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的正中央支起一個巨大的木架,六個參與賭博的騎士站在木架底下,兩隻手各拉住一根從木架上垂下來的繩索。男的赤著上半身,女的也隻是多了一件薄背心遮住胸前的春光。在他們的身後,六名執法騎士手裏拎著皮鞭站在兩公尺外的地方,旁邊放著一桶水。


    軍隊裏麵的執法官站在最前麵,他宣布那六個騎士的罪名。罪名當然是聚眾賭博。在軍隊裏,賭博已經是禁止之列,再加上「聚眾」兩字更嚴重了。所以最終判決是每人要挨九鞭子。


    判決剛完畢,底下的執法騎士揮舞手中的皮鞭,那「咻咻」的破空之聲,所有聽到的人都感到心中發緊。皮鞭抽在肉裏’發出悶響。


    受刑的六名騎士咬緊牙關硬挺。這九鞭子不容易承受,每一鞭都讓他們感到痛徹心扉。


    打到第七鞭的時候,一個年齡比較小的女騎士啊的一聲倒在地上「雙手鬆脫,這一鞭不算。」


    執法官走了過來,她伸出一隻手輕搭在那個女騎士的脖頸上,過了片刻之後,她揮手喚來一旁的醫務官:「送她去治療。」


    一轉頭,這位女執法官又冷冷地對身邊的記錄員說道:「記下她的名字,等到她傷好之後再領受剩下的三鞭。」


    刑罰仍在繼續,另外五個人依然硬挺著。


    最後一下抽過之後,其中兩個女人一下子半跪在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醫務官連忙跑過來把他們攙扶下去。


    「這是不是有些太嚴厲了?」


    利奇湊在窗口看著遠處操場上的處刑。


    「亂世用重典,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取得部下們的尊道,更沒有時間慢慢磨合,隻能靠嚴苛的軍規讓每一個人服從命令。」


    嘉利的話很冷,此刻她的整個人帶著寒霜氣息,明明是五月天,但是在她身邊三尺之內卻讓人感覺置身嚴冬一樣。


    利奇知道嘉利在擔憂什麽,他也聽到傳聞,很快又要有行動了。


    當初組建獨立兵團前前後後用了半年時問,那一次擴編,所有人都是蒙斯托克人,期間也沒有發生過任何紛爭,卻還是耗費如此之久的時間。可見擴編是一.件多麽不容易的事。


    這一次擴充進來的騎上來自各自國家。那些二流國家的騎士還好一些,來自奧摩爾帝國的騎上也容易對付,獨立兵已經有一個大隊的奧摩騎士,新加人的奧摩爾騎士全都集中在那裏。眞正麻煩的是來自帕金頓和羅索托的騎士。


    [有人不聽命令,幹脆把他們踢出去不就可以了?」


    利奇畢竟是個外行,理所當然地問道。


    「你以為擔任指揮官那麽容易嗎」莉娜歎了一口氣。


    其他人也搖著頭,一臉無奈地看著利奇。


    對一兩個人不滿意把他們踢出去,這沒有什麽關係當初的105小隊就是由各個兵團踢出來的人組成。但是人數多就不能一踢了事.否則每個指揮官都這麽做軍隊就亂套了。


    看到眾人的反應,利奇肯定知道自己說了傻話,他連忙找其他話題掩飾,此時他看到人群屮有一些比他年紀更小的騎士,似乎有不少人未滿15歲.[當初組建獨立兵團的時候的時候,不是說要走精兵之路嗎?怎麽現在……」


    利奇問道。


    莉娜看向嘉利,對於這件事她多少有些無法認同。


    雖然這樣做對蒙斯托克非常有利,考慮到長遠的未來,對他們同樣也非常有利,但是短期內卻是問題多多,甚至有可能將獨立兵團的根本也搭進去。


    [於公於私,我都有理由。嘉利不隻是解釋給利奇一個人聽,她需要得到所有人的認可於公,我是蒙斯托克人,我相信這個理由足夠了,這批少年在我手裏,絕對比在其他地方擁有更大的發展餘地。於私,我不希望戰爭結束之後,獨立兵團就這樣解散了。][我們都明白你的意思,現在連青年軍也變得烏煙瘴氣,裏麵滿是一些投機取巧的家夥。]莉娜說的很不客氣,不是因為她的父親不喜歡青年軍。最近這段時間,青年軍中的一些人所作的事情確實令人感到不舒服。


    [埃爾文那邊更糟。對於父親以前的副手,莉娜一向不怎麽看好。我們確實有必要自己拉起一座山頭。]這話說的非常直白,同樣也點出蒙斯托克此刻的現實。


    現在的蒙斯托克山頭林立,到處都有人拉幫結派。


    這個問題從以前就存在。


    青年軍本身就是這麽來的。當初布魯姆和坎貝爾兩位元帥組建青年軍就是一種拉山頭的做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海格特其實也是靠拉山頭起家。


    之前的獨立兵團應該也算是一座山頭,隻不過這座山頭並不是嘉利主動去拉的,而是微利亞,維多利亞和那些走投無路的女騎士們自己選擇聚集在嘉利的麾下。而且那個時候,嘉利還沒有想過豎起戰旗,正式成立山頭。


    [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嘉利丟了一個難題給利奇。合修並不是一定要做愛才行,你能不能把神王功改一下?去掉那些成分?]利奇應聲回答:[沒問題。]合修是一種走捷徑的辦法,類似的辦法有很多,不過它們全都有著共同的特點[根底浮虛]。


