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官婉學校接上官婉,結果被莫名其妙的4個青年人追砍,大概都在20歲左右,絕對不是那種學校門口的小混混。 想想都開車了,肯定是像副組長那種專業的。當時在上山,我感覺自己都已經圍著整座山跑了大半圈了,前麵根本沒有路,我迎著各種樹枝雜草往前沒命的跑。


    我跑的費勁,後麵追的也費勁。離我最近的小子大概有不到2米的距離,但是另外兩個人快有20米的距離了。在那種環境下,20米是相當遠的距離,起碼也得10幾秒才能追上。我當時準備迴頭放倒一個再繼續跑,我先深唿一口氣,然後猛的迴頭用手裏的時候往他的臉上砸下去。


    同時我看到他也舉起了砍刀砍向了我,還是我的動作比他快一點,我手中的石頭先砸中了他的腦袋。這小子頭往後一仰,我趕緊又補了一腳,他直接仰麵倒在了地上。我本想再上前補兩下,廢了他,可惜後麵兩個人已經追了上來,我趕緊轉身繼續往前跑。


    越往深處跑,越難跑,我的衣服全碎了,身上多少道口子,我自己都不知道了。而且山上不僅有植物,還有很多大蟲子之類的玩意。我雖然不害怕蟲子,但是也挺惡心的。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肯定是上官婉給我打的電話。


    我現在也沒空接,隻能繼續往前跑。又跑了一段超級超級根本不算是路的山路,我聽見後麵的小子叫了一聲,我沒迴頭就知道肯定是被樹枝刮中了。我無時無刻全身都在疼,不過我在忍著。終於跑過了這一段不算是路的山路,我看到一條道,通往山頂和山下。


    我趕緊就往山下跑去,其實下山逃跑很難。因為我怕跑的太快,會摔倒,但是稍微慢點,後麵那三個人能追上我。不像是往山上跑,就全力奔跑,大家速度差不了多少。我往山下跑了10多米迴頭看,第一個小子已經從樹林中鑽了出來,他像瘋了一樣的,邁著超大的步子往我追來。


    這速度,不用5秒鍾,我感覺就能追上我,我趕緊也瘋了不管會不會摔倒,也全速往山下跑。此時的慣性太大了,我幾度都差點摔倒,人想停都停不下來。這時下山的路突然換了一個坡度,有點垂直的感覺,大約有半米的高度。於是我就隻能往下一蹦,等我落地的時候,直接人就倒下來,然後往山下滾。


    後麵追我的小子也是一樣,他也學著我往下蹦,結果落地就倒在地上,和我同時往山下滾。我沒滾出多遠,從地上爬了起來,我還沒等站起來,那個在地上同樣打滾的青年人就抓住了我的腳脖子。這個青年人使勁一拽我的腳脖子,我本來就沒站起來,這下子身子立馬失去平衡,再次摔在了地上。


    我摔倒後,青年人鬆開了我的腳脖子,要撲上來跟我拚命。我趕緊也起身來迎戰,他現在是空著手,剛剛摔倒的時候手裏的砍刀掉了,我也是一樣,剛剛握在手裏的石塊也掉了。我倆互相抱住對方,纏在了一起。他想把我摁倒在地上,然後等後麵的幫手。


    這小子勁比我大,但是沒有我靈巧,我借著他的力在地上翻了一圈,最後是我壓在了他的身上。當時我趕緊對著他的腦袋就是兩拳,然後要撿起旁邊的大石頭想給他來個致命一擊。我剛剛撿起旁邊的大石頭,那小子也單手撿起一塊石頭往我臉上砸了過來。


    我當時挨了一下之後,人有點暈,臉上有點疼。好在他人被我壓在下方,力氣並沒有太大。就在他準備再用石頭砸我的時候,我已經再次舉起手中的石頭了。這個小青年看情況不妙,趕緊扔下手中的石頭,用雙手去抓我的手腕。


    就在我手中的石頭要砸下來的一瞬間,他雙手推中了我的手腕,我手中的石頭砸歪了,而且下落的速度減了很多。但是石頭還是擦著他的腦門落在了地上,瞬間他頭側麵的血就流了下來,人也有點軟了,我坐在他身上能夠感覺到。


    好的,現在我是完全優勢了,我又舉起石頭,往他的頭上砸。結果後麵的小子追了上來,一砍刀砍在了我的後脖子的位置上,這刀要是夠快,夠大,我會想古代裏打仗一樣,直接屍首分離。當時後脖子一疼,我大叫一聲,捂著脖子就往旁邊滾了一圈。


    我把捂住脖子的手放在麵前一看,都是血,這砍刀絕對不是刀片子,是開過刃的。我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繼續往前跑,一邊跑,一邊用一隻手捂住脖子,想少出點血。此時拿砍刀看我的青年人還緊追不舍,第一個被我放倒的青年人在很遠的位置,至於剛剛被我用石頭砸的青年人並沒有追來,看樣子得緩一陣子的。


