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湯昊感覺到了能夠召喚從者,不如說,這個時機,他有種自己被從者唿喚的感覺,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也不清楚是哪位從者和自己結下了這樣的緣,但他就是有種強烈的信心,一定可以召喚出從者!


    而就在瑪修布置召喚陣的時候……


    “臨時抱佛腳,雖說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但我可不會讓你們趁心如意,如果這是你們最後的希望,那我就把你們的希望徹底摧毀。”


    就像話語裏透露出來的一樣冷酷無情,卡米拉毫不猶豫的發起了攻擊。


    “禦主,請協助我。”貞德大喊道,同時高舉著旗幟,“神明裁決!”


    “嗚——”卡米拉一聲悶嗚,攻擊的動作嘎然而止,她被束縛了。隻有裁定者才能具有的階職能力,神明裁決,能夠代表神明進行判決。


    除非擁有超高的對魔力,否則基本無法免疫神明裁決帶來的影響。


    卡米拉的對魔力隻能說是一般,根本無法擺脫神明裁決帶來的束縛,她的行動被束縛,一時無法再做出攻擊。


    如果可以的話,此時無疑是消滅她的最好機會,然而敵方從者眾多,當卡米拉被束縛之後,大片的攻擊就奔騰而至,貞德她們根本就沒有出手補刀的機會。


    “王後,真高興,又見到你了,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被人打擾。”夏爾鬆桑的執著讓他毫無懸念的找上了蛋糕,帶著紳士一般的笑容揮動那把處刑用的大劍,斬了過來。


    “鬆桑……”蛋糕的表情有些複雜,不過很快她就堅定了下來,“雖然不知道你對我抱有怎樣的感情,但是,請容我拒絕!”


    “拒……拒絕?”鬆桑的動作一頓,一時間竟是愣在了原地。


    “哈哈哈哈——”莫紮特朗聲大笑,“事到如今竟然被拒絕了,真是沒有比這更好的迴答了,真是符合你的結局啊,夏爾鬆桑!”


    “你這個人渣又懂什麽!”夏爾鬆桑憤怒的瞪著莫紮特,“認為人類是肮髒的你,根本無法理解我對生命的敬意,因為是王後,正因為是王後,所以我才必須以最利落最優先的處刑方式將她的頭顱砍下——”


    說著,夏爾鬆桑的目光再度望向蛋糕,深情般的說道:“王後,在此之前我已經斬殺了很多人,充分利用他們的身體來磨練我的技藝,比生前更加嫻熟,相信當我這把劍斬下之時,你一定能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來吧,王後!”


    蛋糕憐憫的看著他,“鬆桑,你已經墮落了。”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我隻想讓你知道,王後啊……”夏爾鬆桑感歎著,精熟的劍技不斷斬向對方。


    不遠處,布倫希爾德理所當然的找到了齊格飛,那巨大的心形長槍筆直的朝著齊格飛的心髒刺去,眼中還透露出迷離的目光,幽幽說道:“齊格魯德,齊格魯德……這一次一定不會再讓你從我身邊溜走,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離。”


    “這位女士——”


    鐺!


    一聲重響,齊格飛大劍擋下了布倫希爾德的攻擊,臉上的表情相當無奈,“我已經說過了,我是齊格飛,不是齊格魯德,或許我們兩人的故事有些相似,但並不是同一個人,我覺得你應該配一副眼鏡。”


    “眼鏡嗎?謝謝你的提醒,如果情人節的時候我還在的話,我會用巧克力做一副眼鏡送給禦主。”


    “不,需要眼鏡的人是你,而且用巧克力做眼鏡是什麽啊?你們北歐的女武神都是這麽神經質的嗎?”


    “那也沒有關係,所愛之人啊——”


    不行,完全說不通!


    當長槍再一次刺來,齊格飛立刻閉上嘴巴,徹底放棄了與布倫希爾德的交流,認真的與其戰鬥。雖然他的靈基還未完全恢複,詛咒殘餘的力量仍然在影響著他,讓他無法維持長時間的戰鬥,但隻是抵擋一會的話,還是能夠做到。


    “誒,這些家夥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過於根深蒂固的執著隻會影響到目的的執行力,難道他們不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麽嗎?”夏爾鬆桑、布倫希爾德一個個的都執著於和自己有所聯係之人,反而對最關鍵的湯昊視若無睹,這不禁讓源賴光感到一陣無奈,這樣的隊伍根本毫無團結性可言。


    “不也挺好的嘛。”弗拉德卻是淡然一笑,“正因為我們還能執著生前之事,才正說明我們並沒有徹底墮落,就隨他們去吧,反正隻要將他們的陣型擊潰,之後的事還不是手到擒來……弓兵,你掩護我們,狂戰士,我們一起衝陣吧。”


    阿塔蘭忒和源賴光點頭,前者不斷的射出箭矢進行幹擾,而後者則與弗拉德聯手攻向貞德,因為貞德正是整個防禦陣型的主手,一旦貞德被擊潰,他們就能長驅直入。


    源賴光和弗拉德都是一流從者,就算隻是這兩人,貞德都很難應付,更何況還有一隻阿塔,見此,她沒有絲毫猶豫,果斷的使出寶具。


    “吾主在上!”