    當初莉娜知道他修煉的這類功法的時候,也曾經警告過他。


    根底虛浮的結果會導致在修煉之路上走不了太遠。雖然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這還要看天賦和運氣,伍茲海德就是最好的反例,利奇本人也差不多。


    利奇也算是博覽群書,他至少知道幾十種同類的修煉功法,他幫尼絲直接打通各個節點就是一種抄近路的做法。當初前往瓦雷丁首都卡斯莫麗納之前,羅拉麗絲幫他強行完成[煉體]也是這類方法中的一種。前者稱之為[疏脈],後者叫做[灌功]。


    [疏脈]並不費力,但是對施術者的要求很高,首先本身的實力要夠強,還要完全吃透那種功法,像是利奇已經將[金剛]修煉到小成,對[金剛]的循環路徑了如指掌,這才敢幫尼絲[疏脈]。換成另外一個人,例如實力比利奇強的多的大叔,沒有修煉過[金剛]也不敢這麽做。


    [灌功]正好相反,任何一個王牌騎士都可以施行,但是事後想要恢複至少要一兩個月。


    如果是另外一個人的話,肯定會優先考慮前者,但是利奇卻想到後者。獨立兵團有兩千多人,全都是王牌以上的騎士,讓他們幫那些少年騎士[灌功]的話一次就能夠解決兩千多人。至於事後恢複的問題,有他在,又有異種能量的支撐著,根本用不著擔心。


    利奇離開營地的時候,操場上的刑罰尚未結束。參與賭博的人不在少數,雖然大多數人的罪責沒有那麽嚴重,至於兩鞭子,三鞭子的事。但是執法官宣布罪名然後說出判決,這一整套流程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這或許有著警告的意味,他這個旁觀者都看得心驚膽顫,更別說是那些要挨鞭子的那些人。


    離開營地,利奇先去了一趟艾米麗那邊。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連黛娜也在艾米麗那兒,一看到他進來,兩者的臉都變的通紅,身體不由自主的轉動英格瑪的身後。


    艾米麗他們不知道黛娜和利奇已經成就好事,看到這種情況自然就明白了。


    [你已經讓他吃了?]金妮指了指奧黛麗,異常曖昧的問道。


    奧黛麗低頭不肯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是因為喝酒的緣故,或是她本人意願居多?


    艾米麗不怎麽在意,她對奧黛麗的印象不錯,再說他早知道利奇是什麽樣的人,奧黛麗被吃掉根本是遲早的事。


    [你們不是擴編了嗎?怎麽有空來這裏?]艾米麗問道。


    獨立兵團擴編的消息即便在卡佩奇也是機密,不過艾米麗,金妮,索菲亞和英格瑞名以上是受利奇領導的研究小組成員,而且研究的項目大多和獨立兵團有關。


    當初他在智慧頭冠裏麵看到很多戰爭場麵,全都是發生在太古時代的戰爭。


    其中最讓他感覺興趣的是太古時代中期的戰爭,那時候太古文明剛掌握飛行技術,但是短短的幾十年裏,飛行技術就經曆兩次跳躍;和飛行技術相對應的戰爭也產生兩次改變。


    之前,不管是同盟還是聯盟都在重複太古時代最初走的那條路,注重強大的火力和密集的攻擊。


    如果按照太古時代的技術發展速度,至少要用四十年的時間,經曆兩場大規模戰爭才會進入到下一個階段。


    他不想等那麽久。


    用精準的火力代替強大的火力,以致命的一擊取代密集的攻擊。這是一條已經證明必然要走的路。


    來此之前,他已經將自己的想法整理了一遍。


    太古時代的戰爭會發生如此變化,是因為那時候的人已經掌握[人造大腦]。他們能夠讓機器擁有視覺和聽覺,能夠像動物一樣思考。


    現在沒有這樣的技術。


    不過他的手裏同樣也有太古文明所沒有的東西——太古時代中期的人還不具有鬥氣和精神力。


    雖然沒有[人造大腦],但是他有幻影分身。


    幻影分身能夠做出一些簡單的動作,而他需要的也隻是一些簡單的控製,隻需要讓幾片翼板能夠左右轉動就足夠了。


    把自己的想法對艾米麗他們說了一遍,利奇等待幾個女孩的回答。


    一直以來他隻是提供想法,真正實現需要仰仗艾米麗他們,[聽起來很容易,但是做起來未必容易]艾米麗皺起眉頭:[任何東西隻要速度一塊,操作起來就會變得非常困難。如果是由人親自操縱還好說,遙控的話……]她對這個想法的前景並不怎麽看好。


    [同盟不是已經為飛行兵團開發兩種全新的武器嗎?]四個女人裏,金妮因為平時沒什麽事,喜歡東打西聽,所以比另外幾個人知道的事情要多。


    利奇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同盟設計的兩種武器確實能夠克製聯盟現有的防控措施,但方向依舊追求強大的火力以及比對方更遠的攻擊距離,雖然會占據一時的上風,然而聯盟肯定很快會想出相應的對策。


    他希望的最徹底的壓製。


    就像現在,同盟掌握飛行技術,而聯盟在這方麵隻有些微進展,兩邊的空中力量完全不對等,所以在這場反擊中聯盟徹底被壓製。


    要不是飛行兵團的規模還太小,沒有辦法給予聯盟全麵打擊,這場戰爭恐怕沒必要打下去了。


    [我好像聽宿舍裏麵的一個人講過,她研究的一個課題和這有關。]奧黛麗插了一句。


    聽到這話,利奇眼睛一亮。


    [《論箭彈的飛行平穩性和命中精度》那是哈立德教授發下來的課題。]奧黛麗所說的那個同宿舍的人,就是當初第一個和利奇做愛的女大學生。


    利奇多少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已經有人在做類似的研究,沒有想到隻是某個大學教授仍給學生的論文作業。


