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門口扔下了狠話,還有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並不是我想以後做一個好學生。而是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全新的我迴歸了。離開校門口的時候,我還看到小太妹和她的老對黃忠跟著一群校外的混子也在校門口站著。小太妹把我喊了過去,問我剛剛有沒有事,我笑著說沒事。


    小太妹上午就來過我班看過我,小太妹還告訴我,以後她這個時候都會出現在校門口。還有20來天的時間,她們初三就中考了,所以她以後都不會上晚課。小太妹跟我說這個,意思是保我以後在放學這個點不會被挨打。我和小太妹說話的時候,旁邊那些混混都在看我。小馬哥也在,小馬哥等小太妹說完話,對我一招手:“嘿,過來小子。”


    我和小馬哥的距離也就5-6步的樣子,我看了一眼小馬哥,沒搭理他。小馬哥又喊了我一聲:“聽不見我喊你?”我迴小馬哥:“有事嗎小馬哥,有事過來跟我講。”小馬哥使勁往地上一跺腳,罵了句:“我靠。”看樣子要過來收拾我。小太妹突然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胳膊就把我帶到了小馬哥的身邊,我同時推了慕容清清一下,讓她別跟著我過來。


    小太妹也沒說話,隻聽小馬哥對我說:“還記得我吧,咱倆有半年沒見了吧。”我恩了一聲,小馬哥突然抬起腳,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力量不是很大。踹完這一腳,他跟我說:“知道我為什麽踹你這腳吧,忘沒忘記你當時在道對麵怎麽罵我的。”小太妹對我說:“鵬兒,跟小馬哥道個歉,以後就沒事了。”


    我看看小太妹,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麽,小太妹張嘴罵我:“嗎了逼的,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艮。”罵完我又跟小馬哥說:“行了,小馬哥,讓我弟走吧,一會我給你買包煙。”小馬哥看看我,罵了我一句:“今天給你幹姐一個麵子,以後給我在學校夾著尾巴做人,滾吧。”


    小太妹一拽我又拉著我離開了,小太妹埋怨我:“你怎麽一點不會來事啊,跟他這種人,你服個軟,到時姐我兩三句話,以後就讓小馬哥罩著你。”我和小馬哥的恩怨,幹姐小太妹不太了解。而且小太妹的處事方式和想法比煙疤女差多了,不得不說在混這方麵,還是煙疤女厲害很多。


    小太妹又問我要了10元錢,說是給小馬哥買包煙的。我把錢給了小太妹,準備迴家,小太妹讓我等會走。小太妹進了小賣鋪買了包煙出來,然後扔給小馬哥,又走到我這跟我聊天:“你不在這幾個月,你幹姐我可幫了你不少忙。”我問小太妹:“瑤姐,怎麽迴事啊?”小太妹指著慕容清清說:“你妹,咱學校門口好幾混子都看上她了,全讓我給擋了,你問問她。”


    慕容清清點點頭,朝小太妹笑笑。慕容清清也不跟我說學校的事,這我哪裏知道啊。我又跟小太妹道謝,小太妹擺擺手,讓我別說沒用的,來點實際的。我才明白小太妹今天是有求於我,小太妹問我借幾套女生穿的夏季校服。說是後天,她們要拍畢業照,她的夏季校服早扔了,讓我弄3套來。


    我們初二和初三雖然春季校服不一樣,但是夏季校服是一樣的。這沒問題啊,慕容清清就能幫著搞定。小太妹說了3件校服的大小,慕容清清記了下來,答應明天就能借到。其實小太妹完全沒必要跟我借,這隻是小太妹跟我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有求於我,才說明我倆關係到位。


    我第一天迴去上學,後爹和我媽都很關心我,得知我挺好的,也都放心了。迴學校上課的第二天,我下課去找師兄讓他陪著我去廁所抽煙。如今的3樓廁所,人少了很多,就像師兄告訴我的,很多初三的混子都不來上學了。現在3樓廁所是最最安全的地方,1樓初一的田偉霸占,2樓龍二他們4大天王霸占,隻有3樓,不僅尿尿的人少,連抽煙的也沒幾個人。


    師兄問我什麽時候再出來混,他還跟著我。什麽叫患難見真情,我這次栽了之後,隻有師兄跟我一直保持聯係,甚至我都騙他,我要轉學,師兄都一直沒改變他對我的態度。所以我也沒跟師兄玩虛的,我告訴師兄,等初三中考結束,就是我重出江湖的日子。現在這段時間,我要找出打我的兇手,既然找人下手這麽狠,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仇,以後肯定會露出馬腳。


    師兄當時臉色有點不太對,好像是有話要說。我抽完一根煙,正好上課鈴也響了,正要出廁所的時候。師兄讓我等會再迴教室,我問師兄怎麽了,師兄猶猶豫豫的對我說:“鵬兒,你剛剛說要找打你的人,其實我猜……,我隻是猜哈,你聽聽就行。”我一聽師兄說這事,我立馬激動了,我靠,師兄竟然知道內情?


