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同桌的話,我就感覺我的臉蹭的一下,發熱了起來。我內心一片空白,趕緊把情書握成一團紙扔進了課桌裏。同桌還在一旁笑,也不安慰我。一整天,我除了上廁所就是在教室裏坐著,一直在想為什麽熊安妮會這麽對我。


    她就算不喜歡我,也不用畫個癩蛤蟆來損我,她做的有點太絕了。我真的是沒想到熊安妮會是這樣一個女生,以前在小學時,她是一個挺老實的女生啊。這肯定都是劉世淩把他她帶壞了,說不定這隻癩蛤蟆還是劉世淩給我畫的。


    我問班裏的同學,誰看見早上有別的班的人來我的座位了,大家都說沒有。這就奇怪了,難道信是自己飛到我桌子裏的?直到放學的時候,班上的馬北一和崔程凱兩個十狼和十虎的走狗來到我的座位旁邊。


    他倆找我肯定沒好事,不過我現在不怕他倆。馬北一把我從座位上推開,把我書桌裏的教課書往地上扔,裝作找東西的模樣。我問他幹嘛,他說:“看沒看見一封信,我早上放這裏了,現在要拿走。”


    我靠,原來是這個狗雜種把情書放進我的課桌裏的,我說熊安妮也不會知道我坐在這個位置啊。我二話沒說,以閃電般的速度伸手抓住了馬北一的胳膊和衣領,一個旋轉過肩摔,給馬北一摔了出去。


    當時班裏還有許多同學沒出教室呢,看到這個畫麵都嚇了一跳。我隻能說柔道實在是太好用了,我這個學了不到1個月的新手都能輕鬆把一個人摔飛。旁邊的崔程凱張著嘴瞪著眼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我,我抬手就是一巴掌乎在了他的臉上。


    有一句話是這麽說的,寧願挨十摔,不挨一巴掌。這句話就是說給練柔道的人,因為練柔道首先第一招就是要學會受身,所謂受身就好像拳皇97裏倒地時的ab閃身一樣,被摔時要用手先拍地,這樣才會減少傷害。所以每個練柔道的掌力都特別的驚人,當然那時的我掌力還是不行,不過比沒練之前是厲害了很多。


    我這巴掌乎下去後,崔程凱直接踉蹌的差點趴在桌子上,我順勢再踹了他一腳。馬北一這時要從地上爬起來幫忙,我趕緊抓起旁邊的椅子,朝著他的頭就砸了下去。砸一下,我就喊一句你媽,連續的砸了10幾下,馬北一抱著頭躺在地上根本無法還手。


    要不是有同學過來拉架,我今晚非得用椅子給他的頭給開瓢。同學們給我拉開後,我把課桌裏的那封被握成一團的情書找了出來,拿著情書我就出了教室。臨走時我還放下狠話:“這事沒完,你倆給我記住了。”說完我就出了教室。


    走出教學樓,我的氣都沒消,雖然今晚把馬北一和崔程凱2個走狗給打了,但是還是不爽。我尋思明天我要去找熊安妮問問,這隻癩蛤蟆是不是她畫的。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在校門口有人堵住了我。


    堵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被我打的初三學生其中之一。他讓我跟他過去,指著一群混混站的位置。我望了一眼,瞬間就看見了我的幹姐小太妹。我就說:“去就去,走吧!”我一走過去後,我幹姐立馬站了出來說話:“他是我弟,誰也不準動他,怎麽找上我弟了?”當時那個初三的還沒說話,什麽情況都沒發生,甚至有的人都不知道怎麽迴事,小太妹就第一時間幫我解圍。


    我瞬間感覺自己都要被幹姐感動哭了,眼圈都紅了,我真的是哽咽了,帶著一點點哭腔喊了小太妹一聲:“幹姐。”其實我是被熊安妮給我的太委屈了,加上小太妹對我這麽好,我才會突然感動。但是小太妹以為我是被嚇的,還罵我:“你有沒有出息,害什麽怕,彪嗎?”