    [最後的結論是什麽?]利奇隨口問道。


    那個女大學生想了想。那篇論文已經是一年前的事,好半天她才有一絲模糊的記憶:[結論好像並不怎麽樣,在這兩個指標上,箭彈都比不上高速旋轉地錐形彈,箭彈的尾翼稍微有點不對稱,飛行軌跡就會變化,而且容易受到風的影響。][你好像說過,你們曾經讓測試用的箭彈按照你們想要的軌跡飛。]奧黛麗朝著室友眨了眨眼。


    [那隻是為了好玩,隻要稍微改變一下尾翼的角度就可以了。]那個女大學生並沒有看到奧黛麗的暗示。


    不過她的回答依舊引起利奇的興趣。


    [你真的能夠控製箭彈的飛行軌跡?]利奇想要確認這件事。


    [隻能做到大致的控製。]女大學生不敢保證。當時她和另外幾個人隻是隨便玩玩,並沒有當做一回事。畢竟不管什麽槍彈,追求的都是打的筆直,沒有人會需要朝一邊飄得槍彈。


    不過利奇的關注卻讓這個女大學生留了一個心眼。


    在學院裏麵,奧黛麗在成績方麵並不出眾,但是她每個月能夠得到一筆津貼,而其金額還不小。以前他們曾經猜測過奧黛麗的身份,有人說是高官子弟,也有人說是沒有覺醒的騎士後裔。自從利奇突然出現之後,第二種猜測變得更加可信。


    在卡佩奇,沒有覺醒的騎士後裔絕對是最吃香的一群人,因為他們將來可能成為政府高官。如果能夠搭上這條船,她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前途。


    從利奇剛才的隻字片語之中,這個女大學生已經捕捉到一些訊息。


    他隱約猜到軍方可能在研究某種武器,恰好還和她曾經寫過的論文有關。這樣的機會她怎麽會放過?


    [軍隊是不是正在進行某項秘密研究?]這個女大學生眼睛變得亮晶晶的。


    寢室的門突然間開了。


    [軍隊的秘密研究?你們說些什麽呢?]和奧黛麗同寢室的另外幾個女大學生恰好在此時走了進來。


    他們立刻注意到宿舍裏麵多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啊,是你。]其中一個女大學生叫了起來,上次她和利奇做過愛,那滋味至今仍舊令她記憶猶新:[你又偷偷溜進來了。][這就是你們曾經提到過的……]另外一個女大學生上一次恰好和情人約會,所以沒有看到過利奇。不過事後她也聽說利奇的強壯和悍勇:[對了,剛才你們好像在說軍方的研究項目。]這個女大學生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利奇,過了片刻她大叫出聲:“我想起來了,我認得你,你第一次來這裏時是和伊洛大師在一起。”


    “伊洛大師?”


    之前和利奇說了半天話的女大學生一下子驚叫出聲。


    在他們這群人的眼裏,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是兩位神明,而伊洛毫無疑問就是神使,也是高高再上、必須仰望的人物。


    “你能把我介紹給伊洛大師嗎?”


    認出利奇的女大學生立刻興奮滴跳過來,一把拉住利奇的胳膊,兩眼放光地祈求道。


    “還有我、還有我,你可是來找我的,而且上一次我對你不錯。”


    第一個女大學生感覺到自己很蠢,剛才應該早些把握住這個機會。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他不知道利奇和伊洛的關係,奧黛麗不可能不知道啊!


    “虧我把你當朋友,你太不夠意思了。”


    那個女大學生朝著奧黛麗抱怨道。


    “他身邊的女人很多,看不上你的。”


    奧黛麗雙手環抱歎道。她其實更想說,利奇的獨占欲很強,但是偏偏這個家夥分身乏術,做他的女人很辛苦。


    “我不在乎啊,大家玩玩嘛。”


    那個女大學生毫不在意。


    她光顧著說話,後麵進來的兩個女大學生已經開始動手。卡佩奇被稱為自由都市,風氣自由而又開放,對男女方麵的事情看得很開。


    兩個人半跪在地上解起利奇的皮帶。


    “這是什麽?”


    兩個女大學生傻愣愣地看著利奇穿在裏麵的戰鬥服。


    “什麽都不是,你們當成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利奇在胸口按了一下,隨著一陣“嗤嗤”輕響,戰鬥服的兩邊裂開兩條縫隙,自動彈開,從他的身上褪了下來,然後收攏成書包大小的一團。


    “哇,真是好東西。”


