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元兒十分的不願意,因為他已經夠擠了,可是這個人居然還讓他挪位置,實在太討厭了。


    李暮白有些無法理解赤元兒,不過是讓個位置而已,他至於麽?


    “時逢啟他睡了?”赤元兒問道。


    李暮白點點頭,“你們是在哪裏見到他的?”


    赤元兒想了想,道:“還能在哪裏,河邊唄,他非得往裏麵鑽,勸都勸不迴來,還是夏木景讓我硬把他拉上來的,要不然他都要摔下去了。”


    李暮白想起時逢啟說的他要走,說實話,他真的有點後怕。


    “對了,你們是為什麽吵架?”


    赤元兒不解的問道。


    在他心裏,李暮白對誰都是吊兒郎當的,好像唯獨對時逢啟耐心很好,所以,他們兩個會吵架,實在出乎他的意外,


    “沒什麽。”


    李暮白是不會把他們吵架原因告訴他的,一是因為沒有任何的必要,二是他都沒有臉開口。


    赤元兒的八卦心突然湧了上來,他拉著李暮白問:“說說嘛,我想聽。”


    李暮白搖著腦袋,他不能說,而且即使要說,也不會是告訴他。


    如果告訴了他,恐怕第二天他們就會被所有人都知道,而且一點都不帶隱瞞的。


    赤元兒是那種人,他實在太清楚不過了。


    赤元兒有些傷心,他真的好生氣,為什麽李暮白不信任他,他又不會說出去。


    李暮白起身躺倒床上,“睡覺了。”


    赤元兒不高興的撅起嘴巴,“你要幹什麽嘛,給我出去,沒有你的位置。”


    李暮白懶著理他,雖然他和時逢啟分到了一個房間,但是他根本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他們之間的氛圍實在太尷尬了。


    赤元兒雖然不喜歡,但是沒有辦法,他必須要睡覺了,而且他罵又罵不過她,打又打不過他。


    所以,他拿什麽反抗。“算了,我懶得理你。”赤元兒十分不爽的。躺下了,就在他的旁邊,但是他的腦海中,滿滿都是小妹,他又想起李暮白對他說過的話,他和小妹不能在一起,都是因為她自己,可是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哪裏做錯了。


    赤元兒推推旁邊的人問道,“你睡了嗎?”


    李暮白搖搖頭,他哪裏睡了?他哪裏睡得著?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是在以前,是媛兒,根本不會這麽做,在他看來,他與李暮白是同樣的人,他留戀於花叢中間,而他也一樣,但現在,他居然會為了個人而向他尋求感情的幫助。


    “你想問小妹的事情。”


    李暮白直接說出了赤元兒想問的話。


    “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你想和小妹在一起,必須拿出百分百的決心,否則,以你之前的豐功偉績,他是不可能把心交給你的。”


    赤元兒歎了一口氣,他不明白,他到底哪裏顯得不夠真誠了?不僅是他,雲幽樂,亦是如此。


    但是相比較他,李暮白又好到哪裏去呢?雖然他不說,但他。心裏明白,他心裏裝著一個人,而對這個人,他似乎永遠都不會說出一個愛字。


    他想了想又問,“你覺得時逢啟喜歡誰。”


    李暮白手指一顫,心髒忽然的劇烈跳動,他的大腦發出嗡嗡的聲響,這個問題他不想迴答。


    可是他又無法阻止自己的胡亂猜測他很多次,他都想問他,但是他又害怕聽到的結果。


    “我哪裏知道。”


    李暮白望,這天花板,雙手放在後腦勺上,腦海中快速的閃現這些天他與時逢啟相處的畫麵。


    “算了,不想這些煩心事了,睡覺。”


    赤元兒翻了一個身,不過多時,想起了他的唿嚕聲。


    李暮白笑了笑,有的時候,跟他一樣沒心沒肺,其實還挺好的。


    如果赤元兒知道李暮白是這麽想她的,一定會跳起來狠狠的揍他。


    第二天清早,時逢啟艱難的掀開眼皮,他麵前一片模糊,許久之後才勉強看得清楚,很快,大腦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他捂著腦袋使勁的晃了晃頭想要緩解這種疼痛,但是沒有用,痛感愈發的強烈。


