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快餐廳裏麵反殺了3個來堵我的小子,除了那個幫忙的受傷,其他人都沒事。 我問了幫我的那個初一學生,叫做劉一鳴。我跟劉一鳴說,以後他就是我的幹弟,有事盡管我找我。我那倆幹弟也很認他,說以後在初一十二皇子會罩著他。至於被反殺的那三個譚潔找來的青年人,我覺得我們下手已經夠狠了。


    我那倆小弟還說,應該再下手狠一點。我跟他倆說“出來混還是有點分寸的好,不是別人來殺,你就得把別人給殺了。”不過話雖這麽說,現在想想還有點後怕,如果我被捅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我現在也沒心思再吃飯了,準備直接迴學校,下午買麵包吃。


    快餐店離校門口很近,我們迴到校門口的時候,小馬哥那群人還在校門口站著恩。小馬哥就像沒事人一樣,在馬路對麵抽著煙罵了我兩句。我和以前一樣,不搭理他,他也沒敢怎麽樣。迴到教學樓,我的小弟們紛紛迴了自己的班級。我並沒有迴自己的班級,而是直奔以前的8班教室去了。


    進到8班教室,看見馬北一和譚潔兩個人正在教室裏吃著盒飯。這倆人挺厲害的啊,要是我找人打架的話,我都會出去看著點,哪怕是躲在遠處。這倆人倒好,直接就坐在教室裏安心的吃飯。現在我也不考慮什麽賣不賣黃雪妮了,顧不了那麽多。我衝進教室直奔他倆走了過去,班裏的同學都跟我打招唿,問我怎麽來了。


    我沒有搭理任何人,徑直走向譚潔和馬北一。馬北一當時看我不對勁,把手裏的筷子往課桌上一摔,人就站了起來。然後從課桌裏掏出一把砍刀,我本來是想過去幹倒馬北一,再給譚潔兩個大嘴巴的。結果馬北一砍刀拿出來的瞬間,我就改了主意。我走到馬北一身前,沒有動手,而是指著馬北一說:“玩陰的是不是,我鍾鵬奉陪到底,你倆想在49中畢業,我看是難了。”


    馬北一聽完我的話,嘴角歪著露出蔑視的笑容,並沒有任何其他的迴應。譚潔這時也站了起來,對我說:“鍾鵬,你別以為在49中沒人能治的了你,還有你想嚇唬我?老娘我經曆的事,你在我眼中算個什麽東西?”我哼哼的笑了笑,對譚潔說:“對了,我剛剛吃飯的時候,打殘了3個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8班教室,這馬北一行啊,他知道我現在順風順水,所以課桌裏隨時備著一把砍刀對付我。我迴到自己的班級後,等上官婉和慕容清清吃完飯迴來,我就過去跟她倆說話。我把今天中午的事給她倆說了,慕容清清聽完後對我說:“哥,你放心,這騷婊子她死定了,她既然找人捅你,那咱也玩個狠的。”


    上官婉在一旁也說:“我叫陶姐整死她的。”上官婉說這話的時候,露出一股帶有寒氣的變態眼神,和平時的她一點也不一樣。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壞招,反正我也不在乎了,譚潔太不是玩意了。我在校門口打殘三個社會上的小青年,一下午就傳遍了學校。譚潔這次找人受挫,也不知道她後續打算怎麽辦。


    晚上放學的時候,黃雪妮來找我。說是譚潔問她了,是不是她把消息透漏給我的。黃雪妮沒有承認,黃雪妮的意思是,不讓我把她給說出來。雖然我和譚潔關係不好,但是她不想和譚潔鬧翻。我明白了黃雪妮的意思,答應了她,肯定不會把她說出來。


    就在出這事的第二天放學,我還沒等報複譚潔和馬北一,人家又找了20多個青年人在校門口堵著我。帶頭的,正是昨天被我把肩膀幹脫臼的彈簧刀◎天我還問師兄,肩膀脫臼一般多久能好。他練柔道的,經常有人會把肩膀摔脫臼。師兄告訴我,輕微的會自動好,或者去醫院複位,但是起碼也得一兩個月不太敢用力活動,嚴重的都得手術治療。


    這個彈簧刀倒好,第二天帶著傷來我們學校堵我,不過現在也是廢人一個。還有一個頭上包著紗布,是昨天被我們用凳子開瓢的家夥,至於那個手臂被我用木村鎖幹彎的小子,今天沒有露麵,估計還在住院呢。校門口有動靜,我還沒等出去,就有人通風報信來告訴我。所以當時我是偷偷摸摸的在學校裏麵觀察的情況。


    現在放學已經過了一陣子,不少同學都已經離開了學校,我找人聯合對付他們也有點來不及了,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逃跑,不跟他們打。說跑我就跑,立馬從後操場翻牆繞了一圈才迴家。我剛剛到家,就接到了傳唿,上麵隻是讓我迴電話。我電話打過去,對麵傳來陌生的聲音。


    電話那頭的人報了身份,原來是那個彈簧刀。他在電話裏說,我惹了大事了,現在給我兩條路走,一是給他道歉跪地求饒,然後廢了我一隻胳膊。二是,讓他們抓到我,就弄死我。這話說的有意思啊,裏外裏這不是橫豎都是死嗎?既然通了電話,那我可要好好跟他談談。


