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李浩星打定點,可以說,我們幾乎是完敗。他們目前倒了3個,2個是我幹躺的,還有一個應該是鄒雨航和他朋友打倒之後,才過來幫我。我們已經倒下了4個,剩下5個人都跑沒影了,其中還包括2個廢物張亮節和劉源遠。


    我現在說是去追李浩星他們,但是我心裏知道,就算追過去隻能是被打,我隻是想看看我們的人到底是個什麽狀況。我順著上官婉指的方向跑了過去,沒跑幾步,我就感覺自己跑不動了。前麵一直是靠著一口氣和信念在堅持,此時渾身疼,力氣也沒有了。


    這個地方後麵是一塊空地,走過這段荒草地,就是小山了。我來到山底下,繞了一下,已經走不動了。我是沒有力氣爬山,估計劉源遠他們是翻山跑了,要不然我怎麽看不到他們的影子。我在山底下又繞了一會,終於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是劉源遠和張亮節兩人的聲音,這倆人慌慌張張的往迴跑,我就聽見,怎麽辦,怎麽辦,咱倆還迴去嗎?倆人在一邊商量一邊貌似在往我的方向走過來,我喊了一聲:“張亮節,劉源遠,你倆在哪?”這倆人聽見我的聲音,也喊我。


    我們三個終於在山底下的小樹林裏匯合在一起,他倆看我這樣,就知道我現在很慘。我問他倆,魏晨的兩個朋友和楊清龍呢?劉源遠說:“我們5個打不過他們,他們人太多了,所以就往山上跑。”我想都不用3想,肯定是他倆先跑的,剩下3個人打人家應該是7個人,肯定沒的打,所以才跟著跑。


    劉源遠接著說:“我們跑上山,他們有人追上來,我們就在山上又打了起來,你找來的那個好像叫楊清龍的,拿刀捅了他們一個小子。”我一聽什麽?動刀了,我靠!楊清龍這小子都告訴他不要帶家夥,他還是帶刀了,還捅了人家。


    劉源遠說捅的胳膊,沒有捅要害,讓我不要擔心。捅了人之後,對方看我們動了家夥,人家也把刀拿了出來。都揣著刀呢,媽的,沒有一個守信用的,就我天真的以為大家會真的空手肉搏到底。沒有帶刀的人,也從地上撿起石頭扔他們。


    劉源遠和張亮節又繼續開始逃,從山下跑了下來,楊清龍和另外兩個魏晨找來的朋友也往山下跑,不過大家都跑散了。劉源遠和張亮節還算是良心,不知道我什麽情況,想跑迴去看看。於是他們就在這遇見了我,我一聽他倆這麽說,我也不用迴去了。剛剛傷的四個人我也讓他們走了,現在我們就可以閃人了。


    反正這場定點,我們是輸了,不過他們好像傷的比較嚴重。對手還行啊,沒有下死手,就剛剛我看到高林剛和黃培峰被打完的狀態,可以很負責的確定,對方沒有下狠手,如果是下狠手,那黃培峰和高林剛怎麽還能站的起來。


    不過我們就這麽走了,以後也沒臉見李浩星了,更沒臉見上官婉了。劉源遠和張亮節一直勸我走吧,我歎口氣,讓他倆扶著我往馬路的方向走。我們三個穿過樹林,來到靠近馬路的草地,又穿過草地來到了馬路邊上。


    這條路車很少,出租車更別說了,運氣不好,一個小時都等不到一輛出租車。於是我們三個順著馬路往公交車站的方向走過去,我們三個走到公交車後,在等公交車。一路上劉源遠和張亮節都安慰我,說打輸了不丟人,對方實在太猛了,我們都是些學生,除了魏晨找來那倆朋友能年紀大一點,其他人年紀都差不多。


    我一路無言,無奈,真的很無奈。我手機也沒帶,如果帶了手機,我感覺李浩星肯定會打電話找我,然後罵我,嘲笑我。就在我們三個等公交車的時候,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畢竟是馬路,在這輛麵包車經過之前,已經有3-4輛麵包車從我們身前開過去。


    但是這一輛麵包車車速不快,讓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劉源遠和張亮節也感覺到這車有問題。劉源遠問我:“鍾鵬,這車是不是李浩星他們的啊?”我嗯?不敢確定,此時麵包車已經開到公交車站了,車速越來越慢,我可以斷定這車就是李浩星他們的。


    我趕緊跟身邊的劉源遠還有張亮節大喊:“跑。”其實根本不用我說,這倆人已經轉身準備跑了。我這聲跑字一喊出來,倆人撒腿就往草叢裏麵跑。我當時身上的痛感幾乎全部湧現了出來,才跑了幾步,就全身疼的厲害。


