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清看我拿著磚頭往迴跑,喊我別去了。我路過她旁邊時,瞪了她一眼,意思是讓她閉嘴。我倆好像心有靈犀一樣,她瞬間不說話了。路上所有的學生都在看我,唯獨剛剛打我的那三個人沒有迴頭。我怕有人提醒他們3個,我加快了腳步。畢竟他們能認出我,肯定是有人告訴過他們,要打的對象就是我。


    在追他們的一路上,我腦子就想,一會這一磚頭該如何拍下去。是不要命了,一下弄死他們,還是留點力。怎麽說我也是研究過半年武功的人,人的腦袋,尤其是側麵靠上的位置比較抗打,最危險的就是後腦勺。所以我決定一會兒拿磚頭朝他們的側頭拍下去。


    本來練武之人背後偷襲有背武德,但是是他們先背後偷襲的我,那不能怪我了。我悄聲的跑到他們後麵,先右手一磚頭拍在了中間走的那個人的腦袋側麵,然後緊接著左手的磚頭也掄在了左邊那小子的腦袋上。中間的第一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左邊的那個捂著腦袋往前晃了幾步,我在他背後又踹了一腳,這小子也趴在了地上。


    等右邊的人反應過來,我已經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右手揪住他的衣領。我身子突然向前,左腳往前邁了一步,右腳高高抬往他的腿上一勾。當時已經算不上是勾了,可以叫刨了。以往我使用大外刈的時候,喜歡把力氣全部集中在右手上,主要靠身子那往下順勢一壓的力道放倒對方。我使用的那種大外刈殺傷力不是很高,起的是製服的作用,而不是把對手摔壞。


    你們想一想,一個人站在那,你對著他的小腿絆倒對方和踢倒對方哪一個比較狠?這一次,我把力道都放在了腳上,所以平時的勾,我變成了刨。平時我的腳隻抬高30公分左右,現在直接90公分。我一個最大幅度的大外刈就使了出來。這一摔,和剛剛用磚頭拍人腦袋的傷害值差不多。


    咚的一聲,這小子摔在了地上。我借著力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然後用胳膊頂住了他的脖子。我本來還想補他一拳,但是看他噢的一聲,嘴都張的很圓,臉部整個都扭曲了。我瞬間心就軟了下來,那種疼是別人都能看出來的疼。


    我放倒他們3個人的過程沒用上20秒,簡直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來形容。我趕緊又把地上的棒子撿起一個,我看他們3個哪個先起來,我就先來一棒子招唿他。被我摔的那個是一般會兒起不來了,第二個被我放倒的小子先站了起來。


    我跑過去,朝著他的大腿側麵靠近膝蓋的位置就是一棒子掄了上去。這一下我使足了勁,因為打腿還是靠近大腿,肯定打不壞,頂多就是個骨折。這小子第二次被我幹趴下,我用手裏的棒子


    又頂住了他的腦袋,跟他說:“你再動一下試試。”這小子坐在地上沒敢動,我趕緊迴頭看那倆人。一個躺在地上伸手去摸後背,另一個捂著頭坐在地上。


    我還是下手輕了,捂著頭的那小子都沒看到流血,估計也就是破個皮。主要是我拿的是磚頭,要是石頭的話,估計會開個口子給他的腦袋上。我現在可以囂張了,我大聲的喊著:“不是偷襲老子嗎?來啊?媽的!”


    說完我還環顧一下四周,讓路過的我們學校學生都看看,我是如何1打3的。剛剛那個問我疼不疼的小子,是我第一個用磚頭拍倒的人。我拿著棒子走到了他的身邊,我也學著他一樣,用棒子懟在他的嘴上。我露出輕狂的嘴臉問他:“疼不疼?”


    說完我用棒子使勁的捅了一下他的嘴,我以為他會像我一樣不說話,結果他還要臨死掙紮一下,伸手一下子抓住了我手中的棒子。幸好我反應快,趕緊一腳踹在了他的胳膊上,他鬆開了一隻手。我兩隻手往後一奪,他單手沒有抓住棒子就都鬆開了。


    我拿著棒子用盡全力,連手臂都全部幅度的擺了起來,一棒子朝他的腦袋就掄了過去。這小子閉著眼睛,腦袋一歪,雙手情不自禁的伸手來擋我的棒子。誰知道我在掄到他腦袋的一瞬間停了下來,我就是故意嚇嚇他,讓他丟人。


    我這人不喜歡侮辱別人,是因為他剛剛侮辱我了,還問我疼不疼,這個仇我必須報,所以才讓他出醜。我停了下來後,再次問他:“怕了吧?怕了,就給老子記住,下次打我,要麽把我打死,要麽你們怎麽弄我的,我就十倍奉還給你們。


