    門一下子打開了,雪蜜爾朝著裏麵看了一眼,稍微愣了愣,緊接著她閃身擠了進來。


    她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再說她同樣也有著淫蕩的天性,要不然當初不會在第一次認識利奇的時候就和利奇做愛了。而這段日子她一直都跟在利奇的身邊,以她淫蕩的個性,肯定不會守身如玉。


    這個女孩比另外兩個人更肆無忌憚,一進來,她二話沒說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身體倒翻過來趴在薇利亞的背上,她的屁股擱在薇利亞的肩頭,頭則沒入微利亞秈利奇交合的地方。


    這個廁所是給一個人用的,三個人擠在裏麵顯得異常擁擠,但是薇利亞和利奇都沒有說什麽。


    剛才兩個人相處的時候雖然很美妙,卻也有些尷尬,現在多了一個人進來,尷尬的感覺突然消失了,隻剩下更多的淫靡味道。


    利奇感覺一根濕漉漉的舌頭在他和薇利亞相連的部位上掃來掃去,還把他那兩顆蛋蛋吞進吐出。


    突然他的身體一震,因為他感覺到肛門一緊,一根纖細的手指正輕輕地往裏麵頂。


    甩手在女孩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利奇罵道:“別亂來。”


    女孩正含著他那兩顆東西,嘴裏含含糊糊地應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霸道,你不是挺喜歡這麽弄我們女人,為什麽我碰你一下就不可以了?”


    雖然嘴裏抱怨,雪蜜爾卻也沒繼續下去。帕金頓人從小就要學會一件事,尊卑上下的區分絕對不允許有絲毫的差錯。


    而此刻她是帕金頓聖國用來取悅利奇的禮物,所以她隻能順從。平時使點小性子還可以,但是絕對不能真正違拗他的意思。


    似乎是為了證明這一點,女孩抱怨的話剛剛落下,就感覺有兩根手指深深插入她下麵的那個洞眼。


    那是利奇的手指。


    沒辦法反抗,女孩將氣發在薇利亞的身上,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緩緩地插入了薇利亞的肛門之中。


    利奇身邊的女人全都有清理肛門的習慣,所以用不著擔心肮髒。


    如果是以往的薇利亞肯定會把女孩的手拉開,但是這幾天和丈夫在一起,她的性格變得扭曲,不但逆來順受,甚至這種肉體上的“痛苦”還能夠讓她得到心靈上的安慰。


    看到薇利亞毫不在意,雪蜜爾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她並不打算饒過薇利亞。


    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薇利亞屁股上的那個烙印,這個刁滑的小女孩問道:“這東西是你的丈夫烙上去的?烙的時候你痛嗎?”


    這個家夥不安好心,她這一問,既想讓薇利亞感到心酸,又想借機會刺激利奇一下。


    不能不說這個家夥的手段很高明,對人心的把握也很到位。利奇確實心頭一跳,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被欺負總是會讓他感到難過和憤怒。


    雖然那是人家夫妻間的事,和他無關,但感覺總是不怎麽舒服。


    沒有想到薇利亞卻淡淡地回答:“這也是我讓他烙的。”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利奇未必相信,但是薇利亞卻是一個直腸子,在這種事上不會撒謊。轉念間利奇就明白了,蔽利亞想必是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永遠是愧於丈夫的。


    聽了這話,說他不嫉妒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再嫉妒也沒用,而且心不在他身上的並非隻有薇利亞一個人,他縱然得到了那麽多女人的身體,但是真正的愛卻沒有得到多少。


    愛他的,恐怕隻有莉娜、諾拉和玫琳,師傅黛娜小姐或許對他也有那麽一絲愛意,除此之外隻有金妮那個小妖精,不過那個家夥的愛更多是出於崇拜。


    一想到這些,女孩的挑撥就顯得很無力了。


    雪蜜爾並不知道這一點,她仍舊一邊摸著薇利亞紅腫的臀部,一邊追問道:“那麽這些傷痕呢?”


    蔽利亞的臉一紅。


    雖然沒有回答,利奇已經知道了答案。這些傷痕應該也是薇利亞自己搞出來的,或許是為了安撫丈夫,或許是因為淫藥的關係。


    他身邊的女人幾乎都注射過那種淫藥,大部分人隻是變得放浪和淫蕩,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出現了受虐的傾向。在那間地下室裏放著全套的鎖銬和皮鞭,就是為那些有著受虐傾向的女人準備的。


    利奇的手輕輕撫過薇利亞屁股上麵的烙印,薇利亞的身體微微一縮,似乎有些畏懼,又似乎有些不太情願,但是最終她還是沒有故意躲開。因為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雖然她屬於她的丈夫,但是這身體已經離不開利奇了。


