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琦在前麵瘋狂的跑,我和師兄沒命的追。別看我倆是初中生,但是我和師兄的體力都比白琦和大闖好很多。大闖的聲音越來越遠,白琦也馬上被我和師兄追上了。白琦迴頭一看,發現我倆離他已經很近了,知道自己跑不了,就迴頭要跟我倆拚。畢竟白琦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小混子,就這麽被我倆追,也夠丟人的了。


    白琦一迴頭,師兄跑進後一個石頭扔了出去。白琦反應還挺林敏的,人往下一頓,石頭從他頭上飛了過去。師兄並沒有停,整個就撲了上去。白琦剛剛站起來跟師兄過了一招,師兄腳底下一絆,白琦就倒在了地上。師兄此時壓在白琦的身上,白琦拚命的用拳頭打師兄。


    師兄在抓他的手,我剛剛跑近後,師兄已經抓到他的手了。隻見師兄當時把白琦的胳膊扯直,然後自己跪在了地上,屁股對著白琦,用雙腿夾住了白琦的胳膊。師兄的這個動作是十字固中一種,此時師兄隻要一用力,白琦胳膊就得脫臼,再使勁就得斷掉。我一看這種情況,也不用幫忙,讓師兄折磨他吧。


    白琦還沒明白怎麽迴事,師兄一用力,白琦就拚命的大叫,大聲的喊:“別扭了,斷了,斷了。鬆了,趕緊鬆了。”這時師兄停了下來,師兄看我,意思是我說話。我走到白琦的旁邊,用腳先踹了他的腦袋一下,然後用砍刀背拍著白琦的臉說:“混個西館挺牛b唄,瞧不起人唄。艸尼瑪的,老子給你們湊錢,你們得瑟,想怎麽樣?你說,你想怎麽樣?”


    師兄隨著我口氣的輕重,在使力氣,白琦疼的露出特別痛苦的表情,不停的大喊讓師兄停手。白琦終於受不了了,求我:“哥們,我沒想怎麽樣,你說你想怎麽樣,才能鬆開我。”我往後指著激將追上來的大闖說:“讓他把我給你湊的5000元還我,還有咱們以後誰也不欠誰的。”


    師兄又用了點力,說:“聽沒聽見?”白琦大聲的喊:‘聽見了,聽見了,別使勁了。”我看著大闖氣喘籲籲的往我們這跑過來,既然我已經把事鬧大了,所以我也不在乎會不會得罪大闖了。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沒有一個人把我當人看的,都他媽的藐視我,那我不能怪我鍾鵬不講義氣、


    大闖跑過來後,立馬伸腳踹我,我往後一躲就閃開了。這時師兄不讓了,對著大闖喊:“你什麽意思?你動什麽手。”大闖就衝著師兄過去了,大聲的罵:“艸尼瑪,你個小逼崽子跟老子我叫,我去你媽的。”說著有去踹師兄,根本不管白琦的死活。師兄當時一用力,白琦放聲大叫,大闖最後還是一腳踹在了師兄的身上。


    師兄沒有動,白琦可是遭老罪了。大闖踹了師兄一腳後,看看白琦,又看看我和師兄,問我;“你倆怎麽迴事。”我說:“剛剛他們在包間裏找事,我決定這錢我不給了,道歉我也不道了,給臉不要臉,那怎麽就弄,看誰拍誰。”大闖嘲笑我說:“你小子挺狠的唄?”


    我說:“我不狠,就是鐵道學院的小馬哥被我打的求我放過他,北甸子唐成讓我給打殘了。”我這話有點虛張聲勢的感覺,不過此時我得借著這兩個人物提高一下我的威懾力。大闖對我說:“你他媽的給我想好了,你要跟我大闖對著幹唄?”我哼了一聲說:“你怎麽想是你的事,把剛剛的5000塊錢還我。”


    師兄用加勁了,那白琦趕忙說:“大闖,把錢給他們,我不要了。”大闖當時說不給,師兄又加勁了,白琦急眼了:“等我給你2000行不行,這錢先還他們。”我一聽,什麽?2000,我靠了,大闖竟然在裏麵貪了2000,我以為也就500到1000吧,沒想到是2000。


    要是別人此時肯定臉紅,大闖麵不改色,一副很正常的樣子。我心想我鍾鵬以後要是再求這種人辦事,那我就是個彪子,煙疤女也不跟我說,她姐夫大闖是這種人,一個社會老油條!我們4個人僵持在了馬路旁邊,路過的人有點多,我就把砍刀又放迴腰間。師兄還在用十字固折磨白琦,就等大闖還錢。


    僵持了能有5分鍾,大闖跟我商量:“我既然幫著出麵要這錢,那我就得幫人家辦到。這樣吧,我那2000,我不要了,但是兄弟的3000醫藥費,必須你們得拿。”我還沒等說話,師兄又用力了,白琦幾乎是哭的狀態跟大闖說:“錢我不要了,我說我不要了。”我冷笑的指著白琦,跟大闖說:“大闖哥,你也聽見了,人家的也不要了,這樣,5000都給我吧。”