    他揉著太陽穴做的畫麵,全部跑進了腦海中。


    他居然對李暮白說了這麽不要臉的話,醉酒後的他竟然如此大膽。


    他還怎麽麵對李暮白該死的,以後再也不能喝酒了。


    時逢啟沒臉下樓,磨磨唧唧到中午,他確定他們不會在,這才敢下去吃一頓午飯,可是讓他沒想到,這幫人居然都圍在一起,餐桌上幾乎隻有茶水,好似是故意等他。


    時逢啟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無法忽略那些人注視他的眼神,隻好與他們坐在一起。


    “你昨天晚上為什麽喝醉了?”雲幽樂看見他坐下來,直接問道,在她印象當中,時逢啟從來不是會喝酒的人,更別談喝酒之後跳湖了。


    時逢啟很尷尬的摸摸鼻子,他知道他最近的狀態不是很好,他們擔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呀,他是真的不想說。


    “算了,你們別逼他了。”李暮白幫著時逢啟說話。


    時逢啟感激的看著李暮白關鍵時刻還是他靠譜。


    李暮白揚了揚頭,一副看吧,還是我幫你的表情,他有些自豪。


    雲幽樂抖了抖身體,他們以前好像也是這樣的相處狀態,但是為什麽最近那種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


    時逢啟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問:“我們什麽時候離開這裏。”


    “怎麽,你很想快點迴到揚州城好和我們分開?”李暮白挑挑眉,不懷好意的看向坐在旁邊的男人。


    時逢啟摸了摸鼻子,他此刻真的不知說什麽好,好像說什麽都是錯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不是還要一起去到時家嗎?


    李暮白嗬嗬一笑,也不曉得他這個笑容,究竟隱藏了什麽?但眼底的效益似乎在表達她的心情有些愉悅。


    “我們後日動身,離開這個地方就是北齊的境地,但有好長一段時間,可能要搭帳篷,必須準備好充足的物資。”


    時逢啟點點頭,既然快到北齊,那麽,距離他們迴到皇城的日子也不遠了,同樣的,他也快要離開了。


    小村莊裏沒有什麽可以玩耍的地方,雲雲挺著肚子,夏木景哪裏也不允許她去,隻能待在他的身邊。


    赤元兒無聊的很,他記得盛產一種花,名字叫做蝴蝶葉,此花長得極美,但隻長在懸崖峭壁,這些險惡的地方。


    但他們武功高強,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不叫一個事兒。


    所以他當下便找了李暮白和時逢啟,還有小妹,為了不讓雲幽樂跟他們一起去,他搞的神神秘秘的。


    李暮白打了一個哈切,有些時候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不就是說個悄悄話嗎?至於這麽神秘嗎?


    赤元兒特意找了一張小方桌,把他們三個人摁在椅子上,說出了找他們出來的原因。


    李暮白聽到後,對赤元兒表示敬佩,“你就不怕你幽樂知道後弄死你。”


    赤元兒搖搖腦袋,一副我才不怕的表情,“他現在被夏木景管的嚴,哪裏會知道,隻要我們不說。”


    他的眼睛又看向時逢啟與李暮白,“如果被他們知道了,那麽一定是你們兩個人泄密。


    李暮白特別不服氣,憑什麽泄密是因為我們兩個,“那小妹呢?”


    赤元兒羞紅了臉,小眼神微微看向一旁的小妹,頭低得更低,“小妹當然不會這麽做。”


    李暮白哼了一聲,他才懶得管他是怎麽想的,反正他說的那什麽話,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們慢慢玩,我有事先走了。”


    “哎,你給我站住,”赤元兒喊了李暮白,“你幹什麽去?是不是要告密。”


    李暮白對赤元兒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有什麽好告的秘,他才不要見到雲幽樂和夏木景。


    “既然他不去,那麽我們三個去吧。”時逢啟對著赤元兒,心中卻在期盼著什麽。


    李暮白一聽時逢啟要去,耳朵豎得直直的,他還以為這個人對彩花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你也要去?”李暮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問了一遍。


    時逢啟點點頭,“那是自然了,無聊的很,為什麽不去?”


    “那我們三個人去,你不要去了。”赤元兒極其傲嬌的道,他就不信了,時逢啟都要去,他李暮白不會去。


    李暮白覺得如果他就這麽去了,未免太沒有麵子了。


    但是,他又很想跟時逢啟一起出去玩兒。


    “算了,看在我們兩個是好朋友的份上,我就讓你去。”


    赤元兒感受到有個人在踢自己,他仰了仰腦袋,大發慈悲的對李暮白道。


    李暮白瞪他一眼,如果不是因為某人,他可能會一巴掌唿過去。


    “我可謝謝你呀。”李暮白惡狠狠的對著次元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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