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語揚首啪的一耳光甩了上去,黎羲淺瞬間跌在了地上,嘴角噗嗤吐出口血,喉頭微甜,她抬頭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人:“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麽對你毫無防備,甚至願意幫你做事情嗎?還記得你告訴我怎麽去討好太後嗎?”


    這是那日從皇宮出來的路上,謝長語無意說了些太後素日的喜好,“有了太後的支持,二皇子會站的更加的溫吞,是,我是利用了小侯爺,可是你敢殺了我嗎?”


    謝長語手捏住她的脖子,聽著黎羲淺顫顫巍巍的聲音:“整個京城都知道你我關係匪淺,我若是死在你手中,即便是太後都護不住你,你覺得明爭暗鬥的皇子們,會放棄這個絕佳的至你於死地的機會????????”黎羲淺話音斷斷續續,毫無抵抗的看著幾乎要殺了自己人。


    果然,他還是放手了,謝長語從未想過自己被被人拜了一道,是,曾經的黎羲淺,絕對沒有法子掌控自己的行蹤,她心計城府頗深,到頭來被算計的嘴很的居然是他自己,謝長語聲音清寒無比:“黎羲淺,你很好,虧得本侯對你幾分容忍關照,良心狗肺的東西,從今往後不要在出現在本侯的麵前。”


    謝長語捏緊手指,拂袖立起,眼神再無曾經的柔和,仿佛是看著一個惡心的死人一般,腰間荷包順勢扯了下來,珠子裸子掉了滿地都是,黎羲淺摸著自己的脖子,看著眼前躺起的弧度,水麵之上靜靜躺起的漣漪,側目看去,謝長語快步離開他的視線。


    暗處的石蜜現身出來:“小姐,您分明不是的——”


    石蜜在暗處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黎羲淺和景澤宜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除開校檢那日,今日才是正式的第二次見麵,小小的鐲子不過是黎羲淺對同盟的尊敬“小姐,小侯爺是真的護著你的,您好好解釋小侯爺會相信的,奴婢,奴婢去將人追迴來——”


    黎羲淺搖頭,望著謝長語的背影:“這原本就是我的事情,何必要牽連他進來呢,我是個沒有曾經和未來的人,我能做的就,就是好好的保護給我幫助的人。”


    黎羲淺慢慢拾起地上的幾串裸子,忍著腳裸的痛覺站了起來,看著水中的東西,悠悠道:“撈起來,今日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小姐——”石蜜看著微微傾斜身子依舊頑強單獨走的人,心中莫名起來幾分不知所措的情緒。


    “以後的路會更加的艱難,我不想將她牽扯進來、”黎羲淺側著頭說著,手裏握著的裸子仿佛侵入了骨血。


    謝長語的信任她何嚐不願意珍惜,既然走到這一步,那麽快刀斬亂麻是最好的。


    ☆、第115章冷戰開始


    今日,整個侯府的暗衛極其乖順,走路都是無聲,躲在暗處大氣都不敢出,趙政看著依著閣樓矗立周身籠罩陰寒殺意的人,幹幹的笑了兩聲,端著兩杯清酒上去:“二哥,不過是個女人何必呢?你要是喜歡,我馬上吩咐去找幾個那樣的——”他說著,看著謝長語餘光之中的冰冷,喉頭咽了咽,腦子一抽,不怕死張口:“二哥,你怕不是後悔打了那個黎羲淺?”


    昨日還親切的嫂子,轉眼就是那個女子,轉換的順口。旁邊站著的除夕更是不知所措,頭皮發麻的很,今日謝長語周圍一個暗衛都沒有,他看著自己主子奔著少夫人去,可不怕看多了張針眼嗎,這倒好了,迴來路上就被罵了幾句。


    莫說除夕,外麵迴廊下來一排暗衛莫名其妙今日都被找了麻煩,此刻都站在外麵。


    春風吸了吸鼻頭:“虧得我還護著過少夫人,忘得以為主子會把我送到少夫人那邊去。”


    十五噓道:“你找死別拖累我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主子怎麽發怒過,左右不過人也打了氣也出了,莫不是還要我們殺人滅口去?”