    在天之城並不是隻有獨立兵團和帕金頓高層有聯係,抵抗軍高層和流亡政府住這裏全部有辦事處。所以公主殿下剛剛在清單上簽了字,消息就傳回了伯尼貝刊。


    現在抵抗軍的總部就設在這裏。


    伯尼貝利是北方邊境上最大的一座城市,也是一個曆史悠久的礦區,成為抵抗軍總部倒也說得過去,不過論條件,施泰因絕對更好一些,因為同盟在那裏援建了一批工廠,再加上前一段時間開辟出來的荒地,施泰因已經可以自給自足了,而且那裏的難民比較多。隻不過施泰因是利奇一家的天下。


    選擇伯尼貝利作為抵抗軍總部所在地,是一連串妥協的結果。


    來自天之城的消息傳到伯尼貝利之後,不出半個小時,此刻掌控著抵抗軍的幾個人就聚攏在一起。


    身為保守派的領袖,埃爾文老頭自然是怒氣衝衝,最高統帥布魯姆則眉頭緊皺,坎貝爾卻一臉淡然,他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局,海格特離開施泰因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房間裏麵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卡隆,不過和這幾位比起來,卡隆顯得有些落寞。他本來就沒有什麽手下,年初抵抗軍經曆了徹底的大變革,軍隊幾乎一分為三,跟著布魯姆的人最多,因為布魯姆的威望最高,形象也最好。跟著埃爾文的也不少,軍事改革中的失意者大多投入了他的門下。跟隨坎貝爾的人比前麵兩個人要少得多,但是他的人最強悍,原屬青年軍中的年輕一代,六成以上都跟了他。


    在這一次軍事改革中,卡隆可以說一無所獲,不過他並不羨慕其他人,特別是埃爾文,因為吃過一次虧的他早已經發現聚攏在埃爾文身邊的那些人,就和他當初的那個兵團差不多,全都是一幫外表光鮮的渣滓。


    現在的卡隆已經想開了。他對權力、聲望這種東西已經看得很淡,所以每一次出席這類會議,他總是在一旁沉默不語。“這實在太不像話了,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居然還有人徇私舞弊,這件事必須嚴懲。”


    首先發炮的肯定是埃爾文,這老頭拍著桌子大罵。


    他的眼睛瞪著坎貝爾,按照慣例,坎貝爾肯定會跳出來唱反調。


    可惜這一次埃爾文失望了,坎貝爾像是沒聽見似的一言不發。


    老頭的心裏“咯登”一下,做佛齒輪卡住了,又像是集中全部力量的一擊卻打在空氣中。


    會議之前,他緊急把幕僚們眾在一起開了個會,研究過這件事。


    研究下來的結果是他們對那個小子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個小子並沒有把東西弄進自己的荷包,而且他也確實從帕金頓人那裏籌措到物資,憑這兩點,他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雖然可以為他扣上徇私、不顧全大局的罪名,但是那個小子連刺殺前總統這樣的事部敢做,哪裏會在意這些罪名?


    埃爾文拍桌子大吵大嚷,為的並不是處罰那個小子,隻是想要製造一點摩擦。但是坎貝爾不接招,他感覺到事情有些難辦了。


    埃爾文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布魯姆讓他全權處理此事,那可就進退兩難了。


    他敢肯定,自己就算發一封斥責信過去,利奇也會順理成章立刻辭職。然後坎貝爾那邊順勢發力,把籌措物資的職責扔到他這邊來,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但是不聞不問的話也會有麻煩,軍隊裏麵很快就會有傳言,說他軟骨頭、說他遇難而退、說他不能替自己的陣營爭取利益,這是毋庸置疑的。坎貝爾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坎貝爾不接招,埃爾文不得不將目光轉向布魯姆。


    來的時候,他和參謀並不是沒有考慮過各種可能,他之所以敢一上來就開炮,原因就是有布魯姆這個最高統帥在。


    看向老元帥的不隻是埃爾文一個人,坎貝爾和卡隆也一樣。


    此刻的布魯姆確實挺為難,他同樣也沒有想到坎貝爾會一言不發。


    並不是埃爾文一個人有幕僚團,他也有。


    自從海格特首先設立幕僚團之後,青年軍裏麵就有不少兵團長有樣學樣。反正第一階段戰役時被打散的軍隊不在少數,大部分被就地收編,這裏麵就有不少參謀。


    能夠在第一階段戰役中逃生的參謀,有不少人的肚子裏麵是有東西的,所以那些兵團長在第二階段的戰役中,大多幹得不錯。


    等到抵抗軍重組之後,參謀部雖然沒有往日的風光,但是那些有本事的參謀卻被各方爭聘。


    身為最高統帥的布魯姆,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可惜的是,他需要的東西,幕僚們根本沒有辦法給他;而幕僚團提出的建議,卻又是他所不能夠接受的。


    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坎貝爾,老元帥感到很無奈。他很清楚,隻要坎貝爾提出疑問,兩邊爭論得稍微激烈一些,他就可以從中調解,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現在坎貝爾一言不發,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了。“好吧,我會以個人的名義對利奇進行斥責,並且暫停他的職務。”


    布魯姆隻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很明白,如果他勸埃爾文別再糾纏這件事的話,埃爾文肯定會答應。但是一離開這裏,埃爾文就會讓手下大肆宣書他偏袒海格特,偏袒青年軍。


    “停職?”


