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穿著三角褲衩衝出了房間。慕容清清更厲害,和我一樣隻穿著內褲出了房間,上身光著呢,就大喊大叫的。我指著她說:“你進去穿衣服,別出來。”我說完話,又跑迴屋裏,然後套了個大褲衩,拿著鋼管開門衝了出去。大門一開,門口亂作一團。


    一地的油漆,還有一個油漆桶。民工和潑油漆的已經跑到樓下去了,不過聽聲音應該沒出樓洞。當時我家對門,還有樓上的鄰居都開門出來看是怎麽迴事。我衝下樓,看見地上坐著一個民工。這民工貌似是被打了,但是不嚴重,估計也就是吃了一拳,就慫了。


    我繼續下樓,兩個民工抓著一個小子不放手,三個人扭成一團。這人力氣好大,兩個民工都弄不住他,我就掃了他的臉一眼,不認識!我拿著鋼管頂端往他的頭上狠敲了兩下,立馬見血,這小子沒有放棄,反而抵抗的更厲害了。我大喊一聲,你倆給我讓開。這倆民工,把身子往旁邊躲開,用手繼續摁著潑漆的人。


    我抬起酒後很,往他的頭使勁跺了兩腳,咚咚兩下,腦袋撞在地上。我看他眼神有點呆滯,應該是撞懵了。我又拿鋼管對著他一頓狂掄,這小子才放棄。這時民工跟我說:“你下去抓另外一個,這個,我倆摁住他了。”我趕緊又往樓下跑,樓下的那個民工和另外一個潑漆的小子已經跑出了樓洞。


    這倆人在樓下打了起來,不得不說,民工為了那100還是很拚的。4個民工都是我昨天精選出來的,結果還是有一個慫包坐在樓梯上。這個最拚的,追出來的,也是身體素質最好的。我看他那一身的肌肉,絕對是民工裏麵的狠人。不過大家還是潑漆的會打,那拳頭,還有腳踢的,打的民工沒法還手。


    這個民工隻能勉強的拉住潑漆小子的褲子和衣服,就是死活不鬆手。兩個潑漆的我都不認識,但是都特別的能打,我腦海第一個反應就是體工隊的人的。有幾個混子身材都長的像運動員一樣,根本不可能啊,肯定就是體工隊。我拿著鋼管上前幫忙,這個潑漆的上來就是一腳高抬腿,我的鋼管瞬間被他給踢飛了。


    我靠,當時嚇壞我了,這一腳要是踢在臉上,我直接能暈過去。當然老子我也不是吃幹飯的,我同樣一腳蒼蠅拍體力迴去。由於他和民工一直撕扯,人不停的動,我這一腳踢到了他的肩膀,沒什麽威力。我連續又踢了兩腳,終於有一腳體重了他的頭上。不過這小子往旁邊晃了晃,沒有怎麽樣,抗擊打能力太強了。


    我看動腳是不行了,這小子腿比我長,他踢腳的威力比我厲害多了。於是我就和民工一起近身打他,我對著民工大喊:“你別一直抓著他啊,打他啊,打他。”我都開始嘶吼了,什麽樣的人打的過,什麽樣的打不過,我還是能看出來的,這個小子,單挑我估計打不過人家。


    我和民工倆人近身後也沒占到便宜,那民工還是不會打架,總去抓人家,抓衣服,抓手腕之類的。揮兩拳多好,肯定就搞定了。我的拳頭威力一般般,打在這小子臉上,他就像瘋狗一樣,沒啥事,還瘋狂的反擊。這時我聽見頭上有人喊:“哥,哥,我打電話叫人了,你別讓他們跑了。”


    是慕容清清在窗上喊話,不用她喊話,我也不會讓這小子跑掉的。潑我家漆不是嗎,老子跟你拚了。混戰中,我的鼻子都被打出來血,就是我一拳,他一拳,我一腳,他一腳的對打,要不是那個民工幫我,我估計我得吃大虧。從出門到現在,大概持續了5-6分鍾的樣子。周圍不少鄰居家裏的燈都點開了,往窗下望去。


    大家知道這是在打仗,所以沒有開罵的,都默默的看著熱鬧。這時我看到遠處有閃光,雖然光沒有直射過來,但是我覺得好像是警車的燈光。果然沒幾秒鍾,警車從前麵的拐角處拐了進來,有鄰居報警了。警車一來,我們都停手了,誰在打誰是彪子。下來兩個巡警,上來直接吼;“打什麽?大晚上的打什麽?怎麽迴事,都站好了。”


    我趕緊開口說:“這人大半夜來我家門口潑油漆,這是連續第三天了,讓我在門口抓到了,樓洞裏還有一個同夥。”巡警瞬間就明白了,然後一個人看住潑漆的那小子,另外一個讓我領他進門洞。我帶著巡警上樓,兩個民工此時還摁著那小子在地上呢。巡警指著民工問:“這都是誰啊?”


