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畢竟東京特級就那麽幾個,不接任務的都有。我隻是去從事一下宗教人員而已,校長不會有意見的。”


    月見山覺得夏油傑說得有道理。至少他隻是不怎麽接任務還去當了個教主,沒有直接變成詛咒師——天哪!多給麵子啊!


    ……


    ——————————分手if線————————


    出國留學的資料零零散散扔了一桌子。月見山躺在床上,沒有心思去收拾。


    她咬著草莓味的細煙,思考問題。


    因為害怕點煙會燒著床單,閡栽錄山隻是把煙咬在嘴裏,但是沒有點燃。


    她思索著更多的問題:比如說,等會怎麽和夏油傑開口?


    月見山打算和自己的男朋友分手。


    她的男朋友是一名咒術師,007忙到飛起全年無休的那種咒術師。月見山本來還期待著他們即使聚少離多,也可以憑借一腔愛意修成正果。


    但是最近……


    月見山稍微改變了想法。


    心儀的專業就在眼前,隻要月見山簽下名字就可以立刻去她理想中的學校念書。但這一去至少要五六年,而且已經不是異地戀了。


    直接升級成異國戀。


    本來這段感情就全靠自己主動聯係才能維持。如果自己也變得忙碌並且沒有時間去維護感情的話,月見山覺得自己已經看見了自己和夏油傑逐步冷淡互相疏遠最後撕破臉的可悲未來了。


    她不想放棄自己心儀的專業,也不想和夏油傑撕破臉。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雙方都對對方還有好印象時快速分手。


    這樣哪怕以後久別重逢,也可以用老朋友的身份互相寒暄,而不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前任怨偶。


    她不敢當麵和夏油傑分手,甚至不敢打電話。月見山害怕自己一打電話,就會忍不住心軟,然後分手徹底泡湯。


    她很沒有骨氣的選擇了發短信。


    發完短信後生怕自己後悔。月見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起來,一口氣把能簽的文件全部簽掉。


    她看了眼自己已經訂好的飛機票,自我安慰:沒事沒事,明天就走了。


    長痛不如短痛,早痛早完事!


    這時候手機一震,有短信進來。月見山咬著唇打開短信,是夏油傑發來的。


    迴複隻有一個字,很簡潔:‘好’。


    月見山鬆了口氣。但在鬆了一口氣的她是,又莫名的感到幾分失魂落魄。


    這家夥……答應得這麽快?


    懷揣著這樣複雜的心情,月見山在第二天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出國的飛機。


    月見山有點恐高。為了防止這種情況,閡源右簧戲苫開始,她便戴上眼罩安心睡覺,打算一直睡到下飛機。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等她醒來時甚至有種自己睡了整整一天的錯覺。


    打著哈欠取下眼罩,月見山揉了揉眼睛——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眼睛居然沒有絲毫的不適。周圍的光線很昏暗,閡栽錄山完全沒有突然摘了眼罩被刺激到眼睛的感覺。


    她懵了片刻,環顧四周:等等,這是哪裏?


    周圍就是很普通的和式房間,但是除了一張榻榻米外什麽都沒有。月見山爬起來想要打開門看看情況,但她剛站起來,就感覺到手腕和腳腕上明顯的束縛感。


    低頭看著自己手腕和腳腕上的鎖鏈,月見山陷入沉思:我被綁架了?


    不對,要說綁架的話,綁匪至少也應該用個麻繩吧?


    拿這種細條條的鎖鏈敷衍人算什麽事……


    紙門被拉開的聲音打斷了月見山的耐心吐槽。她抬頭和黑色製服的少年對上視線,夏油傑向她露出溫和的笑容。


    他本來就有一張好臉,笑起來時溫潤如玉。


    月見山頓時喜出望外,下意識向夏油傑靠近:“你來救我啦?”


    “你見到綁匪了嗎?這些家夥也太不專業了,綁人還用這麽細的鎖鏈,我再把自己餓一餓說不定自己就能出來了。”


    月見山吐槽了兩句,連蹦帶跳到夏油傑身邊。夏油傑輕輕將她抱起來,同時反手把紙門關上。


    月見山愣了愣:“你關門幹什麽?哦哦,是外麵現場有點血腥,不方便給我看嗎?”


    夏油傑將她放迴榻榻米上。他抬手捧住月見山的臉頰,這時候月見山才發覺夏油傑的不對勁——明明是和往日一般無二的溫柔笑容,裏麵卻帶著過分病態的滿足感。


    她慌了一瞬:“傑?”


    在少女惶恐的眼神中,夏油傑眷戀的親吻她顫抖眼睫。


    親吻的動作很溫柔,但他按住月見山腰肢的手卻十分用力,讓月見山沒辦法後退,也沒辦法避開。


    月見山完全確認自己腰上肯定被他按出了深色的指印。


    “綁匪?綁匪就在你的眼前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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