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清被扣住,後爹無論找誰都不能把慕容清清弄出來,我就給林雪純打了電話。林雪純沒答應我,也沒拒絕我,結果電話打完半個小時慕容清清就可以出來了。後爹進了派出所,沒用10分鍾就帶著慕容清清出來了。


    慕容清清出來的時候,眼圈和臉都是腫的,一看就是哭的還有被扇了。我趕緊迎了上去,問慕容清清有沒有事。慕容清清看著我,說她還行,問我怎麽樣,我當時的心都快碎了,是真的心疼慕容清清。後爹開著車帶我倆迴家,一路上慕容清清就在車裏說剛剛的經過。


    慕容清清和我分開後,就被帶到了這個xx分局。然後換了兩個民警審問她。也沒問什麽,慕容清清不是說不知道,就是說和她沒關係。然後他們就把慕容清清關了起來,慕容清清被關起來後,就一直鬧著放她出去,要找後爹。


    慕容清清這一哭鬧,民警就不高興了,進來扇了慕容清清幾個大嘴巴,然後開始踢慕容清清的屁股。讓慕容清清站直了,然後民警從側麵踢,不讓動,不讓躲,不讓哭。慕容清清說她最少被踢了二三十腳,慕容清清很怕再激怒警察,就忍了下來。


    後爹跟慕容清清說:“你記住誰踢你的,到時你看我怎麽弄死他的。”迴家後,我媽才知道原來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後爹也在迴家後打了我,這次打我,我認了,我的確該打。後爹打完我,讓我把所有一切都跟他說。


    後爹不想知道我們打定點的原因,就想知道,是誰整的慕容清清。我告訴後爹是林雪純,可能還有林雪純的朋友。不過我同時也告訴後爹和慕容清清,我是打電話給林雪純,才把慕容清清弄出來的。後爹聽完後,沒說話,就是幹抽煙。


    後爹也沒說怎麽報複林雪純和那個打慕容清清的民警,等後爹和我媽都睡了,我又迴到慕容清清的房間裏。我問慕容清清是不是真的在外麵幹了騙錢的事,要不然為什麽警察會說她騙錢。慕容清清想了想,跟我說:“我以前隻借過錢,真的沒騙過。”


    我又強調了一次,讓慕容清清跟我坦白,我絕對不告訴其他人。慕容清清還是很堅持的說她沒騙過別人的錢,既然這樣我就不問了。就在我要出去時候,慕容清清喊讓我等會出去,幫她看看她的屁股現在是被打成什麽樣子。


    說完,她就躺到了床上,讓我幫她看。我有點擔心慕容清清,就幫她看了,如果嚴重的話,就帶她去醫院。其實也沒啥事,就是紅了點,腫了點。我輕輕的碰了她一下,她就喊疼。我一看這樣,也不用去什麽醫院,我就用家裏的藥膏個慕容清清屁股上塗了一下,然後又幫她輕輕的揉了揉。


    本來就是我給她療傷,慕容清清還逗我;“哥,你是不是現在心裏特別過癮?”我無語的說:“你有病吧,你是我妹,我過癮什麽啊。”慕容清清笑著說:“我不信你沒有感覺,你別跟我裝了,我也不笑話你。”


    我說慕容清清:“你就是去夜總會學壞了,你看看你現在腦子都想些什麽。”慕容清清嗬嗬的笑,很享受我給她的療傷。然後學著非常浪的叫聲,我也被慕容清清逗笑了,說她怎麽可以叫的那麽騷,那麽的浪。鬧歸鬧,我給慕容清清揉了一會,就迴自己屋子裏了。


    周一上學,慕容清清請假沒有去,我照常去了學校。到了學校劉源遠他們都來關心我,我也沒多說什麽。上課的時候,我的電話就開始響了,我無奈之下就跑去廁所接電話。魏晨和師兄他們打來的,問我今天有沒有從局子裏出來,我告訴他們出來了。


    我讓他們把昨天被抓的兄弟晚上聚一下,我把罰款的錢給他們。這錢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已經跟後爹申請好了,後爹罵了我一頓,但是還是答應會給我錢。然後我又問昨天誰被打傷了,去醫院的話,我掏醫藥費。結果魏晨找的人,和師兄他們找的人都沒有受傷的,幾乎全是警笛響了之後就開溜了。


    我還聽師兄告訴我,我妹慕容清清找來的那夥人昨天特別的威風,當時我們大部分人都跑了,他們那群人並沒有第一時間跑,而是以寡敵眾,跟對方站了一下,而且還讓對麵好幾個人都見了血,特別的牛b。說到慕容清清找來的人,慕容清清告訴我了,不用我操心,她會負責善後。


    電話打完之後,我就迴了教室。課間操的時候,我去到操場上喊林雪純,讓她跟我去旁邊體育館跟我談談。林雪純對我冷笑,表情很得意。我倆來到體育館裏麵後,我看到體育館沒人,我才開口提昨天的事,問林雪純打算讓我怎麽還她的那份人情。