    認出利奇的女大學生,一邊摸摸收攏成一團的戰鬥服,一遍摸摸利奇挺翹的那根凶器,剛才的感歎不知道為了哪個東西。


    呻吟聲、尖叫聲充斥著整個宿舍。


    所有的女大學生全都側臥在一張床上,每個女大學生的胸口都緊貼著另外一個女大學生的脊背。他們的一條腿拖在地上,另外一條腿被高高地吊起來,陰部打開朝著利奇。


    每一個人陰部都是紅紅的,yin道口微微有些腫,還有白濁泛著泡沫的粘液掛在腿上,慢慢地往下流淌。


    利奇抽插著,他碩大的性器在每一個女大學生的yin道裏麵抽插十幾下就立刻拔出來,然後再插入另一個女大學生的yin道裏麵。


    雖然隻是十幾下,對於普通女人來說已經是承受的極限,足夠讓她們嗷嗷尖叫,嘴裏胡言亂語,更何況利奇的性器拔出去之後,她們仍舊像是承受利奇的猛力抽插。


    和以往一樣,利奇用上了性技,不過這一次他用的不是讓女人死去活來的手法,而是淡得多,隻會讓女人回味無窮,一想起來下麵就發癢。


    以前利奇喜歡和普通女人做愛,不過自從莉娜她們開始修煉金絲蘭之後,他已經不再那麽迷戀普通女人。修煉金絲蘭之後,女騎士的身體不再像以前那樣剛硬,也變得綿軟異常,而她們的體力又足夠他瘋狂。


    感覺到女大學生們一個個氣若遊絲,利奇放慢速度。現在他已經對征服女人的遊戲不感興趣了。


    他輕抽緩插,品味著其中的美妙,同時也在這個女人身上打下他的烙印。隻要和他做過愛,在和其他男人做愛就會感覺味同嚼蠟,這比起用淫藥將女人綁在身邊要高明的多,而且他也用不著承擔責任。


    突然他不動了碩大的性器深深插入一個緊窄的yin道裏麵。這些女大學生都不是處女,不過其中也有區別,有的人比較放蕩,肯定有過不少男人,所以yin道寬鬆,身下這人就很緊湊,顯然很少做這種事。


    在腿上,慢慢地往下流淌。


    利奇抽插著,他碩大的性器在每一個女大學生的yin道裏麵抽插十幾下就立刻拔出來,然後再插入另一個女大學生的yin道裏麵。


    雖然隻是十幾下,對於普通女人來說已經是承受的極限,足夠讓她們嗷嗷尖叫,嘴裏胡言亂語,更何況利奇的性器拔出去之後,她們仍舊像是承受利奇的猛力抽插。


    和以往一樣,利奇用上了性技,不過這一次他用的不是讓女人死去活來的手法,而是淡得多,隻會讓女人回味無窮,一想起來下麵就發癢。


    以前利奇喜歡和普通女人做愛,不過自從莉娜她們開始修煉金絲蘭之後,他已經不再那麽迷戀普通女人。修煉金絲蘭之後,女騎士的身體不再像以前那樣剛硬,也變得綿軟異常,而她們的體力又足夠他瘋狂。


    感覺到女大學生們一個個氣若遊絲,利奇放慢速度。現在他已經對征服女人的遊戲不感興趣了。


    他輕抽緩插,品味著其中的美妙,同時也在這個女人身上打下他的烙印。隻要和他做過愛,在和其他男人做愛就會感覺味同嚼蠟,這比起用淫藥將女人綁在身邊要高明的多,而且他也用不著承擔責任。


    突然他不動了碩大的性器深深插入一個緊窄的yin道裏麵。這些女大學生都不是處女,不過其中也有區別,有的人比較放蕩,肯定有過不少男人,所以yin道寬鬆,身下這人就很緊湊,顯然很少做這種事。


    利奇對這種女人總會多一點照顧。


    他的性器一陣抽動,一股jing液射了出來。


    那個女大學生被利奇的jing液激得一陣顫抖,她她感覺到裏麵漲鼓鼓的,而且非常充實。雖然她們都害怕懷孕,但現在卻顧不上了。


    射完精利奇在那個女大學生的yin道裏麵停留片刻,他的性器輕輕點著那個女大學生的子宮頸,一會用力往裏麵鑽幾下,弄得那個女大學生陣陣尖叫。


    利奇不擔心女大學生們懷孕,他的jing液裏麵沒有多少精子。


    自從將轉換成,鬥氣之中四大屬性俱全,而且達到和諧均衡,他發現原本已經非常強悍的肌體恢複能力變得更強,新陳代謝也加快許多.造血和生精的能力都和新陳代謝有關,後者又表現得特別異常,現在隻要十幾分鍾的時間,jing液就可以重新儲滿,隻不過那裏麵全都是?液,沒有幾個精子.女人卻很喜歡這種感覺,她們不喜歡懷孕,但是喜歡身體裏麵被灌滿jing液.利奇同樣也喜歡,他喜歡看到女人的體內都是他留下的東西.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宿舍漸漸變得安靜下來.利奇輕輕地撫摸著那一排光溜溜、紅豔豔、粘糊糊的陰阜。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再玩《征服》的遊戲,卻仍就改不了在女人的身上‘做記號’的惡習。


    剛才做愛的時候,他順手將那些女大學生底下的陰毛全都給弄光,再經過現在這番揉捏撫摸,以後再也不會長毛。


    女大學生們側趴著任由他玩弄,她們都隻剩下半口氣,這還是利奇適可而止,沒有窮追猛打,要不然她們免不了像當初的艾米麗等人,在床上躺好幾天。


    利奇這麽‘客氣’除了因為他長大了,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在軍隊裏他可以找到一大堆盟友,但是在平民之中他卻隻有女人幫這一支強援,而馬龍那群人無法讓他信任。至於老爸、老媽、玲姨、表姐,他們能夠管好自己已經很不錯了。


    或許是嘉利公然拉起山頭讓他有了一線感悟,他突然也有立起一座山頭的想法。


    不過他不打算在軍隊裏另立山頭,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他想立的山頭,要在將來能夠對政府施加影響。


