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七章 意外的挨打


    高考過後,我們又恢複了正常上課,晚課也有了,因為非典基本差不多也算是過去了。我和班長在學校裏假裝和以前一樣,但是放學後我都會送她迴家,晚上再發短信聊天。雖然白天我倆就一直聊個不停,但是晚上還是有說不完的話。


    班長懂的太多了,我倆會從我怎麽出去混的,聊到天文哲學方麵,這都是我以前從來不會聊的話題。盡管班長不讓我在學校太過分,但是我動不動還會在教室裏幹出一點過分的小舉動。摸個大腿,捏下屁股,碰個胸,親下小手。


    班長其實也很享受我這樣鬧她,雖然每次嘴上都說不要,但是那笑的神情是藏不住的。劉源遠動不動也來調侃我倆,說我倆得注意一下行為,畢竟一個是學校最好的學生,一個是學校最厲害的混子。劉源遠這小子還惦記他的事呢,一直追問我什麽時候幫他重振精神。


    我拖著說等放暑假的吧,現在真的找不到合適的介紹給他。劉源遠這小子說實在不行就去外麵花錢找,隻要我帶著他就行,我主要是去給他壯膽。我讓劉源遠墨跡的不行,就答應他,這周末帶他出去玩。反正大連的娛樂場所也相繼都全部開放了。


    就在我繼續過著舒服不能再舒服的平淡上學生活的時候,周五上學,今天高三學生又迴學校了,也不知道是幹嘛。晚上放學,我依舊送班長迴家,結果還沒走到車站,被我們學校上一屆的10來個高三學生圍住了。我很意外,沒想到我沒惹別人,竟然還有人主動找我麻煩。


    我和我們學校高三沒什麽矛盾啊,這莫名起碼啊。我在當時那一瞬間,稍微迴憶了一下,難道是我高一剛入學的時候,得罪了高三的學生,他們忍了兩年,現在畢業來找我報複?就在我還沒明白是為了什麽的時候,這群高三的學生就動手了。


    是的,他們都沒跟我談,直接就動手。在這和平的時期,我鋼管都已經好久沒有隨身攜帶了,所以我赤手空拳怎麽可能打的過這十多個高三的畢業生。我還想用老招數從人群中彎腰頂著一個人衝出去,結果這群高三學生不會打架,不按常理出牌,好幾個揪著我的衣服扯,而且還壓在我的身上。


    媽的,我被纏住之後,一身武藝都使不出來,活生生被人家一群人給摁在了地上。混亂中我臉上一疼,那種疼不是拳頭打上去的疼,而是有人撓我的感覺。這可不是的撓,而是像扣一樣。不好,有人下黑手!我趕緊捂住臉,不管其他地方,讓他們打去吧,我也不還手了。


    大約持續了兩分鍾,他們這群高三的才停手。打完之後,我感覺自己都要不行了,話也說不出來了。然後我把手從臉上拿開,看看他們要說什麽,打我的都長什麽樣。可以這麽說,我看了一圈,沒有一個我熟悉的,走在大街上我能知道他們是我上一屆的,但是每個人叫什麽名,我一個都不認識,都是和我在48中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絕對沒有任何恩怨的高三畢業生。


    他們其中有個帶頭的對我說:“還狂不狂了?以後在48中好好做人,要不我們隔三差五的迴來打你一頓。”另外一個對我說:“你以為你是誰,這下老實了?”他倆說完後,這十幾個高三學生都走了。然後班長才走到我身前,問我怎麽樣了。


    哎,班長畢竟不是女混子,遇到這種事膽量明顯不如我以前談過的對象。我也沒怪她,就算她又哭又鬧估計也沒什麽用。我真的把吃奶的勁用上,才讓班長給我打車送醫院,我感覺自己有點喘不上氣了。班長這才想起來打車送我去醫院。


    好在有個我班的男同學路過,看見了我,趕緊幫著班長一起把我送去了醫院。到了醫院,我就進了急救室,因為我一直說不出來話,還喘不上氣。給我簡單的做了一下措施,然後就去拍ct。從ct室出來,慕容清清已經第一個趕來了醫院,看見我那樣就哭了出來。


    慕容清清在醫院叫著問我,是誰打的我,還說肯定讓打我的一個都好不了,要弄死他們。檢查結果出來,還算是好的,我的肺沒有破,應該是肺部周圍的軟組織受傷。才導致我說不出話,喘氣費勁。至於肚子其他地方都沒什麽事。


    再就是我的臉了,我的臉側麵被人挖了一個特別深的口子,需要縫兩針,也可以不縫,醫生問我意見。慕容清清替我做了決定,縫兩針。總的來說,這次傷的可以算是中傷,和以前很多次挨打比起來,不算什麽。沒一會我媽和後爹也來了醫院。


