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出了廁所紛紛迴了教室,都像什麽事沒發生一樣。老師看我們這麽多人一起迴來,也沒說什麽,隻是讓我們下次早點迴教室。豈不知我們剛剛在廁所裏經曆了一番大,同桌班長看出來了,問我是不是打架了,因為身上都是腳印。我點點頭,班長好奇問我和誰打架了。我看了看班長,她平時都不好奇這些的。


    我把經過告訴了班長,班長告訴我這樣打來打去的沒什麽用,人家要是不服我怎麽辦?我特別煩班長管我出來混的事,我問班長那她有什麽好辦法。我這麽一問,班長顯得特別興奮,跟我說她可以去談判。我當時就笑了,我怎麽可能用一個不出來混的女生來談判,而且談也是雷鳴這小子來求我。


    不得不說這個雷鳴還挺硬氣的,根本不給我服軟,這次吃了這麽大的虧不知道會怎麽辦。我以為雷鳴會讓老師替他們高一的出頭,結果我上了一節課,根本沒事。班長則在我耳邊嘟囔了一節課,說她可以幫我,我很無奈,讓她還是多幫幫我學習和其他方麵的事吧,至於打架,不用她管。


    中午出去吃飯,我帶著鋼管出去的,劉源遠和張亮節還有許偉郎也是一樣,都拿著鋼管跟我一起出去吃飯。吃飯的時候,劉源遠一直誇許偉郎猛,這小子突然間跟許偉郎的關係就很不錯。許偉郎也沒有以前那麽高冷,跟劉源遠還有說有笑的。許偉郎好像從來都沒對我笑過,劉源遠這小子拍馬屁的功夫漸長啊。


    中午吃完飯,我們幾個迴了學校,在操場邊上的籃球場看打籃球。因為籃球館是不讓進的,所以大家都在籃球場打籃球。圍觀的女生很多,不過不像其他學校,女生都很著迷打籃球的男生。可能是因為我們48中體育太好了吧,圍觀的女生都很冷靜。校隊高二高三的同學都不會參加,而是在旁邊看著。


    此時籃球場上是我們高二的體育班那些廢物也就是沒有進入校隊的同學和高三聯隊打,兩夥人打的都還行。我們幾個在旁邊給高二的加油,其實看籃球是其次,主要是在等高一的找我們。該來的還得來,沒一會和預想的一樣,雷鳴帶著人來找我了。


    我就等雷鳴呢,雷鳴帶著2個高一小子來的,帶的人不多,很明顯是來放話的。果然雷鳴到了我跟前,就跟我說:“鍾鵬,這周末,咱們把咱倆的事了結一下吧,我不想跟你打來打去的,一次性搞定行不行?”我哼了一聲,說:“行啊,我就等你呢。”


    雷鳴很自信的說:“你約個地方吧,別說我再欺負你。”我一聽這話就炸了,什麽欺負我,艸他媽的,這是在拿體育館的那次說事呢。行,既然讓我約,那我就約體育場。體育場附近空地多,地方大,動不動大連約打定點都在體育場附近。


    雷鳴當時竟然沒同意,說那地方太招搖了,不適合打架,容易招來警察。我一聽他這麽說就是在找借口。於是我又提議了一個偏遠的地方,就是宋路希他們學校附近的山腳下空地。雷鳴又說那裏是荒山野嶺,也不同意。這尼瑪,看來這小子根本就不想我挑地點。


    於是讓我雷鳴說地方吧,隻要在大連,管他是郊區還是市內都行。雷鳴聽我說這麽說,立馬就跟我說:“蘇連營吧。”蘇連營?身邊的劉源遠插嘴說:“42中的旁邊的蘇連營?那可是墓地啊,咱們去墓地打定點?”雷鳴點點頭問劉源遠說:“不敢嗎?就是那!”


    我罵了一聲:“艸,有什麽不敢的,老子不像你個廢物,老子說什麽就是什麽,蘇連營就蘇連營,周日下午2點,就這麽定了。”雷鳴冒出一句:“打法也定一下吧。”我罵了一句:“哪那麽多事,你想怎麽打就怎麽打,你要是有槍,可以帶槍去。”


    雷鳴冒出一句:“你以為我沒槍嗎?就是對你這種人,沒必要。”我靠,吹牛b來了,槍都冒出來了,我跟雷鳴較真:“別,你就帶槍去,老子一定要看看你的槍多猛。”劉源遠也說:“是啊,你哪那麽多毛病,地方你定的,規矩你也要定?憑什麽?”


    雷鳴:“你們是不是沒打過定點?打定點規矩哪有打之前不說清楚的?”我讓雷鳴別bb了,什麽規矩說來聽聽。雷鳴提議,人數每人找20人,還說她要是找人的話,找200都能找到,沒有意義,就20個人最好。嗬嗬用現在的話來說,都是套路。


    我讓雷鳴繼續說,雷鳴接著說:“家夥可以帶,咱們就統一下,一律用棒球棒怎麽樣?”我靠,這個規矩**啊,第一次聽說打定點家夥還能統一。不過這個主意很不錯,都帶棒球棒行啊。旁邊的劉源遠插嘴:“你家是賣棒球棒的吧,上哪弄那麽多棒球棒?”