    大闖當時咬著牙把5000元掏了出來,然後把信封扔給了我。我把5000元接到手後,對師兄使了一個眼色。師兄這時就鬆開了白琦,我拿著到錢後,對大闖說:“大闖哥,謝了,改天單獨請你吃飯,給你賠罪,我鍾鵬欠你一個人情,我不會忘的。”說完我帶著師兄快步離開了這裏。


    我和師兄迴去的路上,師兄告訴我,這迴我倆惹出大事了。我也歎氣說自己剛剛有點衝動了,但是那個趙暢太待人恨了。因為出事那天趙暢就一直找事,要不是他那天打我,後來我們的人也不會傷的那麽慘。其實我不怕得罪趙暢和白琦,也不怕大嘴大闖,我就是有點內疚對不起煙疤女。


    既然發展成這樣,我還是主動找煙疤女坦白吧。煙疤女不在家,估計出去玩了。我隻能晚上再聯係煙疤女,我和師兄分開是,把師兄給我湊的錢,還給了他。師兄當時還提醒我,這錢最好暫時不要動,除非這事徹底的解決。不用師兄說,我也知道,錢是不能動的。


    晚上我給煙疤女打電話,聯係上煙疤女後,煙疤女在電話那頭給我一頓臭罵,說她不管我了。說到一半,煙疤女摔了我的電話,我再打迴去,她不接了。這事我是辦的不好,但是沒辦法,本來就是吃虧的買賣,也不能全怪我啊。怎麽讓我賠錢賠人,最後還得賠上麵子,那我做不到。


    周一上學後,大家紛紛問我怎麽樣了,我都迴他們挺複雜的。具體情況我隻跟霍帆說了,其他人都沒細說。霍帆聽完後也很是無語,不過他跟我保證,不管我怎麽做,他都支持我。就在周一的當天下午4點半初一初二放學的時候,霍帆跑到我們班,霍帆告訴我,他準備出學校的時候,看到了校門口站著一群人,有那天西館的混子,好像是來堵我的。


    這麽快就來我學校報仇了?我問霍帆外麵的人多不多?霍帆告訴我挺多的,起碼十七八混子,而且有的帶家夥了。我一看時間,放學有段時間了,初一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不過初三晚課前的休息時間還沒過,所以我趕緊讓霍帆去幫我找人,不是要堵我嗎,來,咱們就較量較量。


    自從小馬哥過後,這是第一次有人帶著混子來我們49中門口跟我打正對麵,那我怎麽能放過這個機會。初三逃晚課的同學跑了不少人,但是我和霍帆也糾集了50多號初三的學生。還是老計劃,我讓大家都從教室裏拿著凳子出來,到時一會舉著凳子跟校門口的混子幹。


    校門口出現西館的混子,我的幹弟陳宇肯定也看見了,但是沒有跟我報信,估計是自己從學校後操場翻牆跑了。我們聲勢這麽大,還沒等出教學樓,就被晚課值班的老師攔下了。老師讓我們都拿著凳子迴到教室去,我跟值班老師說:“老師,校門口有外麵的人欺負咱們學校初一初二的同學,我們出去看看,嚇唬他們一下,您就別管了。”


    說完我帶著大家,就從值班老師的身邊穿了過去。我們一群人剛剛來到小操場,發現堵我的混子沒有站在馬路對麵,而是就站在我們校門口。行啊,他們估計是怕我跑了,所以在校門口能看到我到底有沒有從教學樓走出來。老子我出來了,你們倒是一個也別給我跑了,管他什麽大闖,還是白琦趙暢的,來一個老子打一個。


    我對著我們初三的同學大聲喊:“隻要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站在校門口的,見一個打一個,給我往死裏打。我喊完之後,第一個舉著凳子就衝了上去。師兄和霍帆在我身邊兩側跟著我一起衝,大夥全往校門口衝了過去。我當時一眼就看到了頭上包著紗布的趙暢,還有一旁的白琦,並沒有看見大闖和那個魏晨。


    校門口的混子也沒有跑的,都從懷裏把砍刀掏了出來,人手一把砍刀,看樣子是做好了準備才來我們學校門口的。此時我發現我衝在前麵是個錯誤的決定,因為那群混子全都衝著我一個人來了,都沒有管其他的同學。一瞬間我身邊一群拿著砍刀的混子對著我亂砍,不過我也沒有怕,雙手舉著凳子180度的來迴狂掄著凳子。


    畢竟凳子很沉,我來迴掄的時候也有間隙,胳膊被人用砍刀來了一下。幸好我穿的厚,但是這一刀還是把我衣服砍破了。我當時嚇的趕緊扔下了凳子,人就往後麵退。校門口那個地方對我們人數多的沒有利,很多同學都在後麵衝不上來,再加上看到對麵的混子那麽猛,有些人也不願意往前衝。


    我這一敗下來,身邊的人也跟著我節節後退。我趕緊又把小砍刀掏了出來,左右揮舞,先護住自己。但是根本護不住,那群混子像瘋了一樣,就是幹我。我都看到有個混子被我們的同學用凳子砸在了腦袋上,他竟然不去管砸他的人,而是還想湊到我跟前砍我。此時我又挨了一刀,手背上被劃了一個大口子。


    我再不跑的話,等會真得被砍死,於是我也不管了,轉身推開了身後的同學就往校門口裏麵跑。我準備把他們引進來,這樣我們50多個人圍著他們打,才能施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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