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門口被打,我的幹弟,初一的周同建和劉一鳴過來替我解圍。 打也打完了,所以他倆一來,鍾澤城他們就停手了。雖然挨打了,但是我沒啥事,等他們一停手,我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當時我想起身偷襲鍾澤城,因為這小子剛剛用陰招打了我。結果這小子有所防備,我起身想抓他的時候,我還沒等抓到他,他就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


    我當時還想往前撲,被周同建和劉一鳴攔住了。他倆都說誤會,誤會,認識,自己人。我大聲的喊,讓他倆鬆開我,結果鍾澤城非常囂張的說:“鬆開你,讓我們再打你一頓?趕緊滾吧,要不是看在清清事你妹妹的分,剛剛就開了你的瓢。”旁邊的周同建和劉一鳴竟然也順著鍾澤城的口氣說:“是啊,算了吧,鍾哥。”


    我左右看了看他倆,他倆當時的表情簡直是無語了。要演戲,起碼演的像一點啊,從他倆的眼神中,我就可以判斷了,這倆幹弟已經背叛了我。他們肯定是提前知道鍾澤城要打我,所以剛剛避開了。現在迴來裝好人,但是很明顯態度是站在鍾澤城那一方的。這倆白眼狼,媽的,當初我就應該聽陳宇和謝汶峰的,不認這倆下子當我幹弟。


    為了認這倆兔崽子,陳宇和謝汶峰還對我有點看法。行,不是看我不混了,馬上畢業,就覺得老子我不行了嗎,那你們就錯了。於是我甩開他倆的胳膊,轉頭往校門口走。剛剛走出混子群,就有3個初三的同學上來問我怎麽了,怎麽和校外的混子吵吵起來了。他們三個是霍帆班的同學,剛剛吃完飯迴來,沒有看見我被打。


    我說:“我被他們打了。”這三個人簡直不敢相信,問我:“什麽?被打了?”的確,剛剛我被打的時候,沒有多少初三的同學看見。因為平時出來混的,都不來念書了,普通初三同學,也不會在校門口逗留。再加上我被圍了,都能看見在打人,但是不知道打的是現在的49中老大我!


    這三個初三同學知道我被打了,很驚訝同時也很激動,問我要不要打迴去。我跟他們三個說:“走,咱先迴學校裏再說。”一邊往教學樓裏麵走,我們一邊說話,他們三個說霍帆沒來,但是他們可以迴班上喊人。我點點頭,讓他們迴去喊人。然後我迴到教學樓,就挨個初三的班級喊人。


    大中午的,有些吃飯的同學都沒迴來,再加上很多人都不在,我喊了一大頓,才喊了30多個初三的同學。不過30個人也夠了,有家夥的我都讓大家帶上,沒有的就空手幹。我拿著鋼管,帶著大家就往校門口走。今天主力隻有我和師兄二人,但是足夠了,有我兩帶頭,基本大家都不會慫。


    一出校門口,我就看到鍾澤城他們在抽煙,而且劉一鳴和周同建也在。好,好,太好了,讓我抓個正著,果然是一夥的,剛剛打完我,現在就一起抽煙,行,算你們厲害。當時鍾澤城他們一看我帶著人出來了,立馬帶著他的那些52中混子撒腿就跑。我也是服了,我們49中怎麽招來了這麽一群廢物混子,真的和以前的小馬哥還有楊清龍差的太多。


    鍾澤城他們是跑了,但是劉一鳴和周同建倆人卻沒跑。這倆人又開始演戲了,跟我說:“鍾哥,沒必要這樣,你看,這不是你剛剛迴去,我倆就來跟他解釋嗎,讓他到時跟你道個歉就行了。”我當時一鋼管就掄在了周同建的腦袋上,同時師兄抓住劉一鳴就是一個過肩摔。我帶著初三的同學,把這倆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打了一頓。


    同時跟著他倆的其他初一小弟,我讓他們全給我蹲在地上不準起來。我打完後,對他們說:“你們記住了,我鍾鵬一天沒從49中畢業,老子隻要在校門口,看見你們一次,就打你們一次,聽沒聽見?”我說完之後,又單獨對周同建還有劉一鳴說:“你倆不用演戲了,記住,以後我鍾鵬不是你們的幹哥,你們也不是我的幹弟,在我還沒畢業的這段時間,我讓你倆好好的後悔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我並不是隨便說說,老子我要重新霸占校門口,我不學了,我要幹死這幫狗雜碎。下午我到處聯係初三的同學,告訴他們,今天4點半,晚課之前都跟我出來,在校門口站10分鍾的,隻要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大家還不認識,見一個打一個,管他是誰的。我聯係初三同學的時候,陳宇還來主動找我,說是聽說了中午的事,要找人幫我。