    春風哎了聲:“我倒是羨慕石蜜了,早知道跟著少夫人能不受氣,當初我就自告奮勇了。”她說著皺眉起來,抖抖索索的看著走出了的除夕,:“天可憐的,主子懂事就跟著的人,還以為真比我們高一等來著,這不高興了照樣是個出氣的,話說,裏麵主子是個什麽情況?”


    除夕低聲慢悠悠道:“我估摸多半是氣的昏頭了,你們什麽時候見主子對那個姑娘怎麽上心的。”


    十五咬著後槽牙,被冷風吹得鼻涕都到臉上:“啊,都是那個王八蛋二皇子,有事沒事送什麽鬼鐲子啊,這下好了,雞飛蛋打,主子炸了,少夫人也沒有了!”


    屋簷下的眾暗衛都是咬牙含恨點頭。


    屋裏麵,謝長語靠著窗邊,看著院子之中慢慢合上的睡蓮,杜衡從旁邊走了進來:“主子,卑職詢問了石蜜,她絕口不提。”石蜜本就是謝長語丟到黎羲淺身邊的人,給出去就沒想過收迴了,若是她真的嘴裏麵能露出些什麽,就不是自己認識的黎羲淺了。


    趙政哼了生:“她莫不是忘記了,誰才是她的主子!”頓了頓,趙政小聲起來:“黎羲淺如何了?”他對著二哥的性子清楚的人,從不做後悔的事情,一切打了三皇子,寧遠侯討巧賣乖的去賠禮,太後說了他兩句,倒是兩個月沒有進宮,而且之後,見一次打一次,絕對不手軟的,毫無悔意,什麽時候會想今日這般煩躁的。


    杜衡看著謝長語低頭不敢迴話,趙政踹他一腳:“怎麽,你現在也不知道誰是你的主子了?”


    杜衡猶豫片刻,躊躇啟口:“小姐腳崴了,腫了許多,挨了巴掌,嘴角破了。”


    謝長語眼前滿是今日那巴掌的迴憶,他還是第一次打女人,他目光盯著旁邊燭火,眼睛裏麵喘著火苗,心中莫名不爽的很,盯著杜衡似乎是看著她的那個敢趾高氣揚給自己說話的人一般:“從今日起,她的死活不用在給我匯報,若是事關算計本侯,在來迴話。”


    杜衡一愣,似乎是還想說什麽,趙政看著他心情不佳,給他使著眼色讓他天大的事情都明日在談,端著杯茶上前,小心翼翼安撫起來:“二哥,既然那裏羲淺不知好歹,就沒有必要為了她耽誤我們的事情了,我們離開這京城,好好的出去遊曆遊曆怎麽樣。”


    謝長語看了他一眼,現在走了,豈不是全京城都知道自己真的對那人有意思了!


    倒是讓他稱心如意了起來!


    飛鶴館中。


    黎羲淺臉上熱敷完後還是看得出巴掌印,嘴角咧著口子,她本長得小家碧玉的很,素日那溫婉大方不過骨子之中的教養,眼下下了妝容,帶著幾分憔悴。這樣更是看的人可憐兮兮的,黎羲淺靠著羅漢床坐著,手裏拿著珍珠彩色繩子打著裸子,旁邊的竹筐裏麵放在針線。


    石蜜半跪在旁邊給黎羲淺紅腫的腳腕熱敷上藥:“還好沒有傷到腳裸,休息休息就能走動了,隻是臉上的傷還要耽誤幾日去了。”她看著穿針引線的人:“那荷包小侯爺已經丟了,小姐你這又是何必?”


    院外靜悄悄的,是個有眼睛的都能察覺黎羲淺今日情緒不穩,皆是不敢胡鬧,甚至連貼身的錦紋菘藍都被轟出去守著,破天荒的把最不會伺候人的石蜜給留著了裏麵。


    黎羲淺端莊的坐在,臉上的傷口在她眼中絲毫不是什麽大事情,靜悄悄的將那荷包破損的地方縫補起來,手裏的拿著的五色絲線從盤子裏麵拿出透明的琉璃保持慢慢的傳音,她手靈巧的相似常常做這個事情的,石蜜看著再次重生的荷包,試探了起來:“您還要給小侯爺送去嗎?”