    小太妹又跟那個被我打的初三的男生說:“這是我弟,打他就等於打我。”那個初三的露出為難的表情看著其他人,很明顯這個初三的男生就是一般人,混的還沒我幹姐小太妹好。這時有1個初三13兄弟的混子站出來說話了:“王瑤的幹弟,那算了。”


    那個被我打的初三男生,咬著嘴唇表示不甘心,但是沒用。小太妹幫我解圍後,帶著我先離開了混混群。小太妹問我家住哪,我說了方向之後,小太妹表示和我住的不是一個方向。我趕緊說我送她迴家,小太妹說:“送我迴家倒是不用了,給我買包煙吧。”


    我把兜裏的錢都拿了出來,給小太妹買了一包最貴的煙。我和小太妹坐在馬路邊的道牙子上抽煙,這是第一次我倆單獨的這麽相處。稍微有一點的尷尬,彼此都不說話,隻是安靜的抽煙。


    小太妹抽完一根煙之後,讓我先迴家吧,我站了起來跟小太妹說了句謝謝幹姐就準備走。小太妹又叫住了我:“大鵬,下次我不在的時候,有人堵你,就提我的名,能不能像個男人?別害怕,丟不丟人。”我用特別感動的眼神看著小太妹點點頭說:“知道了幹姐。”


    說真的我是真的特別感動,而且小太妹還叫我大鵬,這是我的小名啊,隻有我媽在家才會這麽叫我。沒想到幹姐隨便一叫,竟然叫出了我的小名。我全名鍾鵬,小名大鵬。家門口的鄰居比我小的都叫我鍾哥,比我大的會叫我鵬兒。


    打了馬北一和崔程凱,我沒有消氣,但是小太妹今晚的幫助,卻讓我完全消了氣。我以為我會整晚都為熊安妮難受,結果腦子裏都是小太妹在校門口幫我解圍的畫麵。感覺自己有一點喜歡上了她,可惜小太妹有一點瞧不起我。


    今天迴家比較早,我媽問我怎麽沒去練柔道,我說迴來寫作業≡從上了初中,我迴家就沒寫過作業,在班裏也成了壞學生。上次逃課,班主任差點請我家長,各個課的老師也跟班主任告狀,說我上課經常和同桌說話。


    我知道自己這麽下去,估計高中是考不上了,但是無所謂了。不知道慕容清清學習怎麽樣,天天在屋子裏麵不會是在寫作業吧?吃晚飯的時候,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今天作業挺難的,老師說做不完,明天不準上課,所以我才沒去練柔道。”


    我媽看看我,又看看後爹,就跟慕容清清商量:“清清啊,要不你晚上幫幫大鵬,一起寫作業,他笨。”慕容清清反應特別的激烈:“你誰啊,我憑什麽聽你的?”我當時那火氣又上來了,這都多少天了,慕容清清對我媽還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這時我媽給我後爹一個眼色,好像是在求他。我後爹抿了口白酒,跟慕容清清說:“你作業多不多,不多就幫他看看。”慕容清清說:“多,寫不完。”後爹不放聲了,我媽也不出聲了。


    其實我一直就是對慕容清清在屋子裏幹嘛比較感興趣,還有她的屋子是什麽樣的?這次不行,我下次再找機會。吃完飯我就迴自己的屋子,聽著音樂,想今天發生的事。


    我比較喜歡聽女生的歌,可能是受我媽的影響,她平時喜歡聽王馨平的歌。我媽以前沒二婚的時候,動不動就在家裏唱《別問我是誰》,尤其是那兩句:每天抱著寂寞入睡,生活過得沒有滋味。沒事就哼哼出來,我也是聽著聽著就喜歡上了。


    我還比較喜歡孟庭葦和範曉萱,基本她們的每一盤專輯,我都買了磁帶。可是我後爹來到我家後,我每次放歌聽,他都說是在鬼叫,唱的難聽,不讓我放歌,我也隻能帶著耳機聽歌。


    就在我帶耳機聽歌的時候,我媽進了我的屋子。我媽關心我學習最近怎麽樣了,上了初中後能不能跟上。我一開始沒明白我媽的意思,後來才知道,我媽想給我請家教。說是不單單給我請,連那個慕容清清一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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