    當時我問他為什麽要拿刀進到快餐廳捅我,還有為什麽要去遼師大學的體育場追我。我們無冤無仇的,給我一個理由,還有怎麽知道我的傳唿號的。我現在是在裝彪呢,問了些沒用的問題。彈簧刀告訴,我在學校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是我自找的。我說:“你們一群混社會的人,來跟我一個初中生過不去,你們也太有出息了。”


    彈簧刀對我說,本來隻要我腿上挨一刀,什麽事也沒有,現在不是1刀就能解決的。原來是想給我腿上來一刀的啊,但是昨天他可是朝我肚子上捅的。而且就算是捅在腿上,怎麽會沒有事,我可不傻,大腿上的血管那麽多,運氣不好一樣能死人。我告訴彈簧刀:“你小子也給我聽好了,你既然這麽說,我也不跟你扯沒用的,我等會就去報警。”


    我這是嚇他呢,彈簧刀對我說:“你隨便報,老子肩膀的x片還在呢,我沒報警就不錯了。”雖說彈簧刀這話強詞奪理,明顯是他們先動手的,我隻是自衛。但是經曆了很多事之後,我知道報警一點用也沒有。警察不會天天保護我,而且就算出了事,有關係,有錢,都是雙方責任。


    除非最後事情鬧到像當年的許相龍和林浩佳那種地步,林浩佳廢了,許相龍又沒有本事,最後才進去。於是我想了想,跟彈簧刀說:“這樣吧,我給你道歉,咱們約個時間,約個地,我跪下給你道歉,然後再讓你把我打殘,怎麽樣?”我這哪是道歉,分明是約打定點呢。


    彈簧刀也聽出了我的意思,一口就答應了。問我想約在哪,什麽時間都可以。我說周末在我們學校操場,彈簧刀沒同意,說操場不好,然後改到西山水庫前麵的泥地。於是最終約在了西山水庫附近的空地,下午2點鍾開戰!彈簧刀還讓我這幾天趕緊多吃點好吃的,以後就沒機會了。


    和彈簧刀打定點,人家都是社會上的人,所以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找什麽大蝦之類的廢物了。就副組長了,但是不知道副組長會不會幫我。如果副組長不幫我,那隻能求龍哥,不過希望更加的渺茫,實在不行,我就自己找點學校的人,再聯係幹姐小太妹,讓她幫我找點人。


    這次的打定點,沒有什麽規矩,人數家夥什麽的,都隨便帶。於是,我晚上吃完飯,就給副組長偷偷打了電話。結果副組長沒有立馬答應我,盡管我求了他,他還是沒有立馬答應我,說是看看的。當時我特別的失望,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看樣子隻能明天聯係龍哥了。


    隔天,彈簧刀沒有再帶人來我們學校,就等著周末和我打定點了。打定點,有一個人我必須叫上,那就是師兄孟鑄。師兄和以往的每次一樣,一口就答應了我。我又讓上官婉和慕容清清這些天先不用動譚潔,等下周再動手。下午我趁著下課的時候,去到外麵給龍哥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以後,我先介紹自己,龍哥一時竟然沒有想起來我是誰。我說了請他吃鮁魚餃子後,龍哥才想起我是誰。還沒說到正題,我心就虛了,感覺龍哥不會答應我。不過我還是跟龍哥說:“龍哥,我想求你件事,能不能幫我找人打個定點。”


    龍哥在電話那頭迴應我:“幹什麽?打定點?這個事嗎……你是不是還在上初中啊?要不這樣吧,你找晨晨吧,讓她幫你,我再給她打個電話的。不是我不幫你,是我找學生打架,還得讓晨晨幫我找人呢。”


    龍哥竟然讓我找煙疤女,他以為是學校學生之間的打架呢,根本都不知道,是社會上的人。我趕忙說:“龍哥,不是的,我不找學生,我想讓你幫我找社會上的人。”龍哥在電話那頭笑了,對我說:“初中生打架,找什麽社會上的人,聽我的,一會讓我晨晨給你打電話,行了,你放心吧,這事我幫你了。”


    龍哥當時就把電話掛掉了,我也一點辦法也沒有,話都沒讓我說全。我迴到教室繼續上課,晚課的時候,煙疤女才給我打來傳唿,說是她已經來我們學校門口了,在等我放學。龍哥還真的沒有應付我,幫我聯係了煙疤女。放學後,我見到了好久沒見的煙疤女白晨。


    白晨現在上了中專後,更加的成熟,她出現在我們學校門口的時候,所有放學出來的初三同學沒有一個不看她的。畢竟是當年我們49中最最牛b的女混子,我和煙疤女當時就在我們學校門口站著說話。我倆見麵後,我就誇她又漂亮了,煙疤女也知道我什麽德行,讓我別玩虛的了,她不是我幹姐小太妹,不需要拍馬屁。


    煙疤女說完這話,弄的我有點尷尬。煙疤女拍了我一下,緩和了一下氣氛,說:“說吧,怎麽迴事,誰在學校又和49中老大過不去了?”我笑著說:“晨姐,不是這麽迴事,其實……。”於是我就把整件事說了一遍,煙疤女聽完後讓我不要打什麽定點,整件事很好解決,把譚潔叫出來,她跟譚潔談兩句,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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