    利奇不喜歡政客,所以他的這座山頭不需要政客;他同樣商人也不感興趣。所以他的目標是那些學者,工程師和高級技術工人。這些人比較容易控製,他們也有影響力,隻是本身不太知道怎麽運用。


    這正是利奇需要的。


    他有野心,但是他的野心並不是很大,對於掌控國家這種事並沒有什麽興趣,他嚴多隻是有興趣治理一座城市,而且這座城市必須是他的故鄉格拉斯伐爾。


    他想把格拉斯洛伐爾變成另外一座卡佩奇.想做這一點不但需要大量的資金和物質,還需要人才.”我正好要研究一些東西,你們如果願意的話,可以跟著我”利奇拋出了橄欖枝.”你是負責武器研發的技術軍官?””有什麽好處嗎?”那些女大學生有氣無力地問道,她們的身體軟得沒有力氣,腦子倒是非常清醒,甚至有些亢奮。


    “他和伊洛一樣也有大師的頭銜,同盟的製式戰甲,你們都應該知道吧?就是他設計的。”


    奧黛麗慵懶地趴在利奇的身上,向室友們介紹利奇的身份。


    “你不是開玩笑吧?”


    “這怎麽可能?他才多大?”


    女大學生們並不相信,一直以來與利奇有關的事都要保密,雖然聯盟早就知道利奇的身份,但是保密措施卻沒有取消,因此同盟各國的普通民眾對利奇大多一無所知。


    “利奇隨手一抓,扔在牆角的那件製服飄到他的手裏。他從右側的口袋裏麵翻出那杖大師徽章,湊到陽光底下一照。戰甲製造師理事會打造的徽章肯定不會是普通貨色,裏麵別有玄機。天花板上頓時映照出徽章圖案,令人感動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圖案居然是立體的。在卡佩奇讀書,讀書的是機械工程一類的學科,這些女大學生當然認得這玩意兒。


    “太不可思議了。”


    “這居然是真的。”


    雖然身體還軟著,但是這些女大學生全都努力直起身子,瞪大眼睛盯視利奇手裏的徽章。過了片刻,利奇找的那個女大學生膽子一下子變得大了起來,她居然從利奇的掌心裏搶過那枚徽章,愛不釋手地摸縈起來。


    “讓我看看。”


    “我也想看。”


    “給我,給我。”


    宿舍裏頓時吵嚷成一片。


    “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幹菜那個女大學生對利奇的提議變得感興趣起來。


    “我從來不拿正事開玩笑。”


    利奇從地上爬起,將戰鬥服和製服穿上說道:“不過我必須提醒妳們一件事,情報部門的人可能會要妳們簽署一分保密協議,而且一旦加入,妳們就會受到特殊的保護。”


    利奇語氣一轉,變得有些黯然:“或者妳們也可以認為那是監視。”


    女大學生們並沒有被利奇的話嚇到,反倒暗自竊喜。


    有的時候能讓情報部門的人找上門來,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一件第。


    “能不能幫我們換一個住的地方?城裏有那麽多房子……”


    “薪資和津貼高嗎?”


    這些女人嘰嘰喳喳地爭問起來。來這裏念書的人全都想靠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免不了會比較現實。


    “讓妳姐姐叫幾個人過來。”


    利奇轉頭對奧黛齟說道。


    既然要拉起屬於自己的一片山頭,當然要構建起一個框架。艾米麗、奧黛麗還有這些女大學生,或許在研究方麵有些特長,但讓她們做其它的事就有問題了。當初他和女人幫的女人在秘密隱蔽所裏麵躲了三個月,早已將那些女人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


    幹那一行的女人大多沒讀過什麽書,卻有一雙看透人心的眼睛,而且那些女人最擅長交際應酬。更重要的是,女人幫裏麵確實有人才,像七姐妹裏麵的老五卡門就是一個心思細密、腦子靈活,同時具有工程師和精算師頭腦的女人。


    利奇沒有明說他要的其賨是卡門。


    在他的計劃中首先要建立起來的是研究院,這比較容易,艾米時她們已經有了一個實驗室,以之為基礎就可以了。接下來他要做的是建立工廠,而且不止一座工廠。


    戰爭時期沒有什麽比軍用工廠更賺錢的。


    更何況,施泰因現在也設置大量工廠,他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現在的地位和聲望接管這些工廠。


    等到戰爭結束之後,蒙斯托克需要重建,這些軍用工廠都可以轉成民用。這些事都需要專門的人負責,在他熟識並有這個能力的人裏,恐怕隻有卡門最合適。


    最為慶祝,同樣也是味蕾收買這些女大學生,利奇決定帶她們出去吃一頓。


    和當初的格拉斯洛伐爾一樣,因為戰爭的緣故,食物開始變得緊缺,及時有錢,想吃到一頓好的也不是那麽容易。此刻仍舊在營業的餐廳,沒有幾家,幾乎隻對特定的客人開放。所以這個決定讓女大學生們全都非常興奮。