    雷鳴:“沒錢?沒錢就別打定點。實在不行,你們可以用棒球棒大小的木棒一樣可以。怎麽樣?沒意見吧?”我說:“那我問問怎麽叫打服?是不是不準跑吧?”雷鳴:“打服,就是打服!跑?誰跑誰是孫子。”我笑了笑,又追問:“你要是被打服了,以後在學校怎麽辦?”


    雷鳴當時放出狠話:“我輸了,我轉學。”我笑了笑,一口答應下來:“那行,老子我要是輸了,我也轉學。”旁邊的劉源遠沒敢再插話,這小子沒有魄力,倒是許偉郎跟著我附和說:“如果這次定點輸了,我也轉學,不在48念了,也沒臉念了。”


    雷鳴旁邊的那個高一男生搭話:“那我也陪著,行了吧,不就是搞嗎?誰怕誰。”幸好有許偉郎,要不然身邊都是劉源遠這樣的小弟,我的臉早丟光了。越好了定點,雷鳴帶著兩個高一的學生走了,旁邊籃球場邊上很多圍觀的女生都聽見了我們的約架,估計學校很快就能傳開。


    等雷鳴走了之後,我給了劉源遠一小拳罵他:“你他媽的對我沒信心?剛剛怕什麽啊,跟對剛迴去啊。我倆說話,你就一直插嘴,到最關鍵的時候,你不放聲了,丟不丟人?”劉源遠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我打算怎麽辦?


    能怎麽辦,找人唄。劉源遠說如果湊不到20個人,他肯定迴去,但是他怕拖我後腿。我讓他不用多想了,他必須得去,拖後腿也得帶上他,另外許偉郎也定下來了,剩下17個人,我得聯係一下的。還有好幾天才是周日,也不急,估計雷鳴玩不出什麽花樣來。


    下午下課的時候,我跟慕容清清說了這事,她還是老樣子幫我找周天宇。關係到誰輸誰轉學了,那就找周天宇吧,周天宇最近跟那批職業打手打交道次數挺多的,所以現在的周天宇比當初幫我跟林雪純打定點時的那個他靠譜太多了。


    校隊訓練,我正常參加,新體育老師也恢複了正常的訓練。他讓大家跑圈,我跑了兩圈就不跑了,走出籃球館,在操場上給師兄打電話。師兄現在也有手機了,但是他不敢接電話。我隻能給他發短信聯係,問問周日能不能幫忙。


    師兄還是老樣子一口答應了,正好他最近還要打比賽,所以正好拿高一的小兔崽子們練練感覺。師兄說可以幫我找體工隊的,戰鬥力沒的說,個個能打,基本上1打3都不成問題。師兄也知道我跟體工隊幾個人有仇,師兄讓我放心肯定找幾個沒參與過上次跟我有矛盾的朋友。


    這樣師兄那定下來5個人,還差12個,我又給以前一起給魏晨看店的保安那倆朋友打電話,找人家幫忙,倆人都很不錯,說絕對沒問題,肯定會來幫忙。他倆問我找沒找魏晨,我說沒找,他倆都問了同樣的問題,怎麽不找魏晨,魏晨肯定還認識很多能打的混子。


    我口頭應付了一下,並沒有聯係魏晨,先看看慕容清清那的情況吧。打完了電話,我才迴到籃球館繼續訓練。新體育老師又來找我麻煩;“你去哪了?剛剛體能訓練怎麽不參加?”我迴他:“喬教練,我去上廁所了,拉肚子,行不行?”


    新體育老師罵我:“你就是砸輕了。”我頂迴去:“不知道咱倆誰砸輕了!”我說完這句話,體育老師質問我:“上次是你找人在校門口暗算老子?”弄不起體育老師還不確定上次是我報複他啊。不管他確不確定,我反正是不承認。


    我說我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體育老師嘴歪著用手指搓著我的腦門放狠話:“如果不把你給整老實了,我就不當這個老師了。”我迴了他一句:“喬老師,你真的不配當老師。”新體育老師脾氣比我暴躁,我說完這句話,他伸手就要打我。


    本來他剛剛用手撮我的腦門,我就已經差點忍不住了,現在竟然敢動手,我怎麽可能給他白打。他打了我一拳,我直接迴了他一拳。我這一拳是拚勁了全力,當時他的鼻血就留了出來。不過我的半邊臉也超級疼,他剛剛那拳起碼也用了80的力氣。


    體育老師大罵一聲,就撲過來,想跟我扭打。掄身體素質,他能比我好一點,所以我才不會給他近身呢。我非常冷靜的一個後仰,同時用腳等他的肚子,雙手也抓住了他的胳膊和衣服。好久不用的兔子登鷹使了出來,就體育老師直接摔了出去。


    校隊的同學看到我倆打起來,立馬跑了過來拉架,所以等體育老師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打不起來了。剛剛這幾下還是我占了便宜,體育老師吃了虧,主教練質問我怎麽又跟喬教練打起來了?我說是他先動手的,我也沒有辦法。


    主教練很無奈,感歎說:“媽的,我隊裏怎麽有你們兩個爹,真的是我親爹。”從這句話裏能聽的出來,主教練拿我倆都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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