    麵包車這時已經停了下來,然後好幾個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就過來抓我們。果然是李浩星的車,李浩星第一個從車上蹦下來的。我現在就是全身疼,也得跑,不跑被抓到,就得死在這。我一邊跑,一邊對跑在前麵的劉源遠和張亮節喊:“你倆都分開跑,別迴頭,別管我。”


    喊完之後,我往側麵繼續往前跑,和劉源遠還有張亮節的逃跑的方向不太一樣。這時我身後的動靜特別的大,我不用迴頭看就知道全部追我來了。我也不打什麽遊擊戰了,手上連個家夥也沒有,全身的傷,力氣也沒有多少,隻管沒命的往前跑。


    穿過草地,就進了樹林裏,也就是所謂的山坡底下。我繞著山,繼續逃,而不是爬上山。此時我想起了上一次來上官婉學校打架時的情景,那時打架的對象還是追上官婉的男生,那是為上官婉而打,此時是別人為上官婉打我,想想也是可笑。


    我一聲不吭,頭也不迴的往前跑,不管後麵有什麽動靜,或者離我有多近,我都不迴頭。我已經想好了,被抓到我就認了,我隻管逃自己的,一切看命。在山底下跑了10來分鍾,我跑不動了,真的是筋疲力盡。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大步的往前快速走。


    追我的人也跑不動了,在後麵同樣跑兩步,走兩步的追我,我迴頭一看,離我還越來越遠。此時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往半山坡走了上去。爬到半山坡,我找了個算是周圍最高的一棵樹就爬了上去,坐在樹上休息。小時候經常爬山,所以爬樹對我來說也是輕易而舉。


    老子我不跑了,他們要是能發現我,就算他們厲害。我坐在樹上大口喘著氣,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隻有頭頂上烈日在烤著我。我在樹上活生生的坐了好久好久,我約麽能有一個小時,才從樹上爬了下來。我從樹上下來,是因為我太渴了,被太陽曬的快要脫水了。


    我慢慢的從半山坡走了下去,迴到小樹林,小樹林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李浩星他們應該早就走了。我慢慢的往馬路邊上走,我現在就是被抓也認了,我寧願被打死,也不想渴死在這荒郊野嶺的。這一次來到馬路邊上,前後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順著馬路一直往前走,偶爾有車路過的時候,我會揮揮手,看看人家會不會停車,但是基本上沒有停車的。我又走了一戰地的距離,才走到上官婉她們學校附近的那一站。車站附近有個小賣鋪,我看見小賣鋪就像看見救星一樣,立馬衝了進去。


    好在小賣鋪沒有關門,我趕緊買了瓶水喝。我喝了兩瓶水,然後又澆了兩瓶水,才緩過神來。出了小賣鋪,正好公交車也來了,我這才坐上公交車往迴走。今天這一架,自己好像經曆了生死一樣,真的有太多的感觸。


    同時我也想了好多的事,自己真的沒有那麽大的本領。我一直總覺得我在同齡人,起碼我這一屆學生當中,算是混的明白的,但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今天這一架打的我很服,不過李浩星是不是花錢找的,起碼人家找的人就是比我找的人厲害很多。


    公交車開到市內,我才打車迴家。出租車把我栽到我家樓下,我看到我家樓下站著4個人。1女3男,女的是上官婉,男的是李浩星和2個他找來的朋友。好嗎,人家已經在家門口堵著我了。媽的,上官婉認識我家,我這是跑都跑不掉。


    當時他們4個已經看見我坐著出租車迴來了,李浩星他們趕緊把出租車圍住,讓我趕緊下車。李浩星還放話:“你別怕,先下車,咱們談談的。”他這話的意思好像是,他們先不動手。但是他的朋友說話就沒那麽客氣了:“下不下車,不下車,我們揪你下來了。”


    我罵了迴去:“艸尼瑪,老子給完錢,下車陪你們玩,這是我家,我還能跑了嗎!”說著我把出租車錢付了就下了車。一下車,李浩星的朋友就上前踹了我一腳,另外一個堵在我的右手邊,李浩星站在我的左手邊,很明顯他們是怕我跑了。


    上官婉站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對我說:“鍾鵬,鍾鵬,你聽聽我對象怎麽說的,你先別急。”媽的,這上官婉當時的嘴臉特別的惡心,一副調解的口氣,但是你他媽的都把人帶來了,還裝個p裝。


    我被踹了一腳,並沒有還手,我看看情況要怎麽發展。如果他們繼續打我,想打完我再談,老子就跟他們拚了。如果他們隻是想先鎮住我,我忍一下,聽聽李浩星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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