    利奇原本打算帶她們去他吃過的幾間餐廳,沒有想到這群女大學生一致要求要去離大學不遠的一家餐廳。


    以往有資格進入那家餐廳的,至少也要是教授級的人物,還要事先預約。隻有伊洛這樣的大事才能夠隨時進去。所以在那裏用餐對於當地民眾來說,已經成為一種身份的標誌。


    利奇沒有辦法,隻能被那些女大學生拉去那間餐廳。


    餐廳裏大學區隻有一刻鍾的路程,是一幢七層樓的大廈。整座大廈占據半個街區,餐廳在最下麵的兩層樓。


    餐廳的門口站著一個侍者。


    看到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過來,侍者原本打算擋駕。


    利奇隨手掏出證件,在侍者的麵前晃了晃。他的證件封麵是乳白色的,上麵燙著金色的字。


    一看證件的顏色,餐廳侍者先是難以置信,緊接著是懷疑,不過他沒有敢阻攔。


    看到此人顏色閃爍,利奇知道肯定又會有麻煩,不過他並不在意。


    餐廳裏已有不少人,讓利奇感到意外的是,他沒有看到一名教授,同樣也沒有看到認識的人。坐在餐廳裏的幾乎都是軍官。


    裏麵的人同樣也看到他。


    一名騎士卻帶著一群普通女人,沒有比這更顯眼的。立刻有人皺起眉頭,不過到這裏來都是為了吃飯,大部分人並不打算多管閑事。


    “想要吃點什麽?”


    利奇將菜單先遞給奧黛麗。


    奧黛麗和那些女大學生研究起菜單。


    利奇靠在椅背上,他斜眼注視著門口那名使者。正如他的猜測,侍者跑了出去。片刻後他帶了兩名執法騎士回來。


    那名侍者躲在門的角落,朝著這邊指指點點。


    兩名執法騎士走了過來,其中一名走到利奇麵前很不客氣地伸手說道:“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證件。”


    利奇冷著臉,將證件放在桌子上。


    執法騎士從餐廳侍者的嘴裏得知這裏來了一個“騙子”年紀輕輕卻手持著級別最高的證件。身為執法騎士,眼光自然不是一個侍者能比,一看到那份證件,他就覺得這是真貨。兩名執法騎士不由得頭疼起來。


    雖然證件十有八九是真的,他們仍舊有權力將持有證件的人請回去核實身份,這是身為執法者的權力;不過他們同樣也清楚一件事,拿著這類證件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之輩,如果最終證明他們搞錯了,他們必須為此事負責。


    持有這類證件的人大多不會和他們這樣的小角色計較,但也不是百分之百如此,萬一遇上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物,他們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交換眼神,剛才那個人立刻將證件還給利奇,敬了個禮退回門口。


    雖然看不到那兩個執法騎士的身影,利奇卻知道其中一個執法騎士守在門口,另外一個人卻離開了。


    利奇一陣暗笑,待會兒肯定有等級更高的執法騎士過來。


    他招了招手,吧剛才報信的餐廳侍者叫來。


    “給我一張信紙,再給我一支筆。”


    利奇要了這兩樣東西。


    那個侍者倒也不敢怠慢,東西很快就拿來了。


    過了片刻,侍者又被叫來。利奇將一封折好的信交到他手裏,然後指了指門口。


    那個侍者原本不怎麽在意,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地址,收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地址居然是保密局。


    他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不管這封信是不是卡玩笑都和燒紅的烙鐵差不多,他抓在手裏甚至感覺到陣陣發燙。如果這是玩笑的話,他就成了玩笑的參與者。但這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萬一不是玩笑,意味著他得罪了一個和保密局關係密切的人物。


    一想到保密局的職能,那個侍者感覺到背心發涼。


    一陣暈眩之後,他飛也似地跑到門口,將那封信塞給門口站著的執法騎士。


    那個執法騎士同樣看到信件正麵寫著的地址,他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珠峰鋅根本沒有用漿糊黏合,隻要打開就可以知道裏麵的內容。


    這正是最陰險的地方。


    此刻那個執法騎士已經相信利奇的身份不是假的,他比侍者見多識廣,立刻明白其中的奧妙。


    他是執法者,裏麵那個少年想要報複他通常有兩條路,一條是公事公辦,直接投訴他,他很可能因此背個處分,當然也可能什麽事都沒有,這要看上麵的壓力有多大。另外一條是私下運作,比如讓上級部門扣個人物找他的麻煩,結果很可能是被停職。


    但是現在,對方的出招顯然比這要惡毒得多。


    這樣一封東西送到保密局,不管他有無看過,按照保密局那幫人的習慣,他肯定會被調往某個偏遠地方,而且沒有假期、不能和親屬見麵,形同拘禁,十有八九還會有人監視。


    他很想把手裏的這封信扯碎,可惜他不敢,那是玩命。


    半個小時之後,離開的執法騎士帶著專門負責身份鑒定的人回來。


    “那個人在那兒?”


    負責身份鑒定的軍官問道。憑敏銳的直覺,他感覺到最好不要和這兩個倒黴蛋有太多的牽連。


    “身邊坐著一圈女超人的那個就是。”


    帶軍官過來的執法騎士指著餐廳裏麵。


    負責身份鑒定的軍官探頭一看,閃電般地把脖子縮回。“操,這個人你們也敢得罪?”


    驚叫一聲,他猛地敲了一下腦袋:“我真是豬腦子,手裏拿著白皮證件,又是少年,他媽的還會有第二個人嗎?”


    他指著帶他來的執法騎士的鼻子罵道:“你他媽的為什麽不告訴我,這個人帶著一群女人?這他媽的是最明顯的特征。”


    一瞥眼,這個軍官看到那封信,他的臉上一陣抽搐。


    “我……我走了。”


    他落荒而逃,逃出一百多公尺後才嘟嘟囔囔地繼續罵道:“還好老子逃得快,差一點被這兩個倒黴蛋拖下水……”


    門外的那一幕全都落在利奇的眼裏,他感覺很有趣。


    對於自己費盡心機害人,利奇一地按摩,沒有愧疚感。


    他是小人,而且是有仇必報的小人。


    再說,他也不喜歡執法騎士。這些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卻從來不上戰場。


    “又在琢磨什麽壞事?”