    黎羲淺要搖搖頭,將東西房子她放私密東西的匣子之中,窗外一片漆黑,她道:“你出去,對外說我今日不小心扭傷了腳,者今日不方便,去給趙姨娘打招唿,讓她好好絆住周眉,這兩日別來找我麻煩。”


    私密畢恭畢敬站了起來,眼睛盯著那扇窗戶。


    別人不知道她清楚的很,那扇窗戶是謝長語來的時候一貫走的,黎羲淺也心照不宣從來不上鎖的,私密靠著黎羲淺放東西的匣子,上邊掛著鑰匙,看著和著衣服翻身上床直接蓋頭睡覺的人,私密慢慢伸手將那裏麵的東西拿來出來。


    ☆、第116章兩個嗶了狗的人1


    夜晚靜悄悄的,許是知道睡覺的人心情不好,連著夜蟬都乖巧不做任何聲音,謝長語隻身到了院子那人的房間門,他慣用的窗戶關的死死,杜衡守在屋簷上小憩,瞧著主子大駕,驚嚇的腳底的瓦片差點下來幾塊。


    謝長語看著窗戶跟,杜衡急忙迴話起來:“小姐心情很差,今日都沒有梳洗就和衣服睡覺了。”


    謝長語點點,他還是第一次大晚上走正門進了黎羲淺的閨房,清雅素淨,床榻用著壁櫥窗擱開,白日受檢起來倒是方便,方便燭台豆大燈火,桌案上擺著幾碟點心,絲毫未動的模樣,石蜜在旁邊打盹,察覺有人進了,本能掏出匕首,待著看清楚人,低聲慢慢說了起來:“小姐沒有吃東西,下人放了糕點,怕她半夜餓了。


    “出去。”謝長語淡淡道。


    裏麵床榻上,黎羲淺閉著眼睛,半個腦袋都嵌在被子裏麵,弓著身子,唿吸勻質。


    他眼力極好,接著微弱縫隙裏麵灑落進來的月光,足以將少女看的清清楚楚。


    臉上紅腫著,嘴角還有血痕跡,被子也不知道怎麽蓋的,腳裸落在外麵,扭到的地方和上次遇險骨折的地方是一處,謝長語彎腰拿著手指輕輕碰了碰,扯著被子給她蓋上,順勢做到床榻邊上,凝視起來少女的睡相。


    謝長語的印象之中,他也和這丫頭合著衣服睡了幾次,睡著之後少女似乎更加的端莊沉穩,甚至還有一副疏離冰冷的感覺,分明就是個十幾歲的姑娘,一言一行到時候和宮裏的娘娘一般。


    她睡覺幾乎都是正躺著誰,絕對不會傷了發髻,想今日如同受傷的幼獸般,倒是讓謝長語心中有了些許的愧疚起來。


    “白日裏麵比誰都囂張,現在知道錯了?”謝長語小聲的嘀咕,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從袖子中摸出個白瓷瓶子,細長的手指塗抹些許出來,扯下來她蓋住腦袋的被子,慢慢在她臉頰上輕輕塗抹了起來,看著少女睫毛微微抖動。


    謝長語不知道哪裏來的氣,竟然手指深深的壓了幾下,挑著眉宇看著不情不願睜開眼睛的人,手肘撐著枕頭,小有興趣的看著黎羲淺,淡淡道:“沒睡著還是在等我?”


    他的聲音沒有往日那般總帶著絲毫的冰冷,倒是多出兩份柔和,二人距離貼的極其近,倒是生出兩抹摸清的曖昧起來,謝長語看著黎羲淺簪子都沒有取,索信附身給她將咯吱腦袋的東西丟到旁邊去:“長得本就是兩份清秀,醜了莫要本侯給你收拾爛攤子。”


    黎羲淺有點懵,她是睡著了,感覺有舒服的東西塗抹在臉頰,以為是石蜜到時沒有醒來的跡象,剛剛放鬆下來,就被狠狠的一壓。


    活生生疼醒的。


    看著鼻尖上的人,黎羲淺身子僵硬的不能動彈,二人唿吸上在狹小的床圍之間慢慢氤氳開來,她感覺到少年那威嚴的壓迫,骨子裏麵那不服輸的性子起來,幹脆他與他對視了起來,她可是堂堂的羲貴妃,活了兩輩子的人,難不成怕個小侯爺不是!