    旗幟高展,聖光綻放,三人的攻擊盡數被擋下。


    那是絕對的壁障,即便貞德的能力遭到削弱,這種僅為守護而存在的寶具,也不是敵人能夠輕易撼動的存在,源賴光和弗拉德的第一次衝陣以失敗告終。


    但,整個場麵,迦勒底這邊還是處於絕對的劣勢。


    齊格飛還好,他畢竟耐揍,之前詛咒纏身都能堅持那麽長的時間,更何況現在。蛋糕也沒問題,甚至還隱隱壓製了夏爾鬆桑,最麻煩的是莫紮特,他的對手是迪昂,迪昂的實力可比夏爾鬆桑強得多了,在他連續不絕的攻擊下,莫紮特很是吃力,隨時都可能被攻破。


    而且敵方陣營裏還有一位靜謐和雙足飛龍。


    在這樣的混戰中,雙足飛龍很難介入,畢竟有可能攻擊到自己人,隻能停留在半空中壯壯聲勢,即便有幾隻飛下來,也被湯昊順勢給打掉了,而靜謐卻始終沒有出手,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瞪著湯昊,眼中有震驚有困惑,仿佛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湯昊先輩,召喚陣布置完成!”


    很快,身後就傳來瑪修的聲音。


    “好!”湯昊點頭,也無瑕去理會靜謐,連忙來到了召喚陣之前。


    源賴光沉聲道:“他要召喚從者了,槍兵,我們再衝一次,阻止他。”


    “這種地方怎麽可能召喚得出從者。”弗拉德似乎並不在意。


    源賴光則說道:“雖然理論上的確不可能,但被意外的變數打亂計劃,槍兵,我比你有經驗,就當以防萬一。”


    “那好吧,就讓餘來替你開路……血染的王鬼!”


    寶具釋放,無盡的鮮血從弗拉德的胸前湧出,如怒滔般撲向貞德。


    貞德的寶具畢竟不是無限時的,隻是靠著藤丸立香不斷的魔力供給,才能夠較長時間的維持,而此時受到弗拉德的寶具衝擊,魔力的補給跟不上消耗,頓時讓她悶哼一聲,嘴裏吐著鮮血倒退了出去。


    貞德的防禦被擊潰了!


    看準時機,源賴光立刻攻了進去,全速奔向湯昊,至於受傷的貞德則完全被她扔在了一邊,就連阿塔蘭忒都轉移了目標,將箭矢射向湯昊。


    與此同時,迪昂也終於突破了莫紮特的防守。


    三人齊齊殺向湯昊。


    “於此宣告,汝之身體在我之下,我之命運寄汝劍上,如果遵從聖杯的召喚……”而此時,湯昊的召喚咒語才念到一半。


    “不行,趕不上了!湯昊先輩,危險!”瑪修立刻判斷出湯昊無法在敵人殺到前完成召喚,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擋在了湯昊身前,雖然她的手上沒有盾牌,卻還是試圖用自己的身體充當肉盾。


    嗖!嗖!嗖!


    阿塔蘭忒的箭矢率先射至,瑪修本能的拔出腰間的佩劍。


    這佩劍她平時很少使用,更多的時候隻是個裝飾品,因此瑪修的劍技也並未有多出色,隻是憑借著戰鬥本能打落了幾根箭矢,卻還是有一根箭矢射中她的肩膀。


    這時,源賴光與迪昂紛紛殺至。


    “雖然勇氣可嘉,但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小姑娘。”沒有了盾牌的瑪修,在源賴光和迪昂眼裏隻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已,兩人毫不留情的攻擊……


    “——誒!與我有緣之人,出來吧!”


    察覺到瑪修的情況,湯昊心中焦急,也不再理會那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又長又臭的咒語,直接一聲大吼。


    刹那間,召喚陣之內光華四射。


    “這是召喚成功的反應!”


    “怎麽可能,這種亂七八糟的召喚方式……”


    源賴光和迪昂幾乎不敢相信,就連場外的從者們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然後,還不等那光華散去,一道人影就迅速的衝了出來,因為速度太快,無法看清其身影麵貌,但兩道劍光卻電射而至。


    鐺!鐺!


    清脆的金鐵交鳴聲,源賴光和迪昂措不及防,當即被擊飛了出去。


    緊接著,這道身影轉過身,烏黑的眼睛打量著湯昊。


    “提問,你就是我的禦主嗎?”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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