    奧黛麗掃一利奇眼,剛才利奇寫那封信的時候,她就已經注意到了。


    “沒什麽,隻是幫你們辦一些手續,你們不是要新的住處、豐厚的薪資和津貼嗎?”


    利奇不是在敷衍,那封信上麵確實是這樣寫的。


    話才說到一半,剛才點的東西就送了上來。利奇指向那垂涎欲滴得美味佳肴說道:“你們難道不想自己能夠進這樣的餐館用餐嗎?”


    “太好了,你想的真周到。”


    做在利奇旁邊的女大學生興奮的摟住他親了起來。


    對於這種露水姻緣,利奇並不怎麽會當真。他已經過了獨占欲強盛的時期。現在他甚至有些後悔以前不應該招惹那麽多女人。


    這時他隱約聽見遠處傳來清響。


    “找到一大堆普通女人想要顯示自己的能力嗎?這樣的白癡真少見。”


    “肯定是外國人因該是從小地方來的,他的帕金森語說的真差。”


    “人家還小再說一個見習騎士想要找女孩確實不容易,隻能找一些普通女人玩玩,各取所需嗎!那些女人也正好趁這個機會賺點外快。”


    “說實話,裏麵有幾個確實不錯,特別是他旁邊的那個,等會過去問問有沒有興趣和我們玩玩?”餐廳的角落裏傳來一陣放肆的笑聲。


    說那些話的人顯然不打算瞞著利奇,聲音雖輕,但是對騎士來說卻是可以聽的見。


    一開始,利奇並不怎麽在意,但是漸漸地一股怒火從他的心底燃起。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憤怒。特別是當他聽到最後那就話的時候,他的內心(此處看不清楚)利奇很清楚這些人說的是奧黛麗。那一瞬間他感覺(此處看不清楚)低聲怒吼著,發出的隻有一個字“殺”“殺,殺,殺,殺……”


    無群無盡的“殺”在他的腦海裏回想。


    “你怎麽了?”輕輕一推,再加上奧黛麗的低聲細語,將利奇從那種詭異狀態之中喚回。


    利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突然意識到剛才失去控製。


    這應該就是《力量之書》裏提到過的“走火入魔”當初大叔也曾經警告過,他的實力增長太快,心境修煉又不夠,很容易引發“走火入魔”沒想到這句話真的被他說中了。


    還好這一次的症狀很輕。他必須到大叔那裏去一趟,這件事如果不解決的話,他絕對寢食難安。


    利奇的心剛平複下來,那惱人的低語聲再次響起來。


    “這個白癡剛才怎麽了?神情好像有些抽筋。”


    “你這個家夥真是惡劣,這麽刺激人家居然還問為什麽。”


    “說實話,我有點佩服那家夥,居然到這個時候任然沉得住氣。”


    那一聲聲嘲諷如同魔音灌耳,利奇的耳邊還再一次響起喊殺聲。


    突然他的頭蒙的一折,眼睛中爆射出異亮的寒芒;與此同時,一道精勝力狂飆著朝著那個角落衝去。


    幾乎在一瞬間,利奇感覺滿腔殺意終於有一個宣泄的地方。


    剛才在角落裏冷嘲熱諷的幾名和利奇年齡相仿的騎士,當狂暴的精神力朝他們壓過來,“不是,但是很像。”


    當其他騎士全都慌不擇路的時候,有兩個人卻毫不在意地坐在一邊。


    這兩個人一個看上去還不到四十,另外一個像是四十出頭,和大叔差不多年紀。


    兩個人交換一個眼神。


    年紀稍微輕一些的騎士站起身來。他隨意地跨出幾步,居然繞過五、六張餐桌,倒了利奇的近前。


    有人欺近,利奇立刻有了反應。他的手指不經意地一彈,一道刀芒激射而出。


    那個人輕“咦”一聲,身形猛地一閃,避開這個無聲無息、無形無影的一擊。


    此刻利奇腦子裏麵隻有喊殺聲,他已經失去控製,完全靠本能控製身體。


    一擊不中,他的手指連環彈出,出手變招之間,居然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玄妙。


    對麵那個人頓時感到壓力劇增,他的進退之路全都被封死。


    “這個少年走的是魔道,你要小心。”