    林雪純哼的一聲,對我說:“鍾鵬,你先這樣吧,跪在地上跟我說聲對不起。”我當時二話沒說就跪在了地上,然後對她說:“對不起。”說完我就站了起來,頭也不迴的走出了體育館,留下了傻眼的林雪純。


    我剛剛走出體育館,林雪純就追了出來,在我後麵大聲的喊:“鍾鵬,你彪嗎?我說完了嗎?你以為你跪下了,你就不欠我了嗎?”當時其他同學都在做廣播體操呢,林雪純大喊大叫的,站在體育館旁邊的幾個班級學生都聽見了。


    我迴頭跟林雪純說:“老子我說話算話,剛剛已經聽你話了,咱倆現在誰也不欠誰的了,你別瞎叫喚了,你要是再強詞奪理,你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我看到林雪純當時眼圈就紅了,然後沒有再彪喊彪叫的。


    打完定點我最沒臉見的人並不是我剛剛給跪下的林雪純,而是班上的許偉郎。這小子打定點贏了我,在班裏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又開始嘚瑟了,開始光明正大的上廁所,看我和劉源遠他們的眼神也自信了很多。而且中午的時候,許偉郎還主動找上了我。


    許偉郎當時問我:“鍾鵬,你妹呢?”我用眼睛看著他,迴他:“關你什麽事?”許偉郎說我:“你還狂啊,別狂了,你看看你把你妹害成什麽樣了。”我靠,這許偉郎說話真是有意思,我害慕容清清?他媽的,他和林雪純玩陰的,打定點不好好打定點,搞下三濫的手段,還好意思說我。


    我推開了許偉郎沒有和他廢話,許偉郎不依不饒的說:“鍾鵬,你不是說,昨天打定點,誰輸了,誰滾蛋嗎?”我冷笑說:“是啊,那怎麽?你覺得昨天打定點是我們輸了?你他媽的光明正大跟我打定點,你看看咱們誰輸誰贏啊?況且我們昨天也沒輸,警察來了,不算。”


    劉源遠我的四個小弟都在我旁邊,他們替我說話,跟許偉郎罵了起來,說許偉郎不是玩意,跟我們玩陰的。許偉郎理虧,讓劉源遠他們活生生的罵跑了。劉源遠跟我商量,下午的時候,找機會打許偉郎一次,他們覺得太窩火了。


    的確,現在我們非常的窩火,我都不知道該找誰去發泄。明明是林雪純搞的一切,我現在還不能拿她怎麽樣,因為人家昨天幫我救人。如果無緣無故的拿許偉郎出氣,又顯得我是個沒有風度,輸不起的人,所以現在隻能等新的矛盾出現,我再找機會報仇。


    當天晚上放學,昨天被抓那些人都來我們學校校門口等我。我們大夥在校門口說了一會話,然後我把他們的罰款錢給了他們,大家也就散了。我這事辦的不錯,起碼讓出來混的那些人都知道,跟我鍾鵬出去打架,我鍾鵬能負責,不會一出事就撒手不管。


    晚上迴到家,慕容清清說她找的人需要善後的,她也搞定了,這次打定點的事可以畫上句號了。慕容清清在家休了兩天,第三天才迴學校上課。這兩天後爹一直幫我擺平警局的事,不是說還要通報學校,留案底嗎,後爹找人把這些都給抹去了,讓我和慕容清清不會留有案底在警局裏。


    後爹為了我和慕容清清也是下了血本,拿了不少錢走關係。雖然那天後爹不能把慕容清清弄出來,但是並不代表後爹就沒有能力!罩著後爹的那個大人物對後爹還挺愧疚,說以後在其他方麵幫著後爹找迴來。後爹事後也跟我講了講,他們白道上的規矩。


    如果是趟渾水的話,很多人不會冒死去趟一腳,然後把自己拖下水,這樣不值得。白道上的人都很敏感,也很警惕,總怕是別人設下陷阱搞他們,所以很多時候,發生了某件事,他們會先觀望一陣子,然後再做決定。那個大人物也是沒有想到,小孩子之間的打架會鬧的這麽大。


    這個大人物還告訴後爹一個消息,整慕容清清的是一個叫李翔的人幹的,家底非常厲害,讓後爹囑咐我們這些小崽子以後不要再招惹人家,屬於得罪不起的人。別因為我們這些小屁崽子打架鬥毆把後爹也給拖進去,到時完蛋的可不止後爹一個,整個一條繩上的螞蚱都得死!


    這些話,後爹是當著我和慕容清清的麵一起說的,後爹最後給我和慕容清清扔下了話,自己有多大本事就惹多大的事。小混子們之間打架,是打來打去的,如果和官鬥,那就不一樣了。我們家還沒有和官鬥的能力,而且也不值得,還得靠著他們做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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