    我跟他說,不用他幫忙,他隻需要幫我搞定,他的人不會跟著周同建和劉一鳴一起合夥反我就行。陳宇說沒問題,他肯定會一直認我這個幹哥,就算是我畢業了,以後我還是他的幹哥。至於謝汶峰上次受傷之後還沒迴學校呢,不過應該和陳宇一樣,不管心裏怎麽想,但是麵子上絕對會跟我站在同一條戰線。


    4點半的時候,我帶著初三的同學就從教學樓裏出來了。我們一來到校門口,鍾澤城他們都跑沒影了,校門口還有兩個不知趣的小混子,平時見到我屬於跟我打招唿的那種類型。但是今天老子我不爽,所以我當時就警告他倆:“你倆趕緊走,記住,在我畢業之前,在校門口看見你倆一次,打一次,今天算是警告一下,以後動起手來,可別怪我無情。”


    這倆混子當時還挺裝的,非要在我前麵要迴點麵子,說什麽我不能好好說話嗎?於是我帶著初三的同學就把這倆倒黴蛋給打了,當時其中一個小混子被我打的滿臉是血,頭被我開了個瓢。我們在校外這一鬧,驚動了教導主任。主任來了之後,我也沒讓大家散。主任單獨對我吼:“你都快畢業了,能不能讓我省點心,現在還怎麽學會欺負人了。”


    我當時就當著所有人的麵,跟教導主任說:“主任,我是幫你管理學校門口,並不是給你找事,而且是他們找我麻煩,不是我欺負人,我在咱學校3年了,你什麽時候見我主動欺負過無辜的人,沒有一次,我鍾鵬敢打包票,堵什麽?”教導主任被我說的無語了,又重複她的觀點:“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們怎麽鬧,誰不想畢業,就告訴我一聲,讓你們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權利。”


    4點半放學沒有堵到鍾澤城和他的52中混子,而且初一的學生也沒集合對抗我們,所以這一仗算是我們贏了。晚上放學後,我迴到家等慕容清清,結果一直到家裏吃飯,慕容清清也沒有迴來。後爹就問我慕容清清哪去了,我心想昨天才打的清清,今天可不能告訴後爹,說慕容清清逃學了。


    於是我就撒謊說:“放學我倆沒一起走,我也不知道。”後爹罵了一會髒話,就說我們3個先吃,不等請清了。吃完飯,慕容清清還是沒有迴來。後來都9點了,清清不迴家,也不迴傳唿。後爹雖然沒說什麽,但是看得出來,他心裏很急。於是我就聯係上官婉,她白天肯定跟著慕容清清一起逃課,所以應該知道此時清清在哪。


    電話通了之後,我就問上官婉,結果上官婉也說她不知道慕容清清在哪裏,還說可能是離家出走了。我當時問了上官婉3遍,讓她不要騙我。上官婉用很鎮定和堅定的口氣對我說:“我沒騙你,你妹她現在在哪我是肯定不知道的。”問不到我妹的狀況,我就把今天在學校的事跟上官婉說了一遍。


    上官婉聽完後,一直問我是不是真的,那個鍾澤城竟然找人打我,還說是為了慕容清清,簡直是不可思議,不能原諒。我說:“你要是心疼我,就讓清清明天迴去上學,然後你也迴去,到時心疼我一下。”上官婉說,她明天可以迴學校陪我,但是清清她真的不知道在哪。我就追問上官婉今天白天和慕容清清都幹什麽了?


    上官婉說,上午她倆還有我幹妹劉鑫和初一的那個女生,4個人找鍾澤城玩去了。中午她們4個女生去逛街,下午她自己迴家了,反正她父母也知道她現在不學了,也不給她壓力,讓她以後上了高中再重新開始。如果上官婉沒騙我,慕容清清是真的離家出走了,我現在哪有心思追問她為什麽找鍾澤城打我。


    我現在就想知道慕容清清離家出走到底去了哪,後爹知道我聯係了上官婉,就問我情況是什麽樣的,我還是怕後爹生氣,所以騙他,說慕容清清在上官婉家,還在生他的氣。於是掛上電話,我就跟後爹說自己出去一趟,看能不能把慕容清清請迴來了。後爹同意了,還問我用不用開車送我去,我說不用。


    於是我大晚上的就打車去了自己的老家,我以為慕容清清會躲在這裏,結果老家沒人。我靠,那慕容清清一個小女生,離家出走能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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