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敢叫體育場大闖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但是聽著這個大闖說話,怎麽感覺和龍哥差的太多。這個大闖,給我一種社會上那種老油條的感覺,也就是俗稱的地痞流氓。他和煙疤女說了一會話,有提到他還沒吃飯呢。於是我就主動提出來請煙疤女和大闖去吃飯,不管怎麽樣,有這個機會,該認識必須得認識一下。


    我請大闖和煙疤女去吃燒烤,我們三個人邊吃邊喝,沒一會10多瓶啤酒就喝進去了。我看時機也差不多了,就提到周末打定點的事。煙疤女沒接話,大闖倒是接話說:“這事不好辦啊,西山水庫歸彎家村管,彎家村老大前兩年和我有點過節……”這個大闖,一會那個老大,一會這個地名的,說話特別的虛。


    我倒不是說他混的不好,就是人比較虛,不實在。不像龍哥和副組長,幫就是幫,不幫就是不幫,不會說這些有的沒的。大闖的意思,我也是聽明白了,給錢就幫我。所以在燒烤店,這事沒有定下來,我說我迴去湊湊錢的,等再聯係大闖。大闖的電話,我記了下來,這樣的人肯定以後早晚能用上。


    從燒烤店出來,煙疤女有點喝多了,我也是一樣。不過我倆都還清醒,我堅持要送煙疤女迴家。煙疤女沒讓我送,不過她知道我是想單獨問她點事,於是等大闖先走後,煙疤女說:“你想說什麽,先走趕緊說吧,等你說完了,我再迴家。”於是我細問了這個大闖是什麽樣的人,靠不靠譜。


    煙疤女告訴我,她姐夫體育場大闖,在體育場一帶是相當的有名氣,提他的名字就好用。而且大闖這人辦事也行,不過混的太久了,人有點油。我繼續問:“那晨姐,你給我個話,我這次打定點找他怎麽樣?”煙疤女點點頭說:“行啊,隻要大闖幫你,我不管你倆之間怎麽說的,我沒意見。”


    我問的是大闖靠不靠譜,但是煙疤女的迴答有點繞,所問非所答。


    不過現在龍哥不幫我,推給了煙疤女,煙疤女也不幫忙打定點推給這個大闖,我不找大闖還能找誰呢。找初一的新生和初三的同學,那更加的不靠譜了,出了學校,他們也就完蛋了。想想當初連曹智打定點的時候,都是大部分找的校外的混子,可見打定點這樣的事,最好還是不要找學生湊熱鬧的好。


    晚上我剛迴到家,後爹就問我:“上哪去了?”我說和朋友出去吃飯了,後爹來了一句:“是四處找人幫你打定點去了吧。”我靠,後爹知道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副組長聯係後爹了。我說副組長怎麽說等看看的,再幫我,原來是去聯係後爹的啊。


    我跟後爹說了一句:“你別管了,而且你也別說我,這事不怨我,是別人找事的。”慕容清清從房間裏出來了,趕緊替我說話:“爸,真的不怨哥,是他們先找人用刀捅哥的,然後哥才把他們打殘了。”後爹一聽:“什麽?捅人?打殘?”於是後爹就讓我說一說是怎麽迴事,我大概說了一下。


    後爹聽完後,讓我周末不要去,他幫我搞定。我挺無奈的,沒想到自己出來混要一直靠著後爹。不過我還是在後爹麵前裝裝樣子,說我準備找體育場大闖,不用他幫忙。後爹罵我:“得了吧,不惜彪吧,什麽體育場大闖,你就安安分分的聽我的,周末那也不許去。”


    慕容清清也趕緊勸我:“對啊,別找其他人了,聽我爸的吧。”我哦了一聲,然後拽著慕容清清迴了我的房間。我跟她說了今天晚上暴打譚潔,還差點把譚潔強奸的經過。慕容清清聽了之後,罵我為什麽最後放譚潔跑了。我無奈的跟慕容清清說:“你哥我什麽樣的人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下不去手啊。”


    慕容清清罵我:“彪嗎,也不是你下手,是別人,你不想報仇啊?”我說:“想報仇,但是不是這個辦法。”慕容清清氣的直歎氣,還說她和上官婉跟陶潔麗已經商量好了,下周,準備給譚潔綁到旅館裏,然後差不多找個混子強上了譚潔。我一聽什麽?怎麽都想用這招。


    慕容清清說隻有強上了譚潔,才解恨,而且那個陶潔麗還想賺筆錢。我越聽越離譜,賺錢?意思是找來的那個人還會給她們錢?我趕緊讓慕容清清打住,說還不如讓陶潔麗找倆女混子出來給譚潔暴打一頓,別整那些喪良的行為。我想了想,最後我又改變了主意,我跟慕容清清說,收拾譚潔的事,就不靠她們了。