    我說:“這都是我找的人,幫我蹲點抓他倆的。”巡警哼了一聲,笑了一下,然後讓兩個民工鬆手。民工一看警察來了,也就鬆開了。這個潑漆的連頭血,用手捂著腦袋跟著一起下樓。慕容清清從樓上跑了下來,問我:“哥?報警?”我小聲的說:“不知道誰報的,你迴家去。”


    慕容清清這時突然大聲的指著往樓下走的那個潑漆小子說:“艸尼瑪的,來我家潑漆是不是,你完,你徹底完了,我記住你長什麽樣了。”那個潑漆的抬頭看了一眼慕容清清沒說話,繼續往樓下走。巡警問我:“誰啊?”我時候:“我妹。”巡警:“你家裏其他人呢?”


    我迴答:“我父母這兩天沒在家,就我和我妹在家。”巡警停下來跟慕容清清說:“小閨娘,迴家去吧,沒事,放心,都沒事了。”說完,我們就出了門洞,慕容清清也沒有迴家,一起走了出來,去認另外一個潑漆人的臉。慕容清清看完後,跟我悄悄的說:“哥,我一個也沒見過。”


    我說:“是啊,我也一樣,但是這倆下子特別能打,尤其是外麵這個,我打不過他,估計是體工隊的。”慕容清清點點頭,讓我去警局之後機靈點。我讓慕容清清迴家拿錢給這4個民工,一人100,那個沒怎麽動手的給50。然後我跟著兩個潑漆的去了警局,媽的,我還要跟這倆人擠警車。


    在車上,我旁邊這小子使勁的跺了一下腳,當時給我疼壞了,正好踩在我的腳上。我立馬大叫,這時警車停了,揮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這巴掌不是扇我的,是扇踩我腳的,民警也看到這小子故意跺我了。民警問我用不用換位置,我說不用。沒幾分鍾就到了警局,下了車,我們一起走進了警局。


    進了警局後,那個頭上流血的嚷著說:“怎麽來派出所了?我要去醫院,看看他找人把我打成什麽樣了?”我吼迴去:“老子鼻子也出血了,死不了,去個屁醫院,就把你倆關在這,死了才好呢。”民警讓我們三個都別吵,然後問我們三個怎麽迴事。很簡單就是潑油漆,民警登記了一下,然後問我怎麽個打算。


    我看出來了,民警也不想嚴重處理。我說賠錢道歉,然後還得告訴我為什麽要來我家潑漆。那倆人一口咬定,我以前罵過他倆,所以才來潑漆。我質問:“在哪罵的?怎麽找到我家的?”這倆人迴答沒說到一起去,漏洞百出,不過民警就是不繼續追問。沒辦法呢最後倆人答應賠了500元,這事就算完了。


    不是記錄在案了嗎,我問民警這倆人是幹嘛的,民警告訴我是無業遊民的。我有點不服氣,怎麽可能是無業遊民。民警想讓這倆人走了,倆人還說兜裏沒錢,等過兩天把交到警局,再賠我。不是說民警不負責,其實遇到這樣的事,基本都是這麽處理的。等他倆走後,我又找另外一個登記的民警問:“叔叔,你知不知道他倆到底是幹嘛的?”


    這個民警好心的告訴我:“這種人,你家怎麽惹上的,這事就這樣吧,你以後別惹他們,是體工隊的,我們管不了。”靠,明明是體工隊的,說什麽無業遊民,我也是服了!行,有這個消息就行了,肯定是李浩星找的人了,我知道找誰算賬,今天也沒算白找人蹲點。


    我就鼻子出血了,也不用去醫院,警車還把我送迴家了,還算不錯。迴到家,一開門,嚇了我一跳,媽的,家裏坐著4個男的,周天宇來了。先不說別的,大半夜能這麽短時間,帶3個人來幫忙,周天宇這一點就很讓我佩服。但是我一樣煩感他,畢竟他和慕容清清關係不正常,倆人也不談對象,就這麽亂搞,我這個當哥每次見到他倆在一起都來氣。


    我就把警局了解到的情況跟他們說了,慕容清清氣的大罵髒話,周天宇跟我保證,一定會幫我擺平這事。周天宇問我倆明天有沒有事,沒事,明天帶我倆去醫院找李浩星。我說:“咱們去醫院鬧不好吧,他父母估計會在。”周天宇讓我不用管了,他有他的計劃,出事他負責。


    周天宇這人有點莽,不過有錢人肯定也有他的小心思,我就答應了,一切聽他的。像周天宇這種,天天吃喝玩樂,然後瞎混的人,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我以後混的再好,也就是周天宇這個德行了。有錢,到處玩,當大哥,幫小弟們擺平各種困難。細細想想,也沒什麽意思,反正看到周天宇的樣子,我今夜感觸挺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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