    謝長語難得將這人怒目的模樣,不怒反笑了起來,她嗓音低沉富有磁性,讓身上的人猛然有股被調戲的心情,猛然一把將她推開,徑直的撐著床榻就要做起來,冷道:“謝長語,你來幹嘛?氣不過來殺我?”


    說出的人真的讓人討厭的很,謝長語反手將人按到床榻上。


    黎羲淺眯著眼睛,作勢就掙紮了起來,謝長語怎麽可能被個女子掙脫了去,兩下就把人製服的服服帖帖,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幹嘛?黎羲淺你是不是覺得,本侯殺人還要知會你一聲?”


    黎羲淺氣的想把杜衡和石蜜解雇了去,兩個人攔不住一個謝長語,咬牙起來:“誰知道你要做什麽。”末了,眼神不悅帶著怒氣:“起開,小侯爺注意你的身份,大晚上登堂入室的,莫不是不要聲譽了?”


    謝長語好氣:“對,黎大小姐倒是提醒我了,你這些時日把我利用的夠狠,不收點利息怎麽好送你上路呢?——”


    他出入怎麽久了,現在給他講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的,這翻臉不認人的速度倒是比翻書都快幾分,以前他怎麽就沒有見識這個黎羲淺怎麽不要臉的本事。


    黎羲淺咬牙,再次掙紮了起來,她哪裏是謝長語的對手,不過是對方怕傷了她,一番掙紮下來,黎羲淺衣裙都散開,裏衣開了,裏麵錦鯉戲蓮的肚兜展露無遺,隱隱約約模棱兩可的還能看著已經有所發育的山巒“謝長語你放肆!”黎羲淺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張口就要換人進來揍他!


    謝長語被吼的氣不打一出來,冷笑了兩聲,提著被子把人露出了的肌膚蓋上,隻露出個氣的花容失色的腦袋,這下人動不了了,謝長語將人抱起來靠著床榻,捏著他的下巴,他沒有開口,黎羲淺從未被男子這般對過,掙紮幾下,已經沒有了耐心:“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謝長語你興師問罪也等明日!”


    “安分一點。”謝長語皺眉冷道,手指扣出來一大坨的藥膏塗在黎羲淺的臉上:“用完了本侯就怕怕屁股走人?黎羲淺你也有怎麽不要臉的時候?”


    黎羲淺呲了一聲,氣的發笑:“那你還要我怎麽樣,你又不殺我,再說我也沒有利用你。”太後的喜歡不適合她說,她還真的比謝長語清楚千萬倍,她掙紮的煩了:“鬆開。”


    謝長語幹脆翻身將人壓在自己身上,單手撐著半個腦袋,看著少女的腦袋瓜子,伸手戳了戳:“黎羲淺,你到底想做什麽?若是有個皇後夢你的腦子跟著太子不是更快捷,何必跳動景澤宜的奪嫡之心,你看似在攪混水,更多的目標缺水對著黎柳柳,你恨她,殺了她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他給黎羲淺的兩個人,足夠潛移默化不露神色的幫她殺了任何絆腳石。


    黎羲淺莫名的很,平靜的看著謝長語:“這和你沒有關係,謝長語放開我!”


    “不!”謝長語看著要掙紮人,心中那團花蹭蹭的起來。


    黎羲淺對於她白日粗暴的舉動,本就是耿耿於懷外加氣的怒火燎原,看著平靜不過是做給人看的,她要真的一哭二鬧的外麵還不知道怎麽傳自己為了秀長語要死不活的,跟著就不打算和他好好的說話。


    現在想著自己貴為貴妃之尊,此刻被這人拉著鼻子走,腦海之中想著自己曾經的蠢笨懦弱,又看著故意戲耍自己的人,氣的口不遮掩起來:“是,我就是騙你的,我就要做皇後!你要怎麽樣!”