    慕容清清突然問我:“哥,你是不是對那譚潔有意思啊?你看你,對她心軟,平時又總找馬北一的麻煩,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譚潔啊。以前宋路希就說你有點喜歡譚潔,你跟我說實話。”我嗬嗬一笑,跟慕容清清說:“我就喜歡妹兒你一個人。”慕容清清撅著嘴,露出壞意的表情指著我,意思是我說了謊話。


    第二天去到學校,慕容清清幫我去8班門口轉悠了一圈,告訴我譚潔沒來學校上課。周6我們初三還要補課,隻休周末一天。周6晚上我接到了一個傳唿,留言是周末不要去打定點。署名是譚女士,竟然是譚潔給我打來的傳唿。我也不明白她什麽意思,於是我給她打了傳唿,讓她跟我說電話。


    譚潔還真的給我家打了電話,跟我說什麽明天不用去打定點了,她已經跟她找到人說了,定點取消了。譚潔怎麽迴事?不會是為了報答我吧?這理由也有點太可笑了,那白打她了?白給彈簧刀打殘了?我問譚潔真的假的,別忽悠我,到時別彈簧刀帶著人去了,我沒去,那以後還怎麽出來混,我不成了小矬子二號了嗎。


    譚潔最後扔下一句話:“你愛信不信,反正話我告訴你了。”我把譚潔的話又轉告了後爹,後爹聽完後還是那句話,讓我不要管,他去處理,至於怎麽處理還是一點也不說。周末我把兩個幹弟還有上次幫我的劉一鳴和另外一個初一的學生請到我家來玩,算是謝謝他們那天幫我。


    我的那個幹妹劉鑫也來了,而且把初一的四大名旦也帶來了。這群初一的小家夥們,一進到我家就說我家太大了,簡直是天堂一樣。而且他們還羨慕我和慕容清清是兄妹,天天住在一起,也不會悶。在我家當然少不了玩遊戲,那幾個初一的女生各個都不咋地,一個個都挺騷的。


    和上次在我老家一樣,我們這一次又給她們扒個精光。我那倆幹弟還行,沒有特別的激動,倒是那個劉一鳴,當時他也是輸的衣服都脫光了。下麵的反應特別激烈,我有點壞的開玩笑彈了他的弟弟兩三下下,結果直接噴了出來。彈幾下就出來了,我也是嚇了一大跳。當時這群女生全在尖叫,他們估計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男生射。


    慕容清清也跟著一起叫,罵劉一鳴怎麽那麽惡心。這劉一鳴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就哭了出來。我和其他三個人都笑瘋了,不過我還是安慰了一下劉一鳴說這反應正常。然後勸他平時有機會多看看影碟,省的以後別見到女生身子就射。這時我的小弟陳宇說他能弄到那種影碟,不如我們等會看碟。


    說完,他就出了我家,不到半個小時就迴來了。這小子弄了3張影碟迴來,說是在遼師市場附近租碟的地方租的。一看就是以前沒少去租,反正離我們學校很近。於是我和慕容清清兩個初三的,帶著一群初一的學生一起看黃片。我還是第一次和這麽多人同時看那玩意,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那些小女生的反應。


    那群小女生一個個不是吐舌頭就是露出帶點害怕的表情,我的幹妹還偷偷的問我:“鍾哥,你以前和你對象做過嗎?”我沒告訴她。看的正激烈的時候,我的兩個小弟謝汶峰和陳宇還有另外一個初一的學生把劉一鳴又強製的摁在了地板上。大家把他褲子脫了,然後又彈了他的弟弟,和上一次一樣,彈了一會,立馬就噴了出來。


    這一次沒有了尖叫,大家都在笑。劉一鳴氣的把褲子提上去,就跟他們三個打了起來,不是鬧著玩的,是真的翻臉了。我趕緊勸架,把劉一鳴拖進了我的房間。劉一鳴又委屈的哭了,還跟我說對不起我,不應該在我家打架。然後又說以後隻認我這個幹哥,不會和外麵那三個人一起當哥們。


    我沒當迴事,笑笑勸了他幾句。劉一鳴說完就先走了,我也沒留他,省的都不高興。初一的小崽子鬧情緒正常,不過他這性格不適合出來混,還是我的兩個小弟會混。看黃片的時候,我一直看著表。因為下午2點就要在西山水庫開戰了,2點半左右。後爹往家裏打來電話,說是對方的人真沒去。


    我一聽口氣,是後爹親自去了西山水庫,也不知道他帶了多少人,帶的什麽人。後來我才知道,後爹當天帶的是派出所的人,後爹竟然報了警,當然也是找了關係。後爹說,隻要當天那群人敢露麵,全都給抓進去。拿刀來學校捅我,這還了得,那可不是打什麽定點可以解決的。


    就算是打贏了,以後再暗算我,背後捅我一刀什麽的,那可怎麽辦?所以後爹這次沒有找黑道,而是報警解決。不得不說後爹有點太厲害了,他就是那種傳說中的黑白通吃的商人。當然譚潔的運氣也好,後爹說,隻要抓到人,給譚潔整退學,迴老家不成問題。誰知道,最後譚潔的人還真沒去,也算是命中注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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