    師兄也看出我的眼神和剛剛不一樣了,立馬安撫我說:“你先聽我說,我說的不一定是對的,而且你還得查一查。”我深唿吸了一大口氣,盡量的克製自己情緒對師兄說:“師兄,你跟我說,我心裏有數,你就說說你知道什麽吧。”於是師兄就跟我講了這樣一段故事。


    師兄說他寒假跟我打定點,蛋蛋差點被踹爆,在醫院將近躺了一個寒假,連年都沒過好。師兄隔壁的病房就是大高個和大冬瓜的病房,師兄他媽和他爸,幾乎天天輪番都在醫院裏陪護師兄。當時不是還談什麽醫藥費的問題嗎,為什麽師兄的醫藥費是大冬瓜和大高個出的,就是因為他父母經常去大冬瓜和大高個的病房爭論或者說是訓斥吧。


    所以師兄的父母和大冬瓜他們還說了不少話,也聽到了一些所謂的消息吧。其中聽師兄父母很隨意的跟師兄說過,那倆當兵的要報複我。大高個現在是部隊的人,大冬瓜和大高個是舊戰友,說他倆長這麽大還沒吃過這樣的虧。而且在外麵打架的時候廢過很多人,有個最慘的就是攔腰一腳把人家的腰踹斷了,直接癱了。


    師兄覺得大冬瓜他們跟師兄父母說這事,就是嚇嚇師兄的父母,師兄的父母跟他說,是來嚇師兄的。於是才有最後談私了的時候,有一條約定嗎,就是以後不準為這事報複對方。師兄講完這段故事後,我真的感覺自己都氣炸了,我問師兄他跟我說的這些有沒有假。師兄告訴我全是真的,但是這也不能證明就是大冬瓜和大高個找的人打的我。


    我告訴師兄,不用證據,有動機有疑點就行了。師兄還跟我解釋,因為從頭到尾都是他猜測的,所以當時我出事後,他也不敢提這事,一旦錯了,我家再衝動,那就惹了大事。而且我家還報警了,誰能想到,都將近三個月,警察結果連兇手都沒查到,所以師兄才今天跟我說這事。而且師兄在我傷的時候,為什麽一直給我電話,聯係我,就是因為他想知道兇手到底查沒查出來。


    我讓師兄放心,不管這事和大冬瓜還有大高個有沒有關係,還是我要怎麽找他們算賬,絕對不會把師兄拉進來。師兄說他不怕,就是他父母有點,我懂師兄的意思,又跟他強調了一次,肯定不會和師兄有半點關係。這一天我在學校裏滿腦子都是我師兄跟我說的那番話,這段日子我遭了多少罪,隻有我一個人知道,能想象到腰壞了,不能動的滋味嗎?


    我16歲的男生,那段時間讓後爹和我媽還有慕容清清伺候我尿尿拉屎,那種感受說出來都是眼淚。媽的,如今總算是讓我知道誰打的我了,大高個,大冬瓜,這倆人完蛋了。雖然慕容清清和上官婉當時並不認識打我的人,但是打我的人的年紀還真的和大冬瓜他們的年紀差不多。尤其是朝我腰上幹那一下,分明就是想廢了我。而且這一招,一般那種普通混混還真的不會打,當初要不是慕容清清死命護住我,還有我身板硬,說不定還真的殘了。


    想來想去,絕對是大冬瓜和大高個,沒的跑了,接下來就是告訴後爹,讓後爹幫忙處理。反正後爹說了,這仇肯定會替我報!放學後,我迴家就跟後爹說了這事。後爹聽了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要給師兄父母打電話,後爹是有師兄家電話的。我攔住後爹,說答應師兄不把他參合進來。


    後爹罵我懂個屁,這事必須得讓孟鑄家幫忙,就算不用他家幫忙,後爹想親耳聽見師兄父母告訴他這些事。我沒攔住後爹,後爹給孟鑄家打了電話。電話一打過去,後爹剛剛把來意說明,結果孟鑄父母說根本沒這事,他們沒聽過什麽要報複我的事。後爹也急了,說當初私了的時候,明明師兄父母還提醒過後爹,怎麽現在說沒這事?


    師兄父母說當時就是好心提醒,也是為他們兒子著想,反正就是死活說,沒聽過大冬瓜他們要報複我,更沒有聽過什麽以前把別人腰打斷的事。我和後爹也都明白了,師兄父母是不想參合進來,而且估計師兄好在家挨罵了。後爹打完電話,讓我先不要張揚,他再去查查的。我跟後爹說一切都聽他的。


    隔天上學,陽光明媚,是初三拍攝集體照的日子。小太妹問我借的3套校服我也準備了,好像小太妹忘記這事了,於是我上課的時候就下去給她送衣服,順便看看他們拍畢業照。操場上好多初三的學生,我把校服給了幹姐。我問幹姐,可不可到時給我一張她的畢業照,小太妹說沒問題。


    我又問她可不可以把煙疤女還有校花韓曉雪的畢業照也給我一張,於是小太妹跟我說:“別說幹姐對你不夠意思,你看著。”於是小太妹把韓曉雪還有煙疤女喊來,三個人在煙疤女他們班合照的時候,一起照了一張特殊的畢業照。


    至於畢業照怎麽看,請看正文最後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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