    ☆、第117章兩個嗶了狗的人2


    外麵杜衡和石蜜又是害怕又是擔心的站在樹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屋子裏麵,杜衡先開口:“你說主子和少夫人在裏麵做什麽,這人氣過頭了可是什麽都做的出來的。”


    石蜜坐在樹幹上:“反正不會殺了小姐的,主子舍不得,今日分明就是誤會,是主子反應太大了,要是今晚生米煮成熟飯了,不是好事了嗎?”


    杜衡嗤之以鼻:“要是小姐知道你把那荷包給了主子,你的下場才是最慘。”


    石蜜脖子一橫:“我這也是為了小姐的心腹!”


    兩個都是冷淡的人,旁邊的人若不眼罩子亮些?


    “哼,主子不也是氣夠了拿著藥膏過來看人了嗎?”杜衡還是幫著謝長語說話的,暗衛們都是看著謝長語長大的,什麽時候見她對姑娘上心,一個個的要不是怕謝長語發怒,怕都不知道偷偷摸摸塞多少藥膏過來了。


    石蜜靠著樹幹,看著天上時不時被烏雲遮著的孤月,淡淡道:“你說,主子會哄姑娘嗎?”


    杜衡肯定的搖頭:“不會,少夫人也是個很脾氣,估摸是要鬧起來的,反正今晚要是談不好,估摸著主子要氣的把侯府都拆了。”杜衡哎了一聲,也做了下來,看著夜空之中明亮的月光,問了起來:“主子是喜歡少夫人嗎?”


    石蜜敲著他的頭:“難不成還喜歡你啊!”


    杜衡氣急,這個人根本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屋子裏麵黎羲淺狠狠的盯著謝長語,被狠狠的壓住,她的力氣哪裏是這個人的對手,自己能動幾下,根本就是這個人的洗刷罷了,謝長語看著這人衡起來了,弓著身子兩手壓製她的雙手在頭頂,膝頭擱置她她的大腿上,半個身子壓上去,讓她彎彎曲曲的不能動彈。


    “皇後,黎羲淺你騙鬼呢,這大周的皇後有什麽好做的。”語氣之中慢慢是對大周皇室的不削。


    不是她看不起這個黎羲淺,而是和她相處的時間,他足以感覺道這個人對皇權的蔑視,貼近皇權不過是為了借力打力罷了,她身上秘密很多,謝長語雖然還沒有一一揭開


    這姿勢太過曖昧過頭,黎羲淺問道:“謝長語,你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謝長語語氣察覺不出情緒,眼中倒是透著股子不悅,以前小侯爺小侯爺叫的開心的很,現在一口一個謝長語,生疏隔離溢於言表的很,他嘴角一勾,貼著她的耳朵問了起來:“你想嫁給景澤宜?”


    黎羲淺瞪大了眸子看著她,不想理會她。


    謝長語手上的氣力加重了起來,捏的黎羲淺真相一口要到他的身上,想她可是大周最端莊的羲貴妃,背著人玩於鼓掌之中,微微的蹙著眉頭,看著俊朗的少年咬著恨不得生吞活剝自己的模樣,聽著他再次開口,聲音清冷無比“迴答我的問題?”


    黎羲淺莫名其妙心中就酸楚了起來,他知道謝長語不是個簡單的人,卻從未想過傷害他,這些日子不過小小的借了她的勢力,黎羲淺覺得他今日打了自己,辱罵的自己,已經是兩不相欠了,卻是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束手無策的很,像是迴到了被囚禁的冷宮一般。


    她氣的不行,惡狠狠的張口便是:“是,我就是要做皇後,我那點比不上黎柳柳,憑什麽我就是草戒塵埃,她就是天上的星辰明月,所有人都向著她,是我知道了她的秘密,便是做好了上位的準備,我就是故意引起景澤宜的主意,我想嫁給他做側妃,沒準我替她做事,正妃也為可知,到時候鬥死了黎柳柳,隨便收拾了周眉,扶持他繼承大同,成為皇後,景澤宜會把我捧著手心裏麵愛護!”


    這話說得果斷幹脆像是示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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