    我們幾個一會就跑下了山,下山後我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哪裏像是有人的地方,我就往哪裏跑。我又跑了能有2分鍾的時間,結果一個人沒看到,我又跑偏了,不過起碼不用再往山上跑了。在平路上,我的速度優勢和體能優勢完全展現了出來,畢竟我是49中3000米冠軍,百米12秒的飛人。


    我現在迴頭一看,追我的青年人,最近一個離我已經有50多米遠了,另外兩個人都看不見了。我像瘋了一樣,又跑了1分鍾,後麵那個青年人不追我了,他知道追不上我了,前麵兩側都是農家,大直路看不見盡頭。當時我也不跑了,我也跑不動了,就往前慢慢的走,緩口氣。


    天色有點黑下來了,我往四周看了看,我總算是辨清了方向。我橫穿了兩塊大田地,然後來到了上官婉學校附近的主路。然後我在路邊藏了起來,怕那個開車的家夥會沿著主路追我。我的位置離上官婉學校很遠很遠,這地方連公交車也沒有,能不能來出租車隻能看天意了,此時馬路上空空蕩蕩的,什麽車和人影都沒有。


    我拿出手機給上官婉打電話,好在我摔了一腳,然後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手機沒有摔壞。上官婉那立馬接了電話,問我怎麽了,因為她看到我的摩托車了。上官婉以為我被撞了,所以一直給我打電話,而且還給我家裏打電話了,因為我人沒了,摩托車被撞的特別嚴重。


    我告訴上官婉,我被人追殺了,不是打架,是追殺。人家開著車,撞我的摩托車,然後拿著真正的大砍刀追了我半個多小時,我們都跑過了一整座山。現在我人被砍傷,身上全是各種其他的小傷,最重要的是,對方還在尋找我,而且我的位置沒有車。


    上官婉問我在哪,我說:“我也不知道在哪,你有車的話,就一直順著你們學校的主路往裏麵開,我在馬路邊上等你。”上官婉讓我等著,不行就藏起來,她去攔一輛來接同學的家長車,馬上來救我。我聽了這話,心裏還挺暖的,起碼為了上官婉打架,值!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又藏了起來。果不然讓我說對了,沒一會有一輛夏利車往我的方向開過來。我藏的非常隱蔽,他們沒有發現我,夏利車開過去以後。我又給上官婉打電話,告訴她,對方的車剛剛開過去,讓她也小心點。


    上官婉說她已經上車了,馬上來找我,手機不要掛。上官婉開始在電話那頭大聲的喊著:“鍾鵬,鍾鵬。”上官婉問我能不能聽見她的喊聲,不是指在電話裏,而是外麵。我說聽不見,上官婉就一直喊。我當時被上官婉喊的都要哭了,感覺自己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其實自己也沒有那麽悲慘,但是的確我挨了一刀之後,所有的膽量都沒了。終於在上官婉喊了很久之後,我才聽到了她的聲音,可見我跑的有多遠。當時我從路邊的農田裏爬了出來,上官婉看見我就哭了。上官婉說我的整個後背都是血,其實不用她說,我也知道,要不是我摁著傷口,血會更多。


    當時上官婉坐的車是她的同學家長開的,一個男生,車是jeep。我上車後,那個家長一直感慨,怎麽會弄成這樣。那個男生沒說話,但是這小子一直用眼睛偷偷的瞟上官婉,讓我很不爽。上官婉就在我旁邊哭,說我後背是學,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爛了,胳膊上的口子已經數不清了。


    我告訴她,不僅是口子,身上的刺都不知道有多少,到了醫院再說吧。上官婉問我是誰幹的,我說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和上周日有關係。那個家長把我送到醫院後,問我有沒有錢。我頓時才想起,我的書包還在摩托車上。


    上官婉讓我放心,因為她出來的時候,書包和摩托車都在地上,沒有一個學生去撿我的書包。她把我的書包撿起來後,讓她的一個同學給送迴她們學校寢室了。所以我裏麵的錢和東西都沒丟,至於摩托車她沒動,還停在學校門口,應該也沒人會動,大家都以為是交通事故。


    最後我的醫藥費是那小子的父親墊上的,我兜裏沒多少錢,上官婉也是一樣,估計是在學校一周都給花光了。我到了醫院之後,過了一陣子,我媽先趕來了,因為我後爹去接慕容清清,所以有點遠,等一會才能趕來。我媽見到我那慘樣,也是心疼壞了,眼淚也掉了下來。


    其實我隻是樣子比較慘,跟那次休學沒的比。後脖子縫了針,手臂等其他地方消毒,包了包。醫生又說我幸運,說我挨刀的位置再深或者偏一點,我下場就不一樣了,很可能就會直接掛掉。我聽了也是後怕,隻能說那幾個年輕人太兇殘了,真的下手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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