    沒有動手的中年騎士遠遠地喝道。


    在這說話的功夫,利奇已經和對手交換數十招。


    換成是在決鬥場上公平交手的話,利奇肯定不是對手。


    但現在是在餐廳裏,對麵那個人出手之前充滿顧忌,很多厲害的手段不敢用出來。一開始他還想要硬碰硬製服利奇,沒想到一開始就吃了大虧。


    利奇的製服裏套著戰鬥服,那玩意是一部微型戰甲,想要靠血肉之軀和機械力量抗衡簡直是做夢。


    更別說利奇將“金剛”練到小成境界絕對不是白練的,一身的蠻力和金剛不滅之軀已經讓利奇立於不敗之地。


    兩個人一輪快攻,力氣漸漸清醒過來,但是他沒有立即從入魔的狀態脫離。


    事實上他也不想那麽做。因為他發現對麵那個人每一次快要打到他的時候,四周的一切都會變得停滯。


    那是“時間凝滯”大叔一直想要讓他掌握的技巧。


    在這種詭異狀態下出現的“時間凝滯”很不完整,持續的時間極短,頂多半秒。但是這極短的半秒已經足夠了。


    利奇越打越順手,漸漸占據上風。


    第一眼看清對方的出手,利奇已經知道那是一名剛進階不久的輝煌騎士。


    此人的出招非常隨意,而且中間能夠任意變化,想怎麽打就怎麽打,這早已超越招式的範疇,想必是踏入輝煌境界之後才能領悟的“勢”“勢”是招式的升華、武技的濃縮。


    每個人的“勢”都不同,有人的“勢”如同流水一般綿密,有人的“勢”如同沙塵一般暴烈。


    在“勢”的麵前,任何招式都變得毫無意義,因為招式是“死”的,“勢”卻是“活”的。像帝迪的家傳絕技“飄風九變幻”、“細雨十連環”全都能夠在一招之中改變數次攻擊的方位,這已經很厲害;但“勢”卻能夠輕易地完成數十次變幻,而且不像“飄風九變幻”、“細雨十連環”的變化時固定的。掌握“勢”之後,變化起來可以隨心所欲。


    但是在“時間凝滯”麵前,“勢”也變得毫無意義。


    攻擊再靈活,如果在別人的眼裏慢得像蝸牛爬的話,不會有任何用處。


    要不是利奇還不能有效地運用“時間凝滯”他甚至可以反擊對手,讓對方吃點苦頭。


    正當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誰都停不下來的時候,一條人影突然衝進餐廳。


    “別再打了。”


    隨著一聲斷喝,這個人出手了。


    他突然插入戰場之中,雙手像穿花蝴蝶一般翻飛起舞,眨眼間將激戰中兩個人的四隻手緊緊地抓在手裏。


    利奇和那名準榮譽(原文如此)騎士全都無法動彈了。


    調查取證的工作很快就結束。


    不管怎麽說,騎士都不太願意撒謊,再加上騎士的耳力都不錯,那故意讓利奇聽見的竊竊私語同樣也傳到其他人的耳裏。


    在騎士的世界裏麵,一切以實力說話,而且實力同樣也代表著等級。


    等級低的騎士居然敢冒犯等級高的騎士,這本身是一件不可原諒的是,不過考慮到那幾名年輕騎士全都受了傷,算是得到教訓,所以被利奇那封信引來的保密局的人把那幾名年輕騎士訓斥了一頓,並且讓他們負責賠償餐廳的損失之後,沒有繼續為難他們。


    這邊在調查取證,那邊保密局的人拿著一疊協議讓女大學生們簽。


    那些女大學生早已經看傻眼。在剛才打起來之前,他們仍舊有些懷疑利奇的身份,甚至猜測利奇手裏的大師徽章是從伊洛大師那裏借來的,而他本人可能和伊洛大師的關係不錯。


    但是剛才那一場打鬥卻讓她們跌破眼鏡。雖然他們看不出騎士的等級,也不知道利奇到底有多厲害,但是整間餐廳的騎士被利奇眼睛一瞪就一個個落荒而逃,這已經說明其中奧妙。


    此刻的利奇正呆在大叔的身邊。


    大叔的手在利奇的額頭上輕輕按壓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歎道:“剛才實在太危險了。”


    “還可以吧?”


    利奇有些不以為然:“走火入魔似乎沒有《力量之書》上寫的那樣可怕。”


    大叔淡淡地一笑說道:“還記得我給你的‘劍聖傳承’嗎?‘劍聖傳承’不隻是給你種下一顆元力種子,更是一種保護,讓你在走火入魔的時候不至於引發鬥氣逆流,要不然……”


    大叔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利奇也知道一旦引發鬥氣逆流,絕對凶多吉少。


    “剛才我成功地使出‘時間凝滯’。”


    利奇想用這件可喜的事衝淡大叔的擔憂。


    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大叔並沒有特別在意,反倒是顯得更加凝重。


    “這沒什麽可奇怪的,走火入魔的時候,人的潛能會驟然間釋放出來,特別是在精神力方麵的提升更是巨大。有些人甚至利用這種特性人為製造入魔狀態,提升自己的實力。”


    大叔不得不解釋。他本來不希望提這些,因為這條路被稱為“魔道”力量之書裏對於魔道沒有記錄,原因是帕金頓皇室非常小心地將任何與魔道相關的內容剔除。


    魔導師一極端情緒讓自己的精神處於異常亢奮的狀態,就像恐懼和憤怒時人的力量會倍增,魔道之法也能夠讓騎士在短時間裏麵變得很強。


    弓弦繃得太緊會斷,人的精神一直處於亢奮狀態同樣也會出問題。


    更何況在在那種狀態下所得到的力量是透支身體得到的,短時間問題還不大,時間長了,將可能造成難以彌合的損傷。像大叔這樣正統的騎士絕對不讚成這條充滿風險和危機的路。“自古一拉,修煉之道就有正魔之分,現在所流行的就是正麵的修煉之道。講究的是平和,漸進,厚積薄發。在心境修煉上追求的是古井不波,心如古譚。而走魔道的人籍極端的情緒進入亢奮狀態,不修煉心境,反而激化情緒,所以走這條路得人,最後往往心理扭曲,變得嗜殺和瘋狂”大叔不免要告誡一番。“那麽兩者之間誰更強呢”利奇更關心的是這個。“沒什麽強弱,這隻是道路不同,最終的終點都是一樣的。”


    大叔歎道,他明白利奇沒有把他的勸告聽進耳裏,對於一個喜歡走捷徑的人來說,魔道之路充滿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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