    說完這句話,我也算是把剛剛挨打的仇給報了。我又把地上另外兩個棒子撿了起來,我拿著三個棒子問他們:“是不是龍二找你們來打我的?不是龍二就是蔣喆,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我反正就在49中念書,你們盡管來,我奉陪到底。”說完我拿著三個棒子就往學羞,心裏甭提多爽快了。


    慕容清清也追了過來,看到我1打3,而且是完勝,用那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我扔了手中的棒子,拉著的她的手就往前走,我逗慕容清清說:“幫我迴頭看著點,他們要是迴來了,咱倆就跑。”慕容清清還真的迴頭一直往後麵看,腳底下走的特別快,一邊走一邊說:“鍾鵬,咱倆快點走。”


    小女生就是小女生,不過這一次經曆應該讓她成熟一點∵進了學校大門,我倆才放慢了腳步。慕容清清扒開我的頭發,看我腦袋有沒有事。當時腦袋上鼓了一個大包,而且身上好幾處都開始疼了來,尤其是兩隻胳膊,掀起衣服一看紫了好幾塊。


    慕容清清氣的說要去找7班的龍二和蔣喆,問他們為什麽還找人暗算我。我問慕容清清她怎麽知道,這3人就是7班他們找的?慕容清清說,我倆剛剛下車的時候,她好像看到過蔣喆和那三個打我的人站在一起,隻是那麽一瞬間,她當時也沒留意。誰知道走到半路我會被那三個人偷襲。


    這麽一說,7班的人就是明著報複我,所以去找人家也沒用。我讓慕容清清迴到學校後,什麽也別說,反正今早吃虧的是他們,該急的也是他們。早自習結束後,離上課還有幾分鍾,這時班裏的同學紛紛上廁所。馬北一帶著崔程凱來到我的座位旁邊,馬北一問我昨晚和龍二他們談的怎麽樣?


    這小子還不知道昨晚龍二和我沒動手,更不知道今早的事。我笑嗬嗬的跟馬北一說:“龍二和我化敵為友了,昨天放學後,他帶著蔣喆和他們班幾個小逼崽子一起跟我道歉,說我們以後化幹戈為玉帛。”崔程凱聽了後,就笑我:“嘴真硬,昨天我們迴學校的時候,在車上我和大馬讓龍二跟蔣喆輕點下手。我告訴你,你以後少在外麵惹麻煩,要不我和大馬也罩不了你。”


    崔程凱這話也給我說笑了,我迴他:“多謝凱哥你讓他們昨晚輕一點打我,等今天中午,我請你喝可樂。”馬北一拍了崔程凱一下,示意不要跟我廢話了,這倆人就走了。第一節課下課,十虎十狼照例去1樓廁所一起抽煙吹牛b。我讓小矬子幫我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看有什麽動靜迴來告訴我。


    小矬子上課鈴響之前跑迴到教室,問我:“鍾鵬,你今早被人堵了嗎?”小矬子聽龍二和蔣喆跟十虎十狼的人說他們今早找人堵了我,說是把我打的很慘。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對現在的形勢基本了解了,他們還不知道我給龍二蔣喆找來的人給反打了。


    這事過了幾天,7班的人和十虎十狼的人都沒有找我麻煩,有點不太對勁。五一放假前,下午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在和同桌說笑,煙疤女來到我班找我。煙疤女出現在我班門口,不僅是我們班的同學,連隔壁班還有走廊上路過的同學都在看她。


    不虧是7姐妹老大,真的是走到哪裏都是全校學生的焦點。煙疤女給我叫到了走廊上,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我:“你最近惹事了嗎?”我說:“沒有啊,就是春遊那天和我們初一7班的人打了一架。”煙疤女有點生氣的說我:“你知不知道你攤上大事了?”


    我被煙疤女給說懵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煙疤女跟我說:“北甸子唐成你知不知道?說你把他弟打了,要來學校弄你。”我搖頭表示隻知道北甸子離我家很近,但是誰是唐成我就不知道了。煙疤女看我傻乎乎的什麽也不知道,就說我:“算了,跟你講,你也不懂,這樣吧,這兩天放學你來找我一起出去,記住了,別一個人出校門。”


    煙疤女說的有一點嚇人,我也是第一次看她這樣。看來那個什麽北甸子唐成不是一小混混,我得小心點。放學的時候,我就去找煙疤女一起走。2天相安無事,五一放假前最後一天,那個唐成終於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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