    埃爾文揚了揚眉毛:“那麽我們所需要的物資怎麽辦?”


    隻有另想辦法了。布魯姆感覺到很累,比在前線打仗還累。


    看到自己再也得不到什麽,埃爾文老頭有些不甘心,他最多隻能拿這件事打擊一下布魯姆的威望。


    “那麽就這樣吧,我還有事。”


    老頭站了起來。


    “我也有事,就不奉陪了。”


    坎貝爾難得和埃爾文步調一致。


    不過這兩個老頭肯定不會相偕而行,他們倆各自板著臉,出了門口就分道揚鑣。


    會議室裏麵隻剩下布魯姆和卡隆兩個人。


    卡隆沒打算離開,他也沒地方可去。再說他也感覺布魯姆挺可憐的。


    “你仍舊堅持不舍棄任何一方嗎?”


    直到門外聽不到腳步聲,卡隆才開口問道:“你有沒有感覺自己在走博斯羅瓦的老路?而博斯羅瓦已經用他的生命證明,他的那條路走不通。”


    布魯姆苦笑了起來,他何嚐不知道這條路走不通?


    他很清楚埃爾文想要什麽,埃爾文想要的就是他這個位置,而坐上這個位置之後,埃爾文肯定想完全掌控所有的軍隊,到那個時候,不可避免地仍舊要發生分裂,甚至還可能發生兵變。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打壓埃爾文。但是那樣做的話,結果同樣是分裂,偏偏蒙斯托克大部分名門世家都投靠了埃爾文,這些可都是蒙斯托克的精華。他原來的打算是拖,他沒本事讓兩邊的人精誠合作,能夠維持現狀就已經不錯了。我想憑這老麵子讓大家都能夠坐在一起討價還價,而不至於撕破臉皮,沒有想到我這麵子不管用啊。布魯姆挺黯然。


    卡隆在一旁笑了起來:“你的麵子有博斯羅瓦大嗎?”


    布魯姆也隻能苦笑了。


    卡隆這段時間算是從過去的陰影裏麵走了出來,也想通了一些東西。


    對其他人,他沒有任何話可說,隻有布魯姆讓他感覺不錯,這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他們都是孤家寡人。


    “你知道我那個副手給我最大的教訓是什麽嗎?”


    卡隆問道:“個人屁股的位置決定他的想法。當初你在底下的時候,感覺到博斯羅瓦是錯的,所以你組建了青年軍;但是現在你坐在他的位置上,卻又感覺到博斯羅瓦當年並不完全有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若沒錯,難道是你錯了?”


    “那麽你說怎麽辦?”


    布魯姆真的沒轍了。


    “你知道我不聰明,你問我絕對是找錯人了。”


    卡隆當然有自知之明,如果他是聰明人,當初也不會被副官蒙蔽了那麽久,到最後不但和女兒形同陌路,還把整個兵團搞垮。


    “給我一些建議總可以吧!你剛才也說了,屁股決定想法,我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看到與聽到的東西和以前完全兩樣。”


    老元帥並不在意卡隆剛才的那番解釋,他很清楚,能夠修煉到準輝煌的境界,卡隆絕對不會像自己說的那樣不聰明。


    “你真的想聽?”


    卡隆沉默了這麽久,一直冷眼旁觀,所謂旁觀者清,反倒比其他人看到了更多東西:“為什麽不試試徹底放手?”


    “徹底放手?”


    布魯姆不知道卡隆到底是怎麽想,難道任由那兩邊的人衝突起來?


    “給埃爾文和坎貝爾一人一塊地盤,讓他們自己經營,以後反攻也是一樣,誰打下來的地盤就屬於誰的……”


    卡隆這個想法已經醞釀很久。


    “這……這豈不就是軍閥割據?”


    布魯姆瞪大眼睛看著卡隆。說實話,他覺得沒有比這更傻的建議了。


    “你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繼續內鬥下去,蒙斯托克僅剩下的這點元氣最終都會消耗在內鬥上。與其這樣,不如早點拆開。”


    說到這裏,卡隆指了指埃爾文走的方向:“再說,你難道沒有發現埃爾文越來越像一個政客,他手下的那幫人也是一樣,蒙斯托克的體製對政客來說最合適不過,這樣下去,埃爾文會越來越如魚得水,越來越肆無忌憚。”


    布魯姆不得不承認這一點,與此同時他也明白了卡隆的建議。


    在軍閥割據的體製下,政客幾乎沒有任何價值。埃爾文現在確實像是一個政客,但是他一旦有機會成為一方諸侯,肯定會把現在信任和依賴的手下踢出大半,而把真正做事的人拉上來。


    突然布魯姆打了個寒顫,坎貝爾最近的表現無不表明他也是那麽想的,而且他正在進行這方麵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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