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禦書房內


    容修坐在龍椅上批改奏折,屋頂上響起三聲貓叫。容修往上麵望了一眼,繼續批改手裏的奏折“下來吧!”


    一道黑影從屋頂上跳落下來,跪拜在容修麵前“主子,尚書府有動靜。”


    一聽尚書府的消息,容修放下手中的奏折,雙眼看向暗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尤府派了大半府邸的人前往尚書府,尚書府現在全府守備森嚴,就連近百裏的街區,小巷都派人進行了看守。好像在防備些什麽”暗衛如實稟告。


    容修皺了皺眉,心裏有些不解“這尚書府出事與那尤子實有何關係,輪得到尤子實廢去大半府的人去尚書府?發生了什麽?“容修左右想不明白,見暗衛還有話說便示意他說下去。


    “據佳人酒樓的人來報,今日在酒樓裏有林夜,尤子實,異國使者斯安還有果真群王…”暗衛將酒樓內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容修。


    容修不自覺得握了握手“你說,那斯安當時停頓了?林暮好像張嘴說了些話?”他知道了了為什麽林夜要如此戒備了,來者不善!那斯安的暗衛可是當年橫掃天下的,就憑他們兩個恐怕連半個時辰都抗不住“你帶些武功高的人去使館,一見到他們將人帶到府上,便上去奪截。”


    “是!”


    容修心裏還是有些不安,他也沒把握能不能擋住果真群王的人,但他敢保證如果林暮受到傷害,那麽這姓斯的死期也不遠了。


    一隻白鴿飛進了使館,斯安看了一眼紙上寫的,便放飛了白鴿,拿出圖軸裏麵正是林暮的圖像!


    尚書府內,直到天夜一切都是太平的。


    但之前那處宅院內並不太平,一個身體林暮十分相像的女子坐在窗邊梳洗。燭光在室內發亮,把其身影投影在窗戶上。


    牆上數十來個暗衛正緊盯著這一幕,看到屋內女人身影洗漱完,吹滅台燈,在床上躺下。又等了一會兒,眾人紛紛飛落到屋內蹲下身避免月光將他們身影照射到屋內。隻見為首的人掏出一根小竹管,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將小竹管裏的迷藥吸吹到屋內。這才從一旁的窗戶爬了進去,將人用被單一裹帶了出去。深夜中,隻見幾個黑衣人還有一個抱著被單在屋頂上飛躍,奔跑著,不一會便瞧不見影了。


    使館外,那幾個黑衣人在府口上停了下來。剛要敲門,隻見一條鞭子纏住懷裏的人迅速奪了過去到了另一邊的暗衛手上。奪到人的暗衛立馬離開,留下身後的人墊後。黑衣人見大事不妙,視意一旁的黑衣人去府中找人,剩下的人兵分兩路。一邊去追趕那名暗衛,一邊牽製住剩下的暗衛。


    暗衛運用內功,在京城屋頂內快速穿梭著,不時迴頭張望著,見後麵有大量黑衣人追了上來,無奈看了眼還有些遠的皇宮,隻能改變主意往闞家軍軍營趕。


    或許是有些吵鬧還是被被單捂得有些喘不過氣,被單裏的女人露出了臉。暗衛也因手上的動靜低下頭,他見過林暮但手上這這女人絕不是林暮。瞬間他明白了,穿過叢林,將女人放到一棵樹下,拿出煙花朝天空一放,然後繼續往闞家軍內趕試圖擺脫身後這幫人的追趕。


    另一邊,正合黑衣人糾纏的暗衛收到信號後立馬脫身各自分散離去。黑衣人見他們離開也沒有追去,畢竟他們的目標並不是這些黑衣人,朝之前那個暗衛離開的方向追去,


    黑衣人隨追而上,他們找到了那個女人,卻沒有發現暗衛的身影。這屬實有些奇怪,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因為這些人拖延了有點時間,他們要抓緊帶人迴去複命,


    使館裏


    林暮緩緩醒來,看著周圍一片陌生的環境陷入了思考,她?又穿越了?!翻下床快速走向梳妝台,喃喃自語到:“臉沒變呀?”帶著困惑走向前廳。


    前廳裏,一個女人地上瑟瑟發抖,而高位上的正是之前所見的斯安!


    看著地上的女人,嘲諷般地對手下說到:“到底還是個小毛孩,陪他們玩玩,真想看看他們明日發現人不見了的表情。”說著還笑了起來。


    身旁的小廝遞上茶水不斷:“大人說得是,不露一手還真當大人您沒了能耐似的。”


    “把人扔到尚書府門口。”斯安望向後廳的簾布後,他的小兔子醒了。


    聽到這傻子都知道自己被綁架了,林暮自然也不另外。她看了看窗子,決定爬出去,又靠牆聽了聽外頭動靜挺大,便放下心來開始行動。踩著桌子翻了出去,但是…腿短…夠不著,好不容易踩到一個東西還是軟軟的。


    頓時,心頭不炒。林暮機械般轉過頭,一張精致的臉占滿了她的眼野,牽強地笑了笑:“大人饒命,小……賊賊,下次不敢了!”


    斯安被林暮說出得話樂得笑出了聲,將林暮公主抱抱起:“那你可是偷了我的心呀!”走迴房內。


    林暮一臉懵圈,又來一朵桃花?!她連容修和林夜的關係都還沒縷清又來一個?中二的容修,病嬌的林夜…這個看起來更不好惹。


    事實正是如此,斯安將林暮放到床上,拿出一個華美的盒子,打開了蓋子。


    “小兔子真頑皮,隻能鎖著才乖。”斯安撫摸了一下林暮,林暮瞳孔微縮,那手十分冰涼,像…死人的手。。


    話音將落,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便從盒子裏傳出,叮叮咣咣……足有幾丈長的金鏈不粗不細,極為精致,兩端都有扣鎖,就像犯人腳鐐一般,隻不過兩端的扣鎖是一大一小罷了。林暮被驚嚇到了,神色不寧的看著斯安:“你,你要做什麽!”發瘋似的掙脫他的懷抱,未曾料到這個人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但是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


    斯安抱著林暮的手更緊了,另一手打開那個大些環扣對著林暮邪肆的晃了晃。


    “你真的好不乖呀,小兔子就先忍耐幾天,過了幾日我就帶你迴家”


    “你!!我不要!你瘋了!你就是一個來國使者,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可斯安並沒有聽著,哢的一聲,那使了機關的精致鎖扣便合上了,沒有一絲溫度的冰涼徹底鎖在了林暮的脖頸上,而端也扣在了床一處的環扣上,長長的金鏈逶迤,將林暮的自由囚禁在著小小的屋內。


    林暮也發了狠得抓脖頸,試圖將那脖圈取下,好快雪白的脖子上邊多了幾道充血的傷痕。斯安自然是看不過去,一邊向林暮走去,一邊抽出腰間的腰帶把手綁了起來,壓道林暮的身上:“你的身子沒有我的允許,你也沒有資格動!小兔子睡吧!”


    本想反抗的林暮,不是為何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漸漸入睡了。


    ————


    闞氏軍軍營外,闞星緯抱著一個身著紅披風的女子哄道“你說過的,我救下那女子,你便讓我吃飽的。你可不能讓夫君等急。”把頭靠在男子肩膀上,壞壞地朝她耳邊吹了口氣。男子刺激得抖了二下身子,闞星緯滿意地親了男子臉頰。


    女子推了推眼前這個男人:“人又不是你救的,是那個斯使者好嗎?長得倒有幾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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