    後爹來了就問我誰打的我,我說是學校畢業的高三學生。後爹又問為了什麽,是不是我惹事的?我說不是我惹事,我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麽打我,可能就是看我以前在學校裏太狂了,看我不順眼,想好了等畢業打我一頓。


    後爹聽完後讓我住院,我說沒必要,因為我現在基本上可以輕聲的說話了。後爹說不行,必須得住院,然後他就打電話報警了。後爹不僅報警,還打電話找了學校領導,後爹在醫院裏當著我們的麵放出狠話,我讓他們一個都上不了大學。


    後爹這話說的雖然狠,但是我知道是不可能的,學校肯定會壓下來,畢竟這關係到我們48中升學率的事。沒一會來了兩個民警到了醫院,簡單的問了我事情的經過,我說了一下,然後強調班長在旁邊看了全程。然後民警又問班長具體過程,班長一一說了一遍。


    讓我意外的是,班長竟然知道其中打我的一個男生叫什麽名字,以前是學校高三幾班的她都知道。原來班長認識的那個男生是學校幹部之一,所以班長才會認識。這下好了,知道了名字和班級,去學校查起來更方便。


    民警走後,學校領導也來醫院看望我了。學校領導還跟我保證,今天打我的學生隻要動手了,畢業證肯定拿不到。說的好聽,到時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呢。晚上後爹和我媽都迴家了,慕容清清留下來照看我,關鍵時候還是我這個妹妹對我好。


    班長也迴家了,還跟我解釋,說是她爸她媽不讓她在外麵過夜。這個我還是理解的,畢竟是好學生。最後後爹開車送的班長迴家,大家都走後,就剩慕容清清一個人和我在病房裏。我住的病房是醫院的急診病房,得明天白天才能入住正式病房。


    所以病房裏也沒有其他的患者,隻有我自己一個人。慕容清清躺在旁邊的空床上,跟我說著話。我渾身不舒服,打的吊瓶裏可能含催眠的藥物,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等第二天醒了之後,我渾身疼的更厲害,不過喘氣和說話更加的順暢了,根本不用繼續住院。


    後爹讓我住院肯定是有他的安排,我隻能繼續在病房裏躺著。慕容清清請了假,不去上學,繼續在醫院陪著我。我媽一早上就來給我倆送飯,辦理正式住院手續。後爹早上先去學校,然後再去警局,後爹要通過法律手段幫我解決這事。


    越來越有錢的後爹,處事方式已經徹底沒有了幾年前的樣子。不過我可不想走什麽法律程序,老子我想出院,一個一個抓到他們,打死他們,這才是我想要的報複方式。慕容清清在醫院裏待到10點左右的時候就出去了,她說她去找人了,到時如果後爹辦的不滿意,她找人幫我出氣。


    沒有了魏晨這個靠山,我現在出事了還真的沒什麽人可以找,隻能聯係周天宇。不過周天宇最近和慕容清清走的也不是很近,所以對我也基本冷了下來,我倆基本上已經有半年沒見麵了。也不知道慕容清清說她找人,到底是找的誰,據我所知,慕容清清最近也沒怎麽在外麵混。


    中午的時候,劉源遠帶著許偉郎,張亮節還有林敏,班長他們都來醫院一起來看我。劉源遠大罵要替我報仇,高三肯定還有再次返校的時候,到時弄死那些打我的畢業生。我跟大夥說我沒事,也不是第一次挨打,這都是小事。


    主要是我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什麽,他們要打我,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我讓他們幾個迴去幫我打聽下,今天韓文澤沒來,這小子消息最靈通,讓劉源遠找他幫我問問去。劉源遠他們在病房裏待了一中午才迴去,下午班主任竟然帶著林雪純一起來看我。


    班主任來就來吧,怎麽還帶上了林雪純,林雪純有病啊,現在和石逢天不是談戀愛嗎,怎麽還來看我?我實在是搞不明白林雪純是怎麽想的,林雪純來看我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就站在班主任旁邊。我看了她好幾眼,心想你既然都來了,就說句話啊,起碼問問我怎麽樣啊。


    但是這林雪純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問。直到班主任快要離開的時候,才對我說:“鍾鵬,那老師我先走了,我還要和林雪純出去給班裏買點東西。”我靠,原來林雪純根本不是來看我,是要和班主任出去買東西,順路過來的啊。


    班主任說完之後,跟林雪純說走吧,林雪純這時突然對我詭異的一笑,好像是在笑我倒黴一樣。此時我心裏一股怒氣就爆發了出來,你他媽的賤人,敢嘲笑